第68章 无标题

作者話癆區

剛才登進來要更文發現我的聖誕文拿到了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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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 今天的內容大意是 鹿派 滿滿的鹿派((#

那就希望大家都能享受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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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掩著嘴，pile慢慢地吐出這幾個音節。

「真的嗎？可是pile醬每次只要在りっぴ旁邊就笑得超級燦爛的欸。」

「但是我真的沒有……」

小鹿直直的盯著pile，那視線銳利得像要在pile的身上穿個洞似的。重重的吐了口氣，小鹿跨了一大步向前、抓住了pile的手腕。

「pile醬。」一改之前嘻皮笑臉的樣子，小鹿的表情認真得有點恐怖。

「看著我再回答一次。」

「沒有，我沒有喜歡她。」被抓住了手的pile顫抖著的聲音毫無掩飾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說謊。」

「我沒有。」

「有，妳有。」

「我沒有。」

「pile醬的表情和眼神都不會騙人，因為pile醬最不會說謊了。」

其實，祭典那一天，小鹿一直都知道pile帶著真姬的事情。從她那不小心說溜嘴的話和那之後的反應，小鹿一下子就猜到了，所以才能一派輕鬆的坦承自己也帶上了花陽。

Pile是個很老實又很直來直往的人，她不是不會說謊而是沒辦法說謊。

「妳到底想說甚麼？」壓在胸口的情緒膨脹著，有一點討厭的感覺。

「我再問一次，剛才的問題。」

「沒有。」

「又來了，妳又再說謊了。」

「妳到底……」

不行，不停下來的話……

「我都不知道原來pile醬這麼膽小，是個懦夫呢。」

啊，來不及了。對於pile的逃避感到心煩的小鹿在自覺說出這句不該說的話的時候，一切就已經太遲了。

小鹿清楚的感受到了她握在手裡的那隻手腕正用力的握著拳，用力過猛而導致的顫動讓小鹿稍稍鬆了手。

「是啊，我很膽小、我很懦弱！但是妳又懂什麼了！」pile大叫著甩掉了小鹿的手，雖然本意並非如此但滿溢而出的、令人討厭的情緒就是停不下來。

「妳以為我很喜歡這樣子騙自己嗎？妳以為我失眠的時候流的眼淚是假的嗎？妳到底……懂什麼了……」嘶吼著，像是要把畢生的力氣都給耗光似的。握成拳狀的雙手一下一下的捶打著小鹿的腹部。

「pile醬……」默默承受著與腸胃痛截然不同的痛楚，小鹿只是輕輕的叫著她的名字。

她不會也捨不得阻止那雙不斷的往身上送來一陣陣鈍痛的手。如果pile心裡的痛苦是這個的百倍或千倍的話，替她承受這麼一點也是應該的。

「我也很想、很想對自己說實話啊……但是不想被討厭。我不想被妳和りっぴ，看到這樣的我啊！」

「女孩子喜歡女孩子什麼的……我才不想被妳們知道啊！」

一個一個砸在身上的拳頭慢了下來，最後只是靠在小鹿身上而已。

Pile像是個被欺負的孩子一樣，低頭啜泣著。小鹿緩緩的抬手，摸著pile的頭。

「沒事了。好好的說出來了，很偉大了喔。」小鹿的這些話似乎一點也沒起到安慰的效果，pile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沒事的，我不是說過什麼都可以告訴我的嗎？所以我不會討厭pile醬的。」聽著pile的哭聲還有眼淚滴到地上的聲音，小鹿也跟著想哭了起來。

「不管pile醬是甚麼樣子、不管pile醬喜歡誰，我都不會討厭pile醬的……」

聽著房間裡傳來兩人份的哭聲，頭靠著門板、在門外守著的花陽也放下了心一般的趴了下來。

大概是剛才的聲音太大了，小鹿的媽媽有點擔憂的從樓梯口詢問著兩人的情況。在小鹿一邊抹著臉一邊回應母親的時候兩個人也逐漸冷靜下來了。

Pile背靠著小鹿的床、把臉埋進雙膝之間，小鹿則是從書桌那裡拿來了一整盒的面紙。

「pile醬，臉都哭花了啦。」小鹿湊到了pile身邊，試著把這隻躲進殼裡的烏龜引出來。

「我比較喜歡看pile醬笑的樣子喔，所以不要哭了啦。」看著眼前不為所動的pile，小鹿又換了個角度、整個身子往前探。

「pile醬，妳再哭我房間要淹水了喔。到時候就要用游的游到玄關了。」小鹿說著，還順便比了比游泳的動作。

小鹿並沒有漏聽pile那不小心發出的笑聲，她把手搭到了pile的肩上、溫柔的拍著。

「那個啊……」鼻音略重的嗓音從手臂之間傳出。

「嗯？」

「真的什麼都可以跟妳說嗎？」

「當然啊。只要pile醬想講我就會聽喔。」

Pile終於抬起了頭，眼睛和鼻子都哭紅了。小鹿連忙抽了一整把的面紙塞給pile，卻被她輕輕推了肩膀。

「太多了用不完啦。」

「剛剛差點把我房間哭成游泳池還說。」

「閉嘴。」

兩人互看了一眼，接著雙雙笑出了聲。

「那個啊，我的父母都是很優秀的人呢。所以我並不想讓她們對我失望。」稍微擦過臉之後，pile用無比鎮靜的語氣說著。

「嗯。」

「其中他們也說了，想要我以後嫁給一個優秀的人。我知道，我正在往違背他們的希望的道路上走。還有就是我們學校不是都是女生嗎？會不會被說很噁心什麼的……」

「欸，所以pile醬想要跟りっぴ結婚嗎？」

「那、那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我只知道我……我、真的很喜歡她。」

「那，妳確定學校的女生一定都會討厭妳嗎？至少我就不討厭不是嗎？」

「這個……不知道……」

「這就對啦。」小鹿比出了一根食指，充滿光輝的雙眼像星空一樣。

「欸？」pile的臉上堆滿疑惑。

「結婚的事情pile醬也不知道不是嗎？被討厭的事情也不知道不是嗎？所以沒有必要想的那麼多，只要看著pile醬確定的事情就好了啊。」燦爛的笑容，如同太陽一般。

「確定的事情？」

「連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是不能下結論的，再怎麼擔心它也沒有用不是嗎？與其想那麼多不如簡單一點。」

「pile醬現在很喜歡りっぴ，這是事實，所以就應該好好的處理不是嗎？」

「小鹿……」

「如果以後真的要跟りっぴ結婚的話再來想辦法，現在只要好好地把感情傳達出去就好了。」

一生可能只有一次的感情，是要抓住還是放開呢？選擇了把握那就必須經歷某些痛苦和難處，但要是選擇了放手，那就會錯過這獨一無二的情感。

還只是個處於青春期的少女就必須考慮這樣繁瑣的問題。相對的，也是只有這個年紀的女孩才能以最無牽掛的姿態來思考這個問題。

「我知道了。」

「嗯？什麼什麼？」

「我會告訴她的，我會好好告訴りっぴ我的心情的。」

「決定好了就不能反悔喔。我會用盡渾身解數讓pile醬去告白的喔，給我做好覺悟！」小鹿站了起來、轉了一圈之後對pile比出了大拇指。

「那是什麼，意義不明。」

pile輕笑出聲，儘管鼻子還是有點紅紅的，但她的話語之中已無徬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