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 精靈勇者和腹黑魔王的婚姻生活 
第20章 完美的收尾
方才絢麗卻又不失秩序美的彈幕被無數色彩不搭配的光柱所打亂。
不錯，森夏正在對智音狂轟魔力束。
每一道都蘊含著龐大的魔力，確實的分開了散櫻的彈幕，宛如獨角獸般兇猛的直逼智音。
然而，再強的攻擊打不中就沒有任何意義，論空中機動性和飛行技巧，整塊中二島能趕得上智音地存在用手指頭就能數清。
"怎麼了?這樣子單調的攻擊是打不中我的"
智音淘氣的笑著，在一道道光柱間如蝴蝶般輕盈的穿梭，開玩笑的挑釁。
然而森夏卻不為所動，只是一個勁的像機關槍一樣猛射。
"是捉弄過頭了嗎?......不對"
打鬧的心態在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沉澱下來。
智音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被誘導著向森夏靠近，而且海拔高度還接近地板。
在空中機動戰中，這樣無疑是致命的。
"喔~"
智音露出瞭然的笑容，隨後準備迅速的拉開距離應對。
但森夏更快，就好像想斥責過於輕鬆的智音班，他大手一揮，七道魔力柱同時射出並不規則的不停轉移軌道襲來。
智音連忙飛起來想要閃躲，但卻發現自己又被誘導了。
七道魔力柱在他身前幾米紛紛轉彎，其目的都不是要攻擊他，而都只是為了封住他的去路的幌子而已。
真正的殺招接下來才要登場。
智音在光柱轉彎的瞬間便經驗性的察覺到了危險，隨後轉瞬間的做出判斷，馬上匯集周遭的櫻花形成防禦障蔽。
不出他所料，一股帶有著雷和光元素的，比勇太一戰還要強大，迅猛的耀眼魔力束隨後而來，精準的打中了智音身前的障蔽。
爆閃著光芒的雷電照耀了櫻花之雨，閃耀的光芒穿過了櫻花群，在四周留下來斑駁的七彩光影，力量之間的單純對抗竟意外地符合了彈幕的藝術本質。
智音知道自己臨時的魔力防禦扛不了這一個準備已久的殺招，於是在力量的對抗上主動示弱。
保持著防禦的維持，但主動被推飛，並在防禦到達極限而引發魔力爆炸的瞬間順著爆炸的衝擊力向下飛行，勘勘躲過了貫穿而來的光柱，受身倒地再右腳一蹬再次飛向空中。
以巧卸力，不但避免了直接攻擊將傷害降到最低，還趁機拉開了距離，成熟又無可挑剔的操作，不愧是4天王之首。
森夏在心裡如此評價。
略受輕傷的智音不但沒有惱羞，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開心的說
"不愧是勇者!
不僅迴避，連攻擊都是如此出色，那麼作為回應，就讓你見識一下這張符卡的可怕之處八!"
如此宣言，智音抬起了手，森夏周圍的櫻花隨著他的動作而飛舞，雜亂的花雨轉瞬間變得井然有序，並形成了巨大的龍捲風包圍了森夏。
雖然理論上來說有空隙，但這攻擊的密度可能要請隔壁的紅白巫女來才有機會避開所有的攻擊八。
交個10元足以，但沒管道給阿。
森夏沒有白癡到選擇閃躲，而是直接張開了全方位的魔力盾牌，檔下了這波攻擊。
"力道意外的輕呢，但是視野都被蒙蔽了，而且四周的櫻花雨都是智音的魔力，所以只要他沒有攻擊的意思就沒有辦法明確的掌握他的位置，在實戰中確實是很可怕的情況阿。"
(正常來說只能靠魔力密度判斷，但容易被騙，森夏能靠殺氣判斷，但沒有就沒意義了)
森夏嚴陣以待的等待智音的下一步，然而緊接而來的這一手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因為不停的盤旋在防護罩周圍的花之旋風帶來的壓力猛然沉重了許多，甚至讓盾牌出現了裂痕。
"嘖!"
森夏連忙強化了魔力強度強硬的壓了下來，但隨後，全方位的魔力壓迫開始往一點收攏，在森夏集中強化那一點的時候又馬上改變收攏的點。
集中位置不停無規律的改變，讓森夏逐漸疲憊於防禦。
"這樣下去不行........但也不能直接來硬的"
現在的處境可謂近乎死局。
若防守失誤，防禦壁就會被打破，屆時將無處可躲，只能強硬地爆發魔力彈開所有的攻擊。
然而面對智音若像面對魔劍使那樣是行不通的。
想必再彈開所有櫻花短暫硬直的下一瞬間，智音猛烈的魔力彈就會精準地抓住森夏的空檔，直撲而來。
完全沒有任何應對的餘地的敗北。
"雖然說是遊戲，但意外地吃戰略眼光和技巧........這或許能當作戰鬥訓練也說不定"
即便在危機時，森夏仍不忘評價這個遊戲。
陳然，要當作訓練完全沒問題，但......
"智音會很不高興八，辛苦做的，希望大家都能夠享受的遊戲被當作軍事演練甚麼的........阿阿，他真不適合當魔族阿."
森夏苦笑了一下的感嘆，然後........
"如果可以的話也想回應一下這個遊戲啊......有了!"
突然的靈光一閃，森夏一口氣提高防禦的能量爭取時間，並開始準備接下來的招式。
而在狂亂的花之旋風的外面，如森夏所料，智音已在全方位都準備好了無數櫻花彈丸，隨時可以從任何方向朝露出破綻的森夏發動迅速的攻擊。
"從剛剛開始就沒什麼動靜了........但也不可能放棄........勇者喔，你又會讓我見識到何等技藝呢?"
智音如此低語，期待的等待，結果並沒有讓他失望。
"生符，萬物蓬勃!"
"诶?符卡宣言!?"
在聽到森夏清晰的宣言後，智音是真的愣住了。
隨後，他看見，自己充滿壓迫感的櫻花旋風逐漸被減弱，被吞噬，由裡而外消亡。
紫色旋風中露出了好幾顆不同顏色的大玉，他們都蘊含巨大的魔力，分別代表著不同的屬性，一顆顆地將花辦吞噬殆盡，最後，全部凋零。
森夏凜立在能量暴風的中央，身旁有無數魔力大玉圍繞。
這是唯有將各種元素的精靈魔法宛如呼吸一班使用的森夏才能夠創造的，絢麗繽紛，又富有秩序美的符卡。
智音試探性地將準備好的花之彈丸射出，而他們全都被高速旋轉的大玉吞沒。
他見此發呆了幾秒，隨後興奮得顫抖，最後高聲地笑了出來
"阿哈哈哈哈哈!能遇到妳真是太好了，勇者!不但讓我見識了無比高超的技藝，甚至在短時間內就習慣這個遊戲，創造了屬於自己的符卡!
雖然有些色彩有些晃眼，但瑕不掩瑜。
我這個遊戲gm都只能低頭了阿!
但!還剩下兩張符卡，承受我的靈魂吧!
王符，四天王之首!"
"直接用稱號取名啊!沒梗了啊!"
(對，我沒梗了)
說完，櫻花全都消散於空氣之中。
巨大的法鎮伸展開來，同時智音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細長的法杖，杖身為紫，杖頭宛如音叉班，中間有一顆粉紅色的小玉，壓迫感雖不如昨晚的，比身體還長的一看就知道是最終武器的法杖，也能感受到不俗的力量。
而法鎮看似複雜無比，然而本質相當簡單，因為......
"集束和收集......."
沒錯，這是在昨晚森夏所見識到的，那毀天滅地的魔力炮，星光爆裂的基礎術式，這個符卡的名字雖然隨便，但可不是亂取的，因為，這張符卡就代表著智音自己。
一陣亮光閃爍，森夏反射性的偏頭閃躲，下一瞬間，細小的魔力彈擦過了她的臉頰，留下了細ˋ小的傷口，鮮血緩緩的流下。
"好快........"
和先前的攻擊不在一個次元的快。
"那，我上囉。"
聲音變低，語氣下沉，眼神冷淡，4天王之首的智音收起來玩心即將全神貫注的投入這場遊戲。
森夏吞了口口水，沉著的準備迎敵。
.........!
兩人同時出手，從大玉，從法鎮中擊出。
無數不同色彩的光柱狂暴的相撞，魔力與魔力的碰撞震撼了整個修練室，魔力甚至穿過了厚重的防禦屏障，讓4天王級別的強者都感覺到了魔力波動。
"智音認真了阿......希望她不要又把房間拆了，修復起來很麻煩的阿........森夏，玩得開心啊"
風鈴苦笑又有些寵溺的低語，一旁的十花端上花茶，他啜飲了幾口後繼續應付工作。
如他所料的，修練室的四面環壁和地面都因為承受不住強大的能量碰撞而被挖出無數巨痕變得像戰場一樣坑坑洞洞的。
兩人在空中像蜻蜓一樣迅速的在空中超高激動的飛行，並互相對射魔力，兩人都把握了飛行戰的要領，盡可能地繞開正面，到敵人身後或死角，迅速地發動攻勢。
一時間，修練場如同迪斯可舞廳般閃耀繽紛，兩人在裡面狂暴的舞動。
雖然森夏周圍環繞的大玉幫助他擋下無數從死角來的炮擊，同時提供了她全方位的攻擊軌道，加快了準備速度，但這依然改變不了他居於劣勢的現況，純粹的空中戰的技量，森夏遠不如智音。
除了體現在經驗和技術外，還體現在攻擊上。
智音的法鎮專攻於快速收集周遭的魔力並迅速擊發迅猛有力的攻擊，其速度之快和力量之重都讓森夏備感壓力。
不但在攻擊次數上遠超過森夏，力量還不會遜色多少。
嘛，本來彈幕遊戲，不，空中砲擊戰就是他的主場，實乃正常現象。
"對了，森夏"
智音輕鬆地開口，和平常一樣，友好又輕鬆，和他接下來凌厲的10連射炮擊成鮮明的對比。
"甚麼事?"
不規則的飛行躲開3發，用大玉擋下4發炮擊，在空中如跳舞般轉動如同攻擊主動避開般細微的閃過了在不同時機點，從兩側死角的攻擊。
最後製造立足點，猛力一蹬降落在地面躲過最後一發炮擊後，森夏雖然皺了皺眉頭，但同樣平靜地回答她。
雖然知道他想把我逼到地面，但還是沒有辦法避免嗎..........
"彈幕戰中是允許物理攻擊的喔"
"诶?"
森夏因為閃躲動作而追丟了智音的身影，在他意識到的時候智音已在森夏身後。
!
森夏反射性的操控離他最近的大玉打向他並馬上後撤，但大玉卻被智音用經過魔力處理的法杖杖身架開並馬上追上，他倫起帶著方才那巨大陣法的法杖，迴旋過頭直劈而下，巨大的陣法排山倒海般逼近森夏。
森夏沒辦法躲避，只能選擇調動離他最近的2顆大玉將其灌注在雙手上藉此防禦，兩手交叉硬是接下了這一擊。
由上而下的沉重打擊震撼大地留下了宛如小型遠石坑般的凹洞。
森夏的防禦被打破，雖然他馬上用類似智音方才的魔力卸力技巧還有以前從隼那裏學的格鬥技的卸力技巧應對，但還是扛下了不少衝擊波，被硬生生地打退。
森夏的嘴角流出些微的鮮血，並不停地甩動雙手，雙腳也不住瞪地想要緩解因衝擊而產生的麻痺感。
"這已經是模擬戰了八........"
吐槽從森夏口中溢出。
"阿哈哈.......是阿，習慣使然做過頭了呢。"
而智音則苦笑地如此回應。
一不小心就這樣了，這樣不行啊。
"話說，那樣算彈幕嗎?"
無須多言，是指剛剛的那一下。
"規則上只能用魔力彈幕攻擊，但要是能把彈幕附著在武器或手腳上那也是可以的，另外，幻術等特殊魔法也是能用於直接攻擊以外的用途。"
".......好自由阿。"
"是八，因為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純粹的彈幕........而且這樣也能增加多變性和戰略性"
"嘿~"
"嗯?"
聽完說明後的森夏突然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讓智音感到有些奇怪，隨後......
"那這樣也行八"
這麼說著，代表雷、風、地三大元素的大玉同時閃爍。
隨後，大地猛然的震動，讓來不及飛上去的智音的重心被破壞而傾倒，隨後，他看到森夏身上環繞著雷電。
在他知道自己不妙的下一瞬間，森夏已出現在他身前，附加著風之大玉的右腳猛烈地向他踢來。
由於實在太快了還出其不意，智音連做防禦壁的時間都沒，不，甚至連捕捉到動作都是很勉強的，因此只能反射性地架起有事先魔力處理過的法杖盡量聚集魔力在那之上來防禦。
結果理所當然地被破防，智音整個人連卸力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被踢飛，周圍的空氣還因為衝擊波而產生了類似音爆的現象。
但4天王之首不是蓋的。他在陷進牆裡前就展開了緩衝和飛行法術。
讓自己沒有淪落到像勇太那樣悽慘。
"阿，感覺好清爽阿"
狠狠出了一口累積下來的惡氣的森夏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痛死了拉~阿阿，果然不能和勇者玩近身戰阿"
劫後餘生的智音同樣嘴角流出血來，並同樣的甩手緩解麻痺感。
"還要繼續嗎?再這樣下去就真的是模擬戰而不是彈幕遊戲了。"
"恩.......有道理，那就用最.......不，算了，這張符卡就這麼結束八"
"嗯?你原本想做甚麼?"
怎麼感覺還藏了些甚麼?
"用acs，就是把能量聚集在杖前一點，像槍般全力突刺。
這招的精隨是，只要槍尖能突破別人的防禦壁一點點，便能從槍尖直接放出魔力洪流來攻擊。"
"..........."
好兇殘，這個概念值得學習阿。
"只不過總感覺勇者你會在槍尖突破射出魔力的瞬間就用身法躲開直接攻擊，再趁機揮拳或出腳反擊，而我則也會改變架式反擊而造成兩敗俱傷......那樣就真的不是遊戲而是戰鬥了。"
"........總感覺想像得出畫面阿。"
她說的對極了，還真有可能這樣。
"所以，讓這次的遊戲做個完美的結尾八.......森夏，謝謝你願意無條件陪我到最後，作為感謝就讓我獻上我所看過的，真正懾人心神的美八。
........心符，永恆的一瞬。"
不像是先前那樣的豪氣宣言，而是靜靜地說出口，話語中甚至帶有對其的敬愛。
"永恆的一瞬嗎?"
森夏細細的琢磨其含意，而智音則慢慢地伸展開她的法陣。
"真的假的........."
這個法鎮的精妙和複雜程度遠超過森夏在人生中所見過的絕大多數的法鎮，他甚至無法讀清這個陣法有何涵義，只能看出是根源在星光爆裂的術上。
然而，智音並沒有攻擊的意思，這張符卡好像只是單純的景象而已。
因此森夏並沒有做任何準備，只是像個好觀眾班，等待著智音所要呈現的，所謂永恆的一瞬。
然後.........
"不是八......這是幻術，不，空間，不，現實干涉?這到底是甚麼啊?!"
森夏是真的混亂了，這是他人生中首次完全搞不懂魔法的性質，甚至無從推理。
修練室的時間和空間逐漸彎曲，法則混亂，儼然如混沌般無序。
四周的景象開始曖昧不清，輪廓和形狀都逐漸模糊，甚至連存在本身都開始曖昧，整間房間變得宛如超現實的畫作般難以形容。
智音瘋狂灌注魔力，景象隨著他的努力而開始成形，空間和時間開始穩定，最後，世界改變了。
"固有世界........."
森夏呆然地說出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神級魔法，空想化為現實，將自身的精神世界覆蓋於現實之上，讓世界成為自己的掌中之物，隨意修改，創造，宛如神蹟一班的魔法。
歷史紀錄上沒有任何一個存在成功使用出來過，而森夏今天有幸的見證到了超越了傳說的現實。
身為探索魔法之人，他近乎是感動地見證這個魔法，似乎學習到了甚麼，領悟了甚麼。
"森夏，不要只顧著吃驚，看看周圍的風景八"
智音不知何時有些脫力地站在森夏身邊，然後森夏才從感動當中緩過神來，環繞周圍。
他發現，自己和智音身在綿延不絕的山谷之間，站立在一個山丘接近山頂的道路上，周圍全被夕陽的光芒所染黃，山谷間圍繞著薄霧，遠方隱約有著村落。
了解了自己周遭的環境後森夏看向智音，他整個人立於朦朧的光影之中。
神情放鬆，嘴角勾出了滿足的笑容，就好像到達了目的般的苦行僧般，有些疲憊的臉旁配合周遭的光芒透出一種虛幻的美感。
"不知為何回想起了第一次和那女人見面的時候啊。"
這讓森夏回想起了初次見到風鈴的時候，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產生了心臟宛如被抓住般的美好錯覺。
而現在雖然不像那時一般誇張，但還是讓森夏有些心跳加速。
"哈哈哈，他聽到會很高興的八，時間快沒了，我想給你看的東西就在你身旁。"
森夏隨著他手指的方向而轉頭，隨後再度愣住了。
快要落下的夕陽懸浮於連綿不絕，帶有薄霧的山脈之上，柔和的光芒和薄霧相互輝映，讓整個世界都看似朦朧不已，美的不真切。
阿阿........這就是美嗎?
森夏曾經看過一本書，上面寫，真正的美是語言所無法觸及的，是在看到的當下會敬佩於那個美而無法思考任何事物，是絕不會膩味，決不會厭煩，每當想起，那份美好的餘韻便會環繞在心頭的奇蹟。
森夏對此無法理解，他踏遍過中二島上各大美麗之處，雖然確實很美，但感覺往往會黯淡。
新鮮和欣賞感被時間所打磨，在注目著不過幾秒，便會習慣。
進而將其當作理所當然。
但，森夏今天第一次的理解到書中所說的話語。
在絕對的美面前，欣賞的人只能跪伏在其之下，無法言語，也無法移開視線，貪婪地想要一直注視下去將其刻在心裡，永不消失。
"很美對八。"
智音同樣注視著夕陽緩緩地開口，森夏沒有轉頭，也沒有回應，只是繼續看著夕陽靜靜的聆聽。
"這是我在翻過阿爾宙斯山附近的山脈時偶然見識到的美麗，在那之後，我做了無數努力想要還原這份美，嘗試幻覺，空間，甚至記憶的魔法，但都以失敗告終。
但在最近，玩鬧般地結合了無數魔法後，竟奇蹟般的出現了這個連我自己都難以理解的神蹟魔法。
然而這魔法非常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會消失，一旦沒了，我並不覺得自己能在創造出一次奇蹟。
於是就想找人連同彈幕遊戲一塊分享。
但茴香她只想睡覺，勇太和六花把時間投入在修練和約會上，風鈴和十花最近很忙。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森夏你和我享受彈幕遊戲並一同見證這個奇蹟啊......謝謝你，森夏"
"不用謝，倒不如是我想道謝才對......"
因為這美麗讓森夏體會到了何謂真正的美，回想起了第一次在神樹旁睜開眼時，對大自然的讚嘆。
兩人再度陷入沉默，只是共同的，如同知己般一同欣賞這道美景，但，美麗是短暫，又難以再現的。周圍的景象開始如幻夢般崩解，一點一滴的消失，融化。
理所當然的，神蹟般的魔法不等同於真正的神蹟，世界開始拒絕這個絕無僅有的奇蹟。
"智音。"
在固有世界消失殆盡前森夏輕聲地叫了智音。
"嗯?"
"讓我來幫助你推廣彈幕遊戲吧。"
智音聽到後呆了一下，隨後綻放出今天最為燦爛的笑容。
十花正走在走廊上，他受命前來關心智音是不是又做了甚麼了。
當她打房門時，如他所預料的，修練室又又又被毀了。
他嘆了口氣，感嘆魔王的血統都很麻煩，前去向智音搭話，但又在出聲前停了下來。
因為智音正和森夏相談正歡，緩如認識已久的好友一班熟稔，親近。
到底發生了甚麼呢?她注視著勇者，魔王的傾心，魔劍使的成長還有現在，智音的親近。
到底他還會如何改變魔王城現在的一切呢?
十花少有的感到好奇。
或許也會改變我也說不定呢，十花笑了笑，隨後平復成了平常的冷淡神色，輕聲地開口。
"智音大人"
"嗯?十花阿，怎麼了嗎?"
被打斷話語的她毫不在意的應對。
"魔王大人命令我前來關心您........需要我再請宮廷建築師過來嗎?"
"恩，拜託你了，另外，能幫我拿恢復魔力的藥過來嗎?"
"恢復魔力嗎?是。"
十花再一次的好奇於以魔力量見長的智音竟會有如此要求，並乾練的回應。
然後........
"森夏大人"
'甚麼事?"
說真的，怎麼了?
森夏是真不知道魔王秘書找他有何貴幹。
"風鈴大人先前提過的，和廚師長的溝通已經完成了，請您等一下前去底層的廚房吧，食材都已準備萬全了"
"..........诶?"
不管森夏的呆然，十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然後.....
"真的假的.........."
手腳太快了吧!
"阿哈哈哈，不愧是風鈴阿，我很期待你的料理阿，森夏"
"........唉，算了，我也很久沒做菜了，偶爾做一下也不會怎樣"
他無奈地苦笑，接下了幫四天王和魔王做菜的一日工作。
而智音不禁笑了出來，揶揄地說
"森夏你雖然嘴巴會抱怨，但其實都嬌冠著風鈴呢........傲嬌?"
"誰是啊!"
森夏大聲地反駁，隨後問出在意的問題。
"話說，十花是風鈴的直屬秘書吧"
"是阿，怎麼了嗎?"
"你這樣隨意命令他好嗎?"
名分問題之類的還是挺煩人的。
"啊啊，不用擔心，在4天王之首的同時，我還是風鈴血緣很近的親戚，從以前就常常跟風鈴玩在一起，沒有人敢說些甚麼的。"
另外，補充一下，魔族實力至上，這問題從根本上不用擔心。
".........诶?!!!!"
在理解的話中含意之後，森夏忍不住叫出聲來。
"不用這麼驚訝吧?我不是說過我是魔王魔法少女嗎?"
"誰會懂啊!!!"
"哈哈哈，不要在意這種小事啦~這麼容易驚訝對美容不好喔"
愉快地開玩笑後，話鋒一轉。
"........風鈴他從以前開始就是個不會把真正的自己展現給其他人的人，所以再看到他對你這麼感興趣到不想掩蓋的時候我是真的很替她開心呢。
........雖然風鈴因為聯姻而得到了你，但感情是無法勉強的，森夏就算你受不了這裡想要斷絕一切關係，也要有個好的，彼此都能夠接受的結束，這樣才不會留下怨恨和遺憾"
智音成熟的如此說道，展現出不合他作風的細膩和穩重。
不僅戰鬥力，智音能收能放的心態同樣的不愧於她的稱號。
彷彿是想改變氣氛班，話鋒再度轉向。
"當然，要是你敢做出甚麼奇怪的事像是搞婚外情之類的，我會問答無用，直接放全力全開的星光炸裂把你轟飛喔。"
一直默默聆聽的森夏整理好了思緒，同樣開玩笑地說。
"........感覺在你用之前，風鈴就會用盡一切手段把我殺了。"
"阿哈哈哈哈，還真有可能阿，他獨佔欲很強，也是辛苦你了阿........多去體會風鈴，並對自己誠實一點八，對你或對她都是很有幫助的"
".........他可沒這麼好懂阿。"
先不論前者，對後者森夏無奈地嘆了口氣。
"也ˋ是，要不然我以前也不會這麼辛苦了。"
智音深有同感的點頭，然後.....
"呼，那差不多了八"
森夏深吐了一口氣，放鬆連番激烈運動而有些僵硬的身體得這麼說。
"恩，也對，我還想吃你做的料理呢，那麼以後每天在這時間點在這裡集合來討論彈幕遊戲吧"
"恩，再見"
"掰"
道別後，森夏慢慢的離開，深深的伸了懶腰後，考慮著食譜地散步去廚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