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saki-】蜂鸟与旅人(原创人物向)

第52章 番外:与名为「现实」的怪物战斗

番外:与名为「现实」的怪物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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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大概…..就是婚后的故事……

春秋天左右发生的事…?

呃…….很过激的黑暗向霸气护妻play


OOC注意

家暴注意

锻神霸气侧漏注意

护妻狂魔出没注意


**文中暴力行为切勿模仿,敬请留意


(遥桑又双叒叕战损了)

(她往医院跑的次数快要比当麻君还要频密了)

(作者君必须克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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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埜遥咬着下唇,冒着冷汗,拼命忍下反胃想吐的冲动,用尽所有力气压下颤抖。


医疗用尖头镊子伸进她右手受伤的食指和中指,翻开皮肉不停夹出细碎的玻璃碎片。冒出的血液一次又一次遮盖伤口,及后又被生理盐水冲走。


痛感被早前注射的麻醉剂盖过,右手只剩下让人噁心的拉扯感。脑袋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呜…….」即使别开目光,浓稠的血腥味仍在鼻腔缠绕不散。上埜遥全身僵硬,一次又一次咽下冲上喉咙的胃液。


终于完成包扎时,上埜遥如释重负,跌跌撞撞地跑出诊症间,躲开前来接近自己的小锻治健夜,跑到厕所大吐特吐。


「呜……呕……」直到胃裡被吐空还是止不住干呕反胃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安坐在私家车的副驾驶座裡,左手紧握着一枝只剩一半的矿泉水,车窗外隐约传来闷雷声。


眼见上埜遥有点笨拙地试图用大腿夹住水瓶,用颤抖的左手扭开瓶盖时,小锻治健夜轻叹一口气,趁着等待红灯的空档帮她扭开水瓶。


「别喝太多,不然待会又想吐了」


「…….」可是上埜遥实在想不出其他方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刚才的居酒屋聚会上,有人借醉把小锻治雀士拉到一边图谋不轨。


然后闹剧以上埜遥把手上的玻璃酒瓶在那个狂徒的耳边砸碎告终。


对方只被割出一道小小的划伤,反倒是不走运的上埜遥被玻璃碎割得右手皮开肉绽。她还恶狠狠地向对方出言恫吓。


只是,那名恶徒是日本麻将协会的记者总编辑,而上埜遥只是一名普通雀士。


公理会倒向哪边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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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想吐的感觉与其说是因为目睹局部麻醉下清理伤口的血淋淋画面,倒不如说是源自足以把人压垮的恐惧和压力。


回家后,上埜遥可没有错过小锻治健夜翻看手机后那冷凛下来的眼神。


「所以?事情发展成如何了?」


所幸现在胃裡空空的,也没多少想吐的感觉了


「………」


「拜託,你又不可能瞒得了多久」上埜遥用右手前臂压住手机,左手插上充电线,有点不耐烦地催促。


「……麻将协会跟传媒发佈消息说是你醉酒闹事。现在要让你停赛一年」


……该说比想像中好多了吗?

还是所担心的刑事起诉只是时候未到?

………右手,以后会怎样?

虽然应该不可能,可是,会影响日后打麻将吗?


无边无际的未知徬徨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像无形的手把她的咽喉握紧


……最起码,她身边的Grandmaster 完好如初,不论是名誉上,还是身体上。


上埜遥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坐在地板上低下头闭上眼睛。


——说是没有不甘心那肯定是骗人的


小锻治健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甚麽,最终只能安静地闭上嘴巴,蹑手蹑脚地坐在她身边。


心如刀割,却又无能为力。


她恨死了这种无力感。


她从口袋掏出上埜遥那只蓝色托帕石戒指。刚刚戒指浸满了血污,她在医院厕所洗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洗干淨。


小锻治健夜伸手拉过身边人的左手,把那枚戒指重新戴好。


她的手在颤抖,有点凉凉的。


「遥……」小锻治健夜斟酌着开口,冷不防蓝光一闪,衣领被粗鲁地揪住。


「遥……?」失重感一下子传来,身体被推跌,耳际传来颤抖的低喘,锁骨附近有些许带有濡湿的刺痛,衣服被胡乱扯开。


「呜唔……」上埜遥脸色煞白,压抑住反胃的感觉轻声低鸣,颤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试图在伴侣身上留下吻痕。


「等一下!住手!遥!你的手……!」小锻治健夜有点慌乱地想要推开她。


如果她是真心想要求欢倒也罢了,偏偏她明显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只是被恐惧混乱冲昏了头脑,胡乱地想往她身上宣洩情绪。


「啪!」上埜遥身体一歪,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彷彿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上埜遥跌坐在地上,像个失去魂魄的木偶。


只剩下吃力的颤抖喘息包围自己


『真差劲…….』


还有挥之不去的自我厌恶


在被窒息感淹没前,嘴巴被撬开,口腔被气管舒张剂灌满,呛得她不由自主咳嗽起来。


好想就此消失……..


「遥,在听吗?」即使身上狼狈地衣衫不整,王者还是那名王者。


小锻治健夜无比冷静地摇了摇上埜遥的肩膀,对方逃避似地别开脸。


「明天,麻将协会举办的职业雀士颁奖典礼,我会如常出席」她平静地说「结束后,你来接我回家吧?」


上埜遥过了十几秒才勉强完成思考,断线的木偶终于有了反应。


「你想要做甚麽?你在盘算甚麽?」


「………」


「别告诉我你打算……」脑中一片混乱,上埜遥咬着牙不让声音颤抖「这次的事件,与你完全无关」


「闹事的是我,被针对的是我」


是啊…….

其实顺着那套虚假的说辞,她的损失并不严重

只要好好向传媒道歉,承认自己太年轻太冲动醉酒闹事,一年后她就能如常参赛


她只是名不经传的雀士,她输得起。


「没有必要增加牺牲者————」


「啪!」一巴掌再次结结实实地招呼在上埜遥的脸颊上。


有一瞬间上埜遥气得真心想向她动手。


「别以为我每次都会听你的话」她首次听见小锻治健夜用这麽冷酷的口吻说话「别以为我跟你一样窝囊」


翻涌的不甘、被戳破的恼羞成怒、酸楚的委屈,化为怒火缓慢地灌满身体。

却同时为丢了魂魄的木偶重新注入体温


「我以为戴上这只戒指的意义,是你已做好了与我共同进退并肩而行的心理准备」跟嘴上失望透顶的话语相反,小锻治健夜捧起她的左手,轻轻转动套在无名指的戒指的动作无比轻柔而虔诚「结果你选择把我扔在安全岛上,自顾自地像个悲剧英雄般牺牲,是我太一厢情愿了吗?」


上埜遥感到不适的寒意缓缓爬上脊骨,冷汗不知不觉间浸满全身,未能发作的暴戾被熟悉的冷洌压逼感硬生生压下去。

她觉得眼前的人的动作比起医院处理右手伤口时更让她感到不舒服。


彷彿钳开了她的皮肉,金属镊子在她左手的皮肤、肌肉和血管间肆意翻弄一般。


她又开始有点想吐。


「明天你来接我吧?」


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请求

像缠绕不散的魔咒一般


上埜遥紧闭的嘴巴抿成直线,拼了命想要逃离那道专注而纯粹的目光。


她的小健放开了她,跪坐在她面前。

没有再直接触碰她,但上埜遥只感到自己像是被看不见的蛛丝不知不觉间愈缠愈紧。


「明天来接我吧?」她再一次开口,彷彿没有任何事比这件事重要


「你问过我吧?问我到底想要做甚麽」

「说实话,现在我无法回答你」

「只是……」


「你在我身边的话……说不定我会比较冷静点」


赤裸裸的威胁


「呐,明天你来接我吧?」


最后上埜遥只能屈服,僵硬地点了点头。


昏暗的灯光中,她彷彿看见眼前的顶尖雀士像个孩子般满足地笑了起来


这一定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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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断一下,我想就近日上埜遥雀士身上的风波说两句」小锻治雀士打断麻将协会主席的说辞,无畏地走到台上


她在记者的提问下缄口不言,在友人的关心下保持沉默。


却选择了用最轰动的方式赤裸裸地摊牌。


雨势渐大,上埜遥站在会场外,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大屏幕的直播,紧握雨伞的左手关节用力得发白


『笨蛋……蠢毙了……』


「当晚包厢有闭路电视、医院和警员也为上埜遥完成验伤和酒精测试。初步明明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贵会的人先对我图谋不轨。上埜遥的行为最终只伤害了她自己,所谓的暴力和恐吓只是出于保护我。」


「现在贵会对这种尙在调查的刑事案件……先行对上埜雀士作出了停赛一年的处分。还说出了反正她的手也需要时间復原,停赛对她而言算不上惩罚这种话。」


「那算甚麽?」她嘲讽地冷笑,眼底填满苦楚。


——还有心疼。


「她的手……玻璃碎片割伤了她的右手,伤口非常深,已经数不清缝了多少针了……有没有伤及神经线,会对她日后的活动能力有多大影响和留下多少疤痕仍然是未知数。」


不,不只这些

还有她所承受的恐惧、不甘、和屈辱……


小锻治健夜拼命忍下牙关中的颤抖

随即又突然冷静下来


不寒而慄的气息在会场中蔓延

在场近千名雀士完全鸦雀无声

尤其是跟小锻治雀士交手过,在牌桌上直接感受过她的魄力的,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如果麻将协会执意要包庇旗下的总编辑的话,我不认为贵会能为在座的职业雀士们提供公平的待遇」


「世界联赛后其他国家的队伍也曾向我招手,我当时没有考虑,可是……」


「现在,我身为贵会属下的职业雀士之一,如果日本的麻将协会是如此对待我们的话」


她笑了,眼底完全没有笑意


「我不认为还有值得待在贵会的理由」


「等……等下,小锻治雀士……」麻将协会主席徒劳无功地想要挽留她。


只是小锻治雀士早已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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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踏出会堂后,大量的记者带着提问一拥而上。


「我刚才已经交代得够清楚了」跟以往的温和软弱不可同日而语,小锻治雀士清冷的嗓音虽然不大,但足以震慑在场的所有人「案件尙在调查中,我也不方便再多说甚麽,可是……」


「抱歉,我的妻子还在等我」

「在这件事中,她承受的压力非常大,请大家给我们一点空间处理」


「还有,我想尽快陪在她身边,失陪」


这不是恳求,而是切切实实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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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交锋落幕,上埜遥耳际只剩下雨水打在雨伞的闷响。


看见小锻治雀士有点匆忙地赶过来,她默默把手上的伞递出去,在雨水打在身上之前,雨伞不出所料被推回来。


那张充满攻击性的面具被撕下,她的小健早已回復到平常的表情。


「笨蛋!怎麽不在室内等我?」


「在正门外等,你比较容易看见我」


小锻治健夜一下子被噎住,放弃似地轻拉上埜遥身上的外套。


「有被淋湿吗?」


「没有」上埜遥想了想,补充说道「这件外套是防水的」


「裡面的衣服不防水吧?怎麽不把拉鍊拉上?」


「一隻手拉不上」


藏蓝色眼眸黯了黯,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把外套扣好,拉上拉鍊。上埜遥配合地抬起下巴避免被拉鍊夹到,注意不让撑伞的左手乱动让彼此淋湿。


镁光灯在远处闪过不停,却没有一名记者有勇气上前打扰。小锻治健夜背向这一切,彷彿与她无关。


「刚才,全部看到了?」顶尖雀士幽幽地开口


「嗯」上埜遥别开目光「这就是你让我来接你的目的吧?明明有开车过来」


「暴露了呢」小锻治健夜笑了笑


然而她的伴侣仍然是面无表情,没有她预料中的泣不成声,没有对她所做的一切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淡淡地对她说「那回家吧」


「嗯」





直到私家车驶上国道高速公路时,上埜遥才开口「你,真的打算离开麻将协会?」


「视乎他们以后会怎样跟进这事」小锻治健夜若无其事地加快雨刷的速度。


「要移民吗?」她不安地拉了拉安全带


「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转为企业选手」小锻治健夜耸耸肩「不过,大概会让步的吧?如果他们不想与我为敌的话」

「我如果成为其他国家属下的雀士,大家就是敌人了」


「真可怕……」上埜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她的小健没再搭话,四周只剩下雨刷啪答啪答的运作声响和雨水轻敲车窗的声音。


「要是真的被註销职业雀士资格要怎麽办…….」上埜遥缩起肩膀,细如蚊蚋地说


——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失去一切怎麽办?


「我押下赌注的时候,已经做好拿不回来的心理准备了」顶尖雀士淡淡地说「他们可以褫夺我的名衔,但拿不走我的实力」


上埜遥闭上眼睛,额头轻抵车窗,发出轻轻的「咚」一声。


小锻治健夜瞄她一眼,轻笑道「这就回家了?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


「爱情旅馆」


「…………哈?」


*******************


「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上埜遥轻轻叹息,注视小锻治健夜「咔嚓」一声把她受伤的右手铐在床头。


「我看你昨晚那麽猴急,担心你快憋不住了」小锻治健夜骑在对方肚子上,检查手铐会不会太紧,俯身时胸脯有意无意地碰到对方的脸庞,害她呼吸一窒「更何况,把右手固定住,可以不用担心会碰到弄痛」


「别提昨晚了」上埜遥难堪地别过脸去,忽然想起了甚麽「担心我还推开我吗?还赏了我一巴掌?」


「抱歉,以后不会了」语气变得冰冷,找不出半点歉意。小锻治健夜有点强硬地把她的脸扳回来,为她戴上眼罩


「你……连这玩意儿也要用上?!」身陷一片漆黑,上埜遥开始有点不安地扭动身体。失去了视觉让身体的触感变得灵敏。


「你讨厌?」


「虽然偶尔一次是无所谓……」幸好她的小健似乎不打算用上其他道具「但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样…….不过,你其实出乎意料地喜欢稍微过激的玩法吧?」


「谁知道……」


虽然第一次让她进佔主动时她已经明白,这位表面上怯生生的、有点害羞懦弱的小锻治雀士不过是错觉。


她由始至终还是那个侵佔慾強又異常偏执的女孩。


不,上埜遥还是太低估了她的伴侣

炽白的灯光透进眼罩,小锻治健夜把房间内的灯光有多亮调多亮


想必上埜遥身上的任何细节将会在她的目光下一览无遗。


「等等……健夜?」上埜遥有点慌乱,下意识缩起身体,冷不防被粗鲁地扣住手腕压在床上。


「再乱动的话,就把这只手也铐住」她冷冷地警告。


「诶?!」甚麽情况?!这麽入戏的吗?


微凉的指尖在她不安地微微颤抖的躯体上游走,轻巧地褪下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义肢,把最原原本本的她呈现在自己眼前。


失去视觉,完全看不见她接下来的动作,上埜遥发现自己紧张的低喘愈来愈明显。


感受到对方再次跨坐在她的肚子上,双腿夹紧她的腰际时,自觉无处可逃的上埜遥低声哀求「那个……可以握着我的手吗?」


对方动作一顿,轻笑呼出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抚过耳际。她顺从地把指尖探进她的左手手心,轻吻她的脖子。


「说吧,你为甚麽带我来这裡?」


小锻治健夜面对突然抛出的问题不禁一愣,她注视身下这个右手被铐在床头,蒙上眼罩,腰际被骑住动弹不得的人,随即失笑,温热的气息挑逗对方通红的耳朵,指尖在对方的掌心划着圈「小俩口来到爱情旅馆,你觉得还能是为了甚麽啊?」


她伸出手轻轻捞起那把稍微有点凌乱的赤发,在指间溜走的赤红发丝如火舌轻舔她的指隙。


冷不防手腕被用力捏住。


「今天的事,别以为我会向你道谢」咬牙切齿的语句从齿缝逆出,上埜遥喘着粗气,声音因生气而颤抖。


「你是笨蛋,无可救药的笨蛋!!!蠢毙了……」


「为了一个跛脚的三流雀士放弃麻雀桌上的一切甚麽的……」


「别以为我会因此——」


上埜遥的眼罩被粗暴地扯掉,灯光刺得眼睛发疼,冒出泪花。


「呐,你这样侮辱我心爱的妻子,我是不是可以将其视之为挑衅?」小锻治雀士冷笑着说「要我再多赏你一巴掌吗?」


恢復了视觉,状况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的人背着光,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刺眼的灯光刺得眯起,一切都看不真切。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反击已经开始了。


粗鲁的舌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悠长而狂乱,有意图地夺去她的呼吸,在她头晕目眩地窒息前放开她。在她调整好呼吸前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绝对王者把在牌桌上掌控一切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上埜遥最私隐的领地。


她故意把动作放慢,故意把她的感觉拖长,慢慢折磨她。在她快要抵达顶端时放缓动作,在她完事后不仅不停下,还继续加快进攻的力度。


而且由始至终没有进入过她体内,也没有像以往一样见缝插针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这个人远比她想像的还要恶劣啊。


在上埜遥恢復思考能力时,嗓音早已哭喊得嘶哑,大口喘气的间隙夹杂着哽咽,脸上爬满泪水,瘫软的身体再也无法对摸上来的手作出反应,只能无力地瑟缩着。


把控一切的王者终于怜悯地轻吻她的额头,温柔地抱着她。


——终于肯哭出来了啊……


「我不需要你向我道谢」一切结束后,小锻治健夜解开上埜遥右手上的手铐,轻轻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我只是,为了我的妻子做了我认为应该做的事而已」


上埜遥背向她躺卧,一动不动。

但小锻治健夜很清楚,她没有睡着,她说的话清楚明白地传入她耳中。


「谢谢你,当时奋不顾身挡在我身前,谢谢你救了我」


她伸手轻握那只戴着戒指的左手,轻吻她的后肩。


「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晚安」


她闭上眼,紧抱着眼前人一起堕入蒙着绿光的深渊中。

*******************

Fin





吐糟:

在恶狠狠的冷言冷语中示爱莫名戳我X癖…..


我说锻王爷啊…..你在记者朋友面前霸气十足地说需要空间处理这场风波。结果把老婆带走第一件事就是带她开房?!有你这样处理问题的吗?!甚麽?你说处理问题第一步是要帮老婆释放情绪?那没事了……(那也不用榨干人家吧……这算是锻王爷的X癖吗?)


还有锻王爷的哄睡外挂是不是又升级了?连枕边人的入睡状态也知道?还能随心所欲地把人拉进梦境?夏美子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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