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纳西妲的奇怪比喻 其四
引语:
第一章:
『在这里,万民的学识皆为彼此的基石;而这里,再也不需要我的存在了。』
第六章:
纳西妲的到来,打破了芙宁娜长久以来独自一人的生活。
一点小小的『变化』,到底会在心间产生怎样的涟漪呢?
第八章:
『水下,心脏的跳动格外响亮,特别是……看着你……』
第十一章:
『“早上好”——一句多么简单又理所当然的话啊。』
第十三章:
『其实对你来说,这个项目完全用不着花上六年的时间,对吧?』
第十四章:
『夜色,唱片,藏不住的爱意……与注定的分别。』
第十五章:
已经习惯了有她存在的日常
第十六章:
一个自我厌弃的神明,要在哪里寻得存在的理由
第十八章:
『梦境只是顺水奔流而下的绯樱,偶尔回味还好,若是想要伸手抓住是不是太过贪心了呢?』
如果说,神之眼是用愿望将命星锚定,并以灵魂为质料驱动力量。
那…因愿望而破碎的神之眼又意味着什么?
番外第一章:
『我有时会这样去想:月亮因众生而残缺,也因太阳而斑驳。但是,月亮正因地上的众生而存在,也因唯一的太阳而寻到了光亮。也许,当夜幕下的灯光与夜空中的繁星相互接引之时,我的存在便不再被需要了。』
番外第四章:
『我本以为自我放下一切来到这里,我便可以得到“普通人的一切”,但当我一次又一次靠近死亡之后,我发现了……它从来就没有触碰过我,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我从未理解过死亡……』
正文:
一、第一章《须弥不再需要高高在上的“月亮”》
“死亡是一块石碑上轻飘飘的几个字,也是一棵树上飘下的几缕枯枝。”
二、第五章《在那之下又深切地感受到她还有着能担负起一切的坚决》
躺在病床上的我,到底怀抱着怎样的思绪呢?
她应该也注意到了吧,毕竟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我望向窗外的时间变多了起来,随着医生开出的单子上那一列列数据如她所言的一般一条一条地回到自己本该处在的区位。
不像她所言的那般精准,我的亲身的感受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它就像个海绵一般,令那跳动的细化的数据迟迟无法映照出我预想中的命定的终点。
也许所谓病的痊愈并没有一个清晰的分界点。不像“失去”一般戛然而止,名为“找回”之物是如此地难以定夺。也许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那便是终点。
在那之后的我身上少了些东西,头上的叶子、背后的飘带、可供正常行走的双腿,以及……。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也许只是现在的我没有心思去看向那日日夜夜升起与落下的太阳。虽然渐渐地能够下床走几步,但我好像已然模糊了那条名为“正常”的边界,我已经难以界定了,到底什么是“正常”?能迈开腿?能迈开多少?能走路?能走多远?能跑步?能跑多久?
有些东西即使在预定的“痊愈”到来之时,也已然不再完全了。过去的自己、昨日的自己,已经死去了。那些东西是不会再回来的。
那位自出生起就与囚笼相伴的鸟儿,又会如何看待“残疾”的自己呢?
她并没有早早地打开自己的囚牢,虽然她本可以这样去做,可能她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资格。
也许那个牢笼早已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她悉心呵护着,也等待着。
“笼子”既然意味着“封闭”,那必然也逆位地对应着打开的那一刻。
到了那时,“囚笼”便能蜕去“囚笼”之名;
而到了那时,到了早已与“残疾”共生的自己获得名为“自由”的诅咒之时,已然模糊掉了“正常”界线的自己,又该如何品味名为“自由”之物呢?
名为“智慧”,实为“求索”,可最后的最后也只是为了“生命”二字。
三、第十八章《纯粹的源水里生出通透的白枝》与番外第二章《纳西妲的奇怪比喻 其二》
“纵然雷鸣响彻天际,也未能企及落在耳边的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