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无标题
番外(二) Milky Holmes慣例的聚餐,在橘田和佐佐木兩個人比起酒量的時候,一旁的三森也受到氣氛的影響小小的喝了一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台上逗比台下也逗比的女人,酒量幾乎是一杯就倒,但總是吵吵鬧鬧的一行人也就不太在意的繼續聊天、吃燒肉、喝燒酒,直到深夜要離開的時候,她們才看見了睡在一旁的三森。 「みもちゃん!我們該回去了!」德井也不指望一旁醉醺醺的另外兩個伙伴能幫上什麼忙,拍打著三森的肩膀試圖將那個人喚醒。 「……唔?Storm in lover的練習?我這就來……」三森瞇著眼,笑得甜膩得讓看見的人幾乎都要融化了,嘴裡卻是說著意味不明的話語「怎麼沒有看見南條さん?不是要練習嗎?」 「沒有要練習,要回去了,醒醒啊!」德井耐心的解釋著,替三森又倒了一杯冰水「喝些水吧!」 「不不,不是說好今天要練習的嗎?」三森疑惑的說著,喝了一口水之後又將它擺回桌上「南條さん呢?」 「她怎麼可能……」德井說到一半就聽見了三森包裏的手機響的聲音「失禮了。」說完後她便打開了三森的包,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就是那個人的名字。 ──南條愛乃。 『喂,我是そらまる。』德井接起電話之後直接表明了身份,那邊靜悄悄的,聽到了些許風聲,看來是為了確認自己沒有打錯而將手機拿離看了一眼又拿回耳邊。 『みもりん呢?』一貫清冷的語氣,南條讓懷裡的貓咪暫時離開自己。 『……喝了點酒。嗯……說,和妳有練習Stormin lover的約定。她只是說渾話,別在意。有什麼事情嗎?呃……我可以寫成紙條,她醒來就會看見了。』 『的確呢,我跟她說今晚到我家,教我一些我不太擅長的部分,等不到所以才打過來的。妳們在哪吃?』南條一邊說著便起身收拾了一下『我過去吧?』 「南條さん呢!不是說要練習嗎!?」三森胡鬧的甩著四肢,差點就碰倒了還有一半燒酒的玻璃杯,被眼明手快的佐佐木給阻止,同時她也被夥伴箝制在沙發上以防她又撥倒了什麼。 ──這下子,若沒見到南條的話,喝醉有些胡鬧的みもりん是不會乖乖離開的。 『妳方便過來的話,我們在OO區的那間居酒屋,地址是……』德井嘆了一口氣,明明就跟那個冷漠的前輩沒關係的,卻不得不叨擾到她呢……想著,她感到有些內疚。 『好,我大概二十分鐘後會到。』南條淡然的掛斷的電話,將手機、鑰匙及錢包都扔進提包裡就往德井給的地址而去。 到場的南條冷了眼,盯著那個睡在橘田腿上的情人看了看,將手提包放在座位上便繞過凌亂的桌子,蹲到三森前方。 「みもりん醒醒,不是要練習嗎?快起來。」南條用著冷淡的聲線說著,伸手拍了拍三森柔軟的臉頰。 「……啊!啊!南條さん!妳終於來了!我等妳好久了呢!」三森睜開了眼,混亂的扯出了一個傻氣的笑容說著,一邊撐著自己沉重的身體坐了起來。 「是妳讓我等很久了,說好的練習呢?我連副本都推辭了啊!」南條口氣不悅的說著,這樣的話語聽在德井耳中感到十分驚恐。 『糟啦!南條さん生氣啦!』德井心中的警鈴大響,對於一個宅來說,放棄副本就跟丟棄神裝一樣嚴重啊!妳還讓人家等這麼久!みもちゃん……請多保重! 「那、親一個,消氣嘛!」三森想了想,嘟起嘴就要親過去,卻被南條巧妙的閃過了。 「欸!不公平!我也要!」橘田聽見了也起鬨著,要親向三森。 「不要!」三森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雖是躲開了親吻,腰卻被狠狠的抱住了「放開我!」酒醉黏膩的聲音毫無霸氣阻止意味,聽起來更像是撒嬌。 「そらまる。」南條淡淡的喚了伙伴一聲。 「是!」原本有些酒意的德井這一瞬間酒都醒了,站得直挺挺的等待前輩下令。 「去叫計程車,把這幾個都送回去,みもりん的話就跟我一道走,她家離我家不遠,下次再跟她算帳,我們就別礙著人家做生意的地方了。佐佐木さん,橘田さん可以麻煩妳嗎?估計那個樣子回去也挺危險的。」南條冷靜的分析著,伸手拉開了橘田在三森腰上的手,一邊溫和的將橘田塞進佐佐木懷裡,一邊又自己攙扶起情人。 接獲命令的德井三步併兩步的去請服務生幫忙攔計程車,回來後又收拾著伙伴的包包,費了一番功夫才幫忙著南條將連路都不能好好走的三森塞進了計程車。回頭又看向了昏睡的橘田,嘆了一口氣的和佐佐木一人扛一邊的上了同一輛車。 計程車裡安安靜靜的,酒意還沒散去的三森囁嚅著些什麼卻沒人聽得懂,習慣性的去找尋熟悉的溫度,在握住南條的手時,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卻因為南條抽走了手而愣了愣,抿抿唇一臉無辜的看向情人,然後,得到了她想要的溫度。 緊緊握在手中,三森心情愉快的哼著歌。 即使有些小聲,南條敏銳的耳朵還是聽得出來是那首名為『約束してよ?一緒だよ』的曲子,有陣子自己也挺喜歡這首歌的……閉上眼,聽著戀人黏膩的聲音哼出的旋律,南條輕輕的笑著。 付款完後向司機道謝,南條吃力的扶著那個比自己高大一圈的情人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家裡走去,搭電梯的時候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站在門口時,南條艱困的一手摟著三森,一手從混亂的包裡找著鑰匙,打從自己住以後,南條沒有這麼恨過自己不整理包包這個習慣,都能聽見貓咪迎接她們回來的呼喚聲,自己也還沒能找到包裡的銀色鑰匙。 暴躁得終於在發火前一刻摸到了鑰匙,俐落的開了門之後,兩個人癱坐在玄關上,應該說,三森倒在南條身上,而那個小個子就這樣被撲倒在玄關。 「嗚哇嗚哇,是南條さん的味道!」三森胡言亂語的說著,用力蹭了蹭南條清瘦的臉龐。 「在外頭說要親過來是怎樣啊?」南條左手推了推那個一直往自己壓過來的身子,右手撐著自己,以及三森的重量。 「就﹑想親,不能?」三森一臉委屈的看著南條,抽抽咽咽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南條嘆了口氣,撫觸著三森因為酒精而紅透了的臉頰,主動的吻了上去,滿足那個吵鬧吃糖的女朋友的親吻慾望,灼熱的舌糾纏著彼此,纏繞得發出陣陣淫靡水聲。三森跨坐在南條腿上,因為酒精的關係而混亂的呼吸在接吻之後更加難以調整,痛苦得發出了幾聲低吟,小力的推著南條抵抗著。 「啾啾。醒了嗎?愛撒嬌的みもちゃん。」南條學著小鳥之後自己卻笑了出來,拍了拍三森要她起來,那人也乖巧的聽話起身,兩個人才一起跌跌撞撞的。 「醒了。」三森愣了愣之後回答著,原本迷茫的眼看起來的確有精神多了,但只有半醒「……我是不是惹出大麻煩了?抱歉……」 「跟Milky Holmes的大家,說要和我Stormin lover的練習,還在我到現場的時候,就要親過來了。」南條淡然的陳述事實,將手上那杯水交給了胡鬧過後反省中的情人。 「我、當眾,親了妳嗎?」三森不敢置信的說著,接過水杯的手有些顫抖。 「橘田、佐佐木應該都醉了,そらまる的話……挺好唬的,我閃過了,所以應該沒問題,清醒就在思考這種事情嗎?」南條笑了笑,將自己包裡的東西全都在桌面上倒了出來,似乎是真的認真要整理了。 「……我只喝了半杯。」三森自省的用雙手捧住玻璃杯,低著頭說道「我沒想到,會這麼失控。」 「失控倒也還好,沒事就好,我也沒有要責怪妳的意思。」南條說著,伸手過去將那杯水拿起放到滿是自己包裏雜物的桌上「只是,少下了幾場副本,要怎麼賠償我?」講出口之後,臉頰卻是不爭氣的紅透,尷尬的她別過頭不去看三森。 三森眨了眨眼睛,笑得十分甜膩,將彆扭害羞的情人拉往自己懷中,想也沒想的吻上了扁著的嘴,用舌尖慢慢的舔弄過唇瓣,像是在打招呼一般的要求南條放她的舌尖進去。 「呼嗯……」南條低吟了一聲「都是、酒味。」 三森失笑,尷尬的神情讓南條皺了皺眉間,說不出什麼『就算是酒味,我也很喜歡』這種羞恥話,但又不想讓戀人露出那樣的神情,她只能再度吻上。 「要開始練習了嗎?還是……」想起那個愚蠢的藉口,三森刻意的問道。 沒有應答,只見南條強硬的扯著三森身上的布料,兩個人投入的吻著彼此,一邊動手脫著對方的衣服,當唇瓣分離的時候,早已赤裸相對,摩擦的肌膚,讓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渴求著交合。 「明天,要全場彩排了喔?沒問題嗎?」三森拉扯著最後一絲理智問著。 「……」南條混亂的腦袋轉了轉,從三森身上下來,招了手讓體力較好的情人跨在自己身上「就這樣。」 三森寵溺的笑了笑,吻著南條的鎖骨,酒精仍未全數散去的她混亂的想著想烙下自己的印記,一邊又想著彩排可能會換上部分的出演服而放棄了這個想法,往下走去,在心窩的部分吮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南條咬著下唇用手遮著自己的嘴壓抑著低吟,即使交往這麼久,該摸透的都摸透了,她還是無法習慣愉快的聲音就這樣毫無顧忌的滑出。 「咬破了唱歌不疼嗎?」三森笑著抽走了南條蓋在自己嘴上的手,十指交扣。也不再多說話,俯首親吻著情人小巧可愛的胸前柔軟,呵出的熱氣碰觸到舔弄過的濕痕,交錯成一種莫名的愉快感受。 南條也不想只是接受的那一方,她弓起了身子,捧住三森灼熱的臉,吻了吻她的臉頰,移動著身體讓兩個人的胸部擠壓著彼此,右手撫過臉龐,滑過耳根,稍涼的指尖令三森顫慄的悶哼幾聲,隨即順著頸部線條往下撫去,繞過臂膀,擁抱著彼此。挑過聳起的蝴蝶骨,順著脊椎一節一節往下撫去,停在尾椎,細細碰觸著。 「哼嗯……這樣,太犯規了……」三森說著報復似的捏了捏南條胸前的柔軟,然後往下,走過平坦、懶得訓練卻因為工作的關係有些緊實的腹部,繞到外方,撫過了潔白的大腿「說起來……南條さん的大腿總是露出來的呢……真好,如此勻稱的腿……」三森想起了那場動員人數十分可觀的Live,當時大合唱的時候,身下的這個人也難得展現愉快的蹦蹦跳跳的,惹得拿著麥克風唱歌的自己,忍不住的看了過去與她的目光交會,也因此多看了幾眼對方露出的白皙腿部。 「妳……還不是,賴在……別人身上,什麼的。」南條斷斷續續的喘息著說道,想起剛剛在居酒屋看到的畫面就有些不愉快,發洩情緒般的咬了咬三森的耳垂。 「我又沒意識……恍惚恍惚的,滿腦子都是南條さん、嗯……的樣子……」回話的同時,南條的手早已不安份的探到濕潤的谷地,染上潮濕就忍不住的用中指指尖探了探洞口。 「啊……嗯……」反攻的三森也毫不客氣的用手掌揉了揉南條雙腿間的柔軟,拇指找到了半勃起的點,稍嫌粗魯的直接按壓上去。 彼此都半瞇著眼,看著對方難忍愉悅的神色,一邊承受著對方給予的快感,南條的手指不客氣的沒入了三根,三森細心的用食指,找尋著點附近的敏感帶,在感受到情人反射性想逃避的部分之後,揚起了得意的笑容,時重時輕的滑動著那附近的肌膚。 「是這裡吧?」三森低吟著,刻意的找到了那個點,用力的按壓著,滑動著,停與動的交錯讓快感快速的累積。 南條不甘示弱的抽動著手指,微曲的中指按壓著靠近恥骨的部分粗糙,時而衝撞,時而用指腹溫和的觸碰。 「啊啊……南條さん……」被酒精給燒灼過的神經總是特別敏感,累積的快感讓三森停了動作,感受著自己裏部抽蓄著纏住情人的手指,一邊卻又倔強的不斷磨擦著南條的私處,幾乎無時差的將彼此送上了高峰。 喘息未熄,肺活量比較好的三森雖然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間,但卻撐起了身子,在南條還沒回過神的時候,手指沒入了對方體內。 「等、我……啊……」才剛外部高潮的南條敏感的神經一下子全都集中在填滿空虛的窘道間,如吸血鬼渴望鮮血一般的糾纏著三森纖長的手指。 不給予任何喘息空間的滿足著情人的渴望,三森靠著自己強悍的體力和高潮後的虛軟對抗後,回過神的全心全意服侍著南條,吻了吻對方為了呼吸而張開的口,再度的邀請深吻,手指也回應渴求的快速抽刺著有感的部分。 深吻就像是拔除觸覺以外的所有感官,閉上眼看不見情人的樣子,模樣卻早已烙在腦海中。耳朵即便不是被摀住,聽見的也只有彼此的喘息和心跳聲。嗅覺聞到的仍是一股淡淡的酒味,更多的是熟悉的香味迎來。唇瓣、舌尖,本能般的不斷交換著口中的液體,品嘗著彼此的滋味。 更多更多的感官神經,全都集中在充血的下半身,任何一個動作都被神經捕捉傳遞到腦海中,描繪出彼此迷亂的模樣,羞恥也無所謂,更多的是,滿足身體需求的慾望。 「啊啊……みもちゃん……」累積的快感讓南條無助的緊緊擁抱身上的熱源,下腹越是躁熱燥動,四肢的感官越是冰冷,畏寒的她只能試圖從三森身上汲取一些溫暖。溫柔的情人見狀拉過了其中一隻手,緊緊扣著就像是說著『我在這裡。』這種令人心安的咒語。 下腹一跳一跳的,糾纏手指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三森知道,嬌小的情人又將再度迎來二次的高潮,專心的撫弄著南條有感的地方,一邊又在她耳邊說著令人醉心的情話。 「南條さん……最喜歡了……我……愛妳。」稍嫌低啞的聲音訴說著內心真正的想法,就像說了幾千幾百次也不夠表達自己的情感一般,彆扭的轉變成給予對方歡快的力道,微微勾起的手指用指側腹摩擦著粗糙。 「啊……呀……我……嗯啊、啊!」抿著唇,帶著鼻音的呻吟終究啞然而止,留下的只有隨著下腹抽蓄的斷續喘息。 緊緊抱著虛軟的小前輩,三森笑了笑吻吻南條額間的汗水,親暱的蹭過彼此的鼻尖,在唇瓣上又落下幾個如羽般輕柔的吻。 「要一起洗個澡嗎?」對著可愛的情人說著,三森也不等她回答的先起了身,彼此都不是像男人般有力的人,此時的自己即使再想要也無法橫抱起南條,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催促著她從柔軟的沙發上起來。 「呼嗯……背我。」抱起來是做不到,高個子的三森倒是做得到背起對方的動作,溺愛的看了一眼南條,三森蹲到年上情人前方,穩穩的將那個人背往了浴室。 南條一邊嫌棄三森喝過酒之後散出來的酒臭味,一邊又叮嚀在外面不可以喝太多,要喝的話在家自己可以陪她喝。三森一邊應諾的乖巧聽著戀人的碎語,即使嘮叨著也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深愛著。 泡在浴缸中的情人閃耀著粉嫩的氣氛,但彼此都有默契的壓下了再來一輪的想法,為了明天的工作著想,也為了南條的腰著想,將欲望留給下次的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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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說我只是想要寫森森森喝酒嘟嘴的模樣跟ASL上面合唱的時候兩個人對看跟蹦跳的南條嗎!!
為什麼會奔**我也不懂!從我開始寫這篇也才短短三個小時不到!
三條逼我!逼我!!逼我去跑十圈!!(太太冷靜點
看完請務必回覆我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