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无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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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森照著學生資料上面寫的住址找到了南條家。

被她的幾個好同學拒絕代表來探病之後，和徳井說了也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做為代班導，去探望一下她不會怎樣吧？』

明明就知道那孩子對於自己來說已經不只是學生這個身份這麼簡單了啊……

應該找えみつん陪自己來的啊……

三森陷入了手舉在電鈴前面，到底要不要按下去的糾結中。

沒事，自己只是盡義務的來探望學生而已。

如此想著的三森終於鼓足了勇氣按下了電鈴。

「來了，請問妳是……？」應門的是一位和南條差不多高的女性。

「敝姓三森，打擾了，我是南條同學的代導師，呃……請問她身體狀況還好嗎？」直白的說明來意，一邊掏出了教職員證給對方確認自己的身份。

「三森？啊……歡迎。抱歉呢，那孩子啊，燒了好幾天今天可終於退燒了，現在還在睡呢！先進來吧？」南條媽媽敞開了大門讓三森進入。

「失禮了。」三森點點頭之後進入了南條家「我能去看看她嗎？」

「啊，沒問題的，那孩子常常提到妳呢……上去二樓最邊間就是了，待會兒我拿點飲料上去？」

「不，不用麻煩了，我待一會兒就走，不會打擾太久的。」婉拒了南條媽媽的好意，然後將手上的探望品交給了對方後，三森顯得有些緊張的走上了樓。

自己常常被南條給提到嗎？在她眼中的自己是怎麼樣的一個印象呢？好想知道她……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按照指示來到了她的房前，輕輕敲了一下只聽見了悶悶的應聲，說了句『失禮了』就推門進入。

「南條同學？」放輕動作的闔上了門，看向床上的那個人，本來就孱弱的身子在病了之後顯得更加柔弱，原本就白皙的膚色更是蒼白了許多。

想要，愛惜這個人。

「……みもりん？夢？」從被窩中探出了剩下的半張臉，虛弱的聲音卻讓三森感受到了寒顫。

這是怎樣的心情……想要照顧這個人，讓她健健康康的。

就算如此混亂的想著，三森還是規矩的跪坐在床鋪旁邊，然後伸手替南條拉緊了棉被。

「身體還好嗎？」終究還是親自問了出口，那邊似乎是混亂了一陣子正在分辨是在夢境還是現實，扭動了脖子之後看清了在身邊的人後低聲應了一聲。

「燒已經退了，應該再兩三天感冒就會好了。」啞著嗓子回答著，臉上的紅潤不知道是因為剛退燒的餘溫還是其他原因。

即使十分疲累想睡，還是努力打起精神的看向三森的方向。

「要趕快好起來啊……」看著這樣的南條，三森的聲音中帶著滿滿的心疼「大家似乎都很忙沒辦法過來探望妳，讓我帶了一點東西過來。」

──那些傢伙肯定是裝忙故意讓三森來的。即使病了還是很有元氣的吐槽喔！

南條受不了自己的吐槽魂的瞇起了眼。

「妳多休息吧，那我……」先走了，卻說不完整也說不出口，身體也毫無動靜的像是被釘住的坐在原地。

「……」南條想著自己該不該多留她一點，混亂的想著藉口的時候，房門又再度被敲響了。

「抱歉呢。」南條媽媽推門進來「那個，三森先生，我有點要事得現在出門一趟呢，抱歉……能不能……」

「啊啊，是，打擾了，我現在就走。謝謝妳。」三森驚慌的起身，衣角卻被南條給拉住，即使只是輕輕的扯了一下就放開，三森卻像是被拖住一般的定在半起身的奇怪動作。

「……留下來。」躲回了被窩裡說著自己的想望，很小聲卻足以讓在房間的另外兩個人聽得清楚。　

「欸？よしの別任性……三森先生很忙的吧？抱歉……」如果有個人能在自己出門的時候暫時照顧體弱的孩子的話……自己也能比較放心的去處理事情。可是，這樣勞煩特地來探望的老師不太好吧？

「不，南條媽媽儘管去辦妥事情吧，會代為照顧南條同學的。」三森站直了身子，語氣正式又正直的讓南條想笑又得憋住的顫抖了起來。

「那、那就麻煩妳了，我辦妥之後會趕緊回來的，謝謝。」被說服的南條媽媽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聽見了她出門關上大門的聲音。

房間內的氣氛一瞬間就鬆懈了下來，三森不懂，自己應該要守規矩的離開才是，為什麼僅僅是因為她的一句話，讓自己選擇了留下。南條更不懂，這個傻氣的老師，為什麼會接受自己任性的要求，明明，就只是師生的關係而已不是嗎？

幾乎是同時會意到現在的處境，一瞬間滿溢著尷尬的氣氛。

三森咬了咬下唇，重新端正的跪坐在床鋪邊，目光卻只敢放在床單的皺摺上。這樣的動作卻引來了南條想要惡作劇的心情，將犯睏的情緒打退了一些。她帶著笑容的挪動了自己的手，從棉被中探了出來，強勢的闖入了三森的視野之中。

「……不好好休息是不可以的。」三森抿了抿嘴唇，將那隻手塞回棉被中。

彼此卻都沒有錯過碰觸到對方時那一刻的顫抖。

「可是，我現在不想睡。」騙人的，藥效還在，說不睏肯定是騙人的。只是比起睡覺，自己似乎更想多跟這個人說說話。

「那、嗯，那個啊。要畢業了呢。」講出口的那一瞬間三森就想把自己從窗戶扔出去，但都說出口了，造就了更加尷尬的情況，她也只能吞下口水，期望那個人能給自己接話。

「嗯，是呢。」淡然的回應，這句話明顯的刺痛了南條埋藏在心裡的猶豫，是呢，快要畢業了，有些事情如果來不及做的話，也不會有機會再做了。現在是適合的時機嗎？該告訴她了嗎？可是……

「所以……很快的，妳也好、Pileちゃん也好……妳們，都要離開學校了呢。」

不要，不想要。Pile的話，還能找她碰面，還能找她聊聊，她的個性也肯定會回來看看自己，或是，找各種藉口回找里p的，但是這個人……肯定不會的吧？畢業之後可能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不會回來了，所以，可能就從此沒辦法再見到她了嗎？

不要。

「三森先生的表情好可怕。」南條清冷的聲音將三森從混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被打醒的她才尷尬的笑了笑。

「沒什麼，只是覺得感覺有好多事情都沒能完成，妳們就要畢業了……」還在混亂的三森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帶了一點哽咽，這卻讓南條完全的清醒了。

「……有什麼事情，是三森先生想要完成的？」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私心，總覺得，如果自己能幫她完成一點事情的話，也是好的吧？

「……」說實話，沒有，但是為什麼？滿腦子都是這個人的事情，不懂啊……不，是懂的，只是，可以嗎？在畢業之前被這個人討厭的話，肯定會讓自己懊悔一輩子的，但是……「雖然這樣說很奇怪，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滿腦子都是妳的事情啊。」

「……欸？」這樣的回答反而讓南條愣住了，她眨了眨眼的看向了三森，然後坐起了身子。

幾乎是本能的照顧能力，三森起身拿過了椅背上的外套給南條披上。會意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麼的三森想要住嘴，話語卻是滿溢在胸口想要一吐為快。

「之前特別照顧妳也好、想要幫助妳考上妳理想的大學也好、甚至畢旅的時候幫助妳也好，好多好多時候……我以為我只是熱血教師了一回而已……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妳會讓我……變得這麼奇怪，很在意妳似的，我……這樣說真的很奇怪啊，但是我……抱歉，我、南條同學，我好像……喜歡妳。」一邊努力壓抑自己卻是毫無所動的滔滔說了出來，停下的那一刻，三森感受到自己臉上的熱度像被夏日的艷陽給曬過一般。

甚至更甚。

換來的沉默讓三森不安了起來，自己的衝動果然摧毀了師生間的平衡，握了握自己泛汗了的手。

「抱歉，能不能……當作沒聽見……」得找個台階下，就算丟臉三森還是硬著頭皮的開口要求著。

「三森先生……」幾分鐘的沉默讓三森覺得過了好久好久，打破這種緩慢時間感的還是那清冷的聲音，三森卻如臨大敵一般的顫抖了起來。

果然被討厭了吧？要被趕出去了，對吧？這樣果然不對啊，是不是讓她覺得自己很噁心了啊？啊啊……

「那個、媽媽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妳、嗯……我去樓下好了，妳有需要再叫我，好嗎？」現在這個狀況就算尷尬的想要去跑個十公里冷靜一下，但三森還是掛心著南條的身體狀況而選擇了留下，就算她討厭自己了，自己也要遵守約定的直到南條的母親回來。

「……水。」給予的第一個反應卻是要求水份，的確是讓三森暫時能離開這個小小的空間，但也不得不再度回來面對現實。

在廚房的時候用水清洗了一下燥熱的臉蛋，三森調整著呼吸，然後給那個孩子倒了一杯溫水。

駐足在她的房門口，握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著。

雖然在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就鬆了口氣，自己的的確確的將自己的心情說個明白了，但是這股完成任務般的衝勁，冷靜下來才想到，這樣肯定給她帶來了困擾吧？

但如果又說只是遊戲輸了開玩笑的話，也顯得自己的告白太過廉價。

已經收不回來了，那就只能繼續往前走。

推開門，坐在床鋪上的南條也只是帶著笑，一如往常的態度。

能說服自己沒有被討厭吧？

無法無視接過水杯時她微微的顫抖。似乎是知道了答案，但也沒有勇氣去問真正的答案是什麼，三森只能收拾著難以言喻的心情再度跪坐在床鋪旁邊，接過她喝完的水杯，任由房內再度陷入了沉默。

重新躺進了被窩，翻了個身背對著三森，南條卻不自主的在她看不見的時候露出了微笑，是開心的，自己能夠被自己喜歡的人所喜歡著是多麼令人開心的事情。

只是，要回應她的情感似乎又需要更多的勇氣。

怎麼辦……不好好告訴她是不行的吧？

依照她傻氣的個性要是因為自己沒有回應就放棄了的話……肯定會後悔的。

是個機會啊，加油啊，南條愛乃。

縮在被窩裡的手握緊了些，似乎在給自己提起勇氣般的吞了口口水。

「み……」名字還梗在喉間，外頭就傳來了腳步聲，響起了敲門聲，推門進來的是辦完事情的母親，南條沒有錯過三森鬆口氣的嘆息。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再度的縮了回去。

機會就又這樣從自己手中滑走了啊……連禮貌上的道謝都不想做，聽不清楚媽媽和她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媽媽拿著空了的杯子走出自己的房間後，屬於她的味道一瞬間就淡了好多。

＊＊＊　　媽媽！！！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回來！！！（問妳啊＃　　不過總算是告白了，告白鱉鱉的三森好可愛啊（戳戳　　剩兩回囉！　　要對我告白的請把握時機（？　　然後我抽到ＭＩＭＯＰＡ了，只抽到一場，原本想著才一場啊，那不要特地遠征去日本好了　　結果看了一眼入場順序　　……００９！？　　這豈不是就是在第一排的概念嗎！？這不去不行阿！不去對不起自己，那個空位更對不起森！　　所以就決定飛了，可以順便去森的合作ＪＯＹ活動，２１３秋葉原ＭＨ店也ＯＰＥＮ，還有２１７說不定能弄到ＭＨ劇場先行上映票　　各方考慮之後就算窮死也要飛一趟了（拍案　　然後６ＴＨ不意外的落選2333　　算了，我等５１４　５１５的ＭＨ總天然色抽選結果23333　　天氣突然好冷，在各地的大家還好嗎？我還短袖短褲的就是了ＸＤ大家要注意保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