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标题

第八章：

北风卷地百草折，

胡天八月即飞雪。

“累了吗？”我停止了我要做的事。。。看着怀中那个额头上沁满汗水的紫凝，我关心地问道。。

“嗯。。”她搂着我。。点了点头。。也对，我不顾她的反对就。。。

“好好睡一觉。。。明日起床我们就回去。。。”手轻拂过她的脸颊，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不要。。。坏人。。。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水灵的双眸满是期待地望着我。。。

“我？坏人。。。”我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故意装成无辜的样子逗着她玩。。。

“嗯。。。最坏是你。。。”她把头埋在我颈项中，羞涩地说着。。。

“我坏？不知道谁骗我说她和别的男人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我故意地把声音拉长。。。

“你都知道了？”她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

“对啊。。。小丫头，想骗我？”我指了指她的鼻尖说道，“刚开始听到这句话的确很生气，可是后来一想，没理由啊，如果你们是那样的话，刚才那个黄公子看到我时，应该会很心虚的样子吧。。。”

“你不让他是故作镇静骗你啊。。。这么好骗。。。”

“因为我相信你。。。”我咬了咬她的下巴说道。。。

“这么有信心？”她笑了笑，双手搂得我更紧了，生怕一不小心我就会从她身边飞出去。。。

“嗯。。。谁叫你还只是个小丫头。。。”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说道。。。

“。。。果然我只是个丫头。。。”她双眼的光忽然黯淡了许多，“还是你那个口中的佩芸好吗？”

“傻瓜。。。如果我真的和她有什么，就不会丢下她出来找你了。。。”我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可是她和你真的很亲热啊。。我这里很不舒服。。。”她松开一只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给我看。。。

“也是时候告诉你了。。。”思绪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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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芸，她和我是同年同月而且是同一个时辰出世的，小时候，她父亲，就是我师父，和我父亲便是挚交，在我们还没有出世之前，他们就有约定，我们如果是一男一女，从此就定下婚约，如果同是女孩或者男孩，就义结金兰或者兄妹。。。就在十七年前的某一天晚上，在两家人商量着怎么为将要到来的孩子作准备的时候，两个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我和她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出来的，只不过比她早到一刻钟。。

或许是这样的缘份还有两家人的情谊，我们两个从小就有默契，然而我和她却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从小我就大大咧咧的，舞刀弄枪，完全不想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而佩芸，却十分安静，对我也格外关心，每次有什么事都要在一起。。。

尽管我比她大那么一点点，可是她却更像一个姐姐，每次都是他在提醒着我什么时候要干什么事。。

渐渐地，我发现，我对她，并不止是依赖这么简单。。

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她。。。

一个女子，竟然喜欢上一个女子，这不是荒谬吗？可是。。我终究对她说了。。。

就在3年前。。。

“芸芸。。。我喜欢你。。。”我把她带入房中，说着我内心的秘密。。。

“可是。。萱儿，我们。。。”她迟疑地说着，“我们不能这样啊。。。我们是女孩，怎么能喜欢对方呢？”

“不管拉。。。我就喜欢你嘛。。。你快说你也喜欢我啊。。。”那时的我，想一个小孩子，动不动就爱扯着她的衣服，然后撒娇地要她这样那样。。。

“萱儿。。。不要这样。。。”她第一次拒绝我的要求。。

“可是。。。”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她就夺门而出了。。

几天以后，师父突然过来了，他说他想要游历四方，但是却给了一个选择佩芸。。。

我知道，从师父的语气，我可以推断，师父的游历和我对她说的事并没有关系，再说师父总是说他想到处走走，有这种想法也并不奇怪。。

“芸儿，如果你不想和爹四处游历，你可以留下，毕竟你一个女孩子，跟着父亲也不太方便，再说，你和萱儿感情深厚，要是离开了，恐怕也会舍不得对方吧。。。就留下来好了。。。”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想要从她口中得知答案。。。然而，我却失望了。。。

“爹。。。无论你走到哪里，也总要女儿照顾吧。。。”她拉着师父的衣袖说道。。

“那好。。。即日就动身，我们3年后再回来这里。。。”

我知道，她拒绝了。。。她拒绝了我。。。自从她走后，我就生了一场大病，病得半生不死。。。

躺在病床上，我想了很多，也时时流泪，再后来。。。对她的感觉也就渐渐淡了。。。应该说，至少我可以确定，那不是爱。。。

在床上病了两个多月，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

之后就遇到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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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花心了吧。。。”她不满意地嘟囔着小嘴。。。

“不是要继续听下去吗？我还花心？听下去就知道我是不是花心。。。”我拉了拉被子，现在我和她都赤着身子，要是要她冻病了，心疼的还不是自己。。。

“好好好。。。你大少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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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是在我生病之后没多久，就在那个夏天，我们全家打算到避暑山庄去避暑，也好让我休息休息。。。在途中，我们遇到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她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车夫想打她，却被我救了下来。。。

看到她那时的可怜样子，便把她领了回去。。

把她留在身边做丫环。。。却发现，她和佩芸真的很像。。。每天的一切事情，都是她替我打点，重要的事，她和佩芸一样的。。。同样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慢慢地。。。我对她便有了好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确定，我已经爱上这个直率天真的小丫头。。

但是，我一只没有告诉她，因为，我不确定对她的是爱，还是单纯的依赖，喜欢。。

我怕，怕她会像当初佩芸选择离开我那样选择离开。。。

然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却比我有更大的勇气。。。她竟然先我说出爱我。。。

当时我愕然了，或许还没有摆脱掉佩芸在我生命中曾占据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我并没有正视过她对我的爱。。。

直到爹要将我许配给曹廷的时候，我觉得晴天霹雳，一旦出阁，我便真正失去她。。

我便想着方法逃避婚事。。。幸天不负。。。我确定，我对她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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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我发现怀中的她又再次脸红了。。。

“那个女子是谁，竟然令我们齐萱大小姐为之着迷？”明知故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个刁蛮的小丫头。。。”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哼。。。你说我刁蛮！”她生气地咬住嘴唇说道。。。

“没有。。。我有提到你的名字吗？”我是故意说这话的。。气死她。。。

“。。。不理你了。。。”她一个转身，背对着我。。。

“你不是很想知道那天我和她在房中做什么吗？”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听语气，她依然接怀着那天我和佩芸的事。。。

“对，不是好事。。。”我拉长语调说道

“你―――”她转过身，愤怒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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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房间，准备让某个人分享师父回来后我喜悦的心情的。。。可是已经房中，却发现她不在，想出去找她，却被一人紧紧搂住。。。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不是她，是另一个曾经令我很难过的女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吻住了我。。。谁叫某人说那几天我受伤了，要我乖乖地，不要乱来。。。

看到有人主动，于是就。。。但是仅仅是亲她而已。。。等我想到某人，清醒过来了，那人却胡里胡涂地闯了进来，看到她环着我的颈项就打翻醋坛子。。

带着哭走了出来，害我找了两天。。。这两天以来，我不眠不休地找着。。。终于找个了那个丫头。。。她在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怀中，还喝得醉醺醺的。。。为了她，我差点没和那个男子大打出手，把客栈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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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和他打啊。。。打赢了我就原谅你了。。。”脸上依旧是那种杀的死人的天真笑容。。。

“好。。。我打就打。。。不过我死了。。。你可要替我收尸。。。”我想要直起身子拿衣服的，却被她紧紧的又搂住了。。。

“不要不要。。。”她紧紧地搂住我，生怕我真会出去和黄公子打上一场似得。。。

“我才没有那么笨。。。如果死了。。。”我眨着眼睛得意地对她说，“还怎么。。。。”

“呜。。。”趁她不注意，我又偷亲芳泽了。。

“讨厌。。。齐萱。。。你这个大色鬼。。。”我边说边不满意的捶着我的肩膀。。

“我色？哈哈。。。我就色给你看。。。”

“你想干什么。。。”她紧张地说道。。

“你说呢。。。”我反问到。。。

“不要。。。我累了。。。想睡觉。。。”她把被子一拉，盖过了头。。。

我钻进被窝里。。。不要想歪了。。。这是亲亲小嘴就抱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