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第十七章：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李清照

自从那次在花园和佩芸吵完架后，我们已经3、4天没有说过话了，而紫凝，每次见到我，却是有意躲避。。。而我身体和心越来越感到沉重，不知道我的谎言和绝情，对她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佩芸。。。呃。。。”我在园子中散步，忽然看到前面有个很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捉住了她，“对不起。。。”我很认真地对她说着这三个字。。。我知道，那天的语气，确实重了，一时意气说的话，总是在说出后才追悔莫及。。。

“你齐大小姐哪里会有什么错，我错才对，根本一开始就不该插手你的事。。。”她甩开我的手说道。。。

“你能听我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我管了一则我不该管的事。。”

“给我一点时间，我把事情原委全都告诉你。。。我身边已经没有一个紫凝，如果连你这个好妹妹也失去，那么就真的很没有意思。。。”

“好。。”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你的解释是说我怎样错，那就不必了。。。”

“绝对不会。。。那么，”我看了一下，“我们去那边的亭子再说。。。”

她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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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快说好了。。。”

“先坐下吧。。。”我拉着她坐到我对面。。。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我看了一下她，“你。。什么时侯发现我的失忆是假装的？”

“呃。。。”她想了一下，“那次你醒来后，当伯父问及你晕倒原因，你却说是你不小心跌倒的，那时候我就有些怀疑，我觉得你在隐瞒着什么。。。后来看到你在她房门出来后神色很奇怪。。。我就更加想知道到底你是不是在假装。。。然后才联手紫凝来试探，我知道，只要我伤害她，你就一定会出手，到时候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很聪明。。。”说真的，我很佩服她，“可是，你错了。。。一开始就是错了。。。”

“哪里错了。。”她疑惑地问。。。

“我是真的失忆了，我对爹说我不小心摔倒是因为看到紫凝好像心事重重，那时我觉得我的受伤应该和她有关，又不想她为难，所以才说谎，晕倒前的事情，甚至是她，我真的忘记了。。。”

“那你是。。。连失忆，也下意识保护着她？”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后来就是你前几天在身后追着我跑，我一时情急，走进了她的房间躲避，直到她的唇覆上我的唇的那一刻，我才把所有事记起来。。。本想借这个机会，让她忘记这段感情，可是你却。。。”

“对不起。。。”她顿了一下，捉着我的手不好意思地说着，“我，真的不知道这么多事。。。”

“罷了。。过去就让它过去。。我想我的目的最后不还是达到了吗。。。她恨我。。。而且不是一般的恨。。”我强忍着，努力不让眼眶里不争气的液体流出。。。

整个院子沉寂下来。。。

“小姐。。。佩芸小姐。。。”一个婢女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

“小。。小姐。。。”婢女喘着气说着。。。

“慢慢说。。不必这么着急。。。”

“不。。不能慢。。。圣。。圣旨到了。。。老爷要我把你们请去听旨。。。”

“圣旨?!”我和佩芸四目对视着，吃惊的望着对方。。。

“萱儿，你说这道旨。。。会不会。。。是冲着紫凝来的？”

“。。。我。。。我不敢想。。。”内心的不安让我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去看看就好。。。”

一路走去。。。我不敢想太多，心里很乱，我怕。。。真的会想佩芸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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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你来了。。。”一进门，爹就赶紧拉了我过去。。。

全家人都集在了偏厅里。。。

“齐冀一家听旨。。。”一个太监打扮的人用着尖哑的声音喊道，在他手上的，是一卷黄橙橙的布卷，上面绣着`圣旨`这两个大大的字。。。

听到`听旨`二字。。。我们大家都赶紧跪在地上，低着头，等候圣旨的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来，朕暂居于齐冀齐爱卿家中，深受齐府上下人的照顧，特此送来朕亲提御匾，以示嘉奖。。。再着，连日来，朕与紫凝甚是投缘，现特封紫凝为朕之御妹，今后乃封其为郡主。。。钦此。。”公公读完后，把圣旨卷起来。。。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过圣旨，我们站了起来。。。

公公扬手，命人送进来一块匾额，上面工整地写着`忠义之家`四个大字。。。

“齐大人可以得到皇上御笔亲提的匾额，可让府上蓬筚生辉啊。。。希望齐大人日后多多关照小人。。。”

“张公公，你这是什么话。。。日后还要劳烦公公在皇上面前帮齐某美言几句呢。。”爹小声说道。。。

随即两人哈哈大小起来。。。

我知道，爹说这些话纯粹是为了敷衍过去。。。面對这些小人，爹从来都不屑与他们打交道的。。。

对了。。。皇上封紫凝为郡主，这是为何？他。。。不是一直喜欢紫凝的吗？我很想知道到底他葫芦里面到底卖什么葯。。。

“紫凝郡主。。。”公公走了过去。。。

一旁呆站着的紫凝还没有反应过来。。。

“郡主。。。”张公公又轻声唤道。。

“呃。。。我？”她指着紫凝半信半疑道。。。

“郡主。。。皇上他让你明日进宫一趟，说有些事情要对您说。。。”

“进宫？”她迟疑地说道，“那好。。请转告皇上我明日就去。。。”

“没什么事情，小的告退。。。”说罢，公公领着带来的几个小太监走了。。。

“紫凝。。。不，老夫应该叫你郡主了。。”爹走到紫凝身旁说道。。

“义父，快别这样，紫凝受不起，以后就好像以前那样叫我好了。。。”她不好意思说道。。

“那好那好。。。老夫今天很是高兴，收到皇上的亲提匾额，紫凝又被封为郡主。。这个家也因为这样而生辉了。。。”

佩芸轻轻把我拉到一旁。。。

“萱儿，到底怎么会事。。”

“我也不太清楚，看来这个皇上的确不是我们能猜透的。。。”

紫凝轻轻走到我身旁。。。

“好姐姐，你跟我过来一下。。。”她当着众人的面说道。。

说罢，便把我带到我的房间。。。

“不知郡主找我所谓何事。。。”我本来就没想过她会有什么好事。。。

她坐着，呷了一口茶后，抬头看着我。。。

“你好像很怕嘛。。。”她轻蔑地说道。。

“有什么好怕，这是我家，我的房间，即使你是郡主，我也不相信你可以做出什么。。。”说真的，刚才真的怕她不知道会怎样，被她这么一激，就什么也忘了。。。

“果然是齐大小姐，说话总能这么洒脱。。。”

“好了，有什么话不必拐弯抹角的。。。”

“我要你过来。。。”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过去了。。

“请问郡主还有什么吩咐？”我站在她面前说道。。。

“很好。。。”她站了起来，“现在我要你搂着我。。。”

啥??不。。不可以。。。我怕着一搂，我便会挣脱不出来。。。

我犹豫着。。。

“郡主。。你吩咐别的行吗？”

“怎么，还要考虑吗。。。那好，我差点忘记你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你深爱的女子吧。。”

深爱的女子？想了想。。。

“你说佩芸吗？”

“除了她，不是其他人都是你的玩物吗？”玩物？怎么这个词听得如此别扭。。。她在暗示着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陪我玩，我就找她玩。。。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不能怪我。。。”紫凝你。。。

我搂着她。。。

“这样总行了吧。。郡主。。。”软软的，暖暖的感觉一如从前，不过不同的是，这孩子好像长高了点，以前只到我肩膀的她，现在已经到了我的耳垂了。。。

“你好像高了。。”嗅着她那熟悉的体香，我闭着眼睛说道。。。

“是吗？我自己也没有发觉。。”其实，很多事情都在不觉中发生着，当局者迷，只是因为自己沉迷在其中，没有发现罷了。。。

搂着她，以前很多事情都在眼前晃着。。。

“晤。。”我熟悉地把舌头探进她口中。。。面對她，我真的不能克制自己，尽管我很努力尝试着。。。

痛。。。一股血腥的味道在我口中蔓延开来。。。

她推开我，狡黠地笑着。。。

用手摸了摸嘴，是血。。。她咬破了我的嘴唇。。

“你想的不就是这样。。。”

“你。。”她生气地把手扇来，被我一手架住。。。

“郡主，好像是你理屈吧。。。”我轻轻放下她的手。。。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一副莫不在乎的样子笑着。。

“齐萱，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佣人，无论我走到哪，你都要跟着，服侍我。。。”

“你。。。为什么。。。”我问道。。我照顧她？这，不是身份大转换吗？

“不为什么，因为我是郡主，你不想的话，那么，就让佩芸好了，我相信，只要稍稍威胁一下，她定会妥协。。”

“你。。。”我没有想到，几个月来，是什么让她改变了许多，也不知道她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我做就是了。。。”

“好，从今日起，你就跟在我身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听。。。”她笑着说。。。

“好，听从郡主吩咐好了。。。”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想到今后被她当猴耍的日子就很可悲。。。静观其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