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无标题

失智了好一陣子之後，終於找回了一點智商，所以我來更新了。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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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內田一直覺得，這世界上並不存在不勞而獲的事情。所以理所當然的也不會有所謂奇蹟的發生。

正如同大學時期好不容易爭取而來的留學機會一樣，卻因為自身資金不足的關係不得不提前回國了。

就差了那麼一點就可以打著「學成歸國」的響號回家。連當初信誓旦旦對著家裡說著一切都能靠自己完成學業的內田，也不得不屈就於現實生活。

由於金錢的不足，連原本的大學也沒辦法繼續。本打算先回老家安置一陣子再打算的內田，就這樣得到了大學認識的後輩，楠田的邀請。

「うっちー要不要和我在東京合租一間屋子！」

好像如同往常般自然地。

當內田走出了東京車站的改札口時，站在遠方的楠田，就立刻發現了自己。露出了特大的笑容，像是百米衝刺的跑來迎接。也不管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面了，一如往常地，如同過去在學時的自然應答。

看見楠田那熟悉笑容時，內田安心了下來。

接著很快地，楠田的租屋處，漸漸地被堆滿了內田所帶來的東西。

每天晚上像是有聊不完的話一樣，楠田聽著內田所帶回來國外的事情，開心的、辛苦的、酸澀的。

而內田也從楠田那聽回些以前學校所來不及參與的過去。

那之後，輾轉換了幾份工作。最後還是懷抱著當時的夢想，和楠田一起到了現在的咖啡店工作。

「以後想和うっちー合開一間咖啡店，妳做甜點、我做咖啡，現在是練習！」

「くっすん到底是多不想和我分開啊。」

「就是想和うっちー一起嘛！」

「欸……好麻煩。」

故做嫌棄的表情，看著對方鼓起嘴的可愛模樣，內田覺得，或許就這樣子，慢慢完成夢想，也挺好的。

平穩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過去的回憶也慢慢淡卻的同時，奇蹟卻出現了。

她在咖啡店裡，遇見了那個人。

三森すずこ。

站在櫃檯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張秀麗漂亮的臉龐。

深色的長髮、清爽優雅的著裝。悠然地推開門扉，走入店內的動作，一切的一切都讓內田感到窒息。

越是讓人刻意去遺忘的、而當找回來的瞬間衝擊，越發地讓人腦袋空白一片。

內田不小心弄錯了前一位客人的咖啡，低頭道歉了起來。也慶幸因此沒讓自己的目光在那個人身上多做停留。

然而，該來的還是得來，畢竟今天是負責櫃檯點餐的部份。

「請問今天要喝什麼嗎？」

多虧這些日子以來的忙碌工作，內田在對上那人的目光時，還能板起公式笑容。察覺對方的視線飄向後面的菜單時，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

僅止於巧合而已。

畢竟東京是大城市，會在這樣的地方遇到也不是不可能。況且以前的學校也離東京很近，所以這只是恰巧而已。

而且，遇見了又怎麼樣。

打從看見那個人望著自己的視線的同時，內田就已經明瞭，對方的記憶裡，並不包含內田彩這個人。

她知道自己對於三森，就如同眾多的演劇粉絲一樣。適當的距離、適當的交談，不會再多。

過多的盼望只是造成失望，在把咖啡交給對方的瞬間，唇角笑容的僵硬，提醒了自己的不自在。

然而自己的視線卻是無法騙人的。

當內田看到三森被咖啡濺到衣服的那瞬間，衝了上去。就連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卻已經將對方的衣服、還有電話番號留於手掌之中。

一直到下班時刻，走到置物櫃前，還一直倔強的告訴自己，一切都只是恰巧罷了。

一直盯著對方看什麼的，並沒有，只是剛好瞥見而已，沒錯。

而在那之後突然心血來潮所做的草莓巧克力布朗尼，也只是剛好材料多買了而已。

反正就當做是練習品、只不過試吃對象是三森。

而當把做好的蛋糕放進冰箱後，內田也到了陽台把三森交給自己的毛衣給收了下來。

若無其事地、小小心思的用上了自己喜歡的洗衣精牌子。再摺疊整齊地放進了袋子。

明明也告訴自己不可以抱持期待，但是偏偏、還是想試試看有沒有可能性。

對方是否還記得自己。

只是測試而已，然而卻在之後對方問起但蛋糕的事情的同時，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知道三森大學時期，就有喝黑咖啡的習慣。

幸好前幾天楠田告訴自己遇到三森的事情，就這樣將問題拋到後輩身上。

但果然吶，自己不是那個會被注視的人吧。

比起楠田的親切，自己冷漠得太多。

當晚在家中整理物品的內田，忍不住這麼想著。而且，之前突然問起自己關於女攝影師的事情，感到莫名其妙。

橘田，到底是誰呢……？

「うっちー，後來妳和三森前輩，還好嗎？」

某次的共同休日，內田練習著甜點，楠田在旁邊問著。

「就那樣。」

手上攪拌的動作沒有停下。「我是店員，她是客人，就僅僅是這樣的關係而已，不會再多。」

「唔，可是……妳不是……」

「再繼續說的話，等等要試吃兩倍的量哦。」

「欺負人……」

當把成品從烤箱拿出來，看著可愛的造型時，內田感到踏實感。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某個人戀愛，也無法想像深陷其中會是什麼滋味。

當然，更不可能是和女性。尤其是像三森這種，高不可攀的完美類型。

但，正因為如此的印象，才會讓自己在意外得知三森的另一面時，深陷泥沼之中。

內田想起，大學時，楠田拜託她幫忙演劇部製作服裝的事情。

「反正鐵定是她們叫妳來拜託我的吧。」

內田拿著飯盒，悠然的坐在樹下乘涼的。「妳就是人太好。」

「呃、因為聽說三森前輩對這次的公演很上心的樣子，所以希望服裝上的表現能更完美……」

楠田拿著雜誌，時不時偷瞄內田的表情。

「我怎麼聽說是因為三森要求太多的關係，服裝組才罷工的嗎？」

內田抬起頭來看著楠田，只見她吃驚的看著自己。

「三森前輩才不是這種人！」

總之經過楠田的苦心勸誘後，內田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這份臨時的工作。

然而，就那短短三個月而已，只能到公演完畢。

對於三森這個人，內田其實不甚了解。

比起自己，更是個善於社交的人。是團隊的中心人物，基本上附近的人對於三森的評價，大部分是好的。

課業成績優良、又是主役、也受到相當多老師和學生的喜愛。

對於內田來說，就好像是校園漫畫那種，學校裏面會出現的風雲人物一樣。找不到缺點，抑或是隱藏的很好。

而自己，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功能就是，服務主角，使之更耀眼。

坐在服裝室，看著手邊尚未成形的布料，內田更加深了這樣的想法。

儘管大家拼命去吹捧她，但是對於自己，那樣的人，反而不會想要去接近。

然而，刻板印象還是會有改變的那一天。

內田記得，在某次排演過後，在樓梯間的一角，瞥見了三森脆弱的背影。

她忍著眼淚，顫抖著身子，像是拼了命似的，不讓任何人看見。

當時那個樓梯幾乎不會有學生經過。

因為有電梯的關係，加上又設置在偏遠的角落，基本上不會有人特地過來。除了內田。

她看見三森的眼淚滑落，那是不甘心的淚水。

因為那天，三森的狀況似乎不好。

內田從其他在前臺負責道具的同學得知，三森的嗓子出了點問題，以至於無法發聲的很完美。

加上又過於要求排演的準確度，導致一直不斷的重演。所以，大家的火氣都上升了。

最後，三森把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而當天的排演，也不歡而散。

但是內田，並未上前安慰她。

她知道這樣的人，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來發洩自己的情緒，不想被打擾。

那天，內田忙得有點晚。後來在服裝室收拾東西時要離開時，發現演劇部得練習室還沒熄燈。

而當走過去要關燈時，她看見了三森的身影。

她獨自一人，在教室的中間，跳著芭蕾。

三森墊起腳尖，伸直手臂，向前跨了幾步。接著，用力的往地上一躍，身子旋轉著。

束起的馬尾隨著身姿的移動擺盪，悠揚的面容直視前方。

起舞姿態，優雅迷人。

每一個動作，連貫幾乎是一氣呵成，沒有破綻。三森擺動著的體態，富有韻律的節奏，在結尾時，悠揚地彎起手臂，抬起下巴，自信的看著一方。

內田頓時，看出了神。

肯定是身姿太過好看的緣故，抑或是，自己從未見過現場芭蕾舞吧。

雖然並不明白為何三森會在演劇部的練習室裡面跳舞，但她唯一知道的是，從這天開始的一週間，不論有無排練與否，三森都會過來練習室，在空無一人的時候，跳著舞，神情總是內斂沉著。

「……芭蕾什麼的，應該是很難的吧？」

「欸？」

內田坐在劍道道場的邊緣，拿著雜誌隨意翻看所發出的低喃，被正好過來拿水喝的楠田聽見了。

「うっちー莫非對芭蕾有了興趣嗎？」

楠田雙手插著腰，笑著看著跟著拿起水喝的內田。

「怎麼可能、感覺就很難啊，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學的來的吧……」

「我會喔。」

「欸？」

「我可是會跳芭蕾舞的哦！」

內田嘴邊貼著礦泉水瓶口，有些痴呆的看著得意的楠田，一臉躍躍欲試的神情，頓時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

「那作為證明，くっすん就在這跳吧。」

瞥了眼空無一人的道場，內田揚起了奸詐的笑容。

「沒問題！」

楠田放下了礦泉水瓶，接著就往後走了幾步，接著，面向內田的那一方。

斂起了調皮的神情。楠田直視著前方、墊起腳尖、伸長手臂。

擺動著身姿、移動著步伐、優雅地旋轉著、跳躍。

神情相當專注，姿態柔美的，就像個專業舞者般。

「……好厲害！」

內田瞪大了雙眼，狂拍著手，看著楠田有些害羞的傻笑，然後晃著腦袋走到了內田的身邊。

「嘛、好歹我以前參加過舞蹈班喔！」

「而且穿著劍道服，在道場裡面跳芭蕾，真的可以說是創舉呢。」

「什麼嘛、還不是為了うっちー！」

「噗。」

親友會跳芭蕾，還真是第一次知道。而且跳起來就像專業的一樣似的。

不過……

和三森的舞蹈比起來，又好像不太一樣。

但是，又說不上來確切的一個點。

已經忘記去計算這是第幾次看到三森獨自一人在練習室跳舞了，內田站在窗邊想著。

雖然說也沒有刻意，但總是隱藏著自己的行跡，像個癡漢似地在外面偷偷觀察人家，似乎不太好。內田起先是這樣想的。

但是後來，覺得自己只是因為服裝室用的比較久，最後來巡視一下其他教室有沒有關燈，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當然恰巧碰到什麼社團上的成員，鐵定是很正常的事情。那就更不用提，手上剛好拿著運動飲料和毛巾什麼的，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對吧。

只是路過而已、對，只是路過。

內田皺著眉頭、看著門上的把手，有些猶豫。

但……唯一能在沒有他人打擾的情況下遇見三森，也只有這個時候了。

在不知道第幾個分鐘飄逝過去後，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要打開時，聽見了一個碰的聲音。

三森跌倒了。

瞥了下窗邊、正準備要進去時，內田看見了在自己視線死角的那一側的牆邊，衝出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那個人扶起了地上的她，一臉擔心的看著對方，然後不知道為何地，三森突然哭了出來。

像個孩子，嗚哇的聲響。

而那個人蹲下來拍拍她的頭，像是安慰般的順了順三森的背。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位應該是道具組和編劇組的大前輩。

內田曾經聽社團的服裝組夥伴提起過，那位前輩和三森的關係，似乎非常要好。

原來不是獨自一人啊……

怪不得有時候三森的視線、總是面著那個自己看不到的牆邊。

內田苦笑了一下，回過頭，走離社團教室。

從這天起，內田再也沒有走到練習室去，而自己就這樣一直到公演前為止，也沒有和三森搭上話。

因為自身還有打工的關係，社團上的事情，只能用很零碎的時間進行，因此試衣修改什麼的、大部分由其他服裝組員去和劇組成員處理。

用著最低限度的溝通，內田一邊忙著自身的事情，一邊做著服裝，直到公演的前一天，她想了想，還是得留下些什麼吧。

「不打算拍個照片什麼的嗎？三森前輩穿著演出服的模樣？」

「這樣就好了，謝謝。」

內田拿著衣服，放在自己的身前，請共同作業的夥伴幫自己拍了張照。

這樣就好了吧。

揚起笑容，把衣服掛回衣架上，瞥了服裝室的四周，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是最後了呢，公演就在明天呢。

和這幾個月的夥伴道別、看了看最後自己的完美作品。

據說，劇組的成員對這次的服裝相當讚賞，尤其是三森。

但儘管如此，對方卻幾乎和自己碰不上面。

雖然曾經說過想要和這次的設計者好好答謝一下，但總是被內田巧妙的避開了。

因為自己覺得沒有必要。

畢竟自己的存在，都是為了公演的完美演出才會在此，況且，對此不需要再多做留戀了。

因為明天的重要公演日，也是內田在這個學校的最後一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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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這裡是5/29 森森見面會午場和晚場都有參戰的人唷。可惜因為臉太黑，買到的票基本上都在非洲地帶，根本看不到人。（心累

然後和幾個內森寫手碰面了（艸）在場的都是大大，就我一個人是小透明Q_Q

說來，5/28彩也公布了8/13要上武道館的消息呢！（快祝我武運昌隆順利抽到票（喂

最後是，6/11也要去參戰kssn的見面會呢（艸）

希望各位多補充水份，別太激動喔！

就像我，在森晚場的時候，因為後面的人太激動，我直接被王劍打到頭了呢。^___^

還好沒真的失智，不然這篇就（真）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