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无标题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电脑打不开300完全没法做电梯，会不会有人打开了觉得是更新欺诈啊……

我有好好更新的哦！！？

这里也是群里的脑洞，自己扩写了一下（

Feel

书不是生物。照理说它们不该有感觉，但凡事都还有个特例。

对某个炼金术士来说，特例就在眼前。

“呐，普拉芙妲，”羽毛笔尖在墨水瓶里浅浅点过，黑色的字迹在书页上渲开，把索菲脑海中的配方转印到上面，“被记下东西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

按住普拉芙妲的纸页好让字迹更加清晰，手上的记录的速度略微变慢，索菲问到。

“嗯？之前艾丽泽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吧，”从手下的书里发出应答的声音，透过指尖能感到微微的颤动，“书页被填满时我也会有很充实的感觉——如果索菲不会因为分心而写错的话。”

“啊哈哈哈哈，普拉芙妲真是的，我怎么会啦，”嘴上显得颇有余裕，手里的笔却停在了半空，“不过我不是指这个，是想问普通的感觉，比如说痒啦，酸啦，或者说……有点痛？”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马上就理解了索菲的意思，普拉芙妲却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普拉芙妲……？难道说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突然安静的空气让人不安，墨水聚集在笔尖有要滴落的势头，索菲把笔移到桌面上。

“不，并不是这样，”书本没法露出表情，凭她一向平淡的语调也没法确信，即使本人这样说了，索菲还是没敢接话，“……只是……作为书的时间太长了的错吧，我对感觉没有很明确的意识。”

“嗯……”好像提起了不好的事，索菲重新提起笔，“这样啊……”

有点尴尬地中断了话题。

笔尖在略微发黄的书页上游走，发出“沙沙”的声音。

普拉芙妲很喜欢这样的声音，也许是如她所说会联想到被新的知识充满的满足感。

索菲的字不是特别好看的那种，字体还带着小孩子气，偶尔会有着急留下的连笔，记时配方常有最初整整齐齐，后来却变得潦草的事，如果是复杂的内容甚至还会有笔误，是个能忠实反应记录者性格的记录方法。

话虽如此，普拉芙妲却并不讨厌她那样的笔迹。

无论是作为书时写在自己身上，还是成为人偶后的阅读。

坐在书桌前的索菲全神贯注，没有注意到身侧的目光。

“写完啦，普拉芙妲来读读看？”

“啊……”反倒是看的那一方出了神，等索菲把笔记本递到面前才反应过来，“我知道了，那就让我看看……”

事实上记录的都是索菲已经在自己面前练成过的东西，但普拉芙妲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过去。

像是被检查作业的孩子，索菲有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几乎在普拉芙妲放下笔记的同时就问出口：“怎么样？”

“索菲，我记得你以前有问过我，被记下东西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吧，”把手里的笔记向前一页，好像在翻找那是留下的记录。

“诶？的确好像这样问过——普拉芙妲，难道说刚刚回忆起的是这个?”

“与其说是回忆起了，不如说只是单纯想到了而已，”合上笔记的动作有点粗暴，有些年头的书本在原本的宿主手里发出响声，叫人莫名紧张，“因为你原来问过呢。”

“诶，啊……但普拉芙妲不是说记不起来……”

“那只是作为书时的事，现在已经没关系了，虽说并非人类的身体，但我已经拥有触觉了，”把绿色的书册递回索菲手上，看着还对自己的话摸不着头脑的她，普拉芙妲莫名地感到有趣，“索菲，现在还好奇这个问题吗？”

手指顶在被索菲抱在胸前的书上，与她只隔了一个“自己”的距离。

就算不仔细想，也能发现现在的普拉芙妲很奇怪。

只要一句话或者一个借口，要逃开是件很容易的事。

“……”心跳的声清晰到自己都能听清，“……嗯。”

说出口的却是明确的肯定。

之后发生什么都是自作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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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发觉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习惯了。

在采集树果时攀上半高的树杈，用余光瞟见向来会提醒自己注意脚下的普拉芙妲正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时，索菲就隐隐意识到了。

到这个日子了啊。

跳下树时普拉芙妲欲言又止的样子更是明确了自己的猜想。

所以在采集结束后，索菲放弃了原本去汇报任务的打算，和同行的人们道别便直接向工作室的方向。

“索菲。”

跨进门的瞬间就被叫住了。

平淡的声音少有的染上焦躁，联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会让人有些害羞。

“啊……嗯，普拉芙妲。”装作一无所知地样子，她握住普拉芙妲的手。

普拉芙妲的动作非常温柔。

完全不像人偶的手流畅地引导着自己，采集来的素材连清点都来不及就被连包一起扔进箱子，索菲躺倒在床上，满脸的忐忑，明明该难为情的不是自己，她却躲闪着目光。

“已经消掉了。”普拉芙妲说。

裙子和外套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能用声音掩盖实现，索菲鼓足了勇气抬起眼。

爬在自己身上的人偶感受到明确的目光，坦然得向索菲投去问询的视线：“怎么了，索菲？”声音率直到像是在做这些事的人不是自己。

“没、没什么啦……”反而是什么都不做，只等待着的一方乱了阵脚，“比起这个……快一点啦，普拉芙妲，有点冷……”

“我知道了，”好在对方并不是会在这时坏心眼捉弄自己的人，只是向自己表现了她一贯可靠的模样，“我会很温柔的。”

就像过去索菲对自己一样。

手指在身上体最温暖的地方游走，感觉凉凉的，索菲却清楚地感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

比如双颊。

她用无处可放的手捂住脸。

人偶的手指停留在大腿内侧时，身体微微一颤。

她能从普拉芙妲浅浅的叹气里读出“索菲总是没法习惯”这种埋怨。

不再有耍嘴皮的闲气，她只顺从地服从对方的动作。

张开双腿，裙子早已被掀起，冰凉的触感从大腿内侧划过，想并拢双腿的条件反射被不属于自己的手以柔和却不容反抗的力度阻挡，自己从指缝里露出的眼染上了小小的埋怨，埋头于自己腿间的那个人已经没有去注意的闲心了。

“……”安静的工房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她的，想要屏住呼吸，又发现心跳的声音要更加清晰。

胡思乱想在一刻突然中断。

先是湿润的触感，而后是刺痛，被咬住的感觉像是要把掠夺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在最为敏感的大腿内侧，触觉被放大了数倍。

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索菲咬住正在嘴边的右手背。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是一瞬间。

普拉芙妲的气息和一些酸酸麻麻的感觉一起留在了自己身上，化为小小的印记。

“索菲，”和着她的声音，冰凉的指尖抚过因为血液聚集变得火热留下痕迹的地方，“重新留下了哦，我的‘笔迹’。”

“啊……嗯。”把手从嘴边挪开，小心不让普拉芙妲注意到咬过留下的牙印——无论多少次，索菲都没法挺胸面对这件事。

与自己曾说过“填满普拉芙妲”相对的，被她也在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

人偶从床上退开，坐在床沿，直盯着索菲坐起来，然后有些手脚生疏放下被卷起来的裙子。

新留下的红色印记哪怕是在大腿内侧也依然清晰，用裙子盖到那里时索菲的动作只有一刻迟疑，却完全没有被放过。

“索菲，”明显与之前不同带着玩味儿的声音让索菲身子一僵，人偶精致的五官突然凑到眼前更是吓了她一跳，“被留下痕迹时，有什么感觉吗？”

索菲说不清楚，就算想说，喉咙里吐出的也是支支吾吾。

只是她想。

普拉芙妲舔在嘴唇上的动作。

大概不是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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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昂桑送来新的衣服时，索菲很高兴。

哪怕在那位服装师离开后她也兴奋的在房间里转圈，把衣服下摆的装饰晃到眼前，像是碰到逗猫棒的小奶猫。

“索菲，很孩子气哦？”在一边看着乐得停不下来的索菲，普拉芙妲也笑了起来。

“因为我很开心嘛，普拉芙妲收到身上的衣服时也喜欢得看个不停不是吗？”

“唔，那倒也是呢……”与在旁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时的不好意思不同，与索菲独处时被提起来，普拉芙妲并不觉得有多难为情。

“是吧是吧？”

“只是我——”正张开双手在工作室算不上宽敞的空间里要再转一圈时，索菲被普拉芙妲捉住了手腕。跌坐进她的怀里，听漏了上半句话，普拉芙妲的下半句却清楚地刻进脑海，“这种会更开心呢。”

天地颠倒，身体经历了瞬间的失重，然后被放倒在床上，一气呵成。

脑里还没意识到，只是身体下意识想坐起来时，普拉芙妲的手就按在了肩膀上。

不难猜到将要发生的事。

只是原本会老老实实地索菲突然触电般弹起来，少有的表现出抗拒，反按着普拉芙妲的肩不让她俯下身。

“索菲……？”

“不行！！不行啊普拉芙妲！！！”

拒绝变得更加直接。

普拉芙妲在索菲换上衣服时就注意到了索菲腿上消失的痕迹。

索菲则是被按倒时才迟钝的意识到。

“为什么？”手指抚在上次留下印记的地方，不再需要掀开裙子去探，那地方就在短裤沿下。

“呜……”本能地感到被捉弄了，索菲带着埋怨去瞪普拉芙妲，人造的瞳孔里闪烁着的却是纯粹的疑惑，“总、总之就是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有点罪恶感，语气也不再那么坚决了。

“哈……”说不上是失落还是理解了，普拉芙妲发出没什么意义的叹声，手指从索菲的大腿边移开。

有那么一刻，安心又遗憾。

然后熟悉的动作掀开衣摆，凉凉的感觉落在肚脐上方。

只会被衣服隐隐遮住的危险距离。

“在这里的话——”

自己因抗拒伸出的手被押回来。

“就没关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