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无标题

弱小。

所謂的弱小……是什麼？

白井黑子,13歲,在殘骸事件中正式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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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大人？」黑子擦著頭髮,櫻紅色的眼眸帶著淡淡的困惑,歪頭看著美琴突然的驚慌動作。

「……黑、黑子？！」美琴美麗的眼眸對上那雙似乎已洞悉一切的璀璨美眸,不由得驚慌失措,黑子默了下,揚高笑容,「姊姊大人怎麼這副表情？」

黑子將頸上毛巾甩到椅子上,語氣帶著調笑。

「……黑子,怎麼樣才可以成為完美的人呢？」

「姊姊大人是指那方面呢？」黑子語氣平淡,「是想成為配的上他人、還是……」

黑子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露出了抹無奈的笑容,「能讓您改變自己的人一一是那名少年吧？姊姊大人」

「為、為什麼妳會想到他啊？！」美琴彆扭地說,黑子聳聳肩,「姊姊大人的表現就是如此的明顯呢！」

黑子拉過椅子,下巴靠在椅背上,坐姿慵懶率性,「哪、姊姊大人的特點不就是率性到任性的人嗎？」

眼眸溫和,並未透出半點情緒,「或許姊姊大人可以為了他人

改變……但是黑子我覺得“這樣”的姊姊大人就已經擁有讓人移不開目光的美麗喔！」

黑子想了想,精緻的稚氣面容染上的些許的無奈,「不過呢、這只是黑子自身的想法一一並沒有要干涉姊姊大人試圖改變的決定的意思」

「不過適合姊姊大人的人或許是那種會包容姊姊大人那種幼稚任性的個性的人喔！」

說完這段話的黑子很乾脆的轉過身,「既然已經這麼晚了,姊姊大人就先去睡吧？」

「黑子？」突然跳太快,美琴有些愕然的盯著黑子的背影,黑子在黑夜中顯得溫柔許多的嗓音,「希望您可以更幸福喔,姊姊大人」

所以、不是我也沒關係。因為、早就已經決定了,希望妳比任何人都還要幸福。

「風紀委員嗎？」一名類人猿跑到黑子的面前,氣喘吁吁的問著黑子,而黑子自然是不會背棄自己臂上的深綠色、代表正義的臂章。

「是的」黑子蹙緊了眉頭,向前踏了一步,「前方、前方有……劫持……呼呼、有能力者挾持一輛公車上的人……」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初春的電話就來了,「白井同學,在妳前方七百六十四公尺處有發生一件挾持人質的事件發生,麻煩妳等到警備員到前,先維持場面的控管,其挾持人質的人能力大約是LEVEL.3的空力使」

「這裡是白井,我知道了,已確實了解狀況……」黑子在移動時,急促且快速的回覆初春的通知,在到達事發地點後,輕蹬了下地板,利用反作用力揚起的風,將扣在大腿上的白色金屬鐵矢移動至掌中。

臉色嚴肅且沉重的黑子迅速的勘查地形,翻覆的校園公車、散落一地的碎玻璃,當時是發生了嚴重的衝突……

更何況人質待在歹徒的手中難保不會受到傷害……必須加速行動,即使自己的能力是相當精密的計算式,她曾聽過比自己高上一屆的笨蛋少女、但是其能力的層級卻與自己的空間移動相仿,對於計算的時間卻是短上了不少……

黑子咬咬牙,孤身一人踏入了大樓。

「所以白井同學一個人進去了？！」初春在接到警備員已到場的消息後,並未看見那抹櫻色在現場的消息,自然而然的明白友人又獨自一人衝入戰場,不禁頭疼的攥緊眉頭。

「是的,似乎是如此」警備員到場時,已看見所有人質都被救出,但是沒有看見白井黑子與挾持人質的兇惡之徒。

「那麼為什麼要叫我鋪上氣墊床？」初春即便不明白,但是還是請周遭的警備員進行黑子的要求。

警備員推估兩人應該還在大樓中,故層層圍繞在大樓旁,悄悄進入大樓,想採取攻堅,但是到達目的地時,卻發現白井黑子正與一名長相普通的男子進行最後即將破局的交涉。

那名持有沾滿黑子鮮血的刀的男人卻是強硬的抓住最後一名人質。

「妳是白井黑子吧？」

「是的,我確實是白井黑子」黑子剛直的站立在男人的面前,即便身上傷痕累累,語氣依舊平靜且沉穩,給那名被最後挾持住的小女孩帶來不少的心情平靜,挺直的身姿蘊含了可立即奪下男人的武裝,礙於想完整的救出人質,黑子現在並未貿然的進行攻擊、正因為這個原因,周遭隱藏與黑暗中的警備員也因此按兵不動。

男人平凡的面孔微微扭曲著,對著手中的人質緊箍的手臂又用力了一些,「真的很不錯,可以把我逼成這樣……」

「那麼……就用妳的命陪我下地獄！」男人突然將那名五歲女孩大力的拋出了高樓窗外,黑子微縮瞳孔,只要一動就會疼痛不已的傷痕又再次冒出血,即使如此,黑子還是邁開失血過多而疲軟的雙腳,進行不完備的計算式,最後出現在女孩的身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一一

一一在眾人驚慌的目光中,和五歲女孩一同落下。在二十四樓中,垂直下落。

碰咚。

黑子和女孩落在事先黑子叫初春鋪好的氣墊床上,黑子一個翻身,將女孩從氣墊上拉了下來。

黑子冷靜的對上初春驚愕的眼,「初春,把醫務員叫來,順便把女孩的母親……初春！」

回過神的初春這才闔上張大的嘴,諾諾的去辦黑子交代的事。

邊做黑子交代的事,初春便想著,白井同學……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拼命了,也更讓人移不開眼睛,認真而成熟的美麗。

「白井！這次的傷口雖然不嚴重,但是,還是得要小心注意」

緊抿著唇讓初春上藥的黑子任性的偏過頭,並不理會初春的話,初春不禁一個頭兩個大的苦笑了出來,雖然早就知道白井不會那麼認真,只是……是不是有一點拼過頭了？

似乎是從九月十四日後,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傷重進入醫院,出院後變得比誰都還要拼命、也一改平時懶得接觸其他東西的懶散個性……不過什麼都有了微小的改變,但是,這衝動的該死個性怎麼也不打掉重練！？

初春輕巧的扣上急救箱的盒子,苦惱的嘆了口氣,放回急救箱原本的位置,對於友人仰躺在沙發上爆睡的樣子,初春想訓誡的話就有點說不出口、白井之所以這麼拼命也是為了這個都市……說不說都是一件令人苦惱的事情……

希望御坂學姐可以好好的和白井同學說一下。

似乎在初春和佐天的心中已經將“白井有問題的解決人“就是“御坂學姐”。

但是,這樣的想法卻讓黑子和美琴大吵了一架。

「吵架了！？」佐天大喊出聲,卻忘記了自己身處的場合,美琴卻是皺了皺眉頭,並未阻止佐天的行為,看來和白井吵架這件事真的讓御坂焦躁了起來,素來喜愛的飲品卻是被粗暴的大口大口吸入腹中,佐天想了想,「是因為什麼事呢？可以說說看嗎？」

「……我希望她不要那麼認真在風紀委員的工作上,老是受傷也不好,終歸是一個女生,老是在身上留疤會不好看」美琴想了想,語氣有些懊悔,「我說話太直了,讓黑子誤會……啊！好煩！」

佐天有些詫異美琴說出來的話,因為她以為御坂學姐是最了解白井想要做的事情的人……但是這個想法似乎是錯了，最不了解白井為什麼會這麼拼命的人是御坂學姐了！

「什麼叫做讓我去看看那個被救的女孩？」美琴搔著頭,有些不解的喃喃自語,因為佐天的表情太過嚴肅,所以讓美琴放心不下,雖然早就知道黑子的工作繁忙,也曾做過一段時間的代打……

她並不討厭看見黑子對於風紀委員的認真、也喜歡這樣的黑子,但是,不喜歡看見因為救人而常常受傷的黑子露出咬牙也要去處理事情的忍痛表情,但是,佐天卻是如此驚愕於自己的想法……

一一那麼是想法錯誤嗎？美琴百思不解的摀著頭疼的腦袋,蹲下身體。

「姊姊大人？您怎麼會在這裡呢？」知性的嗓音伴隨著困惑,扣的清脆聲響,順著眼前纖細的筆直小腿,美琴的目光向上延伸,果不其然看見了某張可愛不失娟秀的容貌,美琴慌亂的站直身體,「沒！沒有！只是散步到這裡而已」

即便昨晚才吵過架,黑子的處理態度還是成熟的可以,反觀自己,卻是老是和黑子鬧彆扭。

太失敗、太失敗了啊啊啊！

「、原來如此呢！不過這裡和常盤台的宿舍是相反方向喔,如果不從這裡快點掉頭的話,會趕不上時限喔,姊姊大人」

「……這點,黑子還不是和我一樣？」美琴彆扭著,算是反擊般的反問著黑子,像是習慣般,黑子笑了下,「我已經請過晚一點回去的假條了,姊姊大人所說的情況可能不成立……」

黑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美琴瞬間啊了一聲,語調似有些許的不甘願,黑子不得不苦笑了起來,「所以姊姊大人還是先回去吧？」

美琴流轉了下眉目中、打從娘胎就帶有的狡黠,對著黑子伸出手,「黑子是風紀委員吧？」

黑子對著最愛的姊姊大人突然露出的笑容可沒有半點防禦力,即便那麼笑容讓自己的背脊發涼,但還是傻傻呆呆地點頭,美琴頰邊的笑靨更加的絢爛,「解決市民的要求也是黑子該負責的工作吧？」

“那麼,就請妳送我回去了！”

在美琴說完以上的要求,黑子的預感果然成真,隨之的呆愣也只有持續一下,隨即還是對著美琴露出了溫柔的淺笑,「是,我知道了」

「那麼就請姊姊大人抓緊我了」黑子語氣沉穩,伸手握住了美琴的手腕,意外的沒有開啟平時胡亂騷擾的變態模式……

變得更成熟了……美琴看著黑子拉著自己走的纖細挺直的背脊。

白井黑子,我的學妹、勇敢向前的朋友兼戰友,或許自己潛意識中故意的將黑子當作了自己在那時無法拯救妹妹們的替代品,但是個性與妹妹們全然不同的剛強又倔強的黑子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一一或許在短時間中,黑子聽取了自己的意見,但是,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待在黑子的身邊……

自己那不同於上流社會的觀點確實是改變了黑子的價值觀,但是,黑子隱藏在心中的強烈意志卻是“想成為可以幫助他人”的那種價值。

自己在那時想阻止黑子的想法確實是正確的、但是,在成為救助他人中,是不可能不會受傷,而自己所能做就只有抱著醫護箱、即便不安也要待在後方等待著前線的士兵帶著榮譽的傷口回來,隨後替她包紮傷口,微笑的目送士兵的離去,因為這條路雖然危險、可是這是黑子選擇走下去的路。

想到這、美琴卻停下了腳步。

感受到阻力的黑子好奇的偏過頭,看著姊姊大人既嚴肅又認真的臉龐,「姊姊大人？」

「黑子,對不起,昨天……我太自大了」

「喔~這件事啊！」黑子恍然一笑,先鬆開了握住美琴的手掌,美琴看著黑子鬆開的手,心底一陣失落,下一秒鐘,黑子的嗓音溫柔的響起,「其實我也有點太衝動了」

「姊姊大人還記得我在九月十四日被結標那個渾蛋打到重傷進醫院吧？」黑子先豎起了食指,微笑的開口說明,「其實在那之前,我已經收到了那場在八月戰場的報告」

美琴急急的開口想說明,但是黑子的食指抵在美琴想開口的唇瓣前,櫻紅色的眼眸滿滿都是對著美琴才有的寬慰微笑,「我對於這種事並沒有任何的在意,我會在乎這種事,是因為,姊姊大人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還要疲憊」

「之前沒有問,也只是因為看到了姊姊大人拒絕的姿態,現在不想問,是看見了姊姊大人之後所展現的快樂笑容一一不想打破而已」

黑子輕眨著那雙聰明的櫻紅色眼眸,看到了美琴快哭出來的表情,在心裡悄悄的呼喊一聲,只要再加把勁……

「我不想輸給結標……不想輸給無法面對自己惡夢的人,不想成為那個人的手下敗將,全部都是為了我自己」黑子誠懇的看著美琴欲泣的美麗而純正的棕色眼眸。

「只要我的能力再強上一點,只要我的能力強一點……我就不會成為姊姊大人的負擔,不想在成為這樣弱小的人」黑子執起美琴的手掌,輕巧的在美琴手背上印下一吻,「這樣姊姊大人就不會被那個類人猿搶走了！這樣我就可以對著姊姊大人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黑子向前一把抱住美琴,偷偷的竊笑,隨後,便像個變態一樣,將自己的腦袋埋在美琴馨香馥郁的懷中大吃美琴的豆腐。

本被黑子真心告白感動的美琴瞬間額邊青筋爆起,毫不留情地給了黑子一個爆栗,氣呼呼的轉過身,大步邁開。

黑子一邊流著被爆栗的疼痛打出了淚水、一面追在姊姊大人的身後請求原諒。

「……對不起啦~~~姊姊大人~~~」美琴走在前頭,聽著後頭傳來軟綿綿的叫喚,美琴暗暗的牽開了微笑。

哪、黑子,我懂妳的意思喔！

之前都是我要妳的等待、這次,就讓我給予妳屬於我的耐心吧！還是要禮尚往來一下才行呢！不然會被抱怨老是使用姊姊大人的特權喔！

這次有稍微的了解到妳的想法喔,下次我也告訴妳我對妳的想法吧！其實,妳對我來說,不單單只是一個同寢室兼學妹這麼簡單而已……已經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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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題無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