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无标题

色慾。

「姊姊大人……痛、嗯……」黑子甜膩的嗓音在封閉的室內響起、卻是讓人沉溺於女孩語氣中對著另名少女撒嬌的色氣。

「……黑子、等等,我們一起……哈、黑子！」砰磅的聲音響起,美琴不自覺的將從自己身上分離的黑子推到另一邊的床上,「不要叫的那麼色氣行不行！？」

「明明就是姊姊大人先讓黑子一起做這麼H的事情,說到底都是姊姊大人太H了！」黑子一臉正氣的喊著,但是那雙特殊的櫻紅色瞳孔泛著一股狡黠,美琴這時怎麼可能還不了解黑子的打算？伸手敲敲黑子的腦袋,「好了,既然已經複習過了姿勢,那我先出去了」

「姊姊大人要去哪裡？」順著姊姊大人話語接話的黑子抬頭問著美琴,有著身高差距的黑子仰起頭看著美琴,瞥見黑子仰起頸時,那麼優雅的白皙頸線,美琴吞了口口水,轉開了頭,「我要去買一些東西,妳去洗澡吧？剛剛做那些讓人害羞的姿勢,妳應該流汗了,我先走了」

說畢,便連忙奪門而出。

畫面一轉。

「姊姊大人……」黑子潮紅的臉蛋帶著順著額際滑下的汗珠,胸口衣領大敞,誘人的姿態如同那天黑子被自己電到昏過的時候一樣,但是這次的黑子卻是一臉嬌弱的看著自己,「如果是姊姊大人……黑子……我……」

美琴忍住想直接衝上去的衝動,但是修長的手指已經激動的發抖,白嫩的肩頭、身形纖弱,但是骨子裡就是比任何人都還要固執,這種堅強底下的細心性格卻是讓人心折。

「嘛、因為是黑子啊！」美琴順從了自己的想法,彎下腰,去親吻黑子櫻花色的唇瓣……

「不對啊啊啊啊！這個走向是怎麼回事!？」美琴慌亂的站起身,環看四周,全是同學們和老師驚訝的臉,美琴連忙抹去臉上的冷汗,露出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容,「抱歉,我剛剛做了一個惡夢」

「那麼要不要去保健室休息一下？」美琴對於師長的關心,便有些慌亂的點下頭,「那麼上村同學可以請妳陪同御坂同學去一趟嗎？」

美琴按壓著不自覺皺起的眉心,或許在先前黑子面臨崩潰的時候,也讓美琴稍稍察覺了黑子對自己抱持著是另一種更加濃烈的情感。

……怎麼樣也無法裝作無視,但是無法堂堂正正談論對黑子的回應。

「姊姊大人是在擔心什麼嗎？」黑子躬身將茶水放置在美琴的面前,一臉溫和舒適的微笑著,美琴抹了把臉,對著黑子端麗臉蛋露出沒事的勉強微笑,「沒事,黑子」

「……姊姊大人,逞強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喔！」黑子微笑著,十指交疊,態度舒卷,美琴被黑子一句犀利的給刺激到,不、黑子說話一向是如此精闢且直接。

「吶、黑子,我朋友對我她……」美琴吞了吞口水,嘗試性的開口,「她夢見了一個人、然後,她們在一起……但是是兩個不可能會在一起的對象……做了一些事,有點色情的事……」

「……姊姊大人還真是H啊……」黑子現在眉眼間全然看不出任何的勉強,微艷的眉目滿是舒卷開來的安逸,「那麼那個對象是您有抱著情慾隱含喜歡的人選、但是並不代表是您最優秀的未來伴侶」

黑子垂下眼眸,沒有情緒,只是溫和直白的指出了這一項事實,美琴陡然的漲紅了臉,帶著某種想反駁黑子言論的激烈情緒,黑子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桌面,噙著苦笑,「姊姊大人,不論那位是男性還是女性,您的那個夢事實上是在意淫那位喔！」

美琴的凜然臉蛋紅色程度更加一層,黑子低眉秀麗的唇角綻開了一朵笑花,微弱的嘆息,「姊姊大人只要選擇對妳最好的選項、絕對不要後悔,這樣,黑子會微笑祝福姊姊大人」

這不是逞強,美琴望進了黑子的櫻色瞳孔,沒有絲絲的佯裝,有的只是坦然的祝福,如果美琴沒有記錯的話,先前、在先前黑子還是一個彆扭又逞強的笨蛋學妹……

為什麼……為什麼可以這麼快就接受了自己所愛的人有可能會喜歡上別人的可能性？

「御坂、妳在想什麼？」支著下巴,看著從一開始就在恍神的美琴,聲音平淡,等著黑子回來的美琴,「黑子……一直都這麼堅強嗎？」

「對於這件事,妳不是最清楚了嗎？御坂」像是呼出了一口悶氣,一口喝乾了家庭號牛奶的巨乳少女,或許已經是大學生了、也有可能是已經經過了高中那段苦悶的日子中經歷的從未有過的酸澀愛戀,固法一眼即看出美琴如今煩惱的重點是處理關係時的回絕會傷害到黑子的心,但是實際上,黑子已經是如此坦然的告知美琴、她並不會因為對方給予的答案而受傷,她所希望的只是美琴可以快樂的選擇她所想要的答案。

這樣已經不是單純的推開美琴,而是給予美琴可以選擇的權利。

讓她有著可以挑選最適合自身的選項,即使不是選擇黑子、她也可以微笑祝福。

這是黑子成熟的、在造成最大傷害前,給出的最大範圍。

現在就只剩下,美琴的選擇。

固法只是掀掀眼皮,態度溫和的笑了起來,再度開了一盒牛奶,「御坂、不用擔心的,只要堂堂正正的做出選擇,不用擔心任何人,只要站在妳的立場,做出最好的選擇,然後,不要後悔」

「同時、那孩子也是如此希望」美琴捏緊了拳頭,棕色瞳孔劃過一抹不甘心,因為、因為被動的接受選擇,被承載情感的並不是黑子,所以她才可以微笑的等待著結果,才可以不被選擇過程中的罪惡感束縛。

固法看著跑出大樓的美琴,唇瓣輕輕的溢出一抹淺笑,現在冷靜下來的御坂終於看清楚、可選擇的選項並不是只有白井和那名少年,因為這個世界擁有著各種不同的結果、自然也有許多不同的選擇,不是只有站立在黑與白兩側,在這個城市裡頭,更多的人是居住在灰色地帶當中。

御坂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去承認這件事。

她同時愛著那名少年和白井罷了,固法瞇著眼,所以白井才給予那種選項。

像是愛著妹妹、把最寵溺的情感給予了黑子,像是憧憬的英雄、所以給了那名少年自己害羞的情緒,但是最後他們在自己的心上都是佔據了最重要兩側。

對於自己的那個夢,即是自己把黑子已經不再是當成重要的妹妹,所謂的妹妹是像自己分身的妹妹們,而黑子的妹妹功能已經有妹妹們來取代,所以她寵溺著黑子,任由她侵入自己的領域,插手著自己的事務,寵溺著她批評著自己的生活習慣、愛好。

戀愛、並不是只是憧憬可以維持,而是任由對方慢慢侵入自己的生活,和對方分享著自己的愛好、興趣、個性,僅有匆匆忙忙的碰面,還有一見面就打架,這根本不是戀愛。

明明就全都知道,卻還是壞心的什麼都不肯說……美琴追逐的步伐漸漸的慢了下來,探手去抓著那個纖細的酒紅背影,喃喃的溫柔說出那個人的名字,「黑子……」

「是、姊姊大人」黑子溫順的垂下眸子,伸手觸摸著美琴環上自己腰間的手臂順著線條向下,撫上美琴的手背,「我在這裡、姊姊大人」

暖熱的陽光肆意鋪灑在兩人身上,將兩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就像是預告兩人之後永不分離。

「所以姊姊大人夢中的那個人是我嗎？」黑子已經褪去了身上的制服,穿著輕鬆的睡衣,而為了工作俐落而綁起的雙馬尾也已經放下了,那副模樣讓黑子變得成熟了一點,放下頭髮的黑子很好看。

而現下並不是讚賞黑子長得美麗的時候,正因為此時的黑子笑得豔麗、卻不失端莊,長相原本就極為好看……美琴悶悶的想著,笑成這樣是要給誰看？！

「姊姊大人？欸？！」黑子奇怪的看了美琴一眼,卻瞬間被對方撲倒在床上,美琴卻是滿臉通紅的抱緊黑子的細腰,小小聲的宣示主權,「我的！黑子、只能對我笑！黑子……」

「怎麼了啊……」黑子啞然失笑,突然幼稚化的姊姊大人也很可愛,伸手摸摸美琴的腦袋,柔聲安慰道,「唔、姊姊大人對我有那種慾望自然是不錯啦……我是姊姊大人的、但是姊姊大人也要成為我的,答應我的話,黑子就可以隨便您喔！」

「好……」悶聲說道,美琴面向黑子馨香馥郁的小腹、趴在對方柔軟又結實的大腿上,做了那個夢而睡不好的美琴,因為解決了盤據在心頭的事情,也得到了黑子的回應,也就安安心心的、理直氣壯的一個昏頭就睡過去了。

突然悶聲不響的美琴,讓黑子有些疑惑,隨後便伸手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美琴的身上,然後撩起耳旁經過細心打理的酒紅色髮絲,輕輕的在美琴的唇上輕啄。

姊姊大人、並不是只有妳對黑子有這種心思,而是,我對姊姊大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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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遇到考試就想寫文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