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逼居退散 于 2015-7-17 22:33 编辑

啊.......因為每個月的...突然就沒勁了......本來想這周就完結的，痛到腦洞都縮了{:4_366:}

___________________以下正文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溫熱海域－章16

小鳥的痠痛已沒有下床時那樣嚴重，但海未還是堅持先把她攙扶到客廳去休息。海未大概沒想過自己會說出如此肉麻的話，等到她自己意識過來時早就洗完碗盤了。

原本她不認為自己是這麼容易把愛或喜歡掛在口上說的那類人，小鳥的存在卻顛覆海未以往的認定。

對於這樣的事情海未想著或許這是種新的自我改變，而且她並不排斥這樣的改變，雖然這使她感到害臊。

把洗好的碗盤收放進烘碗機裡，她擦拭雙手，轉身往客廳走去。

害羞卻又無意識的坐到小鳥的身後去，非常自然環抱著身前的人，拿起遙控氣切開電視。

對於海未流暢的動作感到有點難以言喻的窩心，好似她們很早之前就是如此相處。

小鳥倚靠在海未的懷中，舒適的嘆了一口氣「…老師…小鳥可以問妳一些事嗎………」

電視上播報下午的氣象和一些無聊的娛樂新聞，海未切開電視只是為了掩飾自己説肉麻話的尷尬，她沒想到小鳥會想問她什麼。

「可以阿，小鳥想問什麼都行。」擁著身子溫軟的女孩，不自覺的傾身嗅聞著小鳥身上的氣味。

小鳥感覺得到海未在她的頸項處蹭聞著，也許還有點疲累，她覺得海未的舉動讓她有點暈眩感。

稍微側身給後方的人能更靠近點，享受著那種微微的觸碰「老師…也喜歡女生嗎??有過女朋友了??」她稍有猶豫的開口。

聽到這樣類似質問的話，海未腦袋當機約有3秒才理解了那句話的意思。

「蛤!!!不是!!!也不對!!!我說…啊呀這該怎麼說呢…怎麼會覺得我有過!!!女…女女朋友!!!」

本來還很舒適的在嗅著香軟綿密的味道，沉醉在午後的恬適中，被這樣一問海未慌張的直挺起身子往後移。

想冷靜的回答都做不到了，話全變得走調，臉也像番茄一樣紅透。

小鳥聽到這樣的回答好奇的轉身，當她看著臉紅通通的海未，連自己都害羞了起來；可她還是很想繼續問下去。

「…那…為什麼…突然就壓住小鳥了…說喜歡後馬上就……對…對這種事…事情…好像很熟練……」

其實小鳥真的對此很有疑問，這當然也會變成她的不安來源，她並不知道海未的過去有沒有過交往的對象。

她和海未畢竟是學生與社會人士的不同身分，她們經歷不同，她和海未之間的這些差距足以讓她感到恐懼。

她恐懼著，自身是否足夠與海未對等的相稱為伴侶；恐懼著，她所不知道的海未的過去；恐懼著，太多太多。

所以就算問起這個問題讓小鳥非常的害羞，她幾乎是低著頭對海未說出口，但她還是問了，因為她想問。

她知道她羞紅的臉很燙，仍然抬起頭認真的盯著海未同樣害羞慌亂的臉，等著回答。

「呃啊!!!那…那是…那是!!!事情不是這樣的!!!不是的!!!」被眼神認真的小鳥盯得很不好意思，海未早已語無倫次。

「……可是…小鳥腰都軟了……」沒聽到一個完整的說詞，害羞夾雜著失落，小鳥嚅吟的小聲抗議。

「都是因為!!!不!!!沒!沒什麼!!!..................................」

急欲辯解，海未差點就把真姬給她參考的書籍、文章和影片的事情全盤托出。

「因為??」小鳥本以為還會有什麼回答，海未繼而閉口不提，讓她更加疑惑。

「沒!!!什麼都沒有!!!」『不能讓小鳥知道那些東西!!!』

陷入短暫的沉默，小鳥整個人幾乎都轉過來面對海未，背後傳來電視的播報聲，聲音蓋過了兩人的呼吸。

「……真的…喜歡小鳥???……」看著臉依然羞紅的海未，小鳥底氣略顯不足的小心問著，兩隻小手緊張的揪著海未衣服的下擺。

「……嗯……喜…喜歡……非常喜歡……」面對著坐在自己身前的小鳥，看著那因羞澀而泛紅的臉蛋，海未只能傻楞楞的回著。

聽到肯定的答案，像是放下長久壓在心中的巨石，人像洩了氣的皮球疲軟下來。

剛才過於緊張的雙手也因為放鬆而顫動著，小鳥整個人往前窩到海未的懷裡「小鳥有這句就夠了。」她哽咽的説著。

小鳥哽咽的話語和顫抖的身軀都刺痛了海未內心最柔軟的部分，她知道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

緊緊擁抱著依靠她的，那柔弱的人兒「……小鳥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以後會變唯一的女人。」

「…………第一……個???……」帶著哭腔和疑惑的語氣，小鳥有點不能置信的抬頭看了看海未。

「…呃…小鳥別笑我啊……」雖然自認不該再糾結在害羞上，海未還是感到難以啟齒。

搔了搔臉頰，她難為情的看著在懷中仰望她的小鳥。

「......雖然年紀不小了…這…這是第一次和人提出交往的請求……我…我還沒和人交往過。」

「真是…老師又沒有很老……」小鳥看著海未，雖然沒有問過，但她看得出來海未不可能大她一輪歲數。

像這樣的說詞，小鳥也從沒想過會從海未的口中聽到，不免也分神去想這句話裡包含了多少意思。

「我知道，只是……」海未則是對於自己大小鳥這麼多卻沒有戀愛方面的經驗感到有點缺乏自信了。

認為依小鳥的條件，如果到了東京那樣的地方，自己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讓小鳥只傾心於她，其實海未也是會擔憂的。

沒有戀愛經驗對於被橫刀奪愛或是伴侶變心，要處理這樣的事情海未是無從招架的。

看著海未陷入沉思，她略帶憂鬱的問著「只是到了該嫁人的年紀?!」這是小鳥想到最有可能和年齡有關的煩惱。

愣了愣，海未低頭靜靜的看著小鳥眼覆上一層水霧『小鳥…覺得我會嫁人???她覺得我以後會嫁給別人!!!???』

她覺得胃灼熱，胸口很燙，激動??生氣??好像都有???海未不確定，她覺得腦子亂糟糟的，喉嚨也好燙。

「我!!!是真的希望一直和小鳥在一起的!!!」海未艱難的忍住不讓自己大喊，但還是蓋過了電視的聲音。

「就算不嫁出去也沒關係!!!要結婚我只肯和妳結!!!沒法律上的效果也沒關係!!!」再度緊摟懷中的女孩。

海未難掩激動「除非小鳥不要我了!!!不…小鳥不要我，我還是!!!......小鳥…我喜歡妳……」只能不安的把頭靠到小鳥的肩上。

對於如果面對小鳥的離去該怎麼挽留，海未感到無助，甚至為自己可能只能說像現在這樣的幾句話感到寂寥。

海未當然會害怕發生那種事，雖然就現在而言，想到分離有點太過遙遠，不過她又怎麼不會去考量到。

小鳥沒料想到海未會突然變得如此激動不安，有點愧疚的輕撫了海未擱在她肩上的後腦杓。

心又癢又痛，她的老師怎麼這麼的惹人憐愛呢???小鳥感到身子輕飄飄的好不真實。

她怎麼能耽誤這人的未來呢???小鳥內心拉扯著「當老師的人怎麼能說這種幼稚的話…都不像老師了…」嗚咽的說出。

原本摟在腰間的手向上，海未雙手撫上小鳥的背脊，繼而把小鳥整個人圈在雙臂中。

擱在肩頭的腦袋轉到小鳥的耳邊，放輕語氣「因為…那是我希望的未來…那是…未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老師………」整個人被有力的圈在對方懷裡，她們緊貼的身體讓小鳥知道海未的心跳很快。

海未所說的話和溫熱有力的擁抱，都讓小鳥有快要融化在那懷抱中的錯覺「…小鳥也是……小鳥也想要那樣的未來……」

溫暖的午後，電視的聲音，和互訂未來的兩人，對彼此更瞭解了。

愜意的下午過去，躺在浴缸裡舒適的伸直了雙腿，海未回顧了這整天，猶如三溫暖。

早上前往校區時的極度焦慮、擔憂，忽然的告白、歡愉，然後互相坦白心裡的話，就短短一天內發生。

感到不可思議，約一周多前還在擔心怎麼表白，前2個月多還沒清楚感受到內心的愛意，更前面剛相處時的不習慣……

當學生時努力於學業和劍道，容易害羞所以對於戀愛方面的事情也都故意迴避，出了社會被追求也習慣性的閃躲。

現在居然愛上了自己的學生，追求上也是不按常理來，溝通上也顯得自己非常的笨拙，海未輕嘆了口氣。

離開浴缸，她擦拭著身體，然後思考起睡前要提筆寫給母親的信，該怎麼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