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条短篇】夜晴昼雨 3.19

第12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流曳浮苏丿 于 2016-6-7 04:58 编辑


OOC、窗边、浴室、厨房、跳蛋,京味逗贫和中日式吐槽的四不像,除特定人群外不建议观看。仿佛脑汁被掏空.jpg。没什么特别含义,祝高考顺利。 另当别论 往年这个季节别提有多难熬了。潮湿多雨,放晴后就是气温的节节攀高,静冈老家的妈妈会打来电话悉心叮嘱:出门要关紧门窗、要给房间除湿防潮、要给衣柜和木制家具垫好报纸免得发霉、要……南条拼命把身子朝沙发靠背的犄角挤过去,啃着手指头嗯嗯啊啊地回应母爱,间或某句话戳中心窝,佯装打哈欠撵走眼角的泪花,还要拎出专业姿态平稳好音调省得被嘲笑三十来岁的人了怎么和妈妈通个电话都能哽得直吭叽。 今年有稍许不同。 前脚才把自己当作柔弱的新生小树苗栽进沙发中,恰逢手机嗡嗡震动,南条接通电话,视线瞥到女朋友暴露在睡衣短裙外的无限好风光,清清嗓子挪开眼珠捂好耳朵去偷铃铛。 交流内容与以前无二,只多了一条“不许欺负くっすん”。拜托,亲生女儿是我还是她?况且明明我被欺负的次数比较多啊? 南条在一片怨言中挂断电话,小女友也刚好轻飘飘从圆凳跳下,充分发挥动态视力,今天的纯白棉质少女内裤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啊くすださん。 人逢喜事精神爽,从南条ins上荡漾的几大坨紫阳花可窥一二。不少好事者发来消息询问是否和去年六月一日某人上传ins的照片有所联系,南条通通沉默以对,甚至雪森戏谑的贴图表情都已读未回把大亲友晾到一旁。神经病,我和谁谁谁的什么什么纪念日也要让你们知道吗,你们又不比くすださん可爱,别白费心机了。南条拽着飞扬得二五八万的两撇小眉毛主动向楠田凑过去:“劳烦くすださん,请用水。” 那是7-11搬回来的几箱中的某一瓶,拧好盖子递交到楠田手中。给别人做苦工楠田是拒绝的,如果“别人”指的是南条的话就另当别论,尤其是在大前辈鼻子嗓子金贵得不得了,让她去清理闲置数月的空调滤网灰尘说不定会鼻炎哮喘一齐发作影响收录的情况下。 楠田有点小心思不好意思开口要求。 可巧了,南条也有点小心思不好意思开口要求。 楠田想拜托南条教她打游戏。 南条想哄骗楠田和她滚床单。 …… 这就非常尴尬了。两个人都想“玩游戏”,只有南条正儿八经双手合十虔诚求佛之后被轻轻糊了一巴掌:“H。”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抹不开面儿的完全可以床上交流,于是楠田的顺从也不是那么意料之外。 “くっすん,难得的OFF不想多陪我一下吗?”

想,但是不想在床上陪。认识的时间有六个梅雨季节那么久,交往的时间有几百个日夜那么长,南条攒起八字眉楠田就知道她又想扔下手里写了一半的词钻进艾欧泽亚,她记得她身体每一个其他人见过或没见过的痣,留恋她每一寸指尖戳下去会凹出小坑的肌肤,亲吻过她每一根手指。她们一起养猫、养狗、煮饭、叫外卖、市内约会、市外出游,以至于现在南条表现得像只呜咽着找奶喝的小野兽,楠田的身体就已经下意识做好了持久战斗的准备。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南条爱乃这种人。 “くっすん,先去洗澡吧。” “不要。”斩钉截铁。 “诶?为什么?” 你好意思问为什么吗,装作不知道浴室有人推门闯入、托辞隐形眼镜落在浴室推门闯入、追着chip的屁股把它赶到浴室推门闯入,理由千奇百怪花样百出,后来索性借口都懒得想,一句“想要在浴室和くっすん做”又是推门闯入。反正答应了去洗澡一定又会被迫趴在浴缸里做到四肢酸软,舒服是舒服啦,好孩子楠田从不说谎,但是很累很磨人,不信你去感受一下被裹着温水的手指进入下体膝盖还跪到发麻试试?喔,南条是试过的,可惜身体条件不允许,而楠田又比南条心软了不是一点点,试过之后也就没了下文,到头来被困在浴室哭出声的还是楠田。 啊,怀柔政策已经不好用了,她的くすださん吃一堑长一智估计现在小脑袋瓜里装的全是智慧,那么发动技能曲线救国:“那就不要洗好了,我们回卧室去。”说着竟然真的起身,趿拉好室内鞋一手置于腰后一手掌心朝上伸过来,小绅士般地欠身等待女伴回应。 不经意间展现的成熟姿态确实足够让姑娘们的少女心碰碰跳动,阴雨连绵后日头短暂放晴,澄明光晕渗满房间,楠田沿着牵住自己手掌的小臂向上看去,目光驻足在调皮翻出圆领T外的后颈,在她想要化身大灰狼叼住小白兔脖颈皮毛拖回窝吃干抹净之前,小老虎抢先一步将她囚在窗边叫她真正见识了一番“狼吻”。

喂,说好的回卧室呢,你在后辈这里的信誉度要消磨殆尽了啊! 窗是南条擦的,窗帘是楠田换的,吻痕是南条留下的,呻吟是楠田发出的。百米外的街道偶有小车鸣笛,声响不如楠田的爱车清脆可爱,座位也一定不如楠田的爱车舒适宽敞。没人能比楠田叫她心动,没人能比南条叫她信任,咽喉处的肌肤被一条水润湿滑的东西舔舐,仅仅这些流于表面的举动已经迫动着下腹收缩,荡开一层空虚的涟漪翻腾起水面,手指必须抓紧半透明的大提花纱帘才不至于无处安置。 这纱帘是南条选的,店主颇为自豪地炫耀他家的材质如何如何轻薄,如何如何隔热,如何如何易于清洁保养。南条一概没听进去,只有当店主谈到阳光能够穿透纱帘折射阴影,相当适合南条这样看起来会在窗子下品尝文字,文艺感十足的小青年时,南条的招风耳才些微动了动。她懒得纠正“文艺感十足”、“小青年”之类与她压根搭不上调的形容词,她在意的是这条窗帘将来可能发挥的情趣用途。 真色情。南条推搡着内衣把脑瓜埋在楠田的阴影中,两相对比她很好奇楠田为什么热衷于反攻,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毫无亮点可言不是吗?不像女朋友,**挺翘、腰腹纤细、大腿和小腿保持协调的比例匀称而充满诱惑,以致她夜深人静灵光一闪到最出格的死法竟然是在楠田双腿间活活窒息。哦,好像双腿和双腿间只有一字之差,但描述的是两个不同的部位。算了,南条忙着伺候硬立起来的乳尖,企图找回三十多年前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感觉。思维好像有点偏差,像常出现在报纸新闻上的变态中年人。她的确踏入了中年人的行列,四舍五入一下还有十来年就五十岁了呢,要抓紧欲望还能沸腾得起来的时候给楠田小姐留下美好的回忆呀,比如显摆一下她卓越的吻技和绘画天赋,让浅紫红色的皮下微血管破裂出血的证明更往心形靠拢。 楠田的耐性和她与南条做爱的次数成反比,身体非但没有习惯漫长却能乐在其中的前戏,反倒是不知羞地愈发提早了高潮的到来。车轮用久了还会磨损呢,怎么人的身体深沉得像汪洋大海,再这样下去城门口的小豆子勇士只要被敌军轻柔一触就要缴械投降了,她这个楠田帝国国王怎么和子民交代? 子民们会理解的,毕竟对手是毗邻的南条帝国国王,御驾亲征手腕残忍,卸了小豆子勇士的粮草将她围困,火攻水淹计谋层出不穷,小豆子勇士年纪尚轻,比不得这个老练的家伙,因此对于可以预见的失败也是能够宽恕的。 蓄意为之。小兽一条手臂架在腋窝下防止到嘴的兔子一个腿软跌下去,另一手轻轻松松征服山顶。老实说让粉粉嫩嫩的小骨朵开花还挺容易的,南条只是用手指拨动,不管频率忽快忽慢会让楠田的音节破碎得怎样不堪。反正她是她的女朋友,滴着爱液脊背紧贴一帘之隔的玻璃窗的动情模样只有她有幸一见。 楠田想拔光视野范围内扑闪的睫毛,又想咬住南条俏生生的鼻头听她平日温润或激燃的音色全数化为浓重鼻音憋闷着流出口腔。距离太远够不着,楠田破罐破摔气哼哼地把纱帘揉得更皱,影子偏折刚巧在南条鼻梁子上铺撒浅浅一片阴翳,楠田尝试抬手触摸,成功。凉丝丝的,和那条永远能在蜿蜒道路上遗留唾液痕迹的舌头感触相反。乳沟湿漉漉一片,楠田严肃怀疑这家伙准备从下午做到天黑,不然怎么解释十分钟过去她们的进度依然停留在亲亲嘴儿揉揉胸?你再怎么揉也不会有乳汁的,死了这条心吧变态大前辈。 南条有读心术,瞳仁向上直勾勾看进人五脏六腑,要发挥你共感觉的特异功能解读人家是A型B型O型血了吗?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听人家说乳汁是酸的,不尝为好。” “本身也是尝不到的,混蛋南条。” 喔,人生中第一次听到くっすん的粗鲁言语,内心中竟有一丝波动,南条要爱上这种感觉了,她不是抖M。 “对待拿捏住你身体的恋人胡乱说什么呢,あいなちゃん。”一双娇贵的小骨朵表示话是嘴说出的,命令是大脑下达的,为什么要对无辜的她们大施惩戒。因为你们都是あいな呀,是她的一部分当然不能厚此薄彼,赏罚分明才是一个上位者应有的态度么。南条呵着热气自言自语,楠田的身体挺直到极限,**的弧度饱满圆润,邻国国王寻思换一个地方窒息也不错,毕竟楠田帝国国土上的马里亚纳海沟带给面颊的感受柔软细腻到想醉死其中,她大约是个昏君。 有机会的话楠田要掰开那双白得令人生妒的大腿让前辈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这下流的技巧淫靡而美妙,楠田再想正直下去也是徒劳:“なんちゃん、なんちゃん……” 遍观全身最能引爆热潮的点在腿间啊,怎么南条就不撞南墙不回头地认准了一个乳字?其实是楠田被磨到不堪忍受,浑身烧得燥热,清晰感知到爱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去,借道膝弯时诡异地转了个方向最终悬在踝骨,“啪嗒”。想要南条,想要被触及深处,想要被粗鲁对待,压抑时的艰难有多痛苦爆发时的快感就有多强烈,想要被进入、摩擦、撞击。 鼻尖亲昵地蹭动**顶端,拇指一遍遍享受胸腹间丝滑面料似的柔腻肌理:“想要的话就说出来,我不会舍得嘲笑くっすん的。” 说吧,你到底是不是轻小说家文档里的异能女主角,为什么总在合适的时机提出看似合理实则过分的建议,令人头大的是对于此等建议楠田琢磨不出一丝一毫拒绝的理由:“……进来” “嗯?” “插进来。” 上面的嘴忙着喘息,下面的也是啊。你看,一张一合地迫不及待了,小豆子今次上阵盔甲也没覆好,含羞带怯地向外敌招手呢。你个通敌卖国的叛徒,即使联姻也要保持完整的领土权,国王是怎么教育你的!

“唔!なんちゃん,慢点……”不是小豆子叛变,是国王自己都放弃抵抗了啊,娇滴滴在别家国王身下婉转着,屈了膝盖主动让手指顶得更深,那腻人的水声光是听听都难以入眠,自制力差点的说不定要湿了。潮湿的湿,都怪这梅雨,别想太多。 “哈啊、嗯~”

南条心里在笑,脸上不能表现出来,是那种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的笑容,单身的人一般无法感同身受。总有矫情的人喜欢追着朋友探求“幸福”,希望这么私密的事自己去谈个恋爱体会一下,不要打扰有家室的人卿卿我我好吗,尤其是占用了别人天雷地火的时间,会被上帝带走的你相不相信?当然不信,日本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口不信耶稣。

穴口颤巍巍的,南条分心观察研究。窗边是个做爱的刺激地点,楠田比往常来得更湿润,几次抽动细流已有汇成江海之势。还不够,得让くっすん流汗才行。不流汗怎么骗她去浴室,不去浴室怎么进行新一轮讨伐?做人要有新意,做爱亦是。 南条有一双过分好看的手。现在那双手的其中一只,那只手的其中一根手指在楠田体内作祟。手指大概是人类较为迟钝的部位之一?总之每次进入前辈的身体时,楠田的满足感成就感全部来自于南条纠起的眉梢和吟唱的动人音调,手指多半时间除了热和软感觉不到其他更多,所以换作自己被满足时意外地想要数倍回应。

能体会到年上的呵护,跪在身下小心翼翼着探进来。楠田怕生,身体也是。南条的手指无论到访过多少次都必须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心急、不要心急,她不想再让楠田有哪怕微小到不足以影响心情的疼痛。初次的莽撞不必要反复拎到台前讲,宁愿让自己忍耐久一些,技术还是要精益求精的,谁会嫌弃自己娴熟? 站立的体位非常、十分、相当、难以维系,登顶后的疲惫席卷而来,小女友差点压倒未及变换跪姿的南条。 天气还不够热,没有达到南条所期望的目的,但是不妨碍楠田慵懒着语气抱住她温存。 “くっすん,还可以继续吗?”花蜜之于蜜蜂,楠田浑身上下混合着让南条迷恋的气味,吻也吻不够,二十四小时都想要和她告白,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融为一体。有的,所以得到首肯的话要转战浴室。 楠田的吻气息绵长,技巧却生涩得像笨拙的新手,分明有个如此出色的老师。也大概是因为老师太出色,有了可以依赖的对象,那些附加的分数可以任性地选择抛弃不要。 舌尖勾动上颚时痒意四处流窜,楠田扭扭身子,被南条的怀抱圈得更紧。口腔内的腮颊肉十分纤细,舌头的纹路似乎都烙进脑子里,楠田缠着它,慢慢学会了主动的吸吮。掀起舌头暴露出舌底时楠田还有些不情愿,沾了流到两人胸脯上的唾液抹在南条耳垂,恋人间怎么恶心都是情趣,这是谁说的,很有道理,有望成为名留青史的箴言。 很难阐明南条以怎样大无畏的理智理性中断了这个吻,她想与楠田交合,但不是在地板上。 “去浴室,好不好。” 你分明没用征求的语气,是不是早就吃准了她会答应。 也不是轻易妥协的人,眯缝起亮晶晶的眼珠扔出难题:“要なんちゃん抱。” 有机会向そらまる讨教公主抱的诀窍,现在就暂时爆发一下小宇宙吧:“嘿——哟!” 蹒跚向浴室的途中两条小短腿不停在打颤,楠田好似半点不担心她会摔着自己,勾住南条的脖子咧嘴笑得开心。 三米、两米、一米、开门。 扶着膝盖粗喘,あいな真是变坏了,变着法儿消耗她的体力。楠田好整以暇坐在浴缸边缘荡起腿,她的睡衣短裙下可是既没有胸罩也没有内裤,这份不自觉到底应该谁来负责? 南条来。 甩开累赘的衣物拧开花洒,机智地躲开一步免于被冷水浇个通透。感谢莲蓬头和浴缸的放水进行时两不耽误,南条弯腰,小小的隆丘受地心引力终于有点成年人的样子,手指划开裙摆钻进腿间,柔软的毛发尚且黏着些水液。在爱人注视下晃晃食指,塞入自己口中,楠田头上要炸开小朵蘑菇云了,这个没羞没臊的。 蹲进热水里,顺便把楠田也拉上。捧起热流淌过的足踝,将温水替换成唾液,拇趾的浅淡棕褐被舌尖熨烫,对着楠田亚衣奈,每分每秒都在发狂。 “痒。”笑意融融抬高颈项,倚住浴缸壁的凉意只闪现了一秒,南条靠近她,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中央,中指触摸乳尖,将她弄得硬邦邦又丢下不管,环绕肚脐旋转,抚摸耻丘的毛发一如花园时拂过她的发鬓。湿意盎然,那是与水流永远背道而驰的粘稠,她准备好了。 “呵——” 悠长的叹息,经历一次高潮后竟带有几分从容了吗。脚腕在南条白嫩嫩的股间交叠,从刚才到现在始终只是一根手指,放松的姿态又留有余地,尽量让软肉适应接纳它,然后向下按去,楠田的前后左右都回荡开牵连的快感,稍许阻塞、随后顺畅地开始进出。 插入时爱液被排挤到体外,抽出时手腕附近的温水冲刷浇灌,原本不被瞩目的小花儿的唇瓣受到感染,轻飘的稻草为压垮楠田积累着。小核还在充血呢,南条憋足一口气浸到水下去勾弄唤醒她,下唇片缓慢拨动,手指很懂气氛地撞击入紧密包裹的源头。 “哈,なん、なんちゃん,好き、好き……”楠田的面孔被雾气氤氲看得不甚清晰,南条忘记打开排气扇,不过她现在分不开神去瞧,小豆子需要她。 交欢的过程好像描述出来都变得单调乏味,为什么人类却乐此不疲?实践才能出真知啊,不然南条爱乃的沉迷都是假的么?从舌根到舌尖细细刮过花核,拇指帮衬着让花园的大门晚些闭合,南条缩回舌头浮出水面换气,也让楠田得空平缓下呼吸。 “喜欢我吗,还是手指,亦或舌头?”又在说些恼人的浪荡情话了,枕在楠田胸前聆听擂鼓般的心跳,一下、两下。 小姑娘还害羞着,毕竟**刚刚还在承受骚扰:“都……都有。” “都有什么?吐字要清晰清楚,表达要完整流畅,声优学校不是这么教的吗,还是说……”坏心地去咬大臂内侧柔嫩的肌肤,用力吮着,这里的痕迹应该很难被发现吧,“还是说,くっすん把知识全部还给老师了?” 你不是我最好的老师吗? 想这么犟嘴,出于职业道德还是镇定下来字正腔圆地答复了:“喜欢よしの这个人,也喜欢她的手指、舌头、眉尾、发梢、胸部、小腹、臀部、小腿,这里那里,全部都喜欢。なんじょう先生,满意吗?” 看看那副捂着脸,肤色红到锁骨下方的样,倒是出其不意地被后辈的直球击沉。要重投战场找回年上的尊严才行:“我也是,あいな的所有都喜欢。” 有了将领拓展开来的道路,中指的挤入就显得不那么困难。被弯曲的异物挠刮内壁时楠田乱糟糟的脑海干脆炸成空白,南条转动手腕将两指由浅及深送入紧致丰饶的峡谷。越是兴奋,阴道的能容度越是被发掘,渐渐适应当下的状态,楠田能够把心思分散到湿漉发尾贴合的肌肤上,痒痒的。 南条替她拨开发丝,无声对视间笑得默契。不管抽插或是旋转、勾弄的动作都在加快速度,这池水也差不多要开始降温,要赶在小女友察觉到温度的降低前让神经的满足最大化,比如用一次高潮交换撩动心扉的吟哦。 是快玩疯了。控制着次数力度是为了最后到来的狂欢,将楠田和自己擦拭干净,套上棉T后考虑再三放弃了短裤,反正要脱的不是? 登陆五短的拉拉菲尔白魔闲逛看风景,角色在现实世界中的本体正忙碌在厨房备置一顿饭菜。前辈的体力真好呢,企划给予的最大好处之一吧?忽略陆续发送来的消息,操纵小不点在悬崖边翻滚来翻滚去,不慎跌下去又不会摔死,说不定还能发现新大陆。 自动自觉包揽了饭后清洗餐具的任务,万金不换的南条爱乃亲制料理已经让她的胃口极大程度餍足,不做点什么平衡下会觉得自己是被豢养的小宠物,虽然她已经做得足够多。 厨房不在计划内,但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无论如何也不想放过围裙下只着一件短T的小家伙。 “呀!” 被人从背后伸进衣摆肆意搓揉**,首先想到的是**吧,那么楠田的惊叫算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休息了还没两个小时的花骨朵极快地耸立起来也太可怕了,说明她对南条的依恋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甚至身体抢先大脑给出了忠诚的反应。 脚尖都在踮起,双肩无意识向后舒展:“哼唔。” 乳尖被夹在食中指间拉扯又松开,被拇指打圈爱抚,被指甲轻柔刮弄,任何一分不明显的刺痛都为染湿新换上的内裤做出贡献:“よしの……” “在的哟。”楠田的意识没有被冲击到七零八散,记得去触摸一下南条的话,会发现她的内裤湿得更加透彻。没有如果。 不安分的**塞入了某样椭圆物体,厨房狭小空间内一时充斥满情爱的味道:“なんちゃん?!” “くっすん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和谁学坏了?这样的东西,准备用在我身上吗?”推着情趣物什向敏感区进发,偷空打开开关,“嗡嗡嗡”。 “哈啊!关……哼嗯,关掉……”握紧碗池石质边缘,南条整只手被骤然夹紧在双腿之中不容进退,亲吻耳后的皮肤规律地安抚着受惊的小兔子。 “别怕,我在的。真的适应不了我就拿开它,嗯?”拽住跳蛋相连的细线,退出的动作迟缓得像被放慢了几十倍,至于震动的开关,南条“忘记关掉”了。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楠田心里的懊悔铺天盖地。她应该把那东西藏得很隐蔽才是,为什么还是被发现了?现在还用在自己身上…… “くっすん?”跳蛋又往出拉了拉,强烈抖动着摩擦内壁,南条的尾指有意无意触及阴蒂,害得楠田身子颤抖更甚。 “不、不要紧。”她怎么会看不穿南条,不是说了吗,她愿意配合她所有无伤大雅的侵犯。 南条的内衣平平整整摆放在床头,内裤也是。温柔命令着,楠田乖顺作出万岁的手势,棉T被褪下来信手扔到一边,围裙却还挂在身上。 “なんちゃん,这样、好羞耻。” 南条不语,随之脱下蔽体的唯一衣物,翘挺乳尖划着圈在光裸背脊上磨蹭:“这样呢?” “呜……” “抛弃生为人类的尊严,回归最原始的欲望吧”。南条是这个意思。楠田不作抵抗。 水声快要盖过动人的喘息,南条在配合小玩意儿,手指比死物更灵活,取长补短。只是苦了楠田,泪水漫过眼角,南条舔吻着咽下去,微咸的甜味。或许没有甜味。 浪潮袭击得过于猛烈,要靠南条支撑着才不至于瘫倒在地。半推着将恋人扶上流理台,蜷缩的足心自然被耐心吻过、放松了之后才架在那人肩膀。南条在一次次刷新她们的底限,沾满爱液的穴口尚在收缩,南条抬眼与她相望,读出恳切,潜心用吻封住没有停歇意味的涓流。 至少、至少把那东西拿出来。 楠田数着天花板的纹路,无论如何脱不开一到三的死循环。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往后数就是对正在努力的人的否定。她没办法否定,身体和意识都没办法。 软舌伸进去,缠绕,以某点为中心震颤,与粉色橡胶的小物什做着同样的事情。退出来了,吻上小豆子了,小豆子这次执拗地负隅顽抗,被打倒又挣扎着爬起来,好像誓死宣布效忠国王,补偿她之前放敌人入城的罪责。 小豆子尽力了。国王抵死欢愉着摘下王冠授予另一人,把帝国的弱点悉数曝光,洪水冲垮了帝国,楠田回过神时手指不知插进南条发间多久了,她好脾气地以古怪别扭的姿势僵持着,嘴角残留她的液体,望向她的眼神又柔和了许多许多。 “あいな。” 仿佛这名字能替代千言万语:喜欢、爱、纵容、眷恋、缱绻、陪伴。 楠田揉着酸痛的腰落座咖啡厅,她与雪森约好了见面,朋友的日常约会。 雪森没有谑她,不过那通晓一切的眼神又让楠田脸颊通红。雪森是最先知晓南条的爱意的,比楠田还要先。 “ゆき是怎么知道的?”楠田太好奇了,问题的答案连南条也不曾亲耳听闻,雪森不想说的话撬开她的嘴也难挖掘半分。 “嗯……这么想知道吗?” 肯定的颔首。 “每当你出现的时候,她的呼吸都在一瞬之间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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