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战】短篇楼(P9+ex5.5)CP:德英 date:赶稿暂封……

第18章 无标题

祝贺U楓大大手术成功!祝福U楓大大和太太百年好合!这是一篇贺文!@U楓

平行世界背景

脑部人设可能会导致OOC

傻白甜+流水账日常

成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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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同居


西住真穗起的很早。清晨绕开晨练大军,独自在公园鹅卵石小径上慢跑,黑面白底跑鞋擦过几株伸展到路径中间的植物枝桠,露珠溅起,沾到小腿肚触感冰凉。按原定计划,围绕公园内外路线各跑一圈,终点正好在人工湖畔——那里离校区不远。


升入大学、加入大学选拔队第二学期,西住真穗基本适应大学生活各方各面,哦,除了她的室友。


保持匀速悠闲跑完公园内线,从东门出来跑上外围马路,分神注意时间,刚刚六点半。朝阳初升之时,已经有人在为新的一天奔波工作,便利店走出一批步履匆匆的行人,各自朝目标方向散开消失在各个路口,犹如时间齿轮推动,永不停歇。还没来得及感慨完毕,携带电话嗡嗡振动了两声。


“喂。”


天晓得西住真穗以前没有晨练带携带电话的习惯。她一手接听电话,不紧不慢跑着,面上波澜不惊。电话那头,室友慵懒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声音软而糯,


“早安,真穗。”


“早。”


每听到大吉岭这时的声音,西住真穗嘴边悄然含笑。


实在太可爱了。


“你笑了对吧?”刚睡醒嗓音稍带沙哑,全无平日里优雅干练的气势。宽大白衬衣险险遮住茶色内裤,大吉岭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哼哼两声,绝对领域刹那而过,修长洁白的腿压住床上一身德式军装妆扮的小人偶,又打了个呵欠,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没有。早餐想吃点什么?”


单手举电话跑步还是有些不协调,隐约看见前方人工湖畔路标,西住真穗渐渐放慢速度,变跑为走,步履稳健轻盈。拿下脖子挂着的毛巾抹去脸颊汗水,短袖后襟没有紧贴背部,今天出汗量较少,晚上再加一组俯卧撑吧。


两人同时升学、入选大学选拔队,分队没有分在一起却奇迹般地抽到了同一个宿舍,对新生情侣来讲,既值得庆幸,又充满担忧。庆幸的是白天上课短暂分离后,晚上就能享受二人时光,担忧的是,刚刚交往就步入同居阶段,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宿舍生活到处需要磨合。


人与人距离越近,矛盾越随处可见。幸运在于——西住真穗忍耐力很强。


“Full English Breakfast.”


“早餐茶加牛奶还是柠檬?”


“柠檬。”


“我发现一家新开的英式早餐店,可能回去比往常晚一点。”


“嗯……哈啊~明明我来做就好了嘛。”


“千万不要,我已经不想去报修厨房了。”


她们居住的宿舍楼拥有两室一厅附带私人厨房及淋浴间,刚开始一起生活那会儿,大吉岭主动要求负责一日三餐,自信满满的模样让西住真穗不疑有他,点头同意。接下来一个星期,每次享用完英国淑女准备的黑暗料理,西住真穗都要揉着胃去管理中心报修厨房,最后到了宿管阿姨一看到她过来,就会边填报修单边哭的程度。


客观评论,大吉岭的手艺比她泡茶技术逊色不止一星半点,大体差强人意,没到不能吃的地步,个别时候也会做出意外好吃的料理。但她美其名曰:成功的料理最重要除却心意,还有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吃到什么食材的快乐。花样翻新烹制的食材组合——比如频率出现最高的灵魂料理鳗鱼冻以及不管制作早餐晚餐都能把厨房搞得像大爆炸现场的天赋,心脏强度再好也经不起长期这种折腾。


西住真穗料理水平满足不了英国淑女挑剔的舌头,几次商量双方各退一步,大吉岭的时候西住真穗负责伙食,也就是陪她吃德式餐饮;其他情况一起吃外带餐点,也就是西住真穗陪她吃英国料理。


,很合理。


“拘小节者不成大事呢。”


“你可以睡一个回笼。”


“好——等你喔。”


那家不经意间发现的新开早餐店人气火爆,四五个服务生来回不停走动接待客人,额头见汗仍是谨守礼仪,不见慌乱。点单过了大约十五分钟餐点还未送来,西住真穗百无聊赖环顾四周,餐位旁杂志架摆放有最新报刊。抽出一张恰好是大冼战车道专题报道,美穗退居二线依然活跃,发自内心喜爱战车道的笑容十分耀眼,身为姐姐,替她感到开心。


一份报纸刚读完,服务生一边再三道歉,送上打包好的早餐,西住真穗略一颔首,提着餐盒返回宿舍,回家喂人。


“我回来了。”


右手提着餐盒虚扶门边墙壁弯腰脱去鞋子规矩摆好换上室内鞋。


英国有一句谚语,你的房子就是你的城堡。大吉岭很珍视居住空间包括房屋装饰,奉行实用主义的西住真穗卧室内装修黑白明晰,刚住进来时大吉岭变着法想要帮她改造房间,通通被拒绝后主意打到两人共有的大厅上来,墙壁颜色、壁纸选样甚至吊顶制式,她都一一亲自挑选,偏重复古装潢又有洛可可风细腻精致,让习惯简朴的西住真穗好一阵才适应,其实适应后,细节处处体现大吉岭的核心目标:想要打造一个。


这一点西住真穗很受感动,事实上她对这个地方已经有了难以言明的眷恋,或许跟装修风格无关,原因仅仅是:她在这里。


“欢迎回来,辛苦了喔。”


大吉岭穿戴整齐迎了出来,笑意盈盈。她制服整洁,略施粉黛,身上带着沐浴露味道,两人用的是同一种型号。她们不在一个班级,战车道队伍不同,课表安排各有差异,大吉岭上午有一堂公开课,西住真穗则是空档,不过她预订了战车自主训练,一刻也不打算松懈。


接过餐盒放在餐桌,递上浴巾,等西住真穗进浴室后,去阳台把她的换洗衣物放进衣篓,挂在浴室门把手上。大吉岭娴熟做完一系列动作,顺便将早餐转移到瓷制餐具中——料理可以外带,器物一定要精美。


尝一口早餐茶,温度稍微低了些,不再是最佳口感,大吉岭把两杯茶都放到西住真穗用餐位上,自己另行冲泡。反正喝茶如喝水的某人可以面不改色喝两杯。


西住真穗一出浴室门,看到的就是一副金发美人背光而立,白瓷般细腻的手持茶壶的美好画面,热气冉冉升起,雾气中眉眼更显精致,嘴边恬淡微笑,自家恋人美的不似凡尘中人。不排除情人眼里出西施因素占据上风,但画卷入眼的一瞬间,心脏鼓动明显加快了一个频度。


美色惑心,色令智昏。


西住真穗暗暗在心中重复两个失礼的词语,祈愿心脏快些平复正常。


“啊啦,头发要好好擦干。”


不知已成恋人眼中画卷主人公,大吉岭放下茶具走过来,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连接吹风机电源调至二档,先用干毛巾擦掉多余水分大致吹干,而后五根手指摊开插入棕色发丝中,轻柔的从发根梳到发梢。西住真穗的短发很柔顺,打理起来比她自己略卷金发容易的多。


“麻烦了。”


“又来,这种事情不需要道谢,我喜欢梳理你的头发。”


大吉岭捏捏恋人颈后软肉表达不满,美人绷起脸颊别有风情,可惜面前没有镜子,西住真穗看不到。


“我也想替你吹头发。”


因为作息时间不同,西住真穗五点半起床,六点准时晨练,风雨无阻。清晨出门跟自然醒的大吉岭根本打不上照面,回来时她就已经洗漱完毕,等着一起用早餐了。晚上没有意外,还要进行夜间锻炼,洗漱时间又一次完美岔开,西住真穗从未见过恋人头发湿漉漉的模样,目前。


“心情好的时候陪你晨练就有机会了。”


“说说而已?”


“没错,说说而已。”


好与不好不重要,关键在于对方想不想,就像大吉岭想不想吃德式料理一样,全看她的心情。生物钟提早半刻,心情一天不美丽的大吉岭,对于天还没亮就起床,严重影响肌肤美容的事情一向敬而远之,简单来讲:拒绝早起。


“所以你的体能不如我。”


“嗯哼,优秀的淑女不追求野蛮力量,再说,你会保护我。对吧?亲爱的。”


关掉吵闹的吹风机,大吉岭打量西住真穗的发型,棕色短发梳理的很平顺,带着恰到好处的蓬松,抚弄一下恋人额前刘海,满意趴在肩膀上亲了她一下脸颊,笑吟吟道,“完美,真不愧是我。”


已经习惯了每次收尾时她自己夸自己,西住真穗宠溺一笑,“是啊,真不愧是你。”


大吉岭在生活中很富有创意,拿西住真穗的头发来说,她曾不止一次在西住真穗写论文或是制定战术手册时折腾恋人的发型,编成小麻花、烫弯发梢弄成小波浪,甚至扎成冲天辫,外人看来惨不忍睹,与西住真穗那张漂亮端正脸形成强烈反差的发型,也亏她内心强大、并不在意自己的外表,每次都能一脸淡然自若出门。


能够被评价成的趣味,落进西住真穗眼里变成调皮可爱,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慢条斯理用完早餐,正到大吉岭上课的时间,跟她一起走到门口,恋人换了鞋子,指指自己的唇瓣讨要告别的kiss,“我要走了。”


“一路顺风。”


西住真穗倾身吻了她一记。


夏末秋初,白露将至。全球变暖虽推迟秋高气爽天气的来临,但昼夜温差实实在在拉大。西住真穗卷起袖口收拾碗筷,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能感受到清晨的凉意。自来水哗哗冲洗餐碟,一只一只洗净码放进橱柜里,完事后毛巾擦干手掌,拿起夹着水写笔的笔记本也出了门。两人居住的世界重回寂静,阳光随太阳转动改变照射方向,摆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相框淡淡反着光——那里镶嵌有青涩情侣靠在一起微笑的合照。


同居生活书写薄,不断记录如此宁静的日常。


大吉岭公开课讲堂离战车训练场很远,今天不能一起吃午餐。一起训练的队友十一点半解散时邀请西住真穗前往公共食堂用餐,以技术不成熟想要再接再厉一把的理由拒绝了,等到胃部发出抗议,整个训练场空落落,剩下她一个人,只得独自寻找些吃的填饱肚子。


正午太阳炽热烤晒大地,西住真穗买了些面包饮料,倚靠食堂外围花园正中央一颗大树坐下,往嘴里填着面包,翻开笔记本查阅技巧注意笔记。微风穿过茂盛枝叶沙沙作响,额边碎发随风摇动,吹乱了几丝,伸手按住碎发,不想把自家恋人早晨的努力化作泡影。


“听说了吗?E区要举办盛装舞步项目呢!就在一小时以后。”


结伴同行、身穿大学制服的两位女同学由远及近走来,谈论声音越来越清晰,传进西住真穗的耳朵里。她咽下一口面包,面无表情继续翻阅笔记,显然并没有什么兴趣。


“马术部每学期不都会开展这项吗,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次不一样,听说马术部部长特地去邀请了红茶会那几位大人当做特邀嘉宾出场!”


“诶?红茶会那几位选择的是战车道吧?”


“所以才是特、邀嘉宾啦!特邀!啊啊,说不定能看到大吉岭大人的身姿!”


“哈,你还真是喜欢那位大人呢……”


“开什么玩笑!怎么能用喜欢这么肤浅的词语形容我对大吉岭大人的敬仰崇拜!”


“好好……”


“你不想去吗?”


“嘛……看看也无所谓……大吉岭大人出现的话,阿萨姆大人也……”


“我就知道你也是红茶会应援俱乐部的一员!”


兴奋与懒散两幅语调的声音不停交错,直至她们走远才无法听闻。西住真穗的思路被两位过路人谈及名字打断,试着回想听见的谈论——大吉岭、盛装舞步,两个关键词一组合,西住真穗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简直在开玩笑!


大学马术场占地600亩左右,整体人工填埋建立山谷地貌,设有国际标准赛道以及可供自由演绎娱乐的场地,四周青山绿水树木郁郁葱葱,平时除马厩等部分区域禁止非相关人员出入,其余地方均对外开放,每当夏季很多留校学生会来这里避暑,是大学校园引以为傲的景点之一。


“……大吉岭,你真的想好了?”


阿萨姆,高中时代就是名门学院圣罗娜其中的佼佼者,如今面临形势最为不妙的挑战。她的挚友,曾冠有,不论环境如何恶劣都能处变不惊,沉着应对的同班同学大吉岭,正跃跃欲试挑战她生命中唯一一块短板。


“嗯哼,没有不会骑马的英国淑女,象征『力量与权威』的传统,不能到我这里失败。”


“事实上你确实不会骑啊……”


何止不会骑,大吉岭踏上马蹬那刻计时,不出一分钟,人就找不到了,简直是一分钟惨案。


“昨日之我已非今日的我。”


大吉岭挺直脊背,自信满满的模样让阿萨姆差一点就相信了。她不像西住真穗容易被挚友这副光鲜亮丽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虚张声势蒙蔽,阿萨姆左手环抱着自己的腰际,右手顶着下巴思索能让顽固不化的某人放弃这份执着的办法——或许没有,大吉岭觉得有趣的事情,世界末日来临都不能使她动摇。


阿萨姆深深叹了一口气,她仿佛看见西住真穗得知大吉岭再次尝试骑马时的表情。


高三毕业长假末尾,大吉岭跟西住真穗刚刚确立恋爱关系,有一次约会开完虎式兜风去马术俱乐部玩,阿萨姆、橙黄白毫还有美穗跟艾丽卡同时受邀前往,她有幸见识到了传闻中冷静淡漠、一直散发凛然帅气氛围的西住真穗一张脸惨白受到极大惊吓六神无主的模样,想必今生都不会忘记。


原因出自大吉岭。


马背不比战车座位,马是活的而战车是死的。大吉岭踩上脚蹬双腿收紧背部挺的端正笔直时——她们虽然觉得有点违和但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大吉岭看起来很擅长。各自牵了各自的马两两三三说笑,西住真穗坐在马背上跟美穗讨论升学意向,一回头,自家恋人就不见了。


寻找了一圈马场不见踪迹,差一点联合虎式虎王的火力轰掉整个俱乐部,终于在派出第三批搜救人员时,发现了不知怎么就跑出场地,身上挂满苍耳除了美貌如初的容貌哪里都破破烂烂带着血迹的大吉岭。


西住真穗一连做了一星期的噩梦,次次都被吓醒。


在此之后,每一次大吉岭想要骑马,西住真穗都会在马下牢牢牵住缰绳,充当她的牵马童。


“你不怕你家那位?”


死马当活马医,阿萨姆丢出了西住真穗这块招牌。


“唔……”


哟呵,动摇了。


说不定有戏,阿萨姆内心暗暗祈祷。


“嘛~真穗她下午还有集训,肯定不会知道的。”大吉岭犹豫了一会,天枰完全倾斜,兴致高涨,“前一个周末我还尝试了呢,完全没有问题。”


“那是因为是你家那位主控的马匹……真希望她能不要一直惯着你的自信心。”


“啊啦,自信是成功的基石喔。”


“你说的是失败吧。”


“正是如此。听过这样一句话吗?成功就是从失败到失败,也依然不改热情。”


原来知道会失败,没办法了,这种状态的大吉岭是无法阻止的。阿萨姆头疼的捂住额头跟在大吉岭身旁,遇上亲自来迎接的马术部长寒暄两句,拿过她准备的两套燕尾服,阿萨姆重点看了一眼阔檐礼帽,微一鞠躬提议道,“防护头盔以及背心有多余的吗?我们使用那个就好。”


“诶,可是……”


马术部部长看向大吉岭,询问她的意见。


“嘛嘛,阿萨姆相当小心呢,那么请给她准备防具,我就算了。”


大吉岭抱着衣服前往休息室更衣,不给阿萨姆再次劝阻的时间。


“那个,还准备吗?”


马术部部长望着大吉岭远去的背影,茫然地眨眼。


“没事,不用准备了,辛苦您了,稍后再见。”


西住真穗发誓,日后体能锻炼绝对要加上竞速长跑。往返E校区的校车三十分钟一班,最近的站牌离马术部尚有五公里的距离,什么掌控节奏气息机械化记忆长跑方法全都置之脑后,一路狂奔跑到马术会场,弯腰按住膝盖来不及调整呼吸,来回环视努力寻找某个不省心的家伙。


沙地赛道没有选手在比赛,评委席位正在撤走,马术部成员们的比赛刚刚落幕,场内观众不降反多。这也是没办法的,虽说大学红茶会的性质不比她的源头——圣格罗莉安娜女学院三大协会拥有的权利,仅仅是来自圣罗娜的学生自主建立类似于母校交流会一样的组织,但是她们的成员因为个人原因都很有名气,换句话说,很有偶像的气质。所以,在大学拥有无形的号召力。


听场内广播,特邀嘉宾似乎只用展示盛装舞步自由演绎环节。西住真穗抹掉额头汗水,突然观众席爆发出一阵欢腾。大吉岭头戴礼帽,高翻领英式燕尾服搭白短外裤,她身材纤细凹凸有致,方领白色内衬礼服修身款,腰收的很窄,燕尾服对襟全扣也显得有些宽松。穿着高筒马靴的脚踩着脚蹬,双腿紧贴马腹,白皙精致的脸上挂着浅笑,背部挺的笔直,就算手里端杯红茶都毫不违和,宛如巡视领地的贵族。


论骑手印象分与身姿观赏性,西住真穗会毫不犹豫给她打满分。


抢在马童松开缰绳之前几秒,健步闯进赛道,还未等马上那位反应过来,翻身跨上马背——得益于西住真穗没少陪她去马场,强行喧宾夺主的行为她实践过很多次。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那么用力的夹住马腹。”


幸好大吉岭很瘦,马鞍勉勉强强挤的下两人,胯下那匹马受到冲击往后退几步,西住真穗轻拽缰绳侧向弯曲,右手安抚它的鬃毛使它尽量快速平静,有些责怪的说道,


“背也是,挺那么直是在游街示众?”


“诶……?”


大吉岭被一系列变故惊的不轻,脑部思考力还没来得及运转。同样反应不过来的还有在场数千名观众,观众席鸦雀无声,马术部部长坐在首排一脸懵逼,不知所措间打算站起身,身边的阿萨姆制止了她。


“虽说很抱歉,我想大吉岭她更适合双人骑乘,因为她根本不会骑马。”


“哈?!”


“为了贵部安全着想,您最好对接下来的盛装舞步乐观其成,结束后我方会好好照顾马匹,如有损伤协同出资。”


“为了我部的安全?”


“据统计,大吉岭摔马频率在某人不在场时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事后该马术俱乐部都会在某一场战车道比赛中被连环轰炸,建筑还能重修,马匹受到惊吓的损失……”


“咕。”


战车道的成员真是太可怕了。


马术部部部长决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示意场地配乐准备播放。


“你怎么来了?”


“我现在不来,晚上还要去医院探护你。”


过度保护的家伙。


大吉岭夺过西住真穗手里的缰绳冷着脸,“谁要你探护,下去。”


“下不去了,你听。”


悠扬舒缓的配乐响起,代表自由演绎可以开始。特邀嘉宾不在记分排名比赛之内,场上观众很快接受了这个情况——以为是特殊环节表演。大吉岭身高比西住真穗低了五公分,帽子高度却正好挡住她大半张脸,再加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外人看不清明细,目前不必担心会被大吉岭的应援粉丝团追杀。


西住真穗由她夺去缰绳,纠正大吉岭的姿势,一手揽住她的腰,嘴唇贴在她耳边不厌其烦提醒要点。


考虑到双人重量因素,高级花式骑乘跟旋转这一类的展示是不可能了,变换跑步、方向,斜横步之类也要特别注意马匹的负荷,两个人总体重再不济也有一百六七十。西住真穗尽量缩小跟大吉岭的距离保持重心一体,全神贯注在大吉岭身体平衡度上来。


马儿顺从进入半减却舞步,大吉岭动动胳膊压低声音抗议,“你干嘛整个身子压住我,很重啊。”


“不这样做容易被颠下来,别乱动。”西住真穗扶住她的腰身按了两下,“再低一些。”


“你这是**吧?”


“嗯?”


“别在我耳边呼吸,很痒。”


“……呼。”


“吹气也不行!”


西住真穗莞尔。交往以来亲密次数不止一次,大吉岭气呼呼的反应却很新鲜,恋人的好胜心她很早就领略过,高中时代每一次交手后,她都要被放置play好一会儿时间。努力克服短板的精神固然可贵,但习惯了丘吉尔厢内的沉稳,大吉岭意外总抓不住马背上保持平衡的诀窍。让被她弄得一身是伤模样吓怕的西住真穗支持这种可贵精神可以,放心让恋人去实践,委实有些心惊肉跳。


“这不是很简单嘛,多余担心,过度保护综合症患者。”顺利完成一组变换步,西住真穗赞许似的了一声,大吉岭颇有些得意,“英伦礼仪从下午茶开始,而马术则是其中的传统。”


“嗯,你说的没错。”


现代马术起源于英国,马术竞赛项目确立以来,德国跟英国的交锋一向吸引眼球,不过在西住真穗跟大吉岭这里,后者估计是完败。


“毫无诚意呢,真穗,你引以为傲闪电战理论是英国人先发明的喔?战车也是喔?”


“很厉害。”


虽然本身的岛国地形限制发明了并没有多大用处。西住真穗随口附和了一句,纵容自家恋人小小的优越感蔓延,大吉岭心情明显所有上升,被突然侵犯个人空间的怒气消失了些许,她很快觉得有些异样——贴的太紧了。


西住真穗的三围在她这里不是秘密,不如说见证身体各处每一寸的成长是恋人的专利。马踏着方步小跳,坐在上面很颠簸,背后挤压感随着小跳频率越发波涛汹涌,导致大吉岭产生了强烈的疑问『胸是不是又大了?』,思维一旦跑偏就很难回归正轨,这时她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身后那人呼吸犹如浪潮,一阵一阵温热打到脖颈处,西住真穗揽住腰际的手出了许多汗,手心贴在腰间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出炙热,还有就是那胸部的柔软感。


大吉岭自认非常喜欢西住真穗的身体,无论哪一处。


这或许是为什么某人指摘纠正她那么多次完全没印象的理由,大吉岭的心思很容易被引诱到西住真穗本人身上。


“还没有结束,发什么呆?”


半减却停止,迟迟不见大吉岭的动作,展示停止步时间也太长了吧?


沉浸在触觉不能自拔忽然听到心上人说话,就像意淫时被对象撞破一样,大吉岭猛地一抖,西住真穗急忙支撑她的身体平衡防止她摔马,单手拉过缰绳轻夹马腹,马儿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到小跑绕圈,看样子没有受到惊吓。


“唔……”


大吉岭咬紧下唇,面色潮红。小跑起来颠的更严重,意识到恋人触感之后整个身体都变得很敏感,后面那个人是真没察觉还是假没察觉?皮革质地的马鞍稍硬,抓住前鞍努力往前挪了挪,试图分开些距离,身后那家伙又把她捞了回去,不仅如此,西住真穗的左手按住了大吉岭的大腿,禁止她再乱动。


这、家、伙!


“拉绳,控向。”


西住真穗把缰绳塞进大吉岭手里,照顾到她才是特邀嘉宾,表面工作要做好。完全看不见恋人表情的西住真穗没有意识到怀中人的变化,腿部微微用力,给马儿左转暗示,右手再次揽住她的腰。


“你绝对是故意的……!”


观众席的鼓掌声此起彼伏,但是大吉岭已经感觉不到了,她的感官全被身后那个人占据,每一次颠簸都能加大摩擦传来的触感,刺激大脑中枢。还有要命按在腿上的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与那手曾经经历过的亲密。


“什么?”


大吉岭的声音被马儿刚刚喷气声掩盖,西住真穗听得不是很真切,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问。


马儿正好变换舞步,大吉岭惯性后移,耳垂恰好被西住真穗含进嘴里,身刹时酥痒感游遍全身,某处一抽搐,腿间满是粘腻。


“……”


大吉岭谋杀亲妇的心都有了。


谜一样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


莫名其妙被放置play的西住真穗很无辜,大吉岭怎么又不理她了?重量因素删减掉大部分花式动作,也没有什么特别编舞,总之像开战车一样开了十五分钟,自由演绎展示完毕,就在场热度与话题性来说,还算不错。


西住真穗跳下马,伸手去扶大吉岭,马上那人定定坐着,没有动。


“大吉岭?”


沉默了一分钟,大吉岭总算开口说话,


“…………腿软了,抱我。”


“哈……?”


“再问灭口。”


“突然间就黑化?”


疑惑归疑惑,西住真穗听话的把自家恋人抱下马,大吉岭并没有要从怀里起身的意思,整个人埋进了她胸前,瞧这样子,倒像是有极大羞愧不想见人似的?西住真穗歪歪脑袋,保持公主抱姿势离开赛道。


“啊啊……”


措不及防,一口狗粮。


阿萨姆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走远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不过总算放下心,不用担心大吉岭出马场事故了。特邀嘉宾除了第一组是胡来的双骑,剩下的马术都很不错,论话题性——肯定是一组赢了,但全校似乎绝大部分人都失恋了。


战车道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开炮的印象深入人心,两人分别是各自小队的副队长,来年不出意外就会出任队长,拥有这样的影响力,大概不会有人敢向西住真穗寄刀片也不会有人敢去挑战大吉岭的权威。


真是失恋的彻底。


马术部迎来有史以来最高的关注度,马术部部长心疼马匹之余,心情特别飞扬,结局HE。


除却西住真穗本人。


“真穗,离我一米远。”


“……”


陪大吉岭在休息室换完衣服,恋人就像隔离害虫一样躲她躲的远远的,西住真穗表情没什么改变,心里可没那么好受。坐在一旁沙发上手指挠挠脸颊,鼻间溢出询问意味的哼声,听起来十分委屈。


装可怜也没用!大吉岭无视掉她,泡了两杯红茶,端起其中一杯品尝。马术部休息室准备的红茶很一般,浅尝一口即止,“对了。”


大吉岭抬起头看向西住真穗,“你下午不是有集训?训练完有测试的吧?”


“五点开始,别担心。”西住真穗弯起嘴角,棕而深瞳孔流露不加掩饰的自傲,仿佛胜负成竹在胸,“少了一次训练,也改变不了胜利者是我的事实。”


“耍什么帅。”大吉岭嗤之以鼻。接触久了可以发现,西住真穗的谦逊只存在她没有接触过的领域,她属于踏进自己的道路就会一直往前走的人,不在乎路上荆棘,不在乎对手是谁,不停追求独属她的胜利。


“没有啊。”


“无意耍帅性质更恶劣。”提起无意这两个字大吉岭就有些咬牙切齿,刚刚马场上的她铭记于心,“四点整了,回去吧。”


“嗯,晚上吃什么?”


“不劳费心,我来准——你这是什么表情!”


西住真穗迅速收回苦瓜脸,露齿而笑,整齐洁白牙齿标准八颗,面对媒体专用版,“Schatzi,不用辛苦了吧?”


“你不相信我的手艺?”


“…………”


冗长沉默,尽在不言。


“……我外带回去拼盘总可以了吧!”


“那就辛苦了,晚上见,大吉岭。”


大吉岭闭了一下眼睛睁开,西住真穗的吻印在嘴角,柔软一触而逝。捣住下巴手指抚摸恋人吻的位置,语气相当别扭,“晚上见。”


爱情和智慧,二者不可兼得。使用弗朗西斯培根的名言安慰适才失态的自己,大吉岭决定今晚给某人一个。


秋季夜晚略带寒气,空气清凉,晚风习习。西住真穗协同车组成员从车厢内站起身,接受众人的掌声与喝彩。十比十歼灭战出线后,出线队伍内部争夺赛赢得毫无悬念,个人综合评分达到首席的位置。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家见到大吉岭,全程冷酷果决指挥车队的西住真穗抬起手,温和向各个对手敬礼。


心有牵挂的人必定归心似箭。


西住真穗谢绝庆功宴邀请,直线返回宿舍。女子公寓按照班级来分,下午集训基本全员参加,晚上还有庆功宴会,宿舍楼没亮几盏灯。这样想来,不同班级不同队伍的大吉岭会跟自己一个宿舍有些BUG?按照常识,大吉岭的签位应该在她本来的班级内吧?


不过无所谓,西住真穗并不想仔细深究这个问题。


现在的同居生活她很满意。


拿出钥匙开门,插进锁眼旋转,叮啷一声脆响,拉开门顺声源看向内门把手,系了一只小小的金铃铛。怎么回事?西住真穗眨眨眼睛,目光转向屋内,大厅的画风还是早上的画风,水晶碎珠吊灯灯光暖黄,地毯颜色是大吉岭最爱的那款暗红。


“欢迎回来,主人。”


大吉岭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关处。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分不清正跪还是正坐。引人注目是她的穿着,头上戴着名为喀秋莎女仆头带改良版,头箍部分装有白色猫耳,身穿轻飘飘装饰大量蕾丝边短裙,领口系着红色大蝴蝶结,胸前挂着白色加荷叶边围裙,下身套着黑丝长袜,不论怎么看,都类似于女仆装一类的东西。


“哈……?大吉岭……?”


连续两个问句,西住真穗一瞬间认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一般问候呢?”


“……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大吉岭以端正姿势俯首说道,“一天劳累辛苦您了。请问,您是先用餐?先洗澡?还是说……先吃我?”


出现了,王道台词。


“总之,你先起来。”


“是,我的主人。”


大吉岭起身,随着细长双腿动作,短裙扬起摆动,动态视力瞬间确认她穿的是黑色吊带袜,因为短裙下连接着袜带。


“想摸吗?”


“啊?”


“这里——”大吉岭双手拉住裙摆往上提,腰间镂空蝴蝶花纹吊带若隐若现,甚至比黑色底裤还要吸引注意力,她吃吃笑着,嗓音明显带有蛊惑,“目不转睛呢,真穗。”


“抱歉。”


西住真穗想要偏开头,大吉岭却不肯放过她,上前一步捧住她的脸颊让她正对自己,蔚蓝眼眸含有极强的暗示,吐气如兰,“主人……所谓女仆,就是你的所有物喔?”


“哦……晚上什么饭?”


“……”


我都穿成这样了你问我什么饭?你是纯情的处女吗?


想起马场那次莫名其妙情事,大吉岭暗暗咬了一口牙。斯蒂文生曾说,人生不是完全按照舞台上的原则来办事的。既然自家恋人不按剧本出牌,只好由这边主动出击了!解开门把上那颗铃铛,它现在没有了提醒某人归来的作用。


西住真穗见大吉岭松开自己,歪歪头脱掉制服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去了浴室洗漱,下午那场战车测试发动机出了故障,身上满是机油味,也不知道刚刚自家恋人是怎么忍受的。


西住真穗嘴角扬起浅笑,啪一下锁住浴室的门。


“……真够绝情。”


大吉岭尝试转动一下浴室门把,现实无限放大在她眼前。这家伙,很有可能什么都懂。如今的禁欲系都那么会装作无意撩人生气,而后看对方忍气吞声的模样吗?大吉岭再三思索过往,过错一股脑推到某西住副队长身上。


她选择性忽略了一个事实,人与人长时间生活在一起是会传染的——也就是近墨者黑。


等到西住真穗洗漱完出来,大吉岭已经不在大厅了。擦着头发来到餐桌前,整整齐齐码放六碟德式料理,冰箱里准备了巧克力蛋糕跟柠檬茶,自家恋人卧室透着灯光,西住真穗推门而入,大吉岭还穿着那身改良过主打妩媚系的女仆装,靠在床头翻书。


雪白欧式大床薄纱帷幔,微卷金发披散,气质清雅端庄,一点也跟女仆不搭,倒像是童话里的公主。


“不吃饭吗?”


“你再跟我提这个字,接下来一周都不要理我喔。”


“这么生气?”


“并不想跟西住副队长交谈。”


“刚刚机油味太重。”


“这跟你锁浴室门有什么关系呢?亲爱的。”


“防患于未然。”


“在你眼里我竟是洪水猛兽咯?”


“嘛……”这时候含糊其辞更惹人生气。大吉岭扯过西住真穗的领子,揽住她的脖颈,让她整个人倒入大床中,西住真穗由着她,双手撑着两边微笑,“沉不住气了?”


“A blind man will not thank you for a looking-glass. ”大吉岭翻身把西住真穗压在床上,坐到她的肚子双腿跪在身旁两侧,头上的猫耳随之晃动,不甘心道,“秋波送盲,白费痴情。对你这头蠢牛弹琴,还不如省着力气去切司康饼。 ”


“女仆装很适合你。”


“哼。”


“黑色吊带袜就更加适合了,大吉岭。”


“喔……?”


“你穿什么都好看。”


“别说了,你的浪漫天赋是零。”


“无法补救?”


“无法。”


“那怎么办。”


“以身为偿。”


大吉岭咬住西住真穗的唇瓣,想给她狠狠来上一口。真咬住了反而不舍得,轻咬两下含住轻吮,这家伙的唇瓣很薄,传言说薄唇易无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滋味很好。唇齿交融最容易带热空气,等到承受不住彼此间的温度,大吉岭抬起头,金发扬起,粉嫩嘴唇水润泛起薄红,蔚蓝水眸眼波流转,一时间带走了西住真穗所有的注意。


“今天下午就像问,你是不是又变大了呢,真穗。”一颗一颗解开恋人衬衣扣子,大吉岭伸出舌尖舔舐一圈自己的嘴唇,就像确认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理所当然。


“唔,或许?”西住真穗不会在意自己胸前脂肪块大小,跑步时还很碍事,不过自家恋人喜欢那就另当别论了,合理提议道,“你摸摸?”


同样一句话,大吉岭的听起来很是妩媚,西住真穗的……差不多跟这感觉相同。


大吉岭翻了个白眼,粗暴去揉恋人的胸。很大,一手不能掌控的程度,手感非常柔软,手指仿佛能被吸进去,脱掉胸罩形状也还很美,完美无缺。西住真穗的**在大吉岭手中不断挤压变形改变形状,红如樱桃般的乳尖挺立,凑过去用舌头围着画圈,白皙皮肤生理性起了一层细小鸡皮疙瘩,很快又消失不见。


“嗯……怎么样,长大了吗?”


重重猛地一吸乳尖,西住真穗一瞬间抱紧大吉岭的腰,呻吟压得很低,大吉岭拉开些距离,抱怨道,“真穗,我发现,你很没有正在做爱的自觉。”


这个情形还能想着上一个话题的解答,是我的技术太差还是她不够专注?怎么想都是后者,来自大吉岭的判断。


“哈……?”


“我很怀疑高潮时你也能数清钟摆摆动频率。”


“如果你希望的话,没问题。”


严谨德国人给出了严谨的答案,英国淑女似乎毫不领情,甚至有些生气。


“技能高超呢。”


“我觉得一般。”


大吉岭咬咬牙,跟这家伙一对比,能在马场上因为某人触碰忘情的自己岂不是恬不知耻?想到这里英国淑女再也无法忍耐,枕头往西住真穗脸上一砸打算下床冲澡驱散怒气,没想到她这一起身,就被后面那人按住了,忽然天旋地转,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后对着她。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该不会?”


“我早就湿了,大吉岭。”西住真穗掰住大吉岭紧实的臀部,手掠过黑色吊带袜,触感很丝滑。轻轻笑道,“虚张声势而已。”


西住真穗相当擅长忍耐,捕获猎物时尤甚。


“啊……你、你的手。”西住真穗直接探入短裙摸索吊带卡扣,失去支撑的长筒袜松弛下来,把裙子往上翻卷到腰上,雪白肌肤与蝴蝶花纹镂空设计相映成趣足够性感,隔着料子抚摸大吉岭一抖,绷直了身体,一边安抚让她放轻松,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炽热呼吸喷洒在自己后面时,大吉岭真有些欲哭无泪,“你该不会,想保持这个姿势,做?”


“不好吗?”


“……不害羞吗?”


“不啊,很方便。”


西住真穗把她的底裤拨到一侧,伸出舌头亲了一下散发热度的**。味道很浓郁,距离上一次做爱差不多有一星期,大吉岭没有自己解决的习惯,这一点值得赞赏。粗糙的舌面舔舐花园外部,自家恋人一向很容易缴械投降,这一次也不例外,爱液打湿西住真穗的脸颊,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淌下来,噗啾噗啾的水声在屋内回响。


大吉岭用力捣住自己的唇瓣,难耐的呻吟仍是能从指间溢出。臀部被牢牢掌控在西住真穗手里,身体最薄弱的地点全部落入她的手中,任她唇齿欺凌,恋人手指进入那刻的苦闷与欢愉,远不及这家伙的舌头转移目标去欺负后庭的大,她尽力压住喘息可惜话一出口仍是凌乱无章,


“你、你别……唔!慢、慢一点……不要、嗯嗯嗯!后面……!”


“别担心。”


你讨厌的事情我不会做。


“呜——!慢、慢点,嗯呜,疼、嗯啊……”


你不是全做了吗。


“是你的错。”


物以类聚,世间皆如此。


“呜姆……啊啊,求……嗯!求你……”


“叫我什么?”


“亲、啊嗯!亲爱的、那里别、呜嗯……真穗,啊呜!”


西住真穗体力今天消耗量很大,想必大吉岭今晚不会被折腾的太久。就结果而言,大吉岭准备的惊喜真的是惊喜。


今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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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篇贺文,专心更主楼!(大概)感谢各位观众老爷们观看,德英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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