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称百合短篇

第8章 战俘豹娘×你

每个公会只能有一个治疗师,你是公会里唯一一个治疗系的法师。


当会长让人抬着一个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豹子兽人来到你这的时候,会长特地交代:她是对方杀手组织里面最能打的一个,所以希望你能治好她然后让她加入我们的公会。


言外之意,如果她不愿意加入,那就直接杀死她。


你表示知道了,你让他们把人抬进你的治疗所,然后告诉会长这个伤员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今天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你。


送走会长他们后,你把治疗所的门锁了起来。先给眼前的小豹子施了个治疗法术,然后去接了盆水,将她残破的衣服剪开扔掉,给她清理身上的脏污和伤口。


你在清理她的尾巴时,她两个小巧的耳朵动了动,然后一双赤金色竖瞳满是警惕的看着你。


你豪不害怕的对上她的眼睛,并轻声安抚道:“别怕,我是你的治疗师。”


包扎好尾巴上的伤口后,你继续擦拭她的大腿。她身上小一点的伤口你用法术就能直接治愈,大的伤口必须要靠药物和时间来疗。


她的身上还有很多旧伤,这是战士的通病,她们只在乎战斗,而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打她醒过来后她一直很安静,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你,仿佛在看猎物一样。


她可能在恨你们吧,你的公会摧毁了她的组织,杀死了她的队友,也差点杀死她。治好她很容易,但想让她加入你们的公会可能很难。


处理好她身上最后一处伤后,你将人轻轻抱到了一边的床上,给她喂了一点营养液,然后帮她盖好被子让她休息一下。你转头去清理地板和担架。


她并没有听你的闭上眼睛休息,仍是盯着你看。光裸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手指抓完着自己沾着血污的白发。你余光注意到她这一动作,便道:“等会儿我再为你洗头发,你先忍忍。”


在你看不到的时候,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在你的治疗下,她的身体有所好转,但仍旧是不能下床。


考虑到战士的特殊体质,你每天都会抽时间为她的肌肉按摩。她并不抗拒,但始终没有说话,永远是用那双赤金色的眼睛看着你,其中隐含的意味让你难以猜透。


考虑到兽人特殊身份,你还要操心一件事。兽人一般都会保留“兽”的一些特点和习性,大部分兽人都是有发情期的。而她的组织为了让身为战士的她更有力量,没有弱点,一直给她注射一种强力的抑制发情药剂,导致她的发情期完全人控的消失了。这不仅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定损伤,还会出现一个糟糕的状况:一旦停止注射,她的发情期就会出现,但会比一般人猛烈的多。


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成承受任何发情抑制药物了,市面上流通的最温和的也不行。你必须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发情期之前把合适的药剂研究出来才行。


经过你一个月的日夜奋战,你终于成功了。你暂时研制出两瓶,一瓶你直接给了她,另一瓶你留着备用。对于药剂的效果你有八成把握,更有效的药剂你必须在试验改良之后才能研制。


现在她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战士的意志力和自我恢复能力都是比较强的。她自觉的做起了你的助手,帮你做一些简单的工作。你没有阻止她,还时不时给她些指导。


她仍旧不怎么说话,但偶尔会和你做些简单的交谈。


有一天她问你她能不能留在这和你一起,你说你并不能决定她的去留,这件事要询问会长,但你会争取。


其实结果你是知道的,会长怎么可能让一个如此强的战士去做治疗师的助手,他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给自己战斗。但你不想让她失望。


她看起来很喜欢这种较为安逸的生活,也许比她当杀手时开心的多。


反正,只要她的伤还没好,就暂时谈不到她未来会去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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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到有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在舔你的脸。你从睡梦中醒来,对上一双发亮的眼睛,饶是阅历丰富的你仍被吓了一跳。


猫科动物的眼睛在晚上真的挺吓人的。


你抬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发现自己的被子已经无影无踪,而她正光溜溜的伏在你的身上,舌头伸在外面,眼睛幽幽的看着你。


你刚想开口说话,她又在你脸上舔了一下。


她的尾巴左右摇摆着刮蹭你裸露的双腿,身体也不停的扭动着。


你大概猜到了发生什么,她的发情期到了。


“药吃了吗?”你问她。


她舔了舔你的耳朵,声音沙哑的告诉你:“备用的也被我吃了,还是难受,帮帮我。”


你看她压抑的样子,以及还有理智和你说话,你相信了她的言辞。看来你的药管点用,但是对她这种被抑制如此之久的兽人来说还是不行。


你让她躺在下面,将枕头垫在她身下,一手揉着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一手抚摸她的豹纹尾巴。她张着嘴探出一个舌尖,你舔去她嘴角的津液,然后用力的吮吸她的舌尖。


经过一番苦战后,她总算没那么难受了。平缓下来的她抱着你,向你询问:“治疗师真是好人啊,这种事让你帮忙你就会帮忙,做的还如此熟练,以前是不是没少做过。”


“熟练?看来需要让你了解了解什么是真正的熟练。”


对于她的质疑你很生气,你决定干脆今晚谁都别睡了。


你们真的折腾了一夜,治疗师的好处就是随时可以为身下的人治疗恢复,但是你自己确实有些累。


天亮以后你趴她身上睡了一会儿,手还在她身体里。没多久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你皱着眉头,揉着眼睛披了件衣服出去开门,原来是副会长来找你。在看到你脖子、锁骨上遍布的吻痕,以及手臂上的几道抓痕后,副会长几度欲言又止。


最终他尴尬的说了句:“抱歉打扰你了,能给我拿些治疗的药剂吗?我们临时接了一个任务,马上就要出发了。”


你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点点头,让他稍等。去给副会长拿药的时候,你见到自己准备的备用发情抑制剂还完好无损的放在原处。你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她昨晚是在骗你,她自己的那瓶药没准都没喝。


小豹子还挺有心机。


你把这瓶发情抑制药剂收了起来,然后将一些治疗药剂打包好,拿出去交给了副会长。


“祝你们好运。”


“谢谢。”


副会长逃也似的离开你的治疗所。


你转身回到房间,发现她正坐在床上看着你。


这怕不是从你起身就是这个姿势。


“看什么呢?”


“我的身体又难受了,快来帮我治治。”


“……”


你嘴角抽了抽,动了动酸痛的手指,然后十分淡定的过去,将身上的衣服一把扯开扔到一边,把她扑倒。


法师永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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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发生关系后,你想了很多。


你跑去和会长说,她的身体即使恢复了也不能进行高强度的战斗,倒不如转职做法师,留在你的治疗所,你会教她。


见过她战斗力的会长听了你的话仍有些犹豫,他没有直接答应你,只说等她彻底恢复后看看再说。


你眯了眯眼睛,直接和会长摊牌了。


“我打算和她结婚。”


会长怔愣了很久,他仔细观察了你的神色,见你不是在开玩笑。


最终他说:“你说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等她成为治疗师后,你出来继续做战士。”


你知道会长这是在帮你。不说他知道你母亲临终前叮嘱你不许成为一个战士。便是你做了这么久的法师,战斗力早就退化了,成为战士也只是会给公会拖后腿。但是如果想让她留在你们公会,这么说是必要的。公会的资源是有限的,成员不会愿意白白的多养一个无用的人。


会长的老师是你父亲,你父亲是个战士,你母亲是个治疗师。自从你父亲战死后你母亲便强行让你转职,不允许你再做战士。不过你和会长的这一层关系公会里并没有人知道,你转职过也没有人知道。


公会对待战俘没有仁慈一说,就像是对待奴隶一样。你们的公会在会长的影响下已经算不错的了。即使她之后加入了你们的公会,也是永远去做最危险的任务,并且被公会成员排挤、歧视。她死了成员们也不会在意。


不过,你也只是打算把会长这种说法当权宜之计,你计划着以后带着她脱离公会,自己开一个私人治疗所。


她可以留在你的治疗所事你没有告诉她,这是对她欺骗你她吃了抑制药剂的惩罚。因此,随着她身体的渐渐痊愈,她最近有些焦虑。


见你每天都很开心,她更焦虑了。


你注意到她最近看你的眼神越来越阴沉,好像随时都能把你撕碎。你觉得这惩罚也差不多了,再不安抚一下,自己就真的要遭殃了。


这天晚上休息的时候,你问她:“你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好了,你觉得呢?”


闻言,她眸光一暗,强有力的双手将你按在床上,毫不掩饰的向你露出她的尖牙。


“你可以试试。”


说着她低头咬上了你的脖子,微微的刺痛感传来,但你赌她不会真的伤害你。


你双手抱着她的头一阵乱摸,最终捏了捏她的耳朵。


“起来,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


她从你颈肩抬起头,等着你的下文。


“我们明天去立结婚契约。”


你的话没有起到任何的安抚作用,反而刺激的你身上的人瞳孔放大。她的尾巴顶在你的腿间,整个人兴奋的在你身上攻城略地。


在你被做到浑身脱力后,你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你打算转职去做战士。


这体力差别也太大了吧!


而且小豹子玩的挺花,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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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你在一起了。


不过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和你学习当治疗师。她每天都在做战士的训练。


她说,她并不是想继续上战场,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她只是不想失去保护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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