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玲奈ちゃん!大嘘つき!»中
(④)
我曾经见过一个长满荆棘的梦,一位少女为了守护她柔弱的妹妹,接受诅咒,全身长满荆棘,包裹着自己与怀中的妹妹……
荆棘阻挡着一切想要靠近的人,而同时不断向外扩张,向那些伤害过妹妹的人复仇……
与甜美的梦境相反的是,外面被荆棘所占据的世界……
我默默看着,什么都不做,看着那个世界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我曾经见过一个黑白相间的梦,两位相爱的姐妹在一面镜子中,互相依偎着彼此沉睡着,等待着“命运”的开始刹那……
一位黑色的少女跟随着“命运”闯入此地,为了救助另一个与自己相似而又不相同的白色少女,黑色少女义无反顾地爬上陡峭的山峰,踏入不知名的宫殿里……
黑色少女伸出手触碰在两个巨大女神像正中央的镜子,沉睡在镜子中的女神姐妹被唤醒。女神们给予了黑色少女一份力量,在送别黑色少女,两位女神最后依偎在一起,然后互相分开……
黑色的妹妹在高耸入云的塔顶,在镜子中沉睡着,等待着“命运”……
白色的姐姐在直入地底的底部,在镜子中沉睡着,等待着“命运”……
失去“平衡”的黑白天使,按照“命运”来到各自对应的塔里。走过无悔的末路,在尽头,女神献出所有给予与自己相反的天使……
失去女神身份的姐妹,在彼此的见证中,一同化为虚无……
我默默看着,陪着主一起,一同见证这个故事的结束……
紫色少女翻开无名之书的下一页,崭新的故事故事呈现在空白书页上……
……
小枫从梦中惊醒过来,起身大口喘气,额头上冒着冷汗。是做了什么噩梦嘛?想不起来……
黎明的些许光芒从窗户照射进来,小枫看向窗外,天空弥漫着晨雾,太阳缓缓升起,心中莫名出现一丝疼痛……
小枫的动静吵醒了身旁的黑色少女,黑色少女起身揉揉眼睛。
“小枫?还没有到时间起来哦……”
没有等黑色少女说完,小枫一把抱住了她,眼泪不自主地流了出来。
黑色少女轻轻拍拍小枫的后背,用脸庞轻轻蹭蹭小枫的脖子。
“是做噩梦了嘛?”
“不知道……”
“没事的小枫,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再睡一会吧。”
“嗯……”
黑色少女轻轻抱着小枫躺在床上,疲惫让小枫再次入睡。黑色少女为小枫盖好被子,在小枫额头上亲吻一下,随后跟着一起闭上眼睛入睡……
……
早晨太阳完全升起,黑色少女率先睁开眼睛,松开拥抱,起身看向窗外。
阳光穿透晨雾照射进来,几声鸟叫在窗外闪过。黑色少女看向身旁熟睡的小枫,用手擦去眼角上挂着的半颗泪珠,然后摇晃着小枫的身体。
“起来了哦小枫。”
“嗯……”
在黑色少女的呼唤下,小枫睁开迷糊的眼睛,揉揉眼睛起身,看向已经起来了的黑色少女。
“早上好……”
“小枫早上好,一起去洗漱吧。”
“嗯……”
黑色少女拉着小枫的手,一起到楼下的厕所里刷牙洗脸,当洗完脸后小枫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随后两人一起做早餐和便当,一起吃早餐,一起讨论昨天发生的趣事,一起回房间换衣服……
小枫把校服换好后,打开盖子向盒子中进入冬眠的佩罗问好。
“早上好佩罗酱。”
小枫用手机对佩罗酱拍了几张照片,黑色少女也换好校服揍近小枫。
“小枫还真是喜欢佩罗酱呢。”
“嗯!毕竟佩罗酱很可爱嘛,不过佩罗酱怎么早就进入冬眠了,有些担心呢……”
“没事的,小枫这么细心地照顾佩罗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嗯,那不打扰佩罗酱冬眠了。”
小枫合上盖子,把盒子放好来,然后和黑色少女一起上学……
……
在如往常一般的平凡一天中,变化又开始了……
在房间灯光下,两人坐在一起写着今天的作业。黑色少女早早就写完了,在一旁默默看着小枫。
小枫思考着这道题该怎么做,黑色少女在一旁的草稿纸上写下解法。
“这个要这么做哦。”
得到解法后,小枫写完了最后一题,躺在桌面上伸缩一下身体。
“终于写完了!谢谢**!”
“不用谢,差不多该睡觉了。”
“诶?这么早嘛?”
小枫打开一旁的手机,时间显示为已经晚上十点了。
“欸……原来写了这么久了嘛?上次看的时候才八点多……”
“好啦,来睡觉吧~”
“嗯,收拾完就睡。”
小枫东西都收拾回书包里,准备好明天要用东西,黑色少女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后,坐在床上等待着。
小枫把两个书包放好,打在盖子,看着在盒子里冬眠的佩罗。
“晚安佩罗酱。”
小枫和佩罗道晚安后,盖好盒子放回去,然后坐在床上,黑色少女通过床头的按钮关掉房间门。
两人在漆黑中看着对方,一起躺下来,侧着看向对方,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
“呐,小枫,你现在幸福嘛?”
“嗯,很幸福哦,有**你一直陪着我。”
“是嘛。”
“那**你幸福嘛?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吧、”
“不会哦,我永远都不会嫌弃小枫。只要小枫觉得幸福,那就是我的幸福。”
黑色少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小枫的面庞,小枫也把另一只手放在这一只手上
“为什么小枫会这么问呢?”
“因为**你,今天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心呢。”
“抱歉让小枫为我担心了,我要好好反省呢。”
“没关系,虽然一直是**你在照顾我,但有时依赖一下我也可以哦。”
小枫松开手,身体挪动几下,往黑色少女那边靠。小枫抱住黑色少女,让对方脸庞贴近自己胸口,闭上眼睛。
“那现在就稍微依靠一下小枫吧……”
“嗯……”
黑色少女也同样抱住小枫,两人在夜色中缓缓熟睡……
……
夜过三更,黑色少女轻轻推开小枫,起身看着那可爱的睡脸。
黑色少女用手抚摸小枫的脸庞,暗绿色的光芒悄然闪耀,而这一次时间并没有倒转……周围的一切褪去,变为一个由藤蔓组成的牢笼。
“等我把水波玲奈彻底消灭了,就来唤醒你,只属于我的小枫……”
黑色少女拿起小枫的左手,在中指的戒指上留下一个吻。黑色少女放下小枫的手,脸上变出白色面具,随后凭空消失……
紫色少女站在笼子边上,默默看着一切……
……
黑色少女调动所有力量,凝聚出自己的魔女之身……失去强制干涉的小枫,悄然苏醒……
(第一次写这次长的第一人称,写的不好,还请见谅。)
醒来,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现在是几点了?
本能地用手在枕头下摸索,摸到了手机拿出来。打开手机看着由自己的照片做成的屏保,莫名地感到安心。
正当想要查看时间时,为什么显示不出时间……
起身下床,看向窗外,天空是秋红色的,黄昏的光芒点亮天空。在房间里走动,看到镜子中映照出的自己,什么时候换上校服的?不记得了……自己是放学回来睡一觉了嘛?
快步跑下楼,昏暗的房子十分寂静,仿佛除了自己以外就没有任何人了。
“……”
张开嘴巴,本想叫出某个名字,可喉咙像是卡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
头突然胀痛,捂着头跪在地上,为什么印象中那位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少女会是一个黑影,没有样貌也没有名字……
头疼的感觉消失后,才发现左手上多了一枚戒指,坐在地上用力尝试拔出戒指,不过如何用力戒指都不动分毫。戒指像长在手上了一样,而且还十分的眼熟……
头再次感到一丝疼痛,空白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空白……
穿上鞋子跑出去,周围十分寂静,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是急促的脚步声,和不断加快的呼吸与心跳声……
来到平时走过的商店街上,在这里看不到任何人,所有店铺都关上了……跑向下一个地区,路上见不到任何行人,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好累,脚越来越沉重,可任然还是在奔跑着,因为害怕,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
当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休息时,发现在一个游戏厅面前。头再次痛起来,一个蓝色的虚影在眼前进入了游戏厅,没有时间调节自身呼吸频率,就跟了上去。
进入空无一人的游戏厅里,这里的游戏机全部都灰屏了,跟断电了似的。小心往里走,然后在某台游戏机后面遇到了蓝色虚影,慢跑跟上去。
蓝色虚影在一台抓娃娃机面前,靠近过去蓝色虚影凭空消失。走近那台抓娃娃机,在橱窗外看到许多小熊躺在里面,应该还有着什么在这些上面才对……
头再次胀痛起来,一只手捂着头,另一只手放在橱窗上支持着身体。破碎的碎片在脑海中浮现,是什么被撕成了碎片,白色的棉花飘落到地上……心里好痛,那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什么都想不起来……
头疼结束,看着橱窗映照出的自己,在某个瞬间仿佛看到了一个在奔跑着的身影,那是谁?……
脚不自觉地跑起来,不知道要去哪,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去某个地方。呼吸变得急促,就快跟不上心脏的需求了……
双脚彻底失去力气倒在地上,用力支持自己起身,坐起来看向四周才发现原来现在校门口前。一个蓝色虚影凭空出现,拿着书包,在面前缓缓走过。
没有多想站起来跟上去,有些忐忑不安地走在寂静的学校里,天空任然是秋红色的,黄昏的余光照耀在教学楼上方。
跟随着蓝色虚影的脚步,走过熟悉的楼梯,在楼梯下看着蓝色虚影走上去。躲在走廊边上,偷看着蓝色虚影缓缓走动,不能靠得太近,不然又会消失了……为什么是“又”?……
蓝色虚影走上一个漆黑的楼梯间里,跑过去看着蓝色虚影缓缓走上去。面前的走廊漆黑无比,光线只能照亮前面的几阶台阶。
漆黑很吓人,特别是在现在没人的学校里。可心中有着一种鼓动,告诉着自己必须要上去……咽下一口气,用手扶着墙壁,缓缓走上去,每走一步都需要着勇气,心中不断催促着自己前进……
走过拐角处,眼睛完全适应了漆黑,隐约能看到前面走一扇门。走上阶梯,手放在把手上,迟迟没有打开。
心中在期待着,期待着门的另一边有着什么东西在等待着自己,可当打开门时这种期待要是落空了该怎么办……鼓起着最后的勇气,转动插在锁上的钥匙,推开门……
耀眼的黄昏迎面而来,本能地用手臂挡住光线,一阵凉爽的风吹来,空气中夹带着些许香甜的味道。眼睛适应了光线,放下手,看着在天台摆放着的三把椅子,而蓝色虚影坐在中间那把椅子上。
蓝色虚影转身看过来,身体本能地靠近,伸出手,嘴巴张开像是随时都可以叫出某个不知道的名字……可蓝色虚影凭空消失了,再一次在眼前……伸出的手缓缓放下,心中的绞痛又开始了……
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乱走,走过那些曾经没有机会走过的教室外,而当来到自己的教室时,看到了紫色少女坐在位置上默默看着书。
终于见到除自己以外活人的喜悦,驱使着身体走入教室。
“太好了,还以为没有其他人了。”
压制住心中的激动,平稳地与紫色少女交谈,在映像中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平静的。
紫色少女合上手中书本,抬起头看过来。
“看起来小枫你醒了呢,毕竟她已经无力再顾及你这边。”
紫色少女说的话让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刚想要开口叫出她对面名字,声音卡在喉咙中无法发出。
“……”
“不用执着于叫出我的名字,毕竟我也没有名字。”
紫色少女站起来,扬起紫色长发,缓缓走到距离自己一段距离的地方。
“欸……没……没有名字?”
手摸摸脖子,声音又能发出来了,确实是名字卡住了声音。
“不仅没有名字,同时也是不存在与任何世界的异物。”
紫色少女摘下眼镜,紫色长发飘起来,身旁的课桌与凳子全部飘起来,在四周叠放在一起。
“……”
看着面前神奇的景象,莫名觉得能接受。忽然眼前出现一位蓝色少女,用手中长枪贯穿腹部的场景,红色的鲜血顺着枪头滴落下来……
心中再次出现剧烈的绞痛,这一次比之前都要痛。紧紧捏住心胀,倒在地上,好像有着什么不断束紧着心脏,心中的空落感与疼痛一起席卷全身……
紫色少女散发出些许星光,星光飘落到身上,心中疼痛开始缓解。疼痛逐渐减弱,可心中缺失部分所带来的空洞感是怎么也无法缓解的。
坐起来,左手放在跳动着的心脏上,看向紫色少女,对她表示感谢。
“谢谢你……”
“不用感谢,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回心中缺失的部分嘛!”
“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你真的失去了嘛?”
紫色少女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鼻子,随后凭空消失,只剩下自己留在这空旷的教室里……
真的失去了嘛?不知道……自己连失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忽然脑中呈现出一个蓝色的笔记本,心中的鼓动驱使着身体,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中,路上平地摔了几次,但这些都不碍事。在门口脱掉鞋子,快步跑上来,木板发出响声。
来到自己的房间中,在书桌旁的书架上寻找着任何跟蓝色相关的东西。在书架上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个笔记本,拿出来放在书桌上。
蓝色的笔记本被锁链锁起来,而且还有这一把黑色的锁。伸出手接触锁孔,一个拿着长枪的背影出现在眼前,心中的绞痛再次出现,两条漆黑的锁链不知从何处伸出来,抓住双臂往地板拽。
身体重重砸下来,发出的震动让桌面上的东西都掉下来。用力抬起手,锁链不断缠紧,被牢牢固定在地板上。
掉在地上的盒子被打开,一条蛇缓缓爬过来。
“佩罗酱!不要过来!”
佩罗停下来,直立起身子,然后化作为一位看不懂脸庞的绿色少女,手中拿着一个木杖。绿色少女手中木杖发光,锁链变为绿色藤蔓,缓缓褪去。抓住绿色少女伸出的手,坐起来,看着那与自己差不多的外形。
“……你是佩罗酱嘛?”
绿色少女摇摇头,紧紧握住我的左手,然后像是回到什么里面一样消失了,左手上凭空多出了一把钥匙。
看着戒指上亮起的绿色宝石,默默亲吻在宝石上。
“谢谢你……”
爬行几步,拿过掉落在地上的笔记本,把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锁连同这锁链一起消失,缓缓打开第一页……
“玲奈酱的观察日志……?”
用手摸着这熟悉的名字,没有任何记忆告诉自己这个人是谁。默默翻开下一页……
「今天又惹玲奈酱生气了,玲奈酱的注意力总是会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开始生气了,然后捏着我的脸出气。」
「桃子叫停了玲奈酱,玲奈酱才松手了,现在的脸还在痛呢……」
「不过玲奈酱生气从来不会延续到明天,以后说话时要注意了,继续努力跟玲奈酱搞好关系吧明天的我!」
在简短文字下面画着一个很抽象的人脸,单从外貌来,不认识……就跟文字中所描述的人一样,没有记忆告诉自己这是谁……但这字迹和画风确实就是出自自己之手……自己是什么时候写下这些的,想不起来……
玲奈酱……玲奈酱……玲奈酱……
默念着这个感觉很熟悉的名字,心中疼痛再次浮现,看起来应该是找对方向了。身子微微弯曲,左手捂着心脏,迫使自己赶紧翻开后面的页数……
「今天又被玲奈酱保护了,又被骂拖后腿了……玲奈酱虽然嘴上说着我又给她拖后腿什么的,但每一次在我即将遭受攻击的时候保护我……」
「要好好感谢玲奈酱才行……还有要变得更强一些,为了不再给玲奈酱拖后腿……」
「找佳子的话,应该能够知道要如何变强吧。要加油了!明天的我!」
在这些文字下面,画着一根木杖的图案……
心中的急躁与疼痛互相交织,像是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心脏,迫使自己放弃。但时间快不够了,必须知道更多关于“玲奈酱”的事情……手因为疼痛松开了书页,而蓝色笔记本自动翻开了许多页,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今天跟玲奈酱绝交了……玲奈酱好过分,嘲笑我保护菜园的愿望,嘲笑我的家人……唯独只有家人,我不能向玲奈酱让步……」
「但我也说了好多很过分的话……说玲奈酱就是因为这样的脾气,才没有朋友什么的……说玲奈酱自私自利什么的……我好过分……我明明对玲奈酱一点都不了解,我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我明明知道玲奈酱对朋友这个话题很敏感……我明明知道玲奈酱的那些传言……我明明跟玲奈酱,连朋友的关系都不是……我们只是在同一个小队里面而已……」
「……」
「道歉……对,道歉……我必须向玲奈酱道歉……只到玲奈酱原谅我为止……」
仅仅只是读着语句,一股与急躁不一样的心情用出来,那是悲伤……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只是好想哭……
两滴眼泪默默滴落到笔记本上,精准地与笔记本上痕迹重合……擦去眼泪,翻开下一页,好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今天从绝交阶梯的传闻里回来了,虽然被关在里面很害怕,但也因此了解到了玲奈酱一直隐藏起来的自己……」
「原来玲奈酱是如此的讨厌自己……我一直都不知道……」
「玲奈酱用碎片化的语言向我道歉了……我们之后算是朋友了嘛?……我不知道……但我想成为玲奈酱的朋友,我想让玲奈酱能够喜欢上自己……」
「另外今天好像发现了该如何跟玲奈酱相处的关键,只要我表现得柔弱一点,玲奈酱就会心软,然后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不过这招还是不要经常用比较好,为了不被玲奈酱讨厌。继续加油吧,明天的我!」
看到事件得到了解决,松了一口气,心中疼痛更加剧烈,身上开始冒出黑色的气焰,两条锁链从心中伸出来缠绕住双手。
有东西想要阻止我寻找记忆,手抵挡着锁链的缠绕缓缓翻页……锁链突然收紧,手疼得松开了书页。笔记本飘起来,自动快速翻页,一个自己的声音开始呈现出来……
“我不知自己道怎么了……我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好害怕……我是魔女嘛……”
“我是虚假的嘛……“”
“抱歉桃子、玲奈酱……现在的我不能靠近你们……我会伤到你们……”
“谁能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
一个颤抖的声音从笔记本中发出,一个趴在桌上桌上独自哭泣的声音出现在眼前。缓缓抬起手想要接触飘起来的笔记本,但身上锁链开始移动,迅速蔓延全身,手停在半空中无法再继续往前伸……
笔记本翻开了后面几页,在翻的过程中看到有几页被撕掉了……
“已经一个星期避开玲奈酱和桃子了……手机上有着许多短信,我不能去看……现在的我不能待在她们身边……”
“如果……”
后面没有继续读出来,因为后面的部分被涂抹了……
笔记本翻开了下一页,一封邀请函从笔记本中掉落出来。
“今天,一位不认识的魔法少女,穿着魔法少女装束站在家门前,等待着我放学归来。”
“她向我递出了一张邀请函,说着只要来记忆博物馆,就能知道关于魔法少女的一切秘密,以及发生在身上事情……”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我想要知道自己是否虚假……我想向玲奈酱和桃子道歉……”
笔记本继续翻页,可之后的页数都是空白的,直到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完全合上之时,所有跟玲奈酱相关的记忆都回来了……
想起来了,那名为“玲奈酱”的存在……一直以来都在保护着我,一直都站在我面前,即使颤抖着也在战斗着的身影……
笔记本变为一位蓝色的背影,就这么站在面前,可我无法触碰到……锁链插入四周其他地方牢牢固定住,几乎占据全身,喉咙被紧紧缠绕着无法发出声音,眼睛也即将被锁链包裹……
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也一定要叫出那个名字……
“……玲……奈……酱……”
视线完全被锁链包裹,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身处在一无所有的深渊中,整个人在漆黑中陨落……还没有跟玲奈酱道歉呢……
一份温暖轻轻触及手心,想要抓住可手无法握紧……
有什么碎裂的声音出现在身旁,碎裂声越开越大,一点光芒伴随着熟悉的声音,照射进来……
“笨蛋小枫!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给玲奈起来啊!”
锁链在光芒下碎裂,那份温暖握紧着我的手……眼睛完全适应光线,才看到那蓝色身影握住我的手,声音率先发出。
“……玲奈酱?”
“我不会真正的水波玲奈,但我能带你回到她身边,走吧。”
“……嗯……”
周围的一切已经碎裂地残破不堪,很快一切都会消失殆尽了……我在面前蓝色身影的帮助下站起来,进入面前的大门。我想要回到玲奈酱身边,然后向她道歉,再也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