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五章［前篇］

第五章 «于星空中飘落的羽毛»

（不管是哪个世界，只要有人类这种生物存在，纷争从来不会少……这是人类的可悲，也是造物主们故意留下的缺陷……）

虹野星奈端起刚泡好的茶，看着面前的老者，轻吹升起的热烟，随即喝一口。

“好茶，手艺很好呢。”

“诶嘿嘿～嘟嘟～星奈桑也夸我泡茶功夫好呢～”

坐在一旁的木崎衣美里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大声打破现在寂静的状况。

“安静衣美里！还有！不要用那个称呼叫我！”

一直在整理资料的都雏乃烦躁地掐停木崎衣美里的话语，许多块屏幕同敲着敲击键盘的速度快速闪过。

“哦呜……”

木崎衣美里向被骂的小狗般，有些委屈地吃着蛋糕，魅紫色的瞳目不断瞄向在忙的嘟雏乃，眼睛被些许水雾所包裹。

“不挺可爱的？”

虹野星奈把喝到一半的茶杯放下，端起蛋糕 切下一块送入艾尼口中。

“好吃的说。”

“才不可爱呢！来谈正事！”

嘟雏乃按下最后一个按键，所有屏幕汇聚为一块大屏幕，上面有着所分析出来的所有虹野星奈的战斗数据。嘟雏乃收起虚拟键盘，坐在浮游机上缓缓喘气。

“嘟博士，你需要喝杯茶冷静一下。”

老者吩咐一台无人机端着一杯茶来到嘟雏乃身旁，嘟雏乃立马拿过茶杯，不管温度是否合适直接贯下一半。

“你认为是谁害的，老不死？当时要是知道这么麻烦，就不来这座城市了。”

虹野星奈默默看着面前的巨大屏幕，上面把自己分析地很清楚，但都只是些流于表面的事物。

“看起来你们只分析出了我的常态，而我稍微认真一点的姿态你们分析不出来呢。”

“……”

嘟雏乃没有回应虹野星奈的挑衅，默默喝着手中茶，虹野星奈也不继续挑衅下去，转而看向老者。

“接连击败S级与SS级别的魔女，虹野星奈，你到底还有着什么底牌……”

老者盯着虹野星奈眼中放着寒冷的光，虹野星奈毫不在意地继续吃着蛋糕。

“在你们亮出底牌之前，我是不会动底牌的。而且那些只是拙劣的玩具，只要我稍微认真一点就能完全消灭。”

虹野星奈把蛋糕吃完，身下呈现出两个互相交叠的魔法阵，双眼变为异色，白色挑染遍布于全身，气质瞬间变得锐利。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摩擦出火花，互不相让。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杀掉的。”

“安静，不要打扰我。”

“是的说。”

“随你们吧。”

完全自我交涉的虹野星奈重新端起茶杯，身下魔法阵开始缓慢旋转。

“真正的SS不是已经被那个“水波玲奈”杀掉了嘛，怎么你们的数据里没有嘛？”

“你是如何知道的，这就事的保密性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是记忆，我已经用魔法把秋野枫的记忆看了一遍。”

“那个人所用的“普罗米修斯系统”，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在我世界的神话故事中，普罗米修斯是盗取圣火之人，将圣火盗取给人类，给予了人类智慧与勇气，随后被宙斯发现施以最残酷的处刑，吊在巨石上七七四十九天被乌鸦啄食五脏六腑直至死去。”

“盗取圣火……”

“很有那个人的风格不是嘛。”

“没错，确实是那个博士会做出来的东西。”

嘟雏乃把空茶杯放到无人机上，拉出一块屏幕，上面是一个蓝色的身影。

“世界已然处在风暴之中，现在只是来临之前的平静而已。校长先生我对这个世界的未来毫无兴趣，我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世界中，那里有我发誓要守护的妈妈。”

“那里有着我的复仇。”

“那里有很多同伴的说。”

虹野星奈放下喝完的茶杯，缓缓站起来身下魔法阵完全消失，白色挑染随之消失，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火焰给人类带来了智慧与勇气，同时火焰也带来了毁灭。校长先生你认为拥有毁灭的人类会做出什么？”

“纷争……永无止境的纷争与渴望……”

“睡觉时间到了，下次再聊过了校长先生。”

“你在等什么虹野星奈，是什么让你一直没有行动。”

“我在等一位少女做出决定，如果她也同样走上这条路，作为前辈我有义务指引她。”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些什么，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理念。感谢款待，茶很好喝麻烦下次也来一杯。”

“那茶很贵的虹野星奈。”

“我当然知道了校长先生。”

虹野星奈关上大门，完全离开校长室。老者望着茶水映照出的自己，默默端起已经凉的茶品尝一口。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人类都是如此地绝望……”

“很稀奇呢，校长竟然会露出那种神情。衣美里回去了，今晚得通宵……”

“嘟嘟！”

一直没有出声的木崎衣美里瞬间解放，直接扑向嘟雏乃，疯狂用脸庞蹭蹭那柔软的脸蛋。

“走开衣美里！”

“呜～我不～”

“老不死的敢不给加班费，等死吧。”

嘟雏乃启动身下浮游机，收起所有屏幕拖着木崎衣美里离开了……老者旋转椅子，望着窗外什么都没有的夜空，默默叹气……

……

……

……

（来自过去的追忆，那些久远而熟悉的记忆涌现于脑海中，在手中轻易捏碎……过去犯下的错误已无法改变，但未来可以……）

“水波玲奈”黯淡而冷漠的星星，而我却被这样的星星牢牢吸引着，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离开……她是如此地特别，她是如此地闪耀……

……

如往常般在培训课休息时，秋野枫都靠着玻璃坐下来望向那个方向。望着隔壁同样在上培训课二年级生，视线紧跟把在战斗的浅蓝色头发。

不算长的淡蓝色头发随着身体的挪动而晃动，金色倒三角耳坠反射着武器交汇的光芒。水波玲奈一边后退一边用枪杆接下常盘七香的攻击，武器交汇的声音给空间魔法完全掩盖听不到。

水波玲奈突然下身下压，用力弹开即将落下的长刀，被打个措手不及的常盘七香快速后退几步，把长刀收入鞘中重新摆出架势，水波玲奈默默转动手中长枪看着常盘七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忽然水波玲奈把长枪丢到空中赤手冲向常盘七香，常盘七香没有留情地拔出长刀直接砍过去，水波玲奈看着即将来袭的刀刃手中凭空变出一把长刀接下攻击，刀身彼此互相紧贴映照出对方的眼睛。原本的比试变为了纯粹的刀技比拼，刀身在不断的交汇中弹开对方，碰撞声隐约能听到。

在对拼中水波玲奈突然一只手松开刀柄，同时另一把同样的长刀砍向常盘七香。常盘七香见状拔出腰间上的另一把短刀，接下迎面而来的砍击。

湛蓝的眼瞳看着深紫的眼瞳，双方同时用力弹开对方。水波玲奈停下来似乎说着什么，而在常盘七香说完之后两人同时冲向对方，双刀之间再次碰撞。

水波玲奈忽然收力让常盘七香压过来，随后用力杨仰飞对方，扔掉双刀右手高举飘在空中的长枪瞬间瞬移到手中，以极快的速度刺向常盘七香。被杨飞的常盘七香下盘用力下压让自身恢复平衡，扔掉短刀双手握紧刀柄，压低身姿以刀尖全力朝着对方的首级刺去。

三叉戟般的枪头在深紫色眼瞳面前停下，刀尖在即将触及肌肤前停下，两人互相直视对方眼睛，随后水波玲奈以枪杆推开那刀刃，所有武器跟着金色倒三角耳坠一起消失。

水波玲奈转身走回人堆中，常盘七香把长刀收回鞘中，走去捡起被扔掉的短刀。

秋野枫在好友夏目佳子的提醒下，才知道休息时间已经到了，视线才终于从那个方向移开……

……

吃完晚餐的秋野枫如往常般慢步于夜晚的校园，不同于白天的端庄，夜晚的寂静被路灯悄然驱散。

秋野枫悄然走到一个长椅旁坐下来，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空中没有任何光亮，厚重的云层于空中永不散去。在记忆中秋野枫曾见过满是星辰的夜空，但不觉得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也忘了具体的细节，只有那璀璨的星空深深印入脑海中……

忘了时间，秋野枫低头望了眼手表发现马上就到宿舍的管制时间，急忙站起来望宿舍的方向跑去。

在奔跑的过程中秋野枫忽然被什么所吸引住，放缓脚步朝着那个方向望过去，那抹浅蓝色让秋野枫完全停下来……水波玲奈戴着护目镜，靠着椅背嘴巴快速张合，是在跟谁通话嘛？……

秋野枫听不到水波玲奈在说什么，只是默默在远处望着那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侧脸……水波玲奈收起护目镜，轻点一下手表，随后默默望着左手上的戒指……一直注视着的秋野枫察觉到那湛蓝眼瞳中流出些许淡淡的悲伤，只见她亲吻戒指上的蓝宝石站起来看向某个方向……

秋野枫以左手轻抚胸口，跳动的心脏声不断弥漫于耳边，视线没有从那湛蓝背影中离开。一辆蓝色摩托机车不知何时来到水波玲奈面前，她伸出手轻轻触及车身，金色倒三角耳坠凭空出现随后机车弹出一块屏幕，水波玲奈打开后座拿出头盔将其戴上，跨身上车驾驶着机车驶向校门。

在这之后的几天，秋野枫都没有见到过水波玲奈的身影……

……

秋野枫如往常般醒来，在洗漱完后，换上校服前往食堂吃早餐。在等待餐点时常盘小队的四位来到身旁坐下，秋野枫看向刚加入常盘小队没多久的夏目佳子与她问好。

边吃边听着佳子讲述书中有趣的段落，忽然秋野枫停下来目光那浅蓝色所吸引，同时也注意到在她身旁的金色。水波玲奈似乎在跟那个人说些什么，有点在意……

在夏目佳子的提醒下秋野枫才回过神来，将已经凉一半的拉面吃完。

下午要上的课程都上完了，秋野枫想着要去训练场练习，让自己更好地掌握今天所学到的知识。刚到的秋野枫就看到有很多人围在一个训练室外面，秋野枫注意到那熟悉是前绿色短发悄然走到夏目佳子身旁，看到常盘小队的其他人也在场。

与夏目佳子交谈后，秋野枫才得知是水波玲奈要与东区自称是最强魔法少女的由比鹤乃战斗，而且已经打过好几个来回了。秋野枫把视线望向那湛蓝的背影，蓝色的魔法阵在身下缓慢旋转。

水波玲奈以长枪末端敲击魔法阵，一位拥有拿着长枪的水波玲奈？出现于魔法阵上，两人同时冲向由比鹤乃。

由比鹤乃挥舞带着火焰的扇子，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不断接下两位水波玲奈的攻击。两位玲奈加强攻势，压得由比鹤乃往后后退几步。由比鹤乃双手变出橙色的护手，身下橙色的魔法阵爆发出闪耀的光芒，由比鹤乃突然用出高出原本好几倍的力气将两位水波玲奈带着扇子一同击飞出去。

由比鹤乃摆出某种架势，随着姿势的变化被击飞的扇子快速旋转，分别朝着两位水波玲奈飞过去。两位水波玲奈同时踩着身下魔法阵一个空翻躲开扇子，随后快速落地用枪杆接下不断袭来的扇子。

原本的局势瞬间逆转，轮到两位水波玲奈被压制。一位水波玲奈故意吃下扇子的攻击，化作为浓厚水雾扩散至四分之一的场地，另一位水波玲奈赶快后跳退至水雾中。

由比鹤乃唤回扇子，完全展开扇面用力一扇，浓厚水雾被剥开。一道蓝色的斩击斩断风浪，水波玲奈从水雾里出来直接冲向由比鹤乃。

由比鹤乃再次把扇子丢出去，水波玲奈转动手中长枪弹开扇子，冲到由比鹤乃面前挥下一斩。由比鹤乃以左护手挡下攻击，随后右手以掌击直击水波玲奈。

被打飞的水波玲奈露出令人发寒的笑容，双手变出蓝色护手，把长枪插在魔法阵上，双手抓紧枪杆如做单杆般在空中旋转几圈，随后落到魔法阵上随意挥舞两下长枪弹开飞来的扇子。

水波玲奈一跃跳起，在空中转动长枪弹开扇子，随后以枪头刺向由比鹤乃。由比鹤乃看着来袭的枪头双手护手附着上火焰，伸出手直接抓住枪头，随即反手一拳打向水波玲奈……

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从未散去的水雾中一杆长枪被投射出去，直接贯穿了水波玲奈的身体……由比鹤乃看着突然袭来的长枪本能地以双臂防御，枪头直接与护手碰撞，由比鹤乃吃力地接下攻击身躯被击退几步，两面扇子飞回到由比鹤乃身旁，身下魔法阵来到面前，由比鹤乃用力弹开长枪，当由比鹤乃注意到那一抹闪过的蓝色时已经为时已晚……

由比鹤乃本能地回头发现水波玲奈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随后水波玲奈一拳打到由比鹤乃背部，巨量的魔力汇聚为光束直接贯穿由比鹤乃体内的魔力防御……

由比鹤乃被击飞出去重重摔到地上，还不服输的由比鹤乃想要站起来继续战斗，可体内魔力被刚刚那一击打乱无法再支撑起身体……由比鹤乃看着掉到一旁的扇子，伸出手想要触及扇子，而这时一只脚轻踩手背，由比鹤乃本能地向上望去，金色倒三角耳坠倒映着枪头的光芒，湛蓝的眼瞳散发着些许微光，从那双眼瞳中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是没有任何情感的武器般……

枪头没有落下，手背上的压力消失了，由比鹤乃在意识沉寂的最后一刻看到缓缓离开的蓝色背影，不甘地轻声说出她的名字『水波玲奈……』……

夜晚，洗完澡的秋野枫坐在床下，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的发丝，一边回想着今天所看到的战斗……水波玲奈以压倒性的力量打赢了由比鹤乃，那是从未见过的力量，溢出的魔力在身上闪闪发光，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秋野枫放下毛巾，轻点手表拉出几块屏幕，以学生的身份进入资料库中查询资料……水波玲奈先前所属地未知，近学期才转到“圣方丹”的中三……由比鹤乃所属地大东区，现高一……十咎桃子先前所属地未知，现高一……

秋野枫注意到十咎桃子名下有着一个“调色盘”小队，而水波玲奈便是唯一的队员……

……

秋野枫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不熟悉的洁白天花板，脑中的记忆有些断片，只记得之前自己在训练室里才对……

『终于醒了嘛。』

秋野枫顺着声音看过去，被那双湛蓝放眼瞳吓到立马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之人……

『浮……浮蝣……』

『浮蝣？那是什么？没发烧吧？』

水波玲奈伸出手触及秋野枫的额头，湛蓝的眼瞳注视着红褐色的瞳目，秋野枫听到自己那不断跳动的心脏声，下意识得闭上眼睛想要抑制住这份心跳……在没有视觉的漆黑中其余感官将会被放大，秋野枫能闻到一股不属于自己若有若无的清香，那触及额头的手嫩滑又有些冰凉，与逐渐发热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有些热……』

『调整师。』

『来啦～让我看看～』

那冰凉的手离开了，随后一个有些粗糙的触感轻浮到额头上，秋野枫睁开眼睛与那静谧的蓝色瞳目互相对视，些许银色发丝落到眼前。秋野枫自然认得面前之人，这座学校唯一的调整师，专门负责为魔法少女们调节自身魔力，同时也能处理一般疾病。

『嗯唔……小枫很健康，只是有些劳累过度加上魔力耗尽而已，玲奈酱不用担心哦。』

『玲奈并不在乎。』

八云御魂把位置让出来，水波玲奈重新坐下来全身灌注地看着面前屏幕。秋野枫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波玲奈，从未想过她会离自己如此近……

『那……那个……水波玲奈桑……』

『是玲奈，水波只是玲奈的姓氏而已。』

『玲……玲奈桑……谢谢你……』

『否定，秋野枫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水波玲奈以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似乎在对什么做调整，说话时眼神没有瞟向秋野枫一眼。

『带你来的不是玲奈，而是桃子。玲奈会在此，也只是桃子的命令而已。』

水波玲奈看了眼手表，站起来收起屏幕，湛蓝的眼瞳如静止的水般平静。

『玲奈以完成命令，玲奈就先走了。』

『玲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和我们的新队员打好关系嘛？』

一抹金色从打开的门外缓缓走进来，水波玲奈转过头看向靠近的十咎桃子。

『玲奈还有约，另外玲奈不喜欢时间被浪费，桃子你迟到了五分钟。』

『抱歉抱歉，让上面那些老人同意我的申请书花了点时间。』

『但从结果来说桃子你还是迟到了。』

『抱歉，明天请你吃蛋糕。』

『这是命令吗？』

『是明天的命令，回来陪我一起欢迎新队员。』

『了解，只要是命令玲奈就会完成。』

水波玲奈双耳下变出金色倒三角耳坠，身下魔法阵散发出闪耀的光芒，随后整个人完全消失，留在空中的魔力逐渐消散。

一直没跟上两人对话节奏的秋野枫看着十咎桃子来到自己面前，一块在秋野枫面前凭空出现。

『秋野枫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调色盘小队的一员了。』

『今后请多多指教，小枫。』

『呃……诶！？浮蝣！』

『桃子～调整师明天也想去吃蛋糕～』

一直没有参合进对话的八云御魂悄然抱住十咎桃子的手臂，将那手臂埋进珠穆朗玛峰中，以柔弱的神情注视着那橙色的眼瞳。然而十咎桃子不吃这一套，用另一只手轻弹其额头。

『调整屋你明天还有预约嘛？』

『欸～偶尔调整师也想要休息呢～』

『会给你带一份的。』

『耶～桃子最好了～』

八云御魂抱紧十咎桃子的手臂，头轻靠那宽大的肩膀，十咎桃子害羞地转过头，手指轻挠脸庞。秋野枫默默看着两人，这气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在某栋建筑物下有着整个神滨市最大的电玩中心，这在神滨市并不是什么秘密，相反据说是上面之人协助建造的，因此才会是最大。

秋野枫在一台老式抓娃娃机前停下，看着里面某个棕色小狗玩偶，忍不住开始抓取，这是玲奈在开始玩游戏之前所看到的场景……

当水波玲奈在格斗游戏连续打爆七八个人后，远远看到那秋红色还在那里……

水波玲奈把道具放回原本的地方，看着射击记录上自己的分数是原本第一的好几倍，正好前去下一个游戏机子前水波玲奈注意到那抹秋红色还在原地，看了眼手表缓缓走过去……

经历过无数次尝试都没有成功之后，秋野枫放弃了，不甘地最后看了眼那个玩偶，正准备要走时一只手拉住了秋野枫的肩膀……

『欸？浮，浮蝣？』

『骇，真是麻烦，让玲奈来。』

『玲，玲奈桑！？』

『秋野枫你想要的是那个？』

『这个……』

秋野枫用手指轻点玻璃罩，指了指那个棕色的小狗玩偶，水波玲奈以冷漠的眼神望了眼秋野枫，随后转过身默默叹气。

『骇……麻烦……』

『呜……浮蝣……』

水波玲奈双耳变出金色倒三角耳坠，跟水波玲奈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秋野枫基本掌握了她的基础行动模式……对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只会听从桃子下达的命令，其余时间都会按照自主判断是否要做，而当水波玲奈要认真做一件事情时金色倒三角耳坠便会出现……

秋野枫在水波玲奈身旁默默看着她很随意地操控机器，瓜子在玩偶旁扑空，随后水波玲奈闭上眼睛，秋野枫能感觉到空气漂浮些许魔力反应。

水波玲奈睁开眼睛，一顿快速操作，双手离开控制台默默看着爪子朝玩偶落下，玩偶被爪子直接抓起来落到出口。水波玲奈蹲下来拿出玩偶，将其扔给秋野枫金色倒三角耳坠随之消失。

『真是麻烦，浪费了玲奈不少时间。』

『浮蝣！玲奈桑好厉害！玲奈桑是怎么抓到的？我怎么都抓不到。』

『演算加上一点小小的魔力而已。』

水波玲奈转过身准备要走时秋野枫本能地抓住了那只手，水波玲奈停下来望向那红褐色瞳目。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嘛秋野枫？』

『那个……我可以叫你玲奈酱嘛……浮蝣……』

『就这些？』

『嗯……』

秋野枫移开与那冷漠的视线对视，松开抓住那只手的手，另一只手抱紧小狗玩偶。

『秋野枫你想怎么叫玲奈的名字那是你的自由，玲奈不在乎别人如何称呼玲奈。』

水波玲奈默默看着没有看向自己的秋野枫，刚准备转身离开时，十咎桃子突然出现抓住两位队员，朝着某个方向拉去……

夜晚，秋野枫坐在床上看着三人的合照……十咎桃子在中间搂着自己和玲奈酱露出笑容，玲奈酱看着镜头没有任何表情，而我抱着玩偶对镜头露出些许微笑……

一台无人机飞过来，秋野枫拿过放在上面的相框把相片放进入。将相框摆在床头柜上，关掉房间灯，秋野枫抱着那玩偶陷入熟睡，久违地坠入那被萤火虫所点亮的草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