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虚伪的魔女»
灰蒙蒙的云层覆盖天空,顷刻间一场雨随即落下,暴躁的雨点落到地面任何事物上,嘈杂的雨声徘徊于这座位于墨西哥边缘的城市内……“奥丽莎”一年365天其中超过200天都沐浴于雨中的雨城……
几辆黑色轿车整齐地在酒店门口前停下,许多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打开车门下车在门口前排在一起,其中一位男子打开便携雨伞打开轿车的后车门,一位身着白色西装的男子从后车位下来,关上车门在雨伞下环顾四周,随后下令手下一同进去酒店。
无法靠近的杀意弥漫于一层,一位男子把贵宾卡抵到前台,一位有着橙粉色头发的少女接过贵宾卡,从前台走出来露出身上所穿着男士制服。
“各位贵宾这边请。”
橙粉色少女指引各位贵宾进入贵宾专用电梯,待都进入后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插入电梯的钥匙孔解锁隐藏的刷卡区,刷了贵宾卡后按下最顶层的按钮,在电梯缓缓上升期间归还贵宾卡。
待电梯到达后橙粉色少女率先出来恭迎各位贵宾,领头的男子无视其带领手下走出电梯,走过走廊时望了一眼低头鞠躬的淡蓝色清洁工,来到指定的房间前两位手下推开门,男子走进去环顾房间发现一位身着深蓝色晚礼服的银发少女正在和一位身着黑色执事制服的金发少女咬耳朵。
“怎么是你,那个老家伙怎么不亲自来。”
金发执事退到银发少女身后待命,男子缓缓走进来,在银发少女面前沙发坐下来,翘起左腿望向挂着优美笑容的银发少女,其他手下同样走进来并列站在身后,留两位手下在外面关门守门。
“劳伦斯先生年事已高不方便前来,因此才会请我这调解师来全权负责,而且瓦尔特先生我个人也想与您叙叙旧。”
“瓦伦帮谈和的诚意就这?八云御魂我可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别这么说嘛~瓦尔特先生上次我们不是合作地很愉快嘛~您可是我的大客,下次还有什么需求也请来找我呢~”
银发少女熟练地展示营业笑容与职业话术,以手势示意身旁的执事去泡咖啡,金发执事领命在其他手下的注视下走到一旁熟练地研磨咖啡豆。
“那么你现在是“调解师”还是“Magins之翼”?”
“哈哈,瓦尔特先生真会说笑呢,在你面前的就只是收钱办事的调解师而已。”
银发少女那无懈可击的笑颜让男子本能地感到厌恶,金发执事此时端来两杯咖啡放到中间玻璃台上,银发少女伸出手拿过其中一杯,轻轻吹去升起的白烟喝一口。
“桃子的手艺真不错呢~真想让你每天都为我泡咖啡~”
“这是我的荣幸小姐。”
男子无暇去观看银发少女那只为身旁之人所露出的,不再是营业式假笑的笑容,出声制止那怪异的氛围。
“那老家伙的谈和条件呢,既然让你全权负责负责了,那协议书呢?”
“忘了还有劳伦斯先生的委托,桃子拿出来吧,您过目瓦尔特先生。”
银发少女继续喝着咖啡,金发执事拿起放在脚边的手提箱放到玻璃台上,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按下密码将其打开,亮出放在特别袋子里的协议书,随后金发执事回到银发少女身旁待命。
男子伸手拿过袋子,拿里面的协议翻开来仔细查阅,在看完后把协议扔到桌面,一拳重锤玻璃台,站起来从西装内口袋里拿出一只黑色手枪,扣除安全栓拖动枪膛让子弹上膛枪口对准银发少女。
“这个老家伙可真敢写呢,就像是帮派对决输的人是我一样,这份战书可真有意思。”
“要杀小姐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金发执事走到银发少女与男子之间,如火焰般赤红的眼眸望着漆黑的枪口,眼神中丝毫没有感到畏惧,伸出手臂用身体保护身后的银发少女。
“嘛嘛,瓦尔特先生请冷静,不必动刀动枪的 ”
“谈和?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那老家伙的命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回答我现在那老家伙在哪!”
“很抱歉瓦尔特先生,你不会知道雇主现在在何处,因为他花高价钱买你的死。”
银发少女放好空掉了的茶杯,金发执事做个手势,突然窗户就被一发大口径子弹贯穿,直接击中男子的大脑,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金发执事带着银发少女躲到沙发后背,拿出蓝牙耳机戴上让待命的两人也开始行动。
“老大!你tmd!跟你们爆了!”
剩余的手下看到自己的老大倒下来纷纷掏出微型冲锋枪,对着两人躲起来的沙发火力倾泻。金发执事从衣服内拿出一颗闪光弹拉出保险栓抛出去,一发子弹贯穿玻璃直接击穿闪光弹让其提前引爆。
“是闪光!”
在金发执事拿出手枪站起来反击的瞬间房间门被打开,在外面待命的两人解决了守卫,三只手枪在他们失去视线的片刻精准爆头击杀。
在密集的枪声停下后没有目标活下来,淡蓝色少女摘去口罩,卸除空弹夹从衣服内拿出新弹夹装填上,收起手枪拿出金色倒三角耳坠重新挂回右耳。
“任务完成。”
“玲奈前辈好厉害呢,好快的开枪”
橙粉色少女卸除空弹夹,走到窗边望着被两发子弹贯穿的玻璃,透过朦胧的雨向另一边的狙击手招手示意她任务结束了。
“很普通的基本功而已。”
淡蓝色少女走到白衣男子身旁,蹲下来查看其袖口没有发现什么印记……那个印记不可能出现在想这样的小喽啰身上,但还不是忍不住去查看……
“桃子~调解师我好害怕哦~快来保护我~”
银发少女从特制的防弹沙发后面站起来,展开双臂将金发执事的右臂紧紧抱住,倾斜头部靠着那宽大的肩膀。
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银色链条的短暂冰凉,随后被朗玛峰之间的温暖所掩盖,金发执事别过发烫的脸霞伸出手将靠过来的脑袋推开。
“御魂你根本就不害怕,别靠过来。”
“诶~可是桃子刚刚把我护在身后的时候很帅呢~我的执事小姐。”
银发少女抬起手抓住金发执事的手腕,亲吻其戴着白手套的手背,蔚蓝的眼眸望着金发执事那非常有趣的表情变化,淡蓝色少女默默望着在调情的两人,没有感到任何特别的情绪早已习以为常。
“桃子前辈和御魂桑的关系真好呢。”
橙粉色少女收起手枪走到淡蓝色少女身旁,好奇地望只佩戴于右耳的金色倒三角耳坠,相处这么久了橙粉色少女对淡蓝色少女的事情还是一知半解,例如耳坠为何只带一半……
“她们从以前时起就这样。”
在淡蓝色少女的记忆中,金发执事与银发少女在一起时便是这样的互动模式,若不是这样淡蓝色少女就开始怀疑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矛盾,而解决人际之间的矛盾淡蓝色少女非常地不擅长。
“桃子该处理现场了。”
空气中弥漫的雨水的水气,血的锈味,以及子弹的火药味,地面上散落着许多空弹壳,嘈杂的雨声一直徘徊于耳边淡蓝色少女并不喜欢从空中落下的雨。
“差点忘了!谢谢玲奈你提醒我。”
金发执事双手触及银发少女的肩膀将其推开,从制服里拿出手机联络负责善后的“黑羽”,银发少女说着可惜坐到千疮百孔的沙发上,端起早已凉掉粘上些许血迹与火药味的咖啡,喝一口后意味深长地望着杯中咖啡。
“凉掉的咖啡不好喝呢……”
世间的每个人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秘密,淡蓝色少女对探究她人的秘密没有兴趣,拿出手机确认时间,越过地上的尸体与血泊走到窗边,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触及冰凉的玻璃,借助倒影望着冷漠的自己……讨厌这样还活着的自己……
在某个房间内换掉身上的衣服,和橙粉色少女乘坐电梯去往地下停车库,拿出车钥匙解锁车门坐上驾驶位,待橙粉色少女坐上后座后转动钥匙发动引擎,启动雨刷器,把车驶入被雨所覆盖的城市内。
专注开车前去汇合抵达汇合点接另一位队友,抬起视线透过后视镜看到橙粉色少女正在用手机玩某个游社交戏。淡蓝色少女对后辈的私生活并不在意,只要不影响任务与训练即可。
看到远处一位撑着黑色雨伞,手握黑色手提箱的银色少女站在路边,放缓车速把车开过去解锁后车门,橙粉色少女在后车门解锁的那一刻立马冲出去,张开双臂紧紧抱住银色少女。
“怜酱!~”
“诶?!梨花酱雨……”
面对突入袭来的拥抱银色少女感到惊讶,但想到橙粉色少女会被雨淋到把雨伞倾斜,银色少女羞涩地接受来自橙粉色少女的拥抱,接受发丝在脖颈处蹭蹭所引起的些许瘙痒,原本不敢与她人对视的天蓝色眼眸满含着某种情愫望着近在咫尺的橙粉色头发,平静的脸庞露出一抹淡淡而宠溺般的微笑。
淡蓝色少女借助右视镜看着两位后辈直接特别的关系,她们两人之间的特别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在组织内淡蓝色少女见到过许多这样特别而难以理解的关系,不是“朋友”、“同伴”、“恋人”等词汇可以概括的……大抵是“羡慕”了吧……自己无法与她人建立这样的“特别”……
没有金发执事在队伍内的气氛十分安静,除了引擎的声音,雨水落到车窗被雨刷器扫开的声音外,就只剩下橙粉色少女挑逗银发少女的声音,粉红色的眼眸与天蓝色的左眼互相对视随后相沫一笑,淡蓝色少女越发觉得自己很多余,下次应该让橙粉色少女开车。
车辆驶离城市,开往城市边缘的一家安保公司的地下车库,看到其他小队的专属车辆少了一辆,这说明她们所负责的对剩余帮派的清洗任务还没有结束。
简单地地吃过晚饭后,淡蓝色少女在靶场内手把手指导橙粉色少女的枪法,指出并纠正橙粉色少女今天又重复的错误,洗完澡的银色少女来到靶场摸摸望着靠地很近的两人……
简单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头发不想吹干取下耳坠就躺在床上,伸手触及床头的开关关掉房间灯,内外都装有隔音材料的房间也无法阻挡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传到耳边,隐约还能感觉到冰凉的水汽渗入身体,缓缓闭上双眼强迫自己睡下,结束这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的一天……
……
……
……
没能死去的负罪者们,被上天给予了最恶毒的惩罚“活着”……任然活在这个被光明的外表所欺骗的世界,任然活在光明之下的阴影……这是我的罪,这是我的惩罚,曾经所逝去的一切再也无法拥有……
睁开双眼望着熟悉的洁白天花板,一抹零星的晨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是在平常的时间里醒来,昨夜的雨不知何时停下空气比平时清新,坐起身下床来到书桌前,梳理好头发拿起放在桌面的金色倒三角耳坠佩戴于右耳。
穿上运动服与“常盘七香”和“纯美雨”一同进行晨练,简单问候几句后便开始专注于各自的晨练,待身体适应后把跑步机调到较快速度,调整呼吸与跑步姿态进行奔跑。
在感觉到疲惫后关停跑步机,大口喘气把空气塞进肺部,稍微休息了小会来过一旁柜子,拿出三条干净的毛巾与三瓶运动饮料,走到正在用木刀对质的两人附近坐下来,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看着势均力敌的两人……
“常盘七香”常盘小队的队长,平时里沉稳少言,淡紫色的眼眸中弥漫着犀利,枪法如流的同时还有着一身熟练的刀法,这似乎与她来自武馆世家有一定关联,但在执行任务时从来没有见到过她使用过那把长刀。
“纯美雨”常盘小队的初始队员,来自中国台湾有着一身与外表不符的武艺,能够赤手空拳缴械数位持刀的歹徒,同时善于隐藏自身气息精通暗杀,平时虽有些思维跳脱但还可以交流。
常盘七香在对拼中向前一个假动作诱骗纯美雨攻击,纯美雨在扑空后立马反应过来但已经被木刀架住脖子胜负以分。
“是我输了,七香果然还是好强。”
“美雨你太着急于进攻,有的时候防御也是一种进攻。”
“嗯……七香的建议我会认真思考的……”
见两人放下木刀,拿着两条毛巾站起来,走过去递出毛巾。
“美雨,七香毛巾。”
“谢谢玲奈桑。”
“呐玲奈我们来切磋一下格斗技吧,上次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
接过毛巾的纯美雨说出跳脱的话语,脸上露出纯粹而璀璨的笑容,一点都不像是在黑暗之中不断挣扎之人该拥有是“纯粹”……
“抱歉美雨,下次吧,玲奈今天已经完成了晨练的预额。”
转过身拿过另外两瓶没有动过的运动饮料递给她们,常盘七香很平静地接过饮料喝下几口,纯美雨有些不情愿地接过饮料。
“玲奈每次都这么说呢。”
常盘七香拧好盖子,一击手刀打在纯美雨的脑门上,浅紫色眼眸紧紧盯着深蓝色眼眸,眼中的严肃如尖刀般直视纯美雨。
“美雨不可以麻烦玲奈桑。”
“是……七香你是队长我听你的。”
平静的小插曲就此过去,休息一会收拾好东西一同前去餐厅,到达时“木崎衣美里”正好做完早餐,而“天音月夜”和“天音月咲”在帮忙端菜上桌。
坐在座位没等多久“绫野梨花”与“五十怜”就来到餐厅在身旁坐下,简单问好绫野梨花边与天音月咲讨论起游戏的事情,平静的餐厅瞬间变得吵闹,在一年前或许会有些不习惯,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作为队长的“十咎桃子”并没有到来,大抵是昨晚写报告写到太晚,加上又被调解师缠着不放的双重缘故,现在都没有醒来。在公司负责人小个子前辈“嘟雏乃”到来后,正式开始食用早餐。
对食物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要求,只要能够满足身体所需什么样的味道都能吃的下去,简单用完餐后想着没有预定今天要做些什么,而嘟前辈在此时拿出随身平板放到桌面,上面展示着此次委托人的信息……
“玲奈,这是你们小队的指名委托,中午之前必须给委托人准确的答复。”
……
坐在车内左手撑着侧脸望着窗外不断驶过的景色,昨夜的雨下得很大到现在地面都没有干透,透过玻璃倒影看到身上久违地穿着整齐的黑色制服,稍微陷入思考之中……
“水波玲奈”一位本该死去却活了下来的“死者”,被同为由死者们所成立组织“Magins之翼”所收留,被培养为一位麻木的杀手,用手中枪械精准击杀目标……会加入“Magins之翼”的人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无一例外都是被遗忘的死者,在世界的阴影中抱团取暖挣扎地活着……像玲奈这样的存在,真的有活下去的意义嘛……
开车的五十怜有些紧张车速不敢放快,而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绫野梨花没有在意继续看着车内配备的平板。
“为其两个月左右的保镖活嘛,直到委托人毕业后参加订婚宴为止……怜酱你觉得我们要接这个委托嘛?”
“那……那个……我听副队长玲奈前辈的安排……”
“怜酱,不可以哦,不能这么没有主见,玲奈前辈你说对嘛。”
“玲奈前辈?你有在听我说话嘛?”
“!……”
从短暂的思考中回过神来,转头望向那因迷惑而皱眉粉红色的眼眸,躲藏在银发下的天蓝色借助后视镜小心窥探。
“抱歉,玲奈刚刚在想事情,梨花你刚刚说了什么?”
“唔姆~我说玲奈前辈想要接下这个委托嘛?记得在规则里拒绝指名委托是要交三倍的违约金的。”
鼓起脸庞的绫野梨花把平板递过来,再次看到本次委托人的资料,“秋野枫”家族中最小的女儿,现就读于“音乐维也纳学院”,在当地钢琴界有这很高的美誉,不久之后即将毕业,返回日本与某位日本高层的少爷举行订婚宴……“秋野”……好熟悉的的名字,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等见到委托人再做判断,桃子在这也会这么决定。”
桃子在这也会这么决定,活在黑暗世界的我们需要在光明世界拥有一层合适的身份,而这层身份便是名为“神滨魔女联盟”的安保公司……真是讽刺,杀人者却要保护她人……
车辆悄然停下,车窗外呈现出一座很朴素的别墅,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院子内只有一个很大的大棚温室。
从城市的边缘抵达另一个边缘,打开车门下车吸入带着些许水汽的清新空气,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稍微整理一下歪了的领带关上车门。
“从导航上来看应该就是这了。”
同样穿着者黑色制服的绫野梨花拿着手机下车,走到身旁抬起视线望着对面街上的别墅,五十怜把车开往附近停车场。
“对了玲奈前辈,难得有保镖的活,我可以给你换个发型嘛?”
“……”
转过头望向麻烦的后辈,被那双粉色的眼眸死死望着,明亮的瞳目倒映出自己的样貌。
“偶呐该~玲奈~前辈~”
面对那因祈求而动容的眼眸,那双眼睛释放出许多星形特效不断砸过来,轻轻叹气想着为什么会有这么麻烦的后辈……
“哈……随你便了……”
“耶~最喜欢玲奈前辈了~”
得逞了的绫野梨花露出璀璨的笑容,摩擦带着白手套的双手触及柔软的淡蓝色头发,解开两条发圈让头发散下来,从制服内衬里拿出梳子轻轻梳理整齐发丝,其柔顺发亮的发丝不难看出其主人非常用心地护理过,哼唱不知名的
“我也想要像玲奈前辈和桃子前辈那样的长发呢~”
“梨花,长发并不是什么好事,要护理起来很麻烦。”
“但还是很憧憬呢,桃子前辈的金色长发真想摸摸看,可惜那是御魂桑专属的。”
“铛铛铛~和桃子前辈同款的发型~玲奈前辈更帅了呢~”
绫野梨花带着微笑往后推几步,转头倾斜视线看到淡蓝色的马尾,跟十咎桃子同样的发型只是自己的发量不够她多所以看起来有些奇怪,用手触及耳边垂落下的头丝,这个样子算帅气?……对外表并不在意水波玲奈,无法理解后辈所说的帅气是什么……
“……难以理解……”
“玲奈前辈和桃子前辈资质都这么好不好好打扮就可惜了~”
收好剩下的发圈,轻轻叹气依发型重新调整衣领与领带,望着对面马路的上别墅,五十怜急促的呼吸让原本没有的脚步声若隐若现,本能地看过去那身黑色制服因奔跑有些凌乱。
“哈……哈……抱歉玲奈前辈梨花酱让你们久等了。”
“别在意”
“怜酱你看,我为玲奈前辈梳的发型怎么样?”
绫野梨花很平常地走到五十怜身旁,双臂轻轻挽着后者的手臂,将其埋入略微隆起的山脉之中,闪耀的粉色眼眸紧紧盯着天蓝色的左眼,五十怜的脸庞刹那间染上些许樱红。
“啊……那个……跟玲奈前辈您很搭配……而且很美……啊……我在说什么……玲奈前辈请不要在意……”
“嘿嘿~害羞了的怜酱真可爱~”
又开始了,两位后辈又开始进入二人世界了,暗暗叹气,人际关系和带领队伍都好麻烦,要是桃子在就好了,她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
无视两倍后辈走过没有车辆驶过的马路按响门铃,两位后辈注意到了自己不在便急忙跑过来,站在身旁等候。
没等多久一位身着黑色执事制服的白发老者缓缓走来,双目紧闭面到些许微笑地打开了铁栏门。
“欢迎各位“魔女”前来,昨天刚把一个帮派给清洗了,你们真是辛苦了呢。”
老者缓缓睁开灰银色的双目望着前来的众人,莫名的压迫感压得绫野梨花和五十怜紧紧靠在一起不敢说话,不敢与之对视,但这对于水波玲奈来说没有任何作用,早已见惯各样权贵与老大的水波玲奈根本不会在意,往前走一步用身体把两位后辈挡住,如海水般蔚蓝的眼眸默默直视那灰银色眼眸。
“别吓唬玲奈的两位后辈,如果你们是这样的态度,按规定玲奈是无需赔付违约金的。”
“玲奈需要见到委托人,才能决定是否要接下这委托。”
“吼吼,抱歉抱歉,各位这边请,我们小姐现在温室内。”
老者闭上双目,侧身鞠躬让出位置,水波玲奈很平静地走过去,绫野梨花与五十怜紧随其后。
打开温室的玻璃门,映入眼帘的是众多不属于这个国家的绿色植物,有的开出了魅紫色的花朵,有的结出青绿色的小果实,一阵很微小的旋律在安静的温室内徘徊,一抹鲜艳的秋红色在众多绿色之中如此显眼,缓缓走过去……
一只黑棕色的大型德牧率先察觉外人的到来,缓缓站起来发出阵阵咕噜声警惕地望着三位外来者,眼神极其凶恶让绫野梨花本能地缩在五十怜身后,紧紧抱着其手臂。
“唔……怜酱那好恐怖……”
“梨……梨……梨花酱……不要怕……”
“嗯?有谁在嘛浮蝣?”
有着秋红色短发的少女停下浇水缓缓转过身,蔚蓝色的眼眸在这一刻与红褐色的眼眸交汇,互相望着对方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在顷刻间蔓延开来……这毫不疑问就是名为“秋野枫”的委托人,样貌与照片上一模一样精致可人,米白色的连衣裙上绣着隐约看见的茉莉花花纹,稚嫩的双手抱着绿色的洒水壶,红褐色的双目清晰透亮,如没有任何咋知道红宝石般美丽纯粹让人无法移开……果然如照片上所看到的般,面前之人是没有沾染上任何污秽的“纯粹”存在,与玲奈这种活在阴影之中的“死者”不同,何等美丽,何等纯粹,何等让人怜爱……
“你们是?浮蝣?小八不可以对客人无礼,坐下。”
“乖孩子”
德牧听从命令坐下来,秋红色少女伸出手轻轻抚摸其头顶,不再被德牧直时的绫野梨花松了口气,缓缓走出来露出柔和的笑容发挥其善于交流的特点……
“我们是……”
“初次见面秋野枫小姐,玲奈我们是来自神滨魔女联盟公司的保镖。”
水波玲奈抢过绫野梨花的话语,熟练地戴上虚假的面具,缓缓缩短与秋红色少女的距离,绫野梨花识趣地闭上嘴。
“玲……奈……”
红褐色眼眸动容地颤抖着,其眼中的明亮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来到面对面的距离伸出双手拿过她手中拿着的洒水壶,弯下腰将其放在一旁随后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轻轻托起稚嫩的左手,深情地望着那红褐色的双目……
“秋野枫小姐您的委托我水波玲奈接下了,请允许玲奈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内保护您的安全,像您这般美丽的小姐理应拥有一切祝福。”
活在阴影之中的“死者”无法触及这般美丽的存在,如果若是暂借骑士之名的“魔女”,戴上隔绝污秽的白手套,这样沾染罪孽的玲奈也能暂时触及到这永远都无法拥有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