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上天台打金砖 于 2015-3-2 13:11 编辑

今天出乎意料地忙啊……

爆肝写完了结局，写完感觉完全不行啊。【你什么时候行过！

嘛，好歹是HE了……大家可以撒个花……

以下正文~

Memento Part6【完结】

“从今天开始，你的舰种变更为特殊警备舰，任务是防备对本土可能的攻击。”长门接受了这个任命，交出了自己的副炮和对空武装。

进行对空袭用的伪装迷彩涂装，拆除烟囱和桅杆，在港内待机。

冲绳的作战已经失败，接下来本土马上会成为目标，这一点，长门也知道，但对此她不做出任何评论，只是整天在港口沉默地望着水平线，等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军官们寄希望于伪装迷彩和地形优势，岸上的防空火力还有潮能够提供的火力援助。他们甚至在甲板上画上竹子的形状，放上了盆栽来试图让长门和她紧贴着的山融为一体来混淆敌人的视线。但那并没有成功，空袭依旧如期而至，长门的存在被敌人轻而易举地发现了。

虽然有密集的防空炮火，但是敌人并不畏惧，航母上起飞的飞机接踵而至，长门无法做出规避运动，只能够任由炸弹在自己身上爆炸。

三枚炸弹接连命中爆炸之后，长门发现自己的舰桥完全损毁了，与之相比，炮台和舰艉的损伤简直不值一提。厚重的装甲保证了内部的安全，所以事实上长门并没有受到非常严重的伤。

那位长官已经不在了，还要给自己留下这么“贵重”的纪念物，着实受不起啊。长门颇有些无奈。虽然早已料到的缘故拆掉了一部分舰桥，但这里还是成为了重点攻击目标。

但是物资缺乏的情况下，她也只能拖着无法修理的伤继续勉力支持下去。

7月28日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长门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了。

一个人孤独地守着这个马上要被攻破的军港，有什么意义呢？

“正因为是最后的军舰，所以才要背负起更重的责任。”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所以她被迫忍辱负重地活下去。

不，不是这样。

如果我也死了，就没有人记得陆奥了，这样的话，陆奥就真正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所以，我不能死。

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上面的人终于意识到了投降的必要性。

而在那位陛下宣布投降之后五天，长门的新任舰长才回到横须贺。上任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让长门交出她的菊花纹章，而后烧毁。他说，无论结果如何，这都不是能够留给敌人的“战利品”。

长门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自己长久以来视之为一种荣誉象征的徽章烧毁。

其实，那也不算是一种荣耀，而是某种诅咒了吧，佩戴上这个纹章的，最终都走向了毁灭，而自己的毁灭，也已然可以捕捉到些许踪迹。

“难道要我们就这样投降吗？即使是破损状态，长门依旧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战舰之一，就这样无条件地做人家的降将，岂不丢人现眼！”

“就是！作为天皇陛下曾经的御座舰，怎可低头与人！”

“坚决不投降！”

“陆奥会不会还没有沉？如果打捞起来，我们想要反攻完全轻而易举啊！”

会议室当中，海军的高级将领们唾沫横飞，吵得不可开交。

长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眼旁观着这群身着军装的野兽互相吠叫。

哪怕是虚假的繁荣，但海军确实存在过无比荣耀的时代，而长门非常有幸地见证过那个群英辈出的年代。那时的她，见证过无数优秀指挥官的诞生，其中一些还是她曾经的舰长。

而今——长门环视整个会议室一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身边的人从运筹帷幄的睿智将领变成了一群草包废物了呢？

她撑着扶手，从椅子当中站起身来，椅子拖动的声音让所有人停了下来，看向这边。

他们刚才显然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决策者。

“长门，你的意见呢？”舰长有些犹豫地问，或许以为就算是问了她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回答吧。

“曾经山本大将问过我，关于战争结果的事情。”

那个熟悉的名字让所有人屏息凝神。

“而我的回答，只有一句话，叫做‘善败者不亡’。”

长门说话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有如雨水敲击在地面。

“在座的各位，有不少连这句话的意思都不懂吧？但是，如果连‘善败者不亡’也做不到，各位所能做的，就只有怀抱着自己愚蠢的信念，向陛下切腹谢罪一途了。”

“你这家伙！”一位将领拍案而起，长门却没有理会他，径直行礼出门。

她能够预测到最后的结果，因为那群草包最后会发现，除了这个选择，他们什么都不能做。

默默地整理好着装，她并不打算继续龟缩在港内了。不管敌人的到来怀揣的是和平还是战斗的理念，她都不能够再逃避下去。她会堂堂正正地迎接终局的到来。

8月29日，密苏里缓缓驶入东京湾，带着可以一生夸耀的，作为受降仪式舰的使命。但是进入东京湾的瞬间，她却感受到了一阵让人背上发凉的视线，顺着感觉望过去，曾经他们最为忌惮的敌人之一，正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难道是要袭击我们吗？”密苏里瞬间警惕起来，做好了战斗准备，一边警戒着一边继续航行。

而长门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并无战意。

没错，她只是来作为一个见证者的。

亲眼见证海军和这个国家的逐步昌盛，然后见证它们的日渐衰落，最后也要见证它们的失败。

或者说，见证新时代的曙光。

“看吧，加贺，陆奥，武藏，大和、金刚、榛名……你们没能看到的这一刻，我替你们看到了。”作为苟且偷生到最后的，联合舰队的战舰。

如果这一刻早点到来，是不是她们就不会这么早地离自己而去？

长门想要流泪，却发现自己的眼泪，早在1943年那个过于炎热的夏季就哭干了。

“终于要开始了。”长门看着不远处，LSM-60船底的那个钢铁怪物。它正潜伏在那里，等着毁灭一切的那一刻的到来。

“你可是久等了啊。”内华达在这种时刻还不忘打趣。说实在的，她并不认为长门会就这样离开，不仅仅是直觉，而是对于长门的装甲厚度的深刻认识。认识这么多天，她强硬地要求长门给自己讲了她的战史，最后她得出的结论就是，长门的装甲确实是无懈可击，而且长门的运气确实是非常好。

“是啊，久等了。”其实自己一直在等的，是有自己参加的、一场堂堂正正的舰队决战，可是最后也没能等到。

“不过你命这么硬，死得了吗？”

长门给了她一个白眼，内华达捂住嘴，摆摆手，乖乖闭嘴。

Baker实验的剧烈程度是Able实验比不了的，深水中爆炸的原子弹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瞬间将长门吞没。

那一瞬间，她失去了意识。

“长门姐？”听见有叫自己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陆奥正在身旁。

“长门姐真是的，出来逛街说走累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结果竟然睡着了呢。”陆奥有些嗔怪地把长门拉起来，长门这才发现她坐在长椅上。

“等等，陆奥，逛街？”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了。

“对啊，长门姐答应我很久的了。”

等等，她记得这个约定似乎是……193——

“长门姐！走了！”一瞬间长门以为自己就要回忆起这个约定真正的时间点，但却被陆奥的叫声打断了。

她急忙跟到陆奥的身旁，想要握住她的手，不巧陆奥正好看见了店铺里好玩的东西，急急忙忙冲了出去，于是没能牵到。她也加快脚步跟上，看着正在观察着店里橱窗摆着的阿伊努族娃娃的陆奥，一阵违和感涌上心头。

“陆奥，这是……”

“这个就是‘溜银’哦，看，我们现在在银座嘛。”陆奥回身一指，长门顺势看过去，银座街道上标志性的钟塔映入眼帘。

“不，我不是说这个……而是……”长门急于弄清现在这个怪异的状况。

“嘘——”陆奥灵巧地转过身来，把食指轻轻贴在唇上，“我知道长门姐想问什么，但是现在，我们两个人就只管愉快地逛一逛吧。”

长门一个愣神，心中的疑惑仍未消失。但是陆奥的笑容如此令人目眩，她实在是无法拒绝。

“好吧。”

一整个下午，两个人在银座的街道上并肩前行，从第一大街到第七大街，甚至是鲜少人登上的钟塔，两人也一起去看了，在顶层俯瞰整个银座，胜景一览无余。

唯一让长门介怀的就是，每当自己想要牵起陆奥的手的时候，都会被不着痕迹地避开。

“在这个地方，风很大呢，吹起来很舒服。能和长门姐一起来，真是太好了。”陆奥用手将吹乱了的头发拨到耳后。

钟塔顶部风力确实很大，两个人站在上面，头发都被吹乱了。

长门知道陆奥一定有话要说，只是用温和的眼神直视着陆奥的双眼。

“呐，长门姐，你有想问的事情吧？”

长门其实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答案了，

“这……是梦吗？”

陆奥歪了歪头，笑容越发灿烂：“你觉得呢，长门姐？”

长门忽然觉得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笑了起来。

“‘五彩极光之梦，正当如此。’”

陆奥渐渐收起笑容，表情是包容而怜爱的。

“我一直知道的，长门姐是多不容易才撑到今天这一步。一直，一直都看着的。”

她向长门伸出手去。

“所以我早就说了哦，‘不用这么勉强自己也是可以的’。我只要能够在长门姐的记忆里活下去就可以了，长门姐完全没必要做到这样的地步的。”

长门微笑着单膝跪地，执起了陆奥的手。

“不会再勉强自己了。马上就去见你。”在自己思念已久的手上，落下一吻。

陆奥的身影逐渐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中消失，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响。

“一直，在等着你哦——”

“Nagato！Nagato！”内华达有些焦急地呼唤着长门的名字。

长门缓缓睁开眼睛。

“你——打断了我的梦。”

“那种事情怎么都好，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长门试着运转了一下自己的动力系统，又检查了一下船体。

“好像没什么大碍，只是舱内进水而已。”

“那就好。那群家伙说什么放射性太大了不肯过来，既然只是小问题的话应该很快就能修好，我去把技术人员叫过来修一下，你不会有事的。”内华达说着就准备起身，却被长门死死地拽住。

“不要去。”

内华达怀疑自己听错了。蹲下身来想要听得更清楚。

“不要去。让我沉没吧。”

“说什么傻话，又不是什么修复不了的伤——”内华达不敢相信长门居然这么要求。

“让、我、沉、没。”长门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你懂我的，内华达。”

这么多天来，长门第一次直接叫了内华达的名字。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华达惊异地发现长门展露出了一种奇特而绝美的笑容。

那个笑容里面，有如释重负，有梦境成真，有着一切美好的东西。

“……我知道了。”内华达握住长门的手，在她身边坐下。

不远处的水平线上，晨光照亮了半边天空。

“清晨的阳光是如此美丽啊，好久没有见过了呢。”在这样的阳光下，似乎一切曾经的黑暗都能够暂时忘却了。

“再见了，内华达，我的友人啊。祝愿你也能够，追寻到自己的梦。”长门说着，缓缓闭上双眼。

“……”内华达的眼眶有些湿润，“再见，Nagato，我的朋友。”

视界依旧是一片纯白，耳边传来的是奇怪的话语。

“居然是长门啊，走大运了。快，把喷火器给我我亲自来！”

一阵不明的噪音过后，长门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面前是一个头发乱七八糟、身着海军制服的女孩子。

“你是……”

“初次见面，我是——”

“提督！好歹先洗漱完毕再到工厂来行不行！”秘书舰瑞鹤的无奈喊声传遍了整个工厂。

“啊对不起，马上就去！”被称为“提督”的女孩子挠了挠头，“我是你的新上司，今后还请多指教啦~”

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长门刚要握住，提督竟然整个人悬空了。

“赶紧给我洗漱去！”瑞鹤抓住提督的领子，把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真是奇怪的上司呢。

在镇守府到任几天了，逐渐也习惯了这个有些怪异的提督。她不像任何一个长门见过的舰长，平日里一副学究样子整日看书，但到了战场上却毫不含糊。工作的时候很靠谱，私底下却各种出问题，丢三落四搞不清方向，总让长门觉得她的才能似乎非常不均衡。

“长门你别急，过两天我就把陆奥给你弄来。”提督用势在必得的表情说出了一番“豪言壮语”。

“这种事情勉强不来的，提督的好意我心领了。”

“长门你真是的，我可是好心好意——”提督刚要愤愤不平，却被敲门声打断了。

“请进。”

进来的是夕张。她把手上的工作表拿到提督面前，在提督耳边说了几句话。

“真的？”提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说话的时候还顺便瞟了一眼长门。

“真的。”夕张非常肯定。

“长门，你在这里呆着，我先出去一趟。”提督说着就把夕张拉着从办公室跑出去了。

“提督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啊……”长门叹气，把手上看完的书放回提督的书架，然后站在书架面前思考着要看哪本书。

手指划过一排排书脊，最后停在了《小仓百人一首》上面。

她依旧还记得那一首和歌。

手指扣住了书背，准备将书取出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长门并没有回头，背后紧接着开门声的声音却让她险些跌落了手中的书本。

“提督——长、长门姐？！”

她猛地回身，陆奥就站在那里。

——我一直，一直在等着你。

——一直在等，和你不再分开的那一天。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注释~

这一段里面很多的梗来源于这里。

关于长门转为特别警备舰：这是1945年6月1日的事情。长门被转为特别警备舰之后副炮和对空武装被转移到陆地上使用，桅杆和烟囱被拆除，舰体被涂上了绿色的对空用迷彩，还画了竹子放了盆栽【这么用心啊= =】但是哈尔西的飞行队还是很容易地发现了长门（其实早已得到长门停泊在横须贺的情报了）。顺说那个时候港内，长门边上停着“潮”，也是最后的幸存者了。

关于长门受到的空袭：7月18日的空袭，三枚炸弹命中船体并爆炸，但是除了舰桥被毁之外其实没有很严重的伤，内部几乎无损，后来出不了港只是因为没油不是因为重伤_(:з」∠)_至于舰桥为何如此杯具，是因为米国人知道当年山本就是在这个舰桥里指挥了偷袭珍珠港的，于是拼命打长门的舰桥。但是日本方面不知道是猜到了还是仅仅处于对山本的尊敬什么的，把长门的舰桥已经拆掉大半了。

关于7月28日：7月24、28日两天，吴港受到了严重的空袭，榛名、伊势、日向都在此次空袭中沉没，长门成为了联合舰队最后剩下的战舰。

关于长门的最后一任日本舰长：7月24日杉野修一被任命为长门舰长，但是他人在海外，直到天皇宣布投降的8月15日之后的五天，也即8月20日才回到横须贺。

关于长门的菊花纹章：杉野修一想起被日军俘获的俄国战舰奥廖尔号的救生艇还被放在江田岛海军学校当做战利品展示，于是决定不能把长门的菊花纹章留给敌人做战利品，就把它取下来在甲板上烧掉了，差不多烧了一天才烧完。

关于投降的争论：这一段算是我杜撰的，但是提到陆奥是因为我之前给的链接，里面的文章中有这样一段：“There was one ironic note: Captain Sugino and his men were repeatedly questioned about the whereabouts of sister-ship MUTSU during the surrender as well.”【我没搞清楚他为什么要问陆奥的下落……】

关于和密苏里的那个部分：文章如是说：“As the Missouri rounded the peninsula exiting Uraga Strait and entering Tokyo Bay, she was thus confronted by a momentarily disconcerting sight: there, port broadside commanding the approaches, loomed the ominous bulk of battleship Nagato. In perfect position to `cap the T' in ambush. With bow facing south into the harbor, Nagato seemed poised to dash back inside after raising whatever mischief she might. Yet after a few seconds of wariness, it was realized that Nagato's great 16in gun turrets were trained fore and aft. She was not contesting the entrance into the approaches of Tokyo Bay, but only bearing witness.The American and Japanese battleships eyed each other warily as the Missouri moved slowly past Nagato. Onlookers could see that the Japanese battlehips's pagoda foremast was chewed up, with the pilothouse bridge completely wrecked. Nevertheless, she still looked menacing and remained manned, but there was no incident and soon after at 0925, Missouri's anchor shot down and splashed into the waters of berth F71, Tokyo Bay. ”

关于Baker实验：在那篇文章中这样写道：“...This great avalanche of water and spray swelled outward, slamming into Nagato's starboard broadside like a tidal wave; but a wave like few before; 300 feet high, several million tons of water, moving at more than 50 mph.……Yet as the spray and cloud dissipated, the Nagato emerged, seemingly triumphant over the atom. Like an imperturbable mountain, she floated still, nearly on an even keel, her great pagoda and gun turrets showing little impression from Baker's fury.”尼玛帅我一脸啊！！！{:4_354:}

关于“溜银”：其实就是在银座闲逛……

关于“五彩极光之梦”那句话：这句话是我从北村薰的《城市之光》（台译：《街灯》）当中看到的，原句是江户川乱步为日记本系列《新文艺日记》的三月日记本题的词：“牙齿打颤，五彩极光之梦正该如此（台译，大陆译版我觉得有点怪……）”写这篇文的时候我正好在家，看到了之前看了很多遍的北村薰的“别姬小姐系列”，正好是讲大正昭和年间的事情，于是就拿来参考了，银座那一段很多都是参考了书中的描写。同时也参考了他另一本背景为大正昭和年代的书《RESET》。小小打个广告，北村大叔的书非常好看，而且……总有种百合味_(:з」∠)_“别姬小姐”系列尤为突出……

关于长门最后的沉没：其实Baker实验之后，长门最大的问题是辐射，舰体本身并没有收到什么很大的损害，只是进水了而已，然后右舷有些下沉，如果做抢修是完全可以救过来的，而且25号实验，直到29号深夜长门都没沉，但是29号深夜到30号清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长门的舰体进水突然加剧，而后翻转沉没。

关于内华达：内华达才是命大的那个好吗{:4_334:}Baker之后也没沉，后来给拖回去了，直到1948年7月31日才被当做靶舰击沉。

关于最后一部分：我是某天早上刚起来，还没洗漱呢，突然有点感觉，4163一发出长门……结果两三天之后又一发4163出的陆奥……

我知道这次的注释太偷懒了我道歉！！！

终于写完了！完结撒花！明天也要开始正式上课了……今后写点轻松的段子吧……再写这么多历史梗很容易致郁啊{:4_334:}以下回复~@Eita_M_s IJN的指挥实在是太逗比了没办法，但是他们要是没逗比的话现在麻烦的就是其他国家了，某种意义上是好事啊……@烧饼摊主啊坑坑 要是突兀的话那是因为我写作水平问题{:4_353:}不过从维基的记载来看，确实是很突然的事情，回来真的没多久啊，就爆沉了……大和矢矧这对我有意向写的，但是要是历史梗绝对虐得飞起，还是日常向好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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