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上天台打金砖 于 2015-9-18 23:33 编辑

经历了学生会的事情忙成狗外加电脑当掉了拿去修了很久之后……熊叔终于来更新了……然而这一篇可以跳过，因为一反常态的有点黑，虽然结局还算治愈_(:з」∠)_ @烧饼摊主啊坑坑 兄弟给安利的深海秋月（防空棲姬）和照月的故事，当然最后熊叔还是把它掰成了照秋月，但是还是黑……完全接受不了黑的请绕过去，接受不了OOC的也请绕过去，谢谢~大概今晚熊叔会发一篇正常向的赔罪【土下座

题目来源于Daughtry的《Home》这首歌，其中借鉴了一点歌词的感觉，但是这首歌比较温暖，这篇文相当……(╯‵□′)╯︵┻━┻

Home（照月秋月【深海秋月有，慎入】）

雷达的警报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她知道她又要去对付那些侵略者了。弯下腰在沉睡的公主颊上落下一吻，她离开了房间。

为了守护她不能失去的公主，每一场战役都不容有失。

——而她也知道，她不会输。

在她身后的公主睁开眼，眼神迷茫而空洞。

FS作战，第十二次无果而终。

不过说起来，成果也许还是有一点。前两次她们好不容易见到了最终的敌人，却还来不及在弥漫了整个海面的硝烟中看清她的容貌就被迫撤退。而这一次，终于明确地捕捉到了她的样子——瑞鹤的机组中有一架颇英勇无畏的战斗机，躲过了对面漫天的防空炮火，从对方的面前直掠而过。

“怎么说呢……长得……很像秋月。”驾驶的妖精在回忆了很久之后这么说了，然后描述了一些发带之类的细节。

“你确定吗？”提督的眉毛几乎要拧成一团。

虽然深海栖舰的来头至今仍然成谜，但其中人形的较高级深海栖舰总是承载着曾经舰娘们的怨念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她们的长相总是和舰娘们有些相像，而与此同时，提督们也可以经由解析她们究竟背负了何种怨念而找到让她们净化，或者说打败她们的方法。

在这次作战之前，上面曾经下发过指示，其中提到FS作战的最终敌人关押了秋月级驱逐舰的二号舰照月。如果说防空棲姬——上面这样命名最终的敌人——所承载的是曾经秋月的怨恨，那么她关押照月的理由何在？

“虽然我的视力并不拔尖，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而且我可是几乎贴着她的脸掠过去的。”所以差点都没能活着回来——双手叉腰的妖精有些絮絮叨叨地念着。

“辛苦你了，请帮我通知秋月来办公室一趟吧，顺便叫上翔鹤和瑞鹤。”

作为镇守府少有的没有姊妹舰的舰娘，在遇到无法自己解决的麻烦事的时候，秋月总是会向最为交好的五航战两位前辈请教。这一次，提督判断她也需要这两位的陪同——类似未成年人需要监护人陪同一样，她不确定秋月能不能够一个人面对这场“审讯”。三个人站在办公桌面前的时候，提督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翔鹤的战斗机报告说他看到的防空棲姬长得很像秋月。”

秋月的瞳孔倏然放大。翔鹤和瑞鹤也一下绷紧了神经。

“我询问了细节，他很肯定自己的判断，所以我选择相信他。那么如果防空棲姬真的长得很像你，你也能猜到接下来的问题了。”

提督的眼神猛然锐利起来。

“——照月为什么会被关押？”

将照月从深海救出是FS作战的第二目标，仅仅排在第一目标的取胜之后。提督认为关押照月的原因或许是战胜防空棲姬的突破口。

秋月的呼吸变得沉重，却不肯说话。

是了，她早该想到的。把照月禁锢起来，这种事情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除了她，谁还在内心深处对照月抱有那样黑暗的执念？

“我把那些恼人的苍蝇替你赶走了，公主大人。”

说这话的人有着深海栖舰中常见的赤红如血的眼睛，和高傲不可侵犯的气质，可说话的时候，却仿佛一个忠诚的护卫。

照月从来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她见过这人坐在王座一般的位置上发号施令，也见过这人如仆从一样替她沐浴更衣。她让照月喊她“Aki”，而照月并不知道那应该是哪个字。

其实她想过，会不会是她最敬重的姐姐大人名字中的那个字呢？可是下一秒就摇着脑袋否决了。她认真威严的姐姐，不会用指尖撩起她的发梢，然后用近乎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问“我的公主大人，您还满意么”。

她的确渴望秋月的喜爱，却畏惧这个和秋月六分相像的人如此的……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像是一种看上去洒满蜜糖实则满是尖刀的囚禁。更遑论午夜之时惊醒，总能听见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Aki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照月，不许离开”，尔后睁开那双赤红的眼，嗓音柔和地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问话的时候，眼底还残留着似乎要撕裂猎物的狼一般的眼神。

她不用担心一切饮食起居，同时因为长期的深海居住，她已然放弃计算时间，看上去无忧无虑。但有那么一点：她的自由永远只存在于她的记忆当中——曾经还在战场上的记忆。虽然不太愉快，但毕竟那是“自由”。她还能记起海上的风夹杂的咸涩气味和水从身旁掠过的冰凉感，那样的感觉提醒着她身处于一个何等广袤的天地当中，

——就是这样的记忆，是Aki最想从她身上抹去的。她想要的是永远只呆在她身边的照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剥夺她的自由。所以对于照月来讲，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噩梦。她住的这个地方并不是家，而是一个囚笼。

“姐姐大人……如果你也在这个世界上，请你……请你来带走我……”不知多少次的睡前祈祷，照月继续在这个她自己都认为没有获胜希望的赌局上加注。

“你必须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我们有可能可以找到战胜对方、救出照月的方法。”提督的笔在桌面上近乎焦虑地敲击着。

“没关系的。”翔鹤鼓励地在秋月的头顶上摸了摸，“我和瑞鹤就在这里陪着你。我们要找到把照月带回来的方法呀。”

秋月的脸上有了些许湿润，但那不是眼泪，那是抑制不住的冷汗。

“……好。”

她强迫自己面对内心里居住在深渊的那头野兽，而对方也回望着她，露出了令人齿冷的笑容。

没错。“它”的眼神说的没错。”

“我啊，是一个恨不得把照月用链子拴在身边的变态。”

四下沉寂。

秋月内心的壁垒破开了一个洞，所有的黑暗都爆炸似的涌了出来。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疯了。

那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我却想要把她占为己有，将污秽的妄想投注到她的身上，想让她染满我的肮脏。

当然，我的克制占了上风，完美地与她保持着距离。我能感觉她其实是想要我的接近的，但我躲开了，因为那样才不会伤害到她。而我一直成功地扮演了一个不太喜爱妹妹的姐姐——直到照月的死讯传来。

那个晚上我心底那头野兽似乎又苏醒了。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如果当初把她拴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就不会出这些事，她是不是也不用这么早就淹没在大海当中。直到现在，我也还是这么想。

如果我能够保护她，亲手保护她，让她免于面对任何危险，是不是她就能够一直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

“而我的妄想，最终由‘她’替我实现了，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秋月以这句话作结，说完的时候衣服已然湿透——自我的剖析和告解向来不那么容易。

“……我从没听你提起过。你甚至很少提起照月，我以为……你压根不在乎她……”瑞鹤在整间屋子长久地沉默之后第一个打破了僵局。

“偷窥癖的第一要则：学会隐藏。”提督的笔在桌子上砸出铿然的声音。

“提督，言重了。”翔鹤将秋月轻轻地揽进自己怀中。

“……抱歉。”提督把笔一扔，不置可否。

“不，提督说得对，确实我太——”

“这都无所谓。”提督抢过话头，“我问你，如果现在把照月救出来，你有胆量面对她吗？我的意思是正常地面对。”

“……我不确定。”

“为什么？”

“因为我还是放不下照月，我没办法放弃。”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也不知道。

“那好，你做好准备，之后的作战由你上场。你最了解防空棲姬，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但是……”就算救回来了……

“没有但是。如果真的把照月救回来之后你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那时候就把你吊起来打。现在先亲手把你的妄想打破。”

——让你看一看，你曾经可能成为怎样的人。

提督将最后的筹码压在了第十三次这个次数不吉利的作战上。所有的精锐尽数派出，最精良的装备也全部配齐，然后把指挥权交给了秋月。

“无论如何活着回来，打不赢就跑到深海陪照月这种愚蠢的想法给我趁早丢了。”

第一次看见自己那黑暗一面的具现化，其实，还有点亲切感。

以那样高傲的保护者的姿态站在高处俯视脚下，其实也算是她曾经的憧憬——如果说照月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渴望着有一个保护自己的骑士的话，那么秋月所渴望的大概就是成为这样的骑士，为公主披荆斩棘。

不，这样说得未免冠冕堂皇了一些，直白的地讲，她希望成为一个披着保护外皮的支配者。在她从来不受自己控制的人生当中，她希望至少有那么一件事，是她能够控制的。

比如说，照月的人生。

有时候她会分不清保护照月究竟是因为她真的喜欢她不希望她受伤害，还是单纯自私地想要满足自己的支配欲。在前往交战地点的路上她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最终也没有答案。

然后瑞鹤说了一句话。

“无论如何，你是不会伤害照月的，是吗？”

于是她忽然惊觉自己也许与防空棲姬还是有那么点不同的——其实她是真的做不出囚禁照月这种事情的，因为她真的没有办法逼着自己强迫照月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是喜欢着照月的。如果仅仅是支配欲的控制，那么当年她早就已经伤害了照月了。

“谁的内心都有黑暗的部分，没有例外。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不少前辈都有过失控的历史。只要你不被这些黑暗驱使去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那么你仍然还有机会去让它们晒晒太阳。”瑞鹤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把照月带回来之后你们好好谈谈就是了。所以当务之急是打赢这场仗。”

向不远处的“自己”点了点头算是致意，秋月下达了进攻命令。

——来吧，我们打一场。不为别的，我得把属于我的东西带回去。

最后的取胜异常的艰难。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所有人还是为对方直到最后还在做困兽之斗感到惊讶。

虽然失去战斗能力了，但防空棲姬还没有沉下去。她靠着周围的残骸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朝这边一步一顿蹒跚行来的秋月。她不打算认输，就算全身疼痛不已她也不允许自己的膝盖落下去。除了照月，没有任何人能让她低下头，尤其是面前这位。

很多时候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将照月囚禁在不见光明的海底，剥夺了她通向外界的一切感觉，甚至能够让她忘却白天和黑夜，忘记四季的变化，却没办法让她忘记两样东西。第一样是自由，第二样是——

“为什么是你？！”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咆哮，“为什么会是你？！”

她是秋月内心关于照月的黑暗的化身，承载着秋月或许一生都无法说出口的那些沉重得发黑的感情，然而她却不能够让照月像挂念着秋月那样挂念自己。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点都想不明白。

秋月终于站到防空棲姬面前的时候膝盖都在打颤。刚刚的那场战斗让她疲惫不堪，呼吸的气流都是紊乱的。

“因为我喜欢她。”

然后防空棲姬笑起来，相当难以置信。

“开玩笑么，那种感情我可是半点都没从你那里继承下来。”

“是啊，所以我和你才不一样。”

秋月抬起手抚上了那条与自己同样的发带，灰色的眼睛终于笔直地和红色的眼睛对上了眼神。

“那些感情是我不会交给任何人的，比那些黑暗埋藏得更深的东西。”

防空棲姬死死地盯着那双灰色的眼。她看到了浮在上面的一切情感，复杂得像是现在一片混乱的战场——然而那里没有谎言。

她于是又笑了，这回的笑，苦涩而无奈。

“这样啊，那么我是你所抛弃和封印的感情化成的吗？这么想想还挺悲哀的。”

“不，你也是我。你所拥有的‘我的情感’，我完全不能否认，完全不能舍弃，因为那确实是我的东西。所以，我来这里既要带走照月，也要带走你。”

秋月轻轻地抱住防空棲姬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一起回家吧。”

“嗯。”

曾经很多年不能释怀的东西，其实几句话能够解开。这世界上的事，就这么奇怪。

夕阳在海面投下的红色，像是谁已经闭上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

照月回来之后花了很大功夫适应新的生活，有很多地方搞不清的都要请秋月教会，提督干脆安排两个人住一间宿舍。于是照月一天到晚蹦蹦跳跳地跟着秋月到处转，看上去像成天黏在秋月身上似的。

“看来你不需要用链子拴人了？”提督在走廊跟两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调侃道。

照月不明所以地望着秋月：“用链子拴？拴谁？照月吗？可是照月不是小狗啊。”

“嗯，不是小狗，所以不用拴起来。”秋月说完这话，照月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提督在旁边看着两个人，笑意温和。

“不过秋月姐不把照月拴住，我也会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不会离开的哦！”

秋月揉揉照月一头短毛：“乖。”

虽然现在有时候还会被曾经囚禁的噩梦困扰，但醒来的时候总会被秋月温柔地安抚，这样的幸福感足以战胜心中旧伤的疼痛。

秋月和她好好谈过了，关于很多很多事情。她决定两个人一起面对——不管是感情还是别的什么，她们都还有很多需要打磨需要成长的地方，有很多事是一个人做不到的。

无论如何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而她将它归于一点：她终于回家了。

不算注释，稍微提两句：这里面的战斗机妖精原型是瑞鹤号引以为豪的岩本彻三（零战虎彻），视力1.0，不算高，但是“感觉”很厉害，大概是天生的战场直觉吧。那个“偷窥癖的第一要则”原句出自《犯罪心理》S5E22，Rossi说的“偷窥癖的第一要则：隐藏自己的行踪”，我这算是乱改了_(:з」∠)_

要死，熊叔这次真是作了个大死，并不成功地塑造了变态角色，实在是太糟糕了……

@qdqdqde 打活动真的好辛苦啊…… 话说江海风像ELSANNA么？想一想还真有点哈哈哈哈，新世界的大门【误@justintr 熊孩子233333跟川内能玩得那么开心的，熊的程度肯定完全不亚于川内吧哈哈哈 时雨真是辛苦了wwww@某院长大人 冷静一点啊萝莉控wwwwww 江风跟川内比较像是小弟跟着老大到处玩，真爱还是姐姐啦{:4_329:} 只是委屈了海风了{:4_342:}@YLH112905 江风本来就有点过动嘛，跟着过动前辈川内的小弟江风肯定也有点熊的23333 提督不知为何学会了作死技能然后就一直在作死{:4_378:} 茶会金刚级也会有的，提督什么茶都喝的{:4_347:} 被咬是因为江风狗狗太用力了了23333 本能什么的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看《犯罪心理》（《Criminal Minds》）这部剧，于是学会了精神分析的词_(:з」∠)_ 提督的装甲已经练厚了估计死不了吧哈哈哈 潜水艇我也一直好难拿到啊……普建的战舰倒是很早就凑齐了，400/100/600/30是我的幸运公式，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呢~ 若叶初霜下一篇就写啦，估计是日常向带点历史梗？@折翼落羽之殇 嘛活动是很辛苦了【摸摸 玖条爹好像是有偷懒的嫌疑{:4_379:} 若叶初霜这对确实不错，下一篇就写写写~ 话说氪金简直无底坑，你保重……@烧饼摊主啊坑坑 对了就是兄弟你不遗余力地带坏我！江海风之间肯定有点不安定啦，不过大体上应该都还好。以及你给我安利的这个CP……我吃还不行么……@ybmqh 利根筑摩之前写过了就是了，不过以后有机会再写啦{:4_364:}@156329968 哈士奇真的是我对江风的第一印象23333 提督越来越会作死了某种程度上也是好事{:4_3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