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血色逆轮 于 2015-6-25 22:08 编辑

这两周在因为期中考比较忙，所以更新不定，抱歉哈……(不过应该没多少人看吧

Chapter 08

浑水

海未轻轻合上门，靠在旁边的墙上。楼道很空，柔软的地毯铺在地上，阻隔了所有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只剩哧哧的空调换气声。

她打开翻盖手机，屏幕显示的是她没见过的座机来电，她皱眉略加思索，按下接听键。

“请问您是哪位？”

“……”短暂的沉默，嘈杂的背景音中隐约夹有瓶罐碰撞声和滑轮呲过石地板的声音。直到海未以为这是个恶作剧电话即将挂断时，那边才有人出声。

“我是绚濑。”

海未的眉皱得更紧，“你不去照顾希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就在医院。那个……我…”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海未从没见过如此忸怩的绘里。

“我赶时间，有事请快点说。”

“那、那个……”

“对不起！”本来微若蚊蝇的声音突然炸起，海未脸部一僵。

'绚濑小姐，您还好吗？'大概是旁边的哪个护士被吓到了。“嗯，我没事。抱歉打扰到你了。”

海未郁猝地仰望走廊吊灯，有点心塞，“到底是什么事。”

“……希的事，我很抱歉。虽然这声抱歉有些晚，但当时妄自邀请希确实是我的不对。请原谅我。”

“恕我拒绝。”

“诶？”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会有如此回答的小小惊呼。海未叹了口气，她觉得自从希和绘里混在了一起后她就开始心力憔悴。

“是希让你给我打电话的吧。”

“啊哈哈……”明显被猜中了的苦笑。

海未直视吊灯橙黄的光线，视野中很快就出现了白斑。“先别笑，我有事问你。你是否知道关于这次意外的什么情况？”

“……”尴尬的笑声戛然而止，无声的警惕在电噪背景音中蔓延。

“…你在暗示什么？”

'猜对了。'海未警惕地左右环视了一下，转身走进隔壁的一间资料保管室，随手拉过把椅子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按下开关，把手机调成免提。

“如果你真的完全不知情的话，恐怕早跳起来催我找到凶手然后…送他去见上帝了吧。”

“你是在以什么身份盘问我？”

“如果你认为你可以和希组成家庭的话，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问？”

“你是希唯一的亲人，答案显而易见。”

“事实上并非如此。我只想知道如果我并不在她身边，你是否有能力一直护着她，哪怕威胁是来源于我。”

“那么听好了园田海未，我会送那个威胁到希的人下地狱。”话语中的温度陡然降低，冷得让人不敢怀疑它的真实性。

“……现在先把你知道的经过完整告诉我。”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然后七点多快八点的时候有声巨响，机身开始剧烈颤动…三号引擎故障，希打座舱电话说机身开了个洞，之后就迫降了。”

“货舱门检修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检修记录上没有提到这项，大都是常规磨损。”

海未深吸了口，靠到椅背上“你知道么，如果是舱门自动开启，乱流会先让飞机颤动，然后一举撕破蒙皮损坏机身……”

“但飞机是先爆炸……”

绘里跟着深吸一口凉气“等我两分钟。”

座机被挂掉。

海未沉默地盯着通话记录，眼中暗流涌动。空调依旧呼呼吹着冷气，录音笔上的数字不停的跳动。海未关掉开关，转而打开通话录，找到属于“优木杏树”的号码，按下拨号键。

优木是隶属航空事故委员会的调查员，是被统堂从东京叫过来的，关于这点，海未很好奇两人的私下关系是得多好才能让优树主动淌了这躺浑水。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这里是优木杏树。”

“我是园田海未，有工作要麻烦你了。我现在有些急事要办，但这里有两个重要目击者还在办公室，能麻烦你过来接替我的询问工作么？”

对方顿了几秒，似乎在收拾手边的文件，“马上过去。”

海未刚挂断通话，就有另一则通讯拨入。这次显示的是未知手机号码。

“这次事故恐怕不是意外。”绘里压低声音，周边是更加嘈杂的环境。

“显而易见，关键是你觉得希和事故有关。”

“……没错，不然就像你说的我会亲手送那个混蛋下地狱。”

“我没说过那么野蛮的话。”

“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没有否定的必要。听着，之前登机的时候希的表情不对，她以前登机前一直都保持微笑，这次完全是面无表情。我本来以为是因为你不允许她再做空乘的原因。”

“……”希平时习惯把笑容挂在脸上，比面具还牢靠，若是突然摘下笑容，确实有些可疑。

“我知道你不可能就凭这点下定论。但是我在副机长离开后找到了她留在现场的鞋。我把它放到了你车的后备箱里，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先不论你是如何撬开了后备箱的锁，我希望听你亲口说出你知道的情况。”

“……好吧。有只鞋的鞋跟是空的。”

海未的瞳孔因为吃惊而放大，但她没有发出半分声响。

“明显里面装过东西，不然鞋跟重量不一走路姿势很容易露出破绽……这就是我目前知道的了，现在我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海未离开椅子靠到了窗前，窗户正对着跑道，远远能看到不少排队等待起飞的客机。

“你到底为了什么留着那个女医生还带在身边？别告诉我是心血来潮想要报恩，被忽略的救护人员都快哭了好么。”

“干嘛这么问？”受强光刺激，海未微微眯眼。

“反正不会是为了你着想的。”

海未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核查过乘客信息了，按西木野的座位来讲她也应该早就罹难了，但她活蹦乱跳地直接从逃生门跳了下来，还把希及时交给了急救人员。”

“……”绘里还是搞不清海未到底要做什么。

“所以你说，如果你是调查员你会先去查不知飞到哪里的飞机残骸还是触手可及的可疑人员和引擎问题？”

绘里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知是吃惊还是愤怒：“你疯了么，你在把无关人员往火坑里推！”

“如果你能找到更好的缓兵之计我不介意换种方式。如果没有，乖乖回到希的病房等调查员上门吧，另外把你手上这个偷来的手机还回去。而且清白的人再怎么查也是清白的，我会确保这一点。”

“记住，没有爆炸声，只有机身被撕毁的巨响。飞机有震颤，但你忘了是在声音响起前还是响起后。你真正在意的是为何引擎会出故障，你曾和维修工厂的负责人吵过架…”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和那个混球吵过架。”

“个人情报。”

“好吧，还有其他要说的么？”

绘里无奈的泄气声逗乐了海未，“快到希的生日了，别忘了陪她去吃烤肉大餐，不过得等她伤好的差不多了。”

绘里沉默了……

“火光……”真姬细细咀嚼这个词，心头催生出不好的预感。

“只有你一个看到了？”

“我不确定，只能说是注意到的人中只有我一个还活着。”花阳缩起脖子，推了推眼镜。“我希望真姬不要把这点告诉任何人。”

“你担心幕后黑手会灭口？”

“不仅仅是幕后黑手，所有希望把这件事埋到土里的人都会把知情人灭口。以前做记者的时候见过不少类似的情况。所以请真姬保守秘密。”

“好。”对上那双真挚的眼眸，真姬下意识的作出了承诺。

飞机维修工厂。

“星空，你过来一下。”一个发福的中年白人走到波音747的机翼旁边。机翼上有个身材娇小的工程师在检修。

她听到部门负责人的声音后，顺着梯子爬下来。

“请问您有什么事么？”

男人压低了声音，“上面有人对你提交的报告感到不满，你也稍微注意点吧。”

星空扶了扶头上的鸭舌帽，低声道：“可我作为工程师不能不管，已经不是一架两架的波音747货舱门自动开启过了，这会对乘客生命造成极大威胁！”

男人四顾，没有人往这边看，“对那些资本家来说你只是在破坏他们的财路。你不是调查员，就算你是也无济于事，连NTSB也没有权力让他们改变主意。”

“只不过是每架飞机更换锁扣而已，怎么能拿人的生命开玩笑！”

“你口中的'而已'意味着每架大容量商务飞机要停岗八个小时，你知道那是多大的损失么？流失的收入足以买下你的小命！”

星空咬住嘴唇一言不发，气得浑身发抖。

男人叹气道：“你姐姐会为你自豪的，但请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那霸机场。12:26AM

“也就是说你只是因为想要更好的休息所以离开原座在后排休息？”

狡猾的问话方式让真姬有些焦头烂额。她摸不准眼前这个名为“优木杏树”的调查员到底在强调“为了休息”还是“离开原座”，这简直是在诱供。

真姬把刚才提供的证词再次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作为医生，她当然很有耐心。

不过对面那位的耐心显然也不错，她只好在句尾加了句“东条小姐知道我上机后一直在休息，我换到后排后要过一条毛毯。”

“那你的行李呢，还在原处？”

“只有一个小行李带上了客舱，我一直拿在身边。大件行李则是托运了。”真姬随手指了指放在旁边的行李。

优木手中的钢笔轻轻点了点笔记本的纸面，留下了数个黑色斑点。

“最后一个问题。东条小姐发现你换了座位后是否要求你坐回原位？”

“……”真姬偷偷看了眼优木的笔记本，“没有。”

啪，优木合上笔记本。“感谢你的合作，你可以离开了。不过不知道你是否和园田调查员有约，需要我帮你联系她么？”

真姬挑眉，“不用了，谢谢。”

真姬离开后，统堂走进了办公室。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么？”

优木咬着笔帽，含糊道：“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统堂把笔帽从她牙间抽出来，用餐巾纸擦干净放回桌上。“又是你那灵异的直觉？”

“嘛，不如说是调查员的直觉吧。要说'灵异'的程度，东条小姐才是。”

“哦？”

“不用在意。”优木翻动纸张，整理自己的笔录。

“首先，园田调查员的出现时间我隐约觉得有猫腻。”

“其次，东条希与机长绚濑绘里相识，与园田海未相熟。”

“等等。”统堂疑惑道，“相熟？”

优木笑的狡猾，“东条的通话记录有不少是给园田的。而且因为某些个人原因，”她敲了敲档案上的照片，“我知道她们是亲属。”

“最后是罹难人员，其中有个人的身份比较敏感。”她摊开另一个牛皮纸制的文件夹，“海关登机的名字是二阶堂宏之，但实际上，我认识这个家伙。”

“东条泽之，曾经的失踪人口。”

“啧啧，这水真深。你的调查能力总是能让我吃惊。”统堂露出几分自豪的笑意。优木则站起身越过桌子跨坐在了统堂的腿上。

“那就给我点奖励。”她用手指轻轻揉捏自己的下唇，统堂立即干咳了一声推开她。

“回去再说。不过现在这事该怎么办？”

“嗯……”优木想了想，从办公桌里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文件，然后看着灰烬纷纷扬扬的落到烟灰缸里。

她笑道，“既然没有人打算追究到底，那我们什么都不做。”

她看着统堂笑得纯善，“我想也不会有其他人像我一样知道这些关节，这样的话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无伤大雅，也避免了站错队伍的风险不是么？”

“嗯，那就这样吧。不过我想这下园田调查员就得欠我们一个人情了。”

“当然。”

海未在门口碰到了真姬。

“真抱歉留你一个人面对优木，但我临时有事，没有告诉你是我的失误。”

真姬心情不是很好，只是嗯了声。

海未倒是为此手忙脚乱了一阵，以为是自己惹怒真姬了，只好默默跟在真姬后面。

真姬默默叹气，觉得自己后面就像跟了块会移动的木头。

“我没生气，只是在想这次事故。”

“这样啊，真姬如果想知道关于这次事故的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的。”

“不算玩忽职守？”

“当然不算。”海未笑的温和。

真姬拦下出租车，对海未道：“晚上要一起去吃饭么？我明早就要回东京了。”

海未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盖上盖子。笑道，

“求之不得。”

下午两点半，海未特意错过午间高峰期才去寿司店吃饭。

她没放酱油或芥末，因为一直觉得调料会盖过食材的鲜味。现在店内就她一位顾客，但她还是坐在了偏僻的角落，她很享受这份清净。

直到另一个人坐在了餐桌对面。

来者带着鸭舌帽把手中的纸袋放到桌上。“见面礼。”

“……”海未稍稍抬头看了眼帽檐下的面孔，对方注意到后干脆把帽檐转到脑后。那双永远澄澈见底的蓝眸一瞬间让海未有些感伤。

“还记得我么？”穗乃果伸手给自己到了杯热水。

“我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上次见面还是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吧？”海未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两根筷子严丝合缝地并在一起。

“不，我上次见到你是在纽约。”穗乃果双手捧着脸，手肘架在桌面两眼含笑直视海未。

“……”海未十指交叉握拳置于桌前，倾身问：“这次找我做什么？”

穗乃果耷拉下眉毛，一副沉痛惋惜状：“就这么不想见我？”

海未警告性地干咳一声：“你来这里做什么？”

“送见面礼。”

海未回头吸口气，转回来掏出手机道：“我不介意给那个倒霉催的收藏家打电话告诉他某个无名大盗就在日本。另外，我还会友情送给他一张你的正面肖像。”

穗乃果双手投降，把纸袋推到海未面前赔笑，“我没和你开玩笑的意思。”

海未掂了掂手机，看穗乃果一脸玩脱的窘然，才把手机放回口袋拉过纸袋。

里面是一摞文件。

“这是什么？”海未不打算轻易接触这些纸张以免给自己惹上麻烦。

“我从俄罗斯黑手党那里偷来的，”穗乃果从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海未，上面赫然是从航站楼拍到的登机照，画面有些模糊，但那架飞机显然是JAL434号，金发机长就在旁边做最后的例行检查。

“他们发现希了，通过昨天的报道。”

海未迅速出手抽过照片，来回翻了几遍，没发现任何留在照片上的信息。

“你确定？”

穗乃果从纸袋里抽出另一张A4纸，那是身份证复印件，希的证件照赫然在上。

“有人从航空公司手里窃取到了职员个人信息，就在今天早上。”

海未拿走复印件连同照片一起撕碎，把纸袋拿到自己身边，“他们找希干什么？”

“当时他们建立时间不长，在私人赌场筹资。而那段时间你们刚偷渡到美国，希为了…”穗乃果看海未脸色阴沉得吓人，只好打住，“还用我再解释么？”

海未摇头，沉默了半晌。

“……你怎么会插手这件事？”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穗乃果耸肩。

海未不语，紧紧盯着她。穗乃果只好双手撑掌挡在胸前，“好吧，是矢泽妮可在用我妹妹的人查俄罗斯黑手党，我好奇就跟过去结果意外发现了这种事。她也发现了，让我来请你晚上和她见一面。”

“你什么时候成跑腿的了？”

“……只是想见见好久不见的老友。”

“……”海未看着穗乃果的苦笑，心下不知滋味。

她揉揉发胀的睛明穴，“可我晚上已经有约了。”

“那个西木野？”

“对。”

“那恐怕你更得去找矢泽了。”

“……”

“她晚上会去找西木野，我不知道确切时间。”穗乃果把帽檐转回眼前，压低盖住眼镜低声道，“西木野恐怕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穗乃果站起来，拍了拍海未的肩俯身在她耳边道：“而就我个人所知，西木野小姐拿的不该拿的东西有两件。”

“其中一件是个意外，另一件…恐怕还是个倒霉的意外。”

海未闭上干涩的眼睛，思绪在脑海中穿梭。等到再睁开眼时，穗乃果早已离开。

她拿出手机，想要给真姬发条短信，但反复写了几条都觉得哪里不对，只好删除，结果过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字发送出去。她干脆关了页面，略加思索，找出昨夜南小鸟递给她的名片，看着上面的电话，海未暗想：“希望没找错人。”

真姬回到酒店，让服务生帮忙把行李搬进房间，包括那个装了小件行李的塑料筐。

服务生离开后，真姬开始检查自己的行李。

在把背包从塑料框里取出来的时候，她发现下面压着一个公文包。

她见过这个公文包，在那个昨天上午见过的男人的手中。但他应该连拿在手里的公文包一起飞出去了才是。

真姬察看贴在公文包上的行李标签，那上面有乘客的登机信息。

最显眼的座位信息的数字编码一样，只差了一个大写字母。

'他们难道都只看数字不看字母么？！”真姬很快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分拣员将那个那个男人的遗物错误地和自己的行李放在了一起！

'但为什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公文包'

真姬只迟疑片刻，就打开了它。

里面是十几张A4表格。姓名、联系号码、依旧在表格边框外的手写笔记，记录了从几千克到几百千克不等的重量。包内甚至夹有三张软盘。

'What the…hell……'她后悔打开公文包了。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但这麻烦的东西，确确实实就落在她的手里。

蘭天使 发表于 2015-4-8 14:52

这设定太棒了 果皇威武

果皇威武＋1果皇虽然一直看上去呆呆的，但是狮子座特有的领袖气质让人欲罢不能啊{:4_329:}

T.T 发表于 2015-4-8 21:54

卧槽貴圈真亂…orz（不是那個意味啦www

贵圈不乱，奈何世界太小233

绚濑海未 发表于 2015-4-11 07:57

手机看不清呃(⊙o⊙)… 感觉所有人都和另外好几个人有关系，混乱了。。。

没办法，人的交际圈不可能只限于两三个人，只是世界太小了总是遇见熟人而已{:4_351:}

以前不知从哪听说来着，人和人的关系只要通过几个人的交际圈(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什么的)就可以把世界的人都包括起来233

三森海未 发表于 2015-4-11 13:10

欸？！！海姬没有线，没有线！！关系挺不错的，关系了解了只能期待剧情了~~~

只是想最后再画而已www人物设定最开始只想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但觉得剧情不够完整我又不喜欢加原创角色，结果就把LL几乎所有人都填进去了{:4_330:}

liarlan 发表于 2015-4-13 01:00

沙发！

恭喜～完全没想到大半夜竟然那么快就有了回复www

三森海未 发表于 2015-4-13 06:46

越来越觉得事情的主谋指向着海未，海未安排着妮可实施，可以好无顾及的实施复仇，但是为了确保计划一定成功 ...

你一定忘了我之前提过还有个从犯的存在233到底是怎么样呢？快来猜快来猜(揍

其实你的猜测已经比较接近了，但这次事故可能到最后你会发现，只是绚濑机长幸运E了而已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