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圆/上古卷轴5/焰圆】戏言

第9章 chapter 9

*警告,本章的部分内容可能引起不适


*Chapter 9


一团炽热的火焰伸进了雪鼠们藏身的洞穴,这是卫兵又来剿鼠了。

通道里浓烟滚滚,卡洛夫用眼神示意朱迪从另一个洞口撤离。


两只雪鼠用后腿扬起一阵尘土,火把“刺啦”一声就熄灭了,它们接着撒腿就跑,只留给卫兵“吱吱”的嘲笑声。

“操!”

凭他卫兵破口大骂,两只雪鼠只当这是愉快的饭前游戏、轻车熟路地沿着纵横交错的甬道朝家里奔去。




还没跑两步,

稍等一等,卡洛夫刹住脚步。

眼前、一只独眼的灰皮雪鼠不偏不倚地挡在了路口,卡洛夫对它呲呲牙,这家伙准又在打朱迪的主意了。

独眼雪鼠名叫派克,它对卡洛夫的警告无动于衷,它本来是居住在矿场的雪鼠,凭仗着自己力气大便常常从其它雪鼠那里夺食,——那只眼睛自然也是在打架的时候瞎的。


朱迪躲在卡洛夫身后,派克的独眼此时也在不怀好意的直勾勾盯着朱迪看。

老天,卡洛夫粉红色的鼻子都皱紧了,这家伙身上那股求偶的信息素可真难闻。


派克上前、它们后退。

仔细一瞧,这家伙右边的皮毛还被烧焦了一部分,看来它吃了不少卫兵的苦头。


不过话说回来,因为不是卡洛夫的对手,往日这家伙都是远远的躲在远处偷看朱迪的,怎么今天.......


卡洛夫的直觉告诉它事情不太妙,朱迪用爪子戳了戳卡洛夫,问它是不是应该换个方向...

结果独眼雪鼠的后足借地一蹬、一下子就闪到卡洛夫面前、仍处于戒备状态的卡洛夫抬起前爪,抓破了独眼雪鼠脸上的皮,但这只独眼龙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顺着卡洛夫的脖子咬了下来。

“吱!”

卡洛夫不由得缩了缩头。

派克一见自己占了上风、扒拉着卡洛夫的皮就要往朱迪那边钻。

想得美、卡洛夫哪肯放它过去,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就往派克的鼻子咬下去。

快走!换个方向!卡洛夫提醒朱迪先离开这里,它一会儿跟上。


亲眼看见朱迪的身影越跑越远、派克急了,不顾一切地想甩开卡洛夫,可往往是刚刚脱离就又被咬来拖在原地,两只雪鼠就这么扭打在一起,喉咙里都发出了低沉愤怒的短促吼声。


派克的牙齿在卡洛夫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贯穿性的血洞、卡洛夫又是毫不留情地将爪子高高一扬——派克的另一只眼睛爆裂开来、彻底瞎了。

“——!!”

派克的嗓子里挤出尖锐的叫声,干瘪的身躯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接把卡洛夫摔在土壁上。

卡洛夫眼冒金星,疼得四肢发颤,但趁着它们好不容易拉开的空档,它纵身一跃压在派克的身体上、毫不犹豫地咬定了它的后颈。

“吱吱!”

派克狂乱地在甬道里乱窜,连附带着一堆碎土砂石像沙尘暴似的席卷四周,卡洛夫用强有力的后足勾住派克,忙乱中调整头部角度后又是一口。


紫红色的血液从派克的伤口喷涌而出,卡洛夫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派克的颈动脉应该被刮断了。狭小的甬道墙壁上被蹭得四处是血,最后派克四足一软、睁着血红的眼睛空洞倒下,不再呼吸。


“........”

卡洛夫喘了两口气、说真的,现在它自己的情况也很糟糕,伤口.....得快点找到朱迪然后一起回家才是。

但它想不清为什么派克这家伙今天突然就不要命了。


卡洛夫回身按朱迪遗留下来的气味方向跑去,在钻出洞口前它想起了圆对它们说过的话:


这是鼠疫。


雪鼠也会死于这种疾病。



洞外面。

明晃晃的银白长剑正好刺入白鼠的身体,把白鼠当成玩物似的举起,卡洛夫眼见白鼠的四肢搭在剑身上抽动了几下、后腿晃动幅度变小,刀剑的放血槽兴奋地吮吸着鲜血。

很快,白鼠就像一串肉块滑落于地。


剑尖、猩红的血液还在一滴一滴下坠。




*

《卡纳美(KANAME)医生的手记》(节选)


2月6日

今天去往独孤城城郊为一个居住在地窖的单身汉诊断疾病。


他的病症很奇怪:

淋巴结肿大、腹股沟发炎、体表有黑色淤血痕迹、体内有撕裂痛感、双目发红、呕吐.....

疑似有严重的肺部感染。

他在一开始认为这只是单纯的发烧。

翻阅过相关资料后,我发现这种病症在还尚未有过记载,我特意找来了学医的一些老朋友,仍然无果。

暂时采用魔法和简单手术处理患处。


2月7日

魔法和一些通用的抗炎的草药治疗宣告失败。

勉强通过释放脓血的方式缓解了他的病情,但情况还是不可逆转的恶化了。


2月8日

病人到了后期明显消瘦,免疫能力大幅下降,我注意到这里的老鼠也有些行为异常。

相关的资料已经报告给帝国。


病人的病情持续恶化,我用特制的麻药、使他没有在剧烈的疼痛中离开人世。

愿主宽恕他的苦痛。




5月22日

帝国高层以该病未造成大量伤亡为由,不给予研究经费,真是草菅人命!


疑似鼠类传播的疾病有了官名:

“黑死病”。


在之前接到的五个病例中,有四个病人都在死时全身因为淤血发黑。

但为了通俗易懂,我决定称它为“鼠疫”。


最近没有再次发现新增病例,希望这会是个好现象。

还在进行药物的配置(后面列举了一些药物的种类混合比例、以及炼制的图画),进展缓慢。




*

饭点一过、短暂的冬日晨光便立见得要消逝了。

夕阳的血色洒在每一份呜呜穿过城镇、拂过大地的风中。

裂谷城内,宁静水波被风掀起波澜,雪在堆积,压弯了几处松树枝。


“小焰....它们怎么还没回来..?”

“你说卡洛夫和朱迪?应该快了。”

焰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

“院长今天特意为诺贝斯利做的生祭....你趁热喝了吧,它们玩累了会回来的。”

“........”

圆点点头,但她没有动眼前的食物,她将自己的视线从洞口干草处移到了窗外。

她想起那羊肉汤的前身——那只不久前待宰的羔羊...它在临死前会有怎样的心情呢?


飞禽走兽在她的世界里好似突然失了言语,她不习惯这难得的寂静。



*

她喝了一口羊肉汤之后,就实在吃不下去了。

然后,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嗯....

可是、好热啊。

这是圆醒来后的第一反应。

壁炉里的火将房间照得透亮、大量的煤——是她们平常使用的五倍之多——正在壁炉里熊熊燃烧。

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小焰?”

圆试着起身、又被什么给拉了回去,她才惊觉自己的睡姿和往常不同,她的双手被一根麻绳拴住绑在了床头。

几乎没有睡着前的记忆,想着该不会是焰的恶作剧吧,她却发现自己的脚也被捆住了。


这时从浴间传来水声,不甚明晰的哼歌声隐隐约约飘出来,听上去.....像个男人。

谁?

圆只感觉一阵心悸。

而且捆绑的方法还是手心相对着的.....连魔法都用不出来了。

她挣扎、怎么也没有办法挣开绳索。

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浴室的们“砰”的一声弹开,一个宽大的身形慢慢从翻滚的水汽中浮现出来。


“.....拉.....拉巴贡大人?...您...为什么..会在这儿?”

怎么会是他,圆不自觉往床脚的方向缩了缩。


“哦?你醒了啊,我的小甜心....”


子爵的语气里显然流露出愉悦,他逆着火光走来,宽松的浴袍没能兜住他胸前的汗毛。

“......你知不知道,我可想死你了。宝贝......瞧瞧,你可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拉巴贡的影子爬上了她的身躯,视线反反复复舔舐着她的全身,尤其是少女身上那些青涩的起伏部位。

她不得不抬头仰视子爵、声音发抖:

“......小焰...呢?”


“别慌嘛、小圆圆.....”他挤上木床,压得床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小焰焰现在在院长那里.....明天就会回来....”圆的背后已经触到了冰冷的床板,子爵那张油腻的脸庞在她眼前不断放大:“到时候....”他咧开嘴狞笑道:“我们三个人一起玩!”

他的手猛地往少女的身体上肆意摸索,借助成年人的体重钳制了圆的动作。

“....嗯!不要!不要啊!!”

圆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不禁哭喊:

“....嗯...嗯!....小焰!...救救...我....”

她的挣扎显得是那样的无力,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子爵的手在她胸部刮出来的、几道手印大小的热痕。

“...不要...啊....嗯..对..不起,放过我吧...!”

然而拉巴贡因为她的哀求而更加兴奋,头上发着热气,把嘴凑上来就要吻圆,她扭头躲开,他就用舌头舔舐圆的脸颊:

“......宝贝,早在你母亲把你带过来时....我就看上你了。”

她的小腹被带有热意的东西反复摩擦。

“.....小焰焰好像也喜欢你啊.....但是你们还没有做过吧?你们接过吻吗?”

“......这种、事情....”

他接下来开始用厚嘴唇摩擦圆的精灵耳朵,手进一步探进她的汗衫,几近粗暴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乌黑指印。

“..啊!不....住手....!”

“这种事情?...你不知道,因为你的母亲父亲不听劝,所以我才稍微用了一点手段,一不小心就过头了..不过都这么久了....你终于属于我了.....”


......爸爸妈妈....什么....?

“....什么....意思?”

圆愣愣转过头来,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子爵脸上的笑容。

“当然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啊,我的宝贝。”


他吮吸着从金黄眸子里流出的眼泪,圆在抽泣、但没有再动弹了。


“我的小圆圆,怎么不动了呢?是要接受我了吗?”

他起身欣赏圆倒在狭小板床上发抖的模样:“宝贝,你果真比你母亲可爱多了。”


子爵拉下自己的浴袍,俯身解开圆脚上的束缚。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身的衣物被剥离、大腿根部被两只大手无情地分开,然后有什么坚硬的热物慢慢压了下来。


“——啊啊!!什么东西!?”

拉巴贡脸上的表情突然开始抽搐似的变换、他的手往背后探去、转身,一只灰色的大雪鼠挂在他的后背上,它咬住拉巴贡的后颈就往床边扭头撕扯。

“...哦哦!....啊啊啊!雪鼠!为什..!”

子爵尖叫着扭动到地板上,雪鼠的爪子嵌入了颤动的肉山里。

灰色雪鼠的双眼通红,嘴巴和牙齿上全是血,愤恨地撕咬子爵的肉,子爵脸上的油汗一阵一阵的涌出,雪鼠爪子的每一次扑动都有倒钩把子爵的肥肉剜出残渣。

“——救命啊!快来——人,杀了它!”

他完全忘记他为了所谓的“二人世界”支开了护卫,并让他们给自己制了个隔音的结界,只是用双手胡乱的逮住雪鼠的皮想把它揪开,奈何身上这一堆肥肉在极度疼痛的状态下根本使不上劲,甚至于触到了雪鼠身体上的剑伤,雪鼠身子一个激灵,强而有力的后腿一下子踹进了子爵的肚子里面。

“哇哦哦哦!噢噢啊啊啊啊!!!”

子爵的白花花肠子连同油脂漏在地上,他还在呻吟,发出的惨叫一浪盖过一浪,黄色的氨臭味液体自他的下体流出。

拉巴贡的嘴角咳出混杂血液的白沫,肉体随着撕咬反射性的抽动了几下,手指最后僵在了雪鼠湿漉漉的皮毛上。

作者留言

天知道....我第一次接触的老虚的作品是《沙耶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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