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按肩

陆依依一想起昨晚的事就想尖叫。

她明明已经决定不在柔柔面前哭，

又好好地努力坚持了好多年，

昨天晚上却那样轻易地哭出眼泪，

还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误会。

是她什么都不懂，

把柔柔的生理反应当成哭泣...

可她一看到柔柔眼角的泪，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泪腺，

巨大的悲伤瞬间压垮了她的理智，

控制了她的大脑，

明明她从来不哭的...

其实还是她的错，

是她压根不会按摩还逞强给柔柔按，

如果不是她，

柔柔也不会流眼泪。

.

柔柔说痒也是一种生理反应，

流眼泪也正常，就像笑到流眼泪那样。

这是生理反应吗？

她其实也有过痒的感觉。

柔柔摸她的时候她也觉得痒痒的。

她昨天晚上问过柔柔，

柔柔说那也是正常的，

正常的就好，她放心了。

而且...

原来她摸柔柔的时候柔柔也会痒吗？

她想到之前柔柔握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时候，

柔柔有过很可爱很可爱的喘息声，

前几天她揉柔柔的小腹的时候她也听到了，

是她摸柔柔让柔柔感觉痒了吗？

柔柔如果痒，就会有那样可爱的喘息声吗？

她莫名有点脸红，

她从未和柔柔讲过，

她其实还想听柔柔的可爱声音，

这样的声音，摸摸柔柔就能听到吗？

可是...

可是她不想柔柔流眼泪，

她不能这么自私。

.

柔柔还说痒是一种欲望，

她不太懂。

柔柔说这样是正常的...

柔柔从来不会骗她，

可她知道欲望好像是一个不太好的词，

她有点想问柔柔什么是欲望。

但柔柔摸她的时候，

她会有这种痒痒感觉，

那她因为柔柔有了欲望吗？

她对柔柔有欲望吗？

一想到这，她就觉得她好坏，

她对自己的妹妹有欲望！

她有点羞羞，

也没再问柔柔什么是欲望...

她其实对柔柔的身体很好奇，

虽然她不太想承认这种有点害羞的事。

她虽然不是很懂，

但曾经洗澡的时候，她看过柔柔的身体，

她直觉上就能明白柔柔的身体很美，

她现在只能分辨出一点线条和比例，

但柔柔的身体在这两点上就很漂亮，

她想画柔柔，

不只是她想给柔柔画，

其实也有她喜欢漂亮的东西的原因。

可惜她昨天只摸了摸柔柔的大腿，

也没有记住太多。

她如果按摩更厉害一点，

不会把柔柔按到流眼泪，

她也许能知道柔柔身体的更多细节，

应该能把柔柔的美画好。

.

今天上学，上午两节课后还得继续跑操，

柔柔身体比她高很多，

她们站不到一排，

但柔柔和体育委员讲了讲，她们一起站在了队伍最后。

她原本是很开心她能和柔柔一起的，

但很快她就发现柔柔站在这里太突出了，

好多人在盯着她们看！

明明已经开学好久了，

这群人怎么还是这样？

她讨厌那些眼光，无论是盯着她的还是盯着柔柔的。

平时她和柔柔都待在教室，

这种跑操全校同学都会在操场上，

要是想和柔柔一起跑，

她就没办法把柔柔藏起来，

真是讨厌。

而且跑步真的好累，

她不像柔柔那样身体好，锻炼多，每天还骑车。

在操场上跑两圈她就气喘吁吁，

而且她的胸晃起来有点痛，

虽然已经穿了能固定的小背心，

但还是好晃，

扯得她的肩也好酸。

真是讨厌！

.

她过了三四天才慢慢适应，

生闷气也没办法，

跑操是必须的，而且据说中考还要跑步，

她想想就头大。

跑完步她会让柔柔帮她捏捏肩，

这样能稍微好受一点，

其实柔柔要是能直接揉一揉她的胸，

她应该会舒服很多，

但柔柔之前说不能碰她的胸，

既然柔柔这样说，

她就没办法开口了。

.

她讨厌跑操，

但柔柔说她体能太差，

柔柔开始拉着她，晚上放了学在小区公园里跑步。

她这才发现她不是讨厌跑步，

只要和柔柔在一起她就喜欢。

她不用在意那些人的眼光，

她们跑累了还能慢下来，拉着柔柔的手散步，聊聊天，

公园里空气很清新，柔柔身上的香气也很浓郁。

胸虽然也会痛，但晚上跑完步她们可以直接洗澡，

洗完澡她可以直接让柔柔捏她的肩，

柔柔的手指又长又细，而且很有力，

她很喜欢柔柔直接摸她的皮肤，

比隔着校服舒服多了！

她觉得柔柔按摩也比她好很多，

很舒服，

她很容易被柔柔按困。

.

她也在偷偷学柔柔按她的手法，

就像现在柔柔在捏她的肩，她细细感受柔柔的力道。

她扭过头，看着柔柔的眼睛。

“温流，我帮你按按吧...这次一定不会让你难受。”

“...嗯。”

柔柔好像刚洗完澡脸有点红，也有点渴，

回应她的声音有点沙哑。

她半跪在柔柔身后，将柔柔披肩的长发挽成一束。

她伸出手放在柔柔的肩上，

她之前摸过柔柔的肩和锁骨，

滑滑的感觉让她印象深刻，现在只要稍微用力柔柔，

肩颈的皮肤就会随着她手指的移动变红。

她张开虎口比了比，

她的手好小，她只能圈住柔柔的半个肩，

但柔柔可以拇指摸到她后背的肩胛骨，食指按到她的锁骨。

不过柔柔的脖子好细，

还有细细的血管能透过脖颈上薄薄的皮肤被她看到，

她的小手也能很轻松的环住柔柔的脖子。

她莫名有点冲动，

但这样的恶作剧应该会让柔柔难受，

还是算了。

.

她学着柔柔的节奏缓缓用力，

柔柔轻轻扭动上身顺应她的节奏，

“温流，舒服吗？”

她在柔柔耳边开口，

却突然发现柔柔的耳朵好红，只是被长发遮起来了，

她没有立刻发现。

柔柔害羞了吗？

也许是刚洗完澡的原因。

她被柔柔捏肩的时候可没有害羞，

她只是很舒服。

柔柔虽然有时候和她害羞的点不一样，

但她感觉她捏捏肩比她前几天给柔柔按腿要好很多，

柔柔应该也不会太难受。

“嗯...很舒服。”

柔柔低低地应了她，

柔柔的声音好像有点颤，可能是她按的太舒服了。

她有点开心，果然她是能给柔柔按好的，

上次柔柔流眼泪一定是她按的不好。

这让她不由得多想，

她的腿跑完步也很酸，

要是柔柔能按她的腿，

她也偷偷学一学，

是不是她也能再按按柔柔的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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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需要在意的事越来越多，

和依依一起跑步也变成了对她的考验，

依依的温软跑起来会晃的很厉害，

有点让她眼睛不知道看哪。

但她还小心翼翼地不盯着依依看，

跑操的时候那些同学却在盯着她们。

她都舍不得看太多的那些人凭什么看？

真是讨厌极了！

在依依这样的天使身边，

她将自己那些负面的情绪藏的很好，

也没有让依依察觉她的想法。

但那些视线还是让她作呕，

她比依依懂的更多，

她知道那些看着依依的眼光里有什么，

因为她也有那样的目光，

只是她会克制。

这不是嫉妒，

是源自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

是她的病征之一。

她好想把她的天使藏起来，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只有她和依依存在的地方，

可那只是她的幻想。

.

是她的原因，如果不是她，

依依也不会被那些讨厌的目光看。

她只能把依依放在跑道最外侧，

用身体遮住那些目光。

她总是这样，

她的理智告诉她离开依依身边，

依依就不会被这么多人盯着看，

但她却任由自己的占有欲蔓延，

就算那些目光会让她和依依难受，

她也不想离开依依，

她可真是卑劣。

她会拉着依依晚上跑步，

两个人一起的时光，

能让她忘记跑操的时候那些烦人的目光。

她们一起跑步。

除了帮依依锻炼身体，

也是在发泄她只要接近依依就不断增长的欲念。

这些欲望化作汗水，

起码不会玷污依依。

.

上了初中以来，依依发育地更快了。

她发育的没依依快...这好像也和体质有关，

她不会晃，但依依晃起来应该会很难受，

依依跑完步总会下意识地揉揉肩膀。

她其实很早就注意到了，很早就想帮依依捏捏肩，

甚至去书店找了些有关按摩的书，

记了记穴位和动作，

但她没办法开口...

她其实有时候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明明她有意无意在和依依保持距离，

但她还会偷偷去记这些穴位，

她一边克制自己不去主动接触依依，

心里却偷偷期盼着依依开口。

依依就像让她上瘾的毒药，

她中毒已深。

内心的理智和负罪感却还在紧紧拽着她，

克制着她不去伤害依依。

但依依一开口，喜悦还是比克制快一步占据她的大脑。

她只能找理由为自己开罪，

没事的，这是依依主动的。

她除了唾弃自己，别无他法。

.

给依依捏肩是这几天来，

除了晚上她们的仪式外，

她离依依最近的时候，

而且不像她们已经进行了九年的仪式，

她已经习惯。

这种半跪在依依身后，彼此只穿着睡衣的姿势，

是在进一步考验她的理智。

在学校下课时依依会直接躺在她怀里，

但那时隔了校服，而且周围都是同学，

她不会感觉什么。

但现在在只有她们的房间，在只有她们的床上，

远比学校更能挑动她的神经。

.

依依的睡衣很宽松，

她给依依吹头发的时候还好，她的视线会被头发挡住，

但她给依依按肩的时候，她离依依太近了，

只要她向下瞅一眼，依依的柔软一览无余。

就算看不到害羞的部位，但那个沟壑太深，

深到能装下她所有可耻的想象。

她双手放在依依的肩，依依的脖颈盈盈一握，

薄薄的皮肤只要她稍稍一用力就会微微泛红，

还有依依身上特有的牛奶香味，

就像可口的蛋糕在诱惑着她咬下去...

她摇了摇头，

真是的！她在想什么？！

可能是她最近看到的书里有吸血鬼，

污染了她的大脑。

.

依依给她按肩又是一种别样的感受，

不同于吹头发的时候，

依依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

刚洗过的皮肤格外敏感，

依依轻轻呼气就能激起她一阵麻痒，

依依的小手在她肩上跳跃，

每个落点都在隐隐发烫。

依依在她耳边问她舒不舒服，

她的耳朵比她的皮肤更敏感，

依依一口气好像能吹到她的天灵盖。

让痒意从头传到她的尾骨，

在她的下身打转，

最终传遍她的全身，

让她动弹不得。

她努力控制身体才让自己没有太多异样。

她要克制。

.

这周四是依依的12岁生日，

这天早上，起床后，

她把那个上周末买的礼物准备好，

静静地等依依起床。

她们每年生日都会互相赠送礼物，

依依已经不再小心翼翼地准备惊喜，

依依会提前问她想要什么，

有时候会和她一起准备，

之前依依给她准备过折纸礼物，

还是依依让她教自己怎么叠的。

但她收到依依的礼物还是很开心，开心到会落泪。

依依不是很在意惊喜，

但她还是想给依依惊喜，

能给依依多一分开心，她就能多十分幸福。

.

依依起床了，揉了揉眼睛，

“温流？”

她递出她的礼物。“依依，今天是你的生日。”

依依接过盒子，语气有点兴奋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发现？”

“前几天买衣服的时候。”

依依直接打开了那个盒子，

她挑好的一对银手镯躺在盒子里。

“哇！好漂亮！”依依眼睛在放光。

这就够了，她只要看到依依开心就够了，

她没有问依依喜不喜欢，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的自己了，

她已经足够成熟，能猜的准依依的喜好，

依依一定会说喜欢。

依依端起手镯端详，抬头问她。

“你让妈妈买的吗？”

“是用零花钱...”

阿姨原本想自己付钱，

她坚持用她的零花钱付，

虽然都是用阿姨的钱...

依依戴上了手镯，转转手腕看了看，

又看向她的手，

皱了皱眉头，

“怎么只有我的手镯？手伸出来。”

依依这是要...

“依依，这是给你的礼物...”

她想摆手，却被依依的手直接抓住，

依依摘下右手的手镯戴到她的手腕上。

抓起她的小臂看了看，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好看！可惜你的手腕比我细...”

依依又瞪了她一眼

“不许摘下来！”

她摸了摸手镯，这是依依亲手给她带上的首饰。

而且是成对的东西，她喜欢。

“下个月你生日，我也要买好看的首饰！你想要什么？”依依开口问她。

“依依你来挑吧...”

“戒指怎么样？”依依好像很兴奋。

戒指吗？她忍不住遐想。

可依依应该不知道戒指的含义...

而且...

“依依，叔叔应该不会让咱们戴戒指...”

“这样吗？好吧...那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