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zen]不朽者(4.29 P48更新)

第26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powershadow 于 2014-4-3 22:28 编辑


好棒!楼主太给力了!这篇文简直太那啥那啥了【抱歉,语死早

就像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hhhhh 炫迈是啥,一开始联想到了士力架XDD

大大好久不见!又是我!!

想扑你……毛茸茸的……elsa了!(炸)

300能恢复真是太好了!


炸!看完新加的章节了!


anna小天使真是帅!到!掉!渣!!爆!!!!


女王我已经铺平了!!快踩过这片地毯!!!!!!(?!)

23333,你好!表情君!

请不要和我抢女王脚下那块地毯的位置(严肃

其实每次看到immortal都会不由自主空耳“一魔头”感觉好搭啊wwwwwwww

努力让小天使变成杀人魔王XD(哪里不对的节奏?

近身侍卫和女王的设定很棒~超适合我们小天使的

嗯,这么强气侍卫受起来肯定也很合适

我愛你啊啊啊啊啊

這篇太強了真的!!!!!!

每次看作者的文都有一种你干嘛不去出书的赶脚•﹏•

…距离那种境界还差得远呢XD

史诗大片的节奏啊,动作戏看得很爽

鸿门宴途中就这么险象环生,太令人期待后面各种明刀暗枪的交锋w 驰骋宫廷与战场的两生花

不过,标题总让人觉得不安……


楼主高产又高质,真心佩服

当初就是想写个决斗,结果为了一个决斗写了N长的前戏…

被朋友评价UCCU,no zuo no die…

为何这一篇文elsa如此受!!!?┬─┬ ノ( ゜-゜ノ)

看上去受的通常不是受

刚在这边看到的时候吓一大跳,想说什么时候有一篇码到39页的文我居然没看到实在不是一只合格的STK

看一遍滚一遍,趴着等分数回血再来加_(:зゝ∠)_

hhhh,是我的错,野兽还没写完结果整个人的思路却跑题了Orz

還在想說我錯過什麼文居然已經寫這麼多了

原來是新坑丟在完結文之後XD


新的一篇實在太帥了,重複看很多次(艸 簡直內牛滿面 (?

好想畫點什麼阿.....


大大的新坑我努力跳

_(:з)∠)_主要是因为还有一坑在身…都快成打洞的鼹鼠了

求求你繼續寫下去

這太棒了

兩人在林裡那幕棒呆了(完全詞窮


我這邊也已經在坑底了啊

摔到跛了正好可以長跪不起

Orz会的会的,只是这个反复改的时间比较久,更新会周期不会是日更了



-----------已经被小天使手中的马刀变成了切割线-------------

第四章 相遇


入夜沁凉,月光皎洁如霜。

Eoin正站在城堡外围的眺望所下,耐心地等待着什么。

这位年逾六旬的老人光着头,卷曲的长发与胡须混杂在一块儿,瘦削的脸深埋在盘根错节的须发当中,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肩头披着那件父亲留给他的狐狸皮大麾,尽管它已经破旧得连毛也看不到几根,老头子就是对它爱不释手。实际上,贵为SouthernIsles公爵,他的衣柜里有无数条顺滑保暖的兽皮大麾,明亮蓬松的雪狼,柔滑紧密的牡鹿、轻盈小巧的水獭,可他就是对这条破破烂烂的狐皮大麾钟爱有加。这条大麾据说是一个巫婆编织而成,拥有魔法的力量,能够给人带来好运。虽然没有人知道这个传说的真伪,但在它相伴的几十年间,Eoin度过了无数次危险,见证了这个国家三代人的变迁,它如同海豹皮一样,是他的幸运物。老头子甚至还因为这条大麾得到了一个称号——「狐狸Eoin」。

身为SouthernIsles领第三代继承人,Eoin年轻时身材壮硕,模样英俊,有着「磐石」的美誉。在Arendelle,相较于其他领地或是昏庸、或是贪婪的领主,他的形象一直颇为公正廉洁,是人们交口相赞的明主。但现实总会有着很巧妙的转折点,这位磐石公爵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绰号——这在SouthernIsles家族里算不上什么秘密——「蝰蛇之牙」,或许能从这个侧面为我们描绘出公爵的另一种性格,阴险,狡诈,冷血,无情。

这条深藏不露的蝰蛇战功显赫,也曾挥洒热血,征战沙场,为老国王砍掉过西部叛乱者的脑袋,也为国王参加过二十五年前的平叛之战——Lucian向他请求援军时,他满口答应,却在当夜将那名幼稚的年轻人捆了起来,送到国王脚下。

他曾看着老Sigmund抱着那颗头颅被自王都城墙上一跃而下,也曾看着Freud守着父亲与弟弟的尸首一言不发。

无论王权如何更迭,活下来的人才是胜利者。

五十五年的时间,历经两代国王,在无数次阴谋与颠覆中,不可一世的「铁狮子」Urian倒下了,尊贵显赫的「风暴骑士」Athos也化作一缕孤魂随风而散,那些曾经的敌人都败于命运之手,唯有他在见风使舵的周旋下,站得越来越稳,甚至荣极一时,为此Eoin得意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一如爱尔兰人所言,不幸不会长久,幸福也一样。当你冷眼旁观他人不幸之时,众神也正以同样的目光观察着你。志得意满的戎马生涯转瞬即逝,他回过神的时候,已是白发苍苍。这个曾经的战士逐渐老去,长久的声色犬马让他感到了力不从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开始领会何谓日薄西山。

他感到了恐慌。

在权力巅峰卧躺太久的人一旦走向衰老,便不可避免地想要寻求神的帮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伊登的眷顾,重拾往日的青春。白日里他的寻欢作乐不逊于年轻人,到了夜晚他便独自一人躲在塔楼的最上层,向众神祈祷,他还没有将这个世界握在手中,他还需要多活几年。

这种日复一日的祈祷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既没有仙草降临,也没有让庄园里的果树结出金色的果实,期望化作失望,失望变成绝望,绝望又生出恐惧。

本不牢固的忠诚在奢华糜烂的腐蚀下岌岌可危,直到国王的意外去世,女王的临危登基,所剩无几的忠诚在恐惧的作用下化作怨愤,这种怨愤不仅仅是出于自身命运的不满,更是出于绝对权力的野心。它们在贪婪的刺激下,变得狂妄自大,横生叛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倘若遵循《撒利克法》,国王死去,且无男嗣,他曾是Arendelle呼声最高的国王候选——在Elsa、那个黄毛丫头登上王位之前。东部三领秘密向他示好,只要得到御前首相、枢机主教Sigmund的首肯,便可召开九大领联合会议,Arendelle王座的易主指日可待,他甚至感到王冠正朝着头顶缓缓降落,但最终落在他花白头顶的并不是盼望已久的王冠,而是主教的闷棍——Sigmund本可袖手旁观,他却不惜动用武力捍卫那丫头手中的王权。

没有人比Eoin更清楚Sigmund是为了什么。

Tania,那个随着国王葬身大海的斯拉夫女人,像来自地狱的魔鬼,将所有人的魂都勾了过去。Freud爱她,Lucian爱他,Urian爱她,甚至连刚直不阿的Athos也爱她,他们为她深深着迷的同时也把自己带进了地狱。

可她却独独留下了Freud——Sigmund家对她顺从得像只狗一样的阴沉小子,还有那该死的丫头,王家血脉成为了她唯一却致命的资本,而Sigmund带来的宗座亲笔手谕击碎了他最后一点幻想。

木已成舟,他注定是SouthernIsles公爵,而不是Arendelle国王。

曾经的期盼变成了同僚无情的嘲笑,他气得发疯却又无可奈何。

该怎么做?

衰老的双眼扫视一周,落在长子Pepylo的身上。

“父亲。”望向他的那双眼睛继承了SouthernIsles家族的浅灰,尽管面部肌肉过于饱满,稍显木讷,但修剪整齐的胡须让Pepylo看上去颇似提香笔下的自画像,充满了男性魅力。面对Eoin的凝望,他很快给出了回应。

也许他会是个好丈夫。

他对这个想法颇为满意。

无论如何,他要利用这次机会让Pepylo成为女王的丈夫。或许不需要Pepylo也可以,他还有十一个儿子,尽管前不久他才失去了一个,对于Hans——那个最年幼的儿子的死他却不怎么伤感,SouthernIsles家族的祖训是向前看,这点在老人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虽说他对于「痛失爱子」显得不那么上心,但脸上的表情是有些沉痛且悲怆的。他将这种即兴表演拿捏的很好,既没有损坏磐石的坚毅,又巧妙地衬托出深沉的父爱。如果马基雅维利在此,没准要为他精湛的演技高声叫好。

他们当中有一人抓住女王的心,或者肉体,他距离那顶王冠便进了一步。

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让他的儿子们控制住那个小姑娘。只要将她攒在手心,空手而归的屈辱能即刻化为乌有,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他可以在她与他的某个儿子结婚后,强迫她写一份诏书,传位于他。又或者让她生下SouthernIsles的血脉以后,再制造一个小小的意外——比如说难产。

手心开始随着这些想法而发汗,这是他亢奋的表现。多年以来Eoin都没有改掉这个毛病,他在胸前的铠甲上擦了擦手,再次将目光望向前方。

与他父亲所想的截然相反,Pepylo对于成为女王的丈夫这件事并不上心。

他虽然不是十三个兄弟当中最精明的那一位,但一定会是最审时度势的那一位。只可惜他的老父亲被权势与吹捧蒙蔽了双眼,一点也没有将主教面容不惊之下深埋的不满放在眼里。

如果可能,他更希望自己老老实实、顺顺利利地自他父亲手中接过SouthernIsles领的爵位,而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成为那个小姑娘的丈夫——他承认,Elsa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姑娘,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令男人过目难忘,尽管自己大她十岁并不是什么问题,可他就是莫名地对那位谦和有礼的女孩感到恐惧,就是没法儿迷恋她。这或许与SouthernIsles家族的遗传有关,他生来就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Pepylo觉得自己更适合在温暖的南部谷地饮酒作乐,这里的女人热情奔放,他可以与她们玩上一整天也不觉得累。假如去了王都,这种自由自在的男人生活就将被残忍地结束,他必须恪守王夫职责,成为一个好丈夫。

去他的好丈夫。我可不想抱着一个冷冰冰的圣女过一辈子。

但他还没有能力反抗他父亲的指令,也许他压根用不着反抗,要知道他的那些弟弟可比他积极多了。比如说Dorian正站在稍后的位置,容光焕发,他为自己的配剑换上了一条新的鲨鱼皮斜带,剑柄被装模作样地镶上了雕刻精致的百合花徽纹,他将斗篷翻过肩头,拇指扣在皮带上,好让他显得更加具有男子汉气概。又比如说Sardinia,他将唇髭精心修剪了一番,下巴上杂草一般的胡渣总算被彻底犁净了,这让他看上去清爽了不少。再比如说Aurelius,他故意将那张娃娃脸绷得很紧,刻意为之的表情配上红色的斗篷,暗蓝色的长靴,铮亮的银甲,还有别在腰间的双剑。

如果他再给屁股头别上两根羽毛,没准是只漂亮的公鸡。

Pepylo暗自叹气。

也许只有再让丘比特与阿波罗吵上一架,才有可能让女王爱上他的兄弟们。

他忧郁地想到。

“主教大人到!”前方传来了哨兵的高喊。

贵客们终于踏着深不见底的夜色到来了。

不过事情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他与他父亲想得那样简单。且不说那支由禁卫军与法座卫队组成的庞大队伍能不费吹灰之力包围整座鲸鲨堡,当红衣主教自战马上下来时,他们不约而同地觉察到了他的怒火。即便隔着浓重的夜幕,他那如同西部荒野的表情,只消一眼便一览无余,因为除却愤怒,你根本找不到其他神色。

自打Freud当上枢机主教以来,Eoin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怒容满面。此时他尚不知道主教因何而怒,但仍能大略地猜到几分。

必然与女王有关。

那个喀山鞑子与Sigmund家混小子的私生女。

他在心底冷笑。

但他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贵领的治安真是令我遗憾。”主教的发音一向标准,在此刻也不例外,他浑厚的中音将每一个字都咬得很准很重。

“不知大人何出此言?”论年龄,他与主教的父亲平辈,论地位,他却不得不向这小子低声下气。

“哦?您还不知道吗?”主教的讥讽之调简直令人叫绝,他淡淡地反问,“您不知道您的领地里出现了一群胆大妄为的卡科斯吗?”

“大人,不妨直说。”

“那我就直说吧。十小时前,在您的领地上,女王遭到了一伙武装精良的歹徒袭击。”主教走到公爵的跟前,用目光斜视着这位老人,“您听得清楚吗,公爵大人?是袭击,对女王的袭击,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老人稀疏的眉毛如同变了形的沟壑,紧紧地挤在一块儿。他既愤怒又烦恼,愤怒主教肆无忌惮的轻蔑,烦恼主教话语背后的深意。他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能随时让SouthernIsles家族背上犯上作乱的罪名,他能随时以这个名义让军队将鲸鲨堡夷为平地。

“大人,我以SouthernIsles家族名誉向您发誓,我对此事一无所知。”Eoin朝着主教微微躬身,力图让自己的语调显得谦卑。

“我亲爱的公爵大人,您何出此言?”主教话锋一转,故作惊讶地说道,“我的好爵爷,倘若我有任何言语上的冒犯,那一定是因为我太过忧心陛下的安危,您的心胸如同普洛斯彼罗一样宽广,想必不会对一个心忧如焚的人加以责备。我相信当您还在鲸鲨堡享用美酒的时候,一定不曾料到女王会身处险境。否则,您一定会身先士卒,誓死保护陛下。”

“您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大人。”仅仅只是个开头,他便被主教死死地踩在了脚底。

“请您先朝那边看看,Kristoff身上的鲜血还没干涸,没准您现在上去摸一摸还能沾上点新鲜血液暖暖手。请您再朝这边看看,那些担架上是还剩了一口气的可怜人,那些该死的强盗杀死了我十三名卫士,倒是为我留下了几名缺胳膊少腿儿的男子汉,从今以后他们只能在别人的搀扶下偶尔出来晒晒太阳啦!”

Eoin朝着Kristoff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主教身后的队伍。

“Pepylo,去把Nels叫来。”他侧过脸吩咐道,随即向主教说道:“我再次向您表示歉意,主教大人。”

主教晃了晃食指:“公爵大人,公爵大人,您似乎弄错了,您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女王陛下。请您记得,御前首相永远只是陛下的右手,像您这般德高望重之人自然是陛下的左手。恕我直言,或许是时候考虑让赫拉克勒斯来做您的治安官啦!您不知道女王受到了怎样的袭击,那种狂徒式的袭击,唯有身经百战的您才能体会其中万分之一的凶险。可我向您保证,女王陛下很安全,非常安全,幸好我们有忠诚的卫士,还有不要命的波兰人,陛下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不过在此,我想以个人、而不是枢机主教的名义,向您提个醒,作为舞会的邀请者,您的地主之谊似乎还没做到家。”

“大人,请让我面见陛下,以求她宽恕我的罪行。”

“公爵大人多虑了。”女王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她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不急不慢地来到老人跟前,身侧还有一名波兰侍卫,那名年轻的侍卫让他有些眼熟,于是他眯起眼睛仔细地瞧着她的脸,“主教大人太谨慎,或许有些言过其实。我想没有比在金秋九月感受一下SouthernIsles的狂野更让人心悦的事情了。”

“恳请陛下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女王笑了起来,丝毫看不出数小时前的惊心动魄:“您何罪之有?难道阿耳戈的英雄们在旅途中历经凶险也要去责怪大海不够平静吗?”

“但由于我的疏忽,为您崇高的心灵平添了烦恼。”

“为什么这要样说?奥古斯都不会觉得元老们刺杀凯撒的举动为他带来了烦恼,他只会觉得他们带了机会。”女王的蓝眼睛充满了笑意,她没有说下去。

Eoin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铲除异己的机会。

此时Nels,SouthernIsles领的治安官被带了上来,这个愁容满面的男人紧张地搓着双手,在走到女王与Eoin之间空地当中后,停了下来,他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命运,他在发抖。

“Nels,”Eoin和颜悦色地对他的治安官说道,“过去十年里,你一直是SouthernIsles最优秀的治安官。”

男人干巴巴地回答道:“大、大人谬赞。”

“到今天为止,你做得不错,我听说你前不久获得了一枚灰狐勋章?”灰狐勋章,SouthernIsles领对工作勤勉的官员的嘉奖。

“是、是的,大人。”

“你随身带着它吗?”

“当然,大人。”

“请将它递给我,”老人微笑着伸出手,当他接过Nels递来的那枚小小的勋章时,他惊讶地举起它,“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它代表着荣誉,代表着骄傲,代表着你光荣的过去,对吗?”

“是的,大人。”

“很好。我能认为这是你尽忠职守的证明吗?”

“是的,大人。”

“那么,跪下。”

男人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长剑在火光的照耀下泛起温暖的光辉,右手的剑刚刚刺穿治安官的心脏,老人便将左手的勋章扔到地上,他朗声说道:“女王在上,她将以此剑宽恕你的罪过。”

他松开持剑的手,将拳头抵在肩头,向女王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Nels玩忽职守,以死谢罪。”

女王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松开紧蹙的眉头。

“进城吧。”她淡淡地说道。

就在女王与主教越过那具尸体,往前走的当口,他再次眯起眼睛凝视着女王身边那名波兰侍卫,老人看了一眼Pepylo,发现他也在看着她,父子俩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个波兰侍卫。”Pepylo的低语似乎能随风而逝。

“那个波兰侍卫……”老头子松开眯起的双眼,似乎在努力回忆,“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是的,父亲,她倒是有些像那个奴隶。”

“那个奴隶?”

“半年前……的那个奴隶。”

半年前。他想了想。半年前,Hans死了,一个奴隶杀死了他最小的儿子。那个有着狼一般眼神的爱尔兰贱民,被抽打了无数鞭却一声也没吭。

他记得很清楚。

虽然女王登基赦免了她的死罪,但此时她应当被关在伊夫里斯堡,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腐烂发霉。

这倒是个机会。他飞快地想到。

“去把Barkam叫来。”沉默片刻,Eoin对儿子吩咐道。随后他举起火把,策马上前,挥了挥手,城墙上的哨兵们开始拉动巨大的铁索。

鲸鲨堡的大门就此打开。




注:关于《撒利克法》,其中有很重要的一条规定,即女性没有继承权。

关于九领联合会议,虚构出来的Arendelle《撒利克法》中的规定,即国王死去,且无男性子嗣,可由枢机主教召开九领联合会议,从九大贵族中选举产生新一任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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