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鸿门宴

“恶魔！”

“怪物！”

“不该存在的家伙！”

“没有人需要的存在！”

过分甚至恶毒的话语不绝于耳，但是她早已不在意，因为在绝望的深渊之中早已有人伸出手将她拉了出来，只要那个人还允许自己待在她的身边，任何人的话语她都不会再在意。

“从今以后你只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好。”

是的，只要听从她的话就好，因为只有她需要自己。

“你是我的侍从，不需要在乎别人的想法。”

没错，自己没有必要在乎她以外的人的想法，只有需要着自己的她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影，一定要回来。”

会的，自己一定会回去，只要她有所需要，自己就会达成她任何愿望，哪怕是取回世间至恶之物，并将之奉献给她。

无视周围不断出现的声音直径前进，在目标前停下脚步，当她的手触及到某种存在时，一个不同于刚刚诅咒之言的声音响起：

“你一定会后悔的。”

在这个声音消失的瞬间影睁开了双眼，那是前世的自己拿走魔剑时的记忆，大概是因为故地重游，自己才会又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吧，不过和那时不同，这一次影是为了拯救菲丽才会身处于此的。

影站起身子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快步走出了洞穴，昨日战斗所消耗的体力与魔力已经完全恢复，继续开始剩下一半山路，虽然路上的魔物实力都在影可以应付之内，不过她依旧隐藏了气息，不断回避战斗，因为之后她所要面对的敌人等级，不允许她在到达目的地前消耗过多的魔力。

另一方面，数名西利亚贵族集中在了西塔镇的镇长官邸，就像菲丽的母亲丽莎夫人说的那样，这场小型贵族会议刚开始没多久，就变成贵族们的了‘抱怨大会。’

“虽说是皇帝陛下派遣的调查团，但是随意干涉地方的政务也实在太过分了。”

“说的没有错，不仅对我们的治理指手画脚，还将一些小事夸大其词，这已经是明显的找茬了。”

“虽然中央贵族对于西利亚州的态度一直十分强硬，不过这一次也确实太过露骨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被那边抓住了把柄啊。”

“是说前段时间发生的伊泽希尔事件吧，的确如果没有那件事的发生，帝都那边也没有借口对西利亚州进行这么大规模的调查和干涉，但是事情好像也不止这么简单。”

（终于来了么。）菲丽露出了警惕的目光，昨晚母亲告诉自己的事情，大概也传到了这些人的耳中，而那恐怕才是他们邀请自己和母亲参加这次聚会的原因，同时也是这次会议的真正目的。

刚刚发言的贵族停止了发言，而坐在长形桌最上方的银发男性将话题继续了下去：

“说来惭愧，伊泽希尔事件之后，我曾经受家父之命数次寄信给位于帝都的公爵阁下，请他无论如何也要维护住桑塔乌斯家和西利亚州贵族们的立场，但事情还是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不对，去年伊泽希尔事件发生时，堂祖父的病情就已经恶化了，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插手西利亚州发生的事情，而且父亲大人的信里也未曾提到过堂祖父给他寄信。）

菲丽望着这场会议的主持者，自己的堂叔父凯密恩伯爵在心中否定了他的说法，然而在座的其他贵族似乎都没有对他的话表示疑问，西塔镇的管理者米歇尔男爵更是直接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请不要责备自己，想必公爵阁下也已经努力过了，一切都是那些死死盯着西利亚州不放的中央贵族的问题。”

“不，米歇尔男爵，刚刚我已经说了，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刚刚发言的贵族再次发出了声音，接着他望向了摆出了凝重表情的凯密恩伯爵，而就像是接收到了对方发出的讯息一般，凯密恩伯爵以很小的声音继续说道：

“其实我从帝都收到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公爵阁下只是反对了缩小西利亚州领土，对于中央贵族其他的要求并未提出异议，甚至有传言说是公爵阁下自己向陛下建言让帝都派遣调查团进入西利亚州的。”

“什么！这是真的么？”

“这也太荒唐了！”

坐在座位上的贵族们脸色再次变得铁青，实际上就算再蠢的人也能看出来，无论是陛下还是中央贵族都并非真打算缩小西利亚州领土，只是因为一场袭击就切割贵族的领地，无论从谁那看来都太过荒谬了。

尽管如此中央贵族们还是提出了这一方案，很明显就是为了让公爵家接受他们的第二方案，这一点桑塔乌斯公不会看不出来，但如果他并没有对此采取任何措施的话，那么这些贵族就会做出这样的猜测：

“难不成公爵阁下已经和中央贵族联手了？”

在一名贵族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菲丽发出了一声冷笑，她尽全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失态，但双拳在桌下紧紧攥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多少人参与，不过这场对话明显是事先安排好的。

“虽然我很想相信公爵阁下作为西利亚州的领主，不会做出有害西利亚贵族之事，不过他的性格确实难以琢磨，再加上他如今身处帝都无法得知他对于现今状况的态度，因此……”

凯密恩伯爵说到这里停下来并且看向了丽莎，话已至此，任谁都不会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而这种完全可以说是胡来的夺权方式，也只有他这种人才能做得出来。

“交出领主之位，你该不会想要这么说吧？”

“那倒不至于，领主之位毕竟是陛下赐予的，非我等可以随意干涉，只是现在公爵阁下的立场不明，再由丽莎夫人掌控全局的话，似乎会有很多贵族无法安心下来呢。况且我听说最近您四处奔波，似乎相当的疲惫，是否找个人来帮您分摊一些压力比较好呢？”

“这个人，是指你自己么？”

“怎么会，负罪之人不敢有此奢望，我建议由米歇尔男爵出任辅佐官，虽然他们家爵位不高，但却是在西利亚州有着悠久历史的古老贵族，和帝都那边也没有什么矛盾，由他出任辅佐我想没有人会不放心。”

“我也赞成，若是米歇尔男爵能够出任公爵辅佐官的话，我们也能安心一些，至于西塔镇的管理，我建议由修卡子爵来负责，他知晓帝都那边的动向，距离公都近点，发生什么事情也能尽快通知到公爵家。”

迪恩男爵一改刚刚的暴躁状态，用相当冷静的语气附和了米歇尔男爵的话，而他口中的修卡子爵便是刚刚那名说出修米特名字和桑塔乌斯公未曾对其他事情进言的贵族。

这下子菲丽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何凯密恩伯爵会身处于此，若是在平日，这些贵族是不会在公开场合如此越权的，但因为有私人关系上姑且与丽莎平等的凯密恩伯爵在，所以他们才能无所顾忌。

“啊，时间好像也不早了，我们先去享用午饭，下午再继续讨论吧，丽莎，刚刚的事情，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期待你下午的回复。”

凯密恩伯爵突然迅速结束了话题，他对丽莎甚至没有用敬语，完全是以堂兄弟的立场在与之对话，而且虽然他嘴上说让丽莎考虑一下，不过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接受她的任何反对意见。

何等的卑劣和强硬，事态发展至今，菲丽已经有些按奈不住了，就在她打算开口时，丽莎突然用手扶住了她的手，然后对着众人开口说道：

“你们的想法我清楚了，关于刚才讨论的事情，我会考虑一下的，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恕我不能和你们一起用餐了，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会回来告诉你们我的答案的。”

丽莎说完后便站了起来，对菲丽点了下头并轻轻行了一礼后，带着菲丽离开了官邸，凯密恩伯爵往望着丽莎的背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他觉得丽莎是害怕这里落荒而逃了，而其他贵族似乎也有着同样想法。

在回到马车后，丽莎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而不明所以的菲丽也不敢贸然开口，这股诡异的沉寂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丽莎终于打破了平静。

“菲丽，这就是现今一部分西利亚州贵族的模样。”

“诶？”

菲丽一时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义，但她从母亲复杂的表情隐约感觉到，接下来丽莎说的事情，恐怕会超乎自己的想象。

“强硬，守旧，只在乎自己的利益，不止是刚刚府邸里的那些人，还有许多贵族都是这个样子，西利亚州在你的祖父和父亲的努力下确实一直维持着和平，但是这也仅限于他们能够影响到的地方。”

菲丽静静地望着诉说着这些的丽莎，她从未认为西利亚州是完美的领地，也知道这里也存在看不见的黑暗，但她一直认为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特例，并不会对西利亚州有多大的影响，但说不定是她天真了。

“你的父亲在刚刚接任西利亚州领主的时候曾经说过，西利亚州目前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有许多细小的问题被人们忽视，若是这些问题长时间放任不管的话，那么终归会逐渐成为毁灭西利亚州的威胁。”

“父亲大人他……说过这种话？”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菲丽还是因为这句话陷入了震惊，她也理解了为什么丽莎会把自己带回马车，毕竟这些话如果让外人知晓，后果只怕不堪设想。在恢复冷静后菲丽突然明白了丽莎真正想要表达的事情。

“母亲大人……莫非您也觉得父亲大人已经和中央贵族合作了么？”

菲丽刚刚在听到这个说法时只觉得过于可笑，认为是他们为了向丽莎施压而胡乱找的借口罢了，但若父亲对于西利亚州的状况真的有消极的一面，那么他利用这次机会对西利亚州采取措施可能性并不为零。

“我不认为你的父亲是那种允许自己的领地和领民陷入危机之人，伊泽希尔的事绝对不会和他有关系，但是你的父亲确实认为西利亚贵族这样下去终有一日会走入衰败，并且曾经试图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

丽莎在说完这句话后，马车内部再度陷入了沉寂，菲丽的大脑一度陷入混乱，不知该说些什么，而丽莎则在这个时候突然改变了话题。

“你父亲的想法暂且不论，我知道你打算为了你父亲前往罗兰斯魔法学院，但我希望你不止只为了这个目的前往帝都，你是个勤奋好学的孩子，就算一直身处于这里学习今后也一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领主。但若你能利用这次机会尝试接触更多的人和事，开阔自己的视野，我想对于西利亚州的未来一定是有益处的。”

“母亲大人……我明白了，我会接受罗兰斯魔法学院的入学邀请，并在毕业后进入魔法省工作，这不是为了父亲而听从别人的安排，而是为了磨练自己，让自己获得成长，成为像父亲大人一样优秀的领主。”

“呵，这才是我和他的女儿呢，那孩子似乎也打算跟你一起去，有在你身边的话我也能够放心许多。”

“嗯，那家伙虽然相当的固执，乱来，不听人话，但是她说过，会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只有这件事，我相信她绝对不会食言。”

菲丽点了下头并做出了回答，对于暗精灵王的话她表面上是接受了，但实际上她的内心依旧有疑惑，毕竟不会有人会因为一场梦就做到那种地步，菲丽几乎可以确定，影如此重视那个预知还有其他的原因。

而菲丽之所以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是因为她隐约感觉到，如果继续深挖的话，自己与影的关系，将会产生无法修补的裂缝，因此她选择将疑问埋藏在心底，在对方真正将一切和盘托出之前不再追问。

但尽管如此她依旧相信着影会一直陪伴自己的诺言，丽莎望着这样的菲丽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其实对于菲丽去帝都这件事丽莎也不是百分百放心，但看到菲丽有着如此信赖的人陪伴她，她也安心了许多。

“好了，休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一起去吃点东西，然后在回那里，将一切解决吧。”

丽莎说着打之后用过午餐的丽莎和菲丽再次来到了镇长官邸，此时众贵族已经齐聚在会议室等待着丽莎，并坚信对方一定能够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然而丽莎在到达会议室后第一句话是：

“不好意思，关于刚刚的提案，我表示拒绝，目前公爵府还不需要辅佐官，即使需要也不会让未曾接受过审核的人轻易担任呢。”

丽莎一改刚才平静的态度，以非常强硬的语气回绝了他们的要求，对于这一突发情况，有的人吃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有些人则是头爆青筋的怒吼到：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请搞清一下现在的状况！”

“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是你们吧，在这种连正式会议都不是的聚会上，毫无证据的对一州领主进行指责，并且以此索要官职，这已经完全超出了身为贵族的本分了吧。”

丽莎以严厉的语气反向发出责问，并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气势压住了他们，没错，一开始就不用认真理会这些人，听说？传闻？几个小贵族仅凭这些风言风语就想要要挟公爵家，他们着实是小瞧了丽莎。

“话虽是这么说，但刚才也说明过了，现在公爵阁下的立场不明，大家会感到强烈的不安也是正常的，我觉得适当的进行妥协安抚一下诸位的情绪也是有必要的。”

说出这句话的是凯密恩伯爵，这些贵族会请凯密恩伯爵过来，就是防备丽莎拿桑塔乌斯家家主的身份压制他们。

“我倒是觉得毫无必要，领主的身份和权利是皇帝陛下所赐予的，其工作是维护领地的和平，保证领民的安全，什么时候照顾下属毫无证据的臆想也成了领主的义务了，你失去了桑塔乌斯家一员的尊严么？”

“唔！”

丽莎的话让凯密恩伯爵满脸通红，只见丽莎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接着用较为温和的语气说道：

“公爵阁下接任领主职位也很久了，我并不认为他会做出有害西利亚州的行为，如果你们当中有谁觉得公爵阁下有违领主身份之事，请尽管拿出证据向陛下弹劾，但如果有人散布不实言论扰乱民心的话……”

丽莎说着轻轻抬起了手，只见之前跟随而来的菲妮娅带着一群骑士气势汹汹的走入了会议室，他们以为自己抓住了公爵府把柄，而丽莎又孤掌难鸣而洋洋得意，却忘记了这里桑塔乌斯公在西利亚州的威信。

丽莎将目光转向了刚刚说出‘桑塔乌斯公和中央贵族勾结’的贵族，那名贵族此时已经冷汗直流，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之中已经涉嫌诬陷领主之罪了。

当然丽莎并没有打算真的拘捕他们，这场聚会毕竟是非公开的，丽莎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只是她必须要告诉这群人，尽管公爵不在这里，她作为公爵夫人绝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软弱可欺。

就这样，丽莎在一众贵族震惊的目光中离开了镇长官邸，而凯密恩伯爵则是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前提下，哑口无言的看着丽莎一行人越走越远。开马车的侧门走了下去，对于那些贵族的发难，其实她早有对策，刚刚离开只是为了确定菲丽对于邀请函的想法，至于那群人，虽然他们比丽莎想象的更加急切，但仍在丽莎的计算范围内。

之后用过午餐的丽莎和菲丽再次来到了镇长官邸，此时众贵族已经齐聚在会议室等待着丽莎，并坚信对方一定能够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然而丽莎在到达会议室后第一句话是：

“不好意思，关于刚刚的提案，我表示拒绝，目前公爵府还不需要辅佐官，即使需要也不会让未曾接受过审核的人轻易担任呢。”

丽莎一改刚才平静的态度，以非常强硬的语气回绝了他们的要求，对于这一突发情况，有的人吃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有些人则是头爆青筋的怒吼到：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请搞清一下现在的状况！”

“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是你们吧，在这种连正式会议都不是的聚会上，毫无证据的对一州领主进行指责，并且以此索要官职，这已经完全超出了身为贵族的本分了吧。”

丽莎以严厉的语气反向发出责问，并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气势压住了他们，没错，一开始就不用认真理会这些人，听说？传闻？几个小贵族仅凭这些风言风语就想要要挟公爵家，他们着实是小瞧了丽莎。

“话虽是这么说，但刚才也说明过了，现在公爵阁下的立场不明，大家会感到强烈的不安也是正常的，我觉得适当的进行妥协安抚一下诸位的情绪也是有必要的。”

说出这句话的是凯密恩伯爵，这些贵族会请凯密恩伯爵过来，就是防备丽莎拿桑塔乌斯家家主的身份压制他们。

“我倒是觉得毫无必要，领主的身份和权利是皇帝陛下所赐予的，其工作是维护领地的和平，保证领民的安全，什么时候照顾下属毫无证据的臆想也成了领主的义务了，你失去了桑塔乌斯家一员的尊严么？”

“唔！”

丽莎的话让凯密恩伯爵满脸通红，只见丽莎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接着用较为温和的语气说道：

“公爵阁下接任领主职位也很久了，我并不认为他会做出有害西利亚州的行为，如果你们当中有谁觉得公爵阁下有违领主身份之事，请尽管拿出证据向陛下弹劾，但如果有人散布不实言论扰乱民心的话……”

丽莎说着轻轻抬起了手，只见之前跟随而来的菲妮娅带着一群骑士气势汹汹的走入了会议室，他们以为自己抓住了公爵府把柄，而丽莎又孤掌难鸣而洋洋得意，却忘记了这里桑塔乌斯公在西利亚州的威信。

丽莎将目光转向了刚刚说出‘桑塔乌斯公和中央贵族勾结’的贵族，那名贵族此时已经冷汗直流，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之中已经涉嫌诬陷领主之罪了。

当然丽莎并没有打算真的拘捕他们，这场聚会毕竟是非公开的，丽莎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只是她必须要告诉这群人，尽管公爵不在这里，她作为公爵夫人绝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软弱可欺。

就这样，丽莎在一众贵族震惊的目光中离开了镇长官邸，而凯密恩伯爵则是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前提下，哑口无言的看着丽莎一行人越走越远。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就在丽莎一行人离开的同时，有一名少女正在镇长官邸附近默默地关注着那边，而在她身后站着一个带着诡异面具的黑斗篷男性。

“看来凯密恩伯爵的计划失败了，他对于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了，以为对方是弱女子就想着拉着一群人完全依靠气势压制对方，这样会失败也实属正常，若无真正的力量是无法夺回失去的一切的。”

“真正的力量……那个力量真的可以帮助我们夺回一切吗？”

“嗯，那是自然，您之前不是亲自见证了么，只需要很短时间就能获得压倒性的力量，只要有了足够的实力，您一定能帮助凯密恩伯爵夺回失去的一切，不，甚至还能得到更多您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东西，夺回原本属于我们的荣耀……还有菲丽·桑塔乌斯…我要将她……跟我过来吧，我将你引荐给叔父大人。”

“非常感谢，愿您的心愿能够早日达成，玛丽·桑塔乌斯小姐。”

带着面具的男子对着眼前那名年幼的女孩轻轻行了一礼，他的心中无比的喜悦，尽管之前在西利亚学院和伊泽希尔的行动都失败了，但这一次他们的图谋一定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