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72

今天依旧很忙碌，有之前的先兆，香奈乎不放心的在忍的额头上摸了摸，确认她真的没有发烧，忍别扭地推开香奈乎附在额头上的手掌，说又不是小时候了，香奈乎发觉忍的脸色稍微变了变，不过还是安心地一块回到卧室，忍先进去洗澡，香奈乎则是看起了剧本，关于卡门和自己饰演地第一情人的感情戏。

火辣的情人，炙热的吻和温软的肉体。

除了完全不相符合的价值观以外，这对爱人倒真是算是不错的伴侣。

但于香奈乎自身而言她是坚决不接受与自己不相符价值观的人成为爱人，如果要谈爱，她是一定要得到这天底下最能与她琴瑟和鸣，知根知底的爱人的。

比起火热的性后长久的自我纠结和内心空虚，香奈乎显然更爱和爱人额头相抵时对方传递过来的温热体温和对方规律的呼吸。

香奈乎翻找出自己留在忍这里的精油，刻度没有变，忍大概没时间用这个，如此想着，香奈乎又瞥见忍放在桌子上的玫瑰露，它倒是少了小半瓶。

忍显然泡了个舒服的澡才出来，忍面色变得有些红润，香奈乎不自觉地看向忍微红的耳畔，没等她起身做点什么，忍先靠过来，坐在书桌上，用露出的脚腕蹭了蹭香奈乎的小腿内侧。

忍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和她本身的佛手柑清香混杂在一起，实在太过诱人。

香奈乎在意识到此举背后的意味时立刻脸红成一片，而始作俑者则是端坐在她的面前，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为什么…”。

香奈乎试图掩饰自己的不正常，但香奈乎笨拙的掩饰于忍而言，这反而可爱不行。

“剧本里不是有写这个情节吗？我想先试试”。

忍好像丝毫不知羞地回答，可这答案实在太过正当，香奈乎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忍颇感兴趣地看着香奈乎，却不料一向乖巧的妹妹一下子站起身，把忍从书桌上拉下来，抱起来往床上丢。

“…什么意思？”。

忍意识到自己逗过了头，床很软，不会痛但失重的感觉叫人头脑放空。

“我想和姐姐亲亲可以吗？”。

香奈乎压在忍的身侧，发丝有点凌乱，身上隐隐约约有茉莉花香味晕开来。

“…等一下”。

忍捂住香奈乎的嘴唇，拉紧自己的浴袍。

“姐姐不是说我可以提要求吗？”。

香奈乎没有因为忍手上的轻微推阻停下动作，她反而捏着忍的手腕，挑逗似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忍柔嫩的手心。

忍急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被香奈乎触碰过的肌肤有些发热，叫她本能感到危险。

“…可是”。

忍一下子靠到床头，她们没关灯，忍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急着往床里躲藏似的，面上也带着些许少见的惊慌。

香奈乎隐隐感觉有些有趣，这种把猎物驱赶到无处可逃的小角落里的举措，再配上对方惊慌失措的神色，总有种唤醒捕猎本能的熟悉。

香奈乎看着忍微蜷在床头的样子，又不自觉地生出怜惜来，她没在步步紧逼，也没有再要求什么吻，只不过凑在忍脸颊附近，忍不自觉地闭紧了眼，香奈乎伸出手来，抚着忍白皙的脸颊，香奈乎用指腹再次摸了摸忍的鬓角，亲昵而克制地亲了亲忍的额头，便下床洗漱去了。

忍看着香奈乎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地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害羞起来，她把脸半缩进被子里，红色晕开在她饱满而柔软的脸颊上。

香奈乎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忍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了。

香奈乎不免有点失落地笑了笑，但是还是乖巧地找着自己的位置睡下，本来朝向自己的姐姐却转过身子去，香奈乎不解地由后搂抱住忍，忍却不发一言。

“姐姐为什么生气了？”。

香奈乎撑起半边身子，抓着忍的手腕，忍却只是抱紧了枕头说没有。

“那为什么不转过来，我身上暖和，我来抱着姐姐睡吧？”。

香奈乎的胸口已经紧紧贴住了忍的后背，另一个人的温度贴在身上的感觉实在有些暧昧难言。

忍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混乱感萦绕心间，竟没来得及察觉自己体温的上升，直到香奈乎摸上忍颈部，才警觉忍又有些发热。

忍无力地倚在床上，明白这并未普通的发烧，而是发情期的前兆，忍瞬间感到不知所措，不应该是现在的，自己上一次的发情期才过两周不到而已。

香奈乎却撤开了自己的身子，看着忍无措担忧和一瞬间放松的表情，突然一阵无奈。

“姐姐”。

香奈乎扶着忍的肩膀，如此呼唤道。

“…怎么？”。

忍还是想倔强地说自己没事，香奈乎却包着忍的手，说我爱你。

“姐姐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不是被不被香奈乎伤害的问题…”。

忍的鼻头发酸，语气也跟着哽咽。

她不懂自己现在的行径算是什么，借着姐妹名义的偷.腥猫吗？

香奈乎却搂住忍，为了不薄忍的面子，并不去看忍的脸，只是顺着忍的肩膀轻轻抚摸，再次坚定地说，我爱你。

“无论姐姐怎么样，我都会爱着你的”

忍想反驳，又怕香奈乎早已隐隐约约猜测出自己的心来，为了她的几分面子不直接点破而已，可香奈乎的话语那么真诚，叫忍一阵心软。

香奈乎自然明白忍现在的症状是何原因，她替当时不愿意接受Omega身份的姐姐看完了全部的资料，在分化半年前都容易出现的不稳定发热情况，只需要Alpha一点点的信息素就可以抚慰安定。

“只需要一点点信息素就行…”。

香奈乎抱住忍的肩膀，如此解释道。

“…我知道”。

忍嘟喃着，别扭地开始拨弄香奈乎搂住自己腰的手指，纠结着撩开了自己的头发，意思要香奈乎就这么咬。

“姐姐都不愿意转过看看我吗？”。

香奈乎委屈地缩在忍的肩头，头发蹭到了忍现在稍稍有点发烫的腺体，信息素却开始一点点弥漫开，忍能闻到香奈乎身上酸酸甜甜的香味。

她艰难地想转过身，香奈乎扶着忍的腰帮忙，手臂带动着忍翻身，自然是靠得极近，呼吸彼此交融，忍盯着香奈乎的唇看了一阵子，默默吻了上去。

忍的吻没有侵占意味，黏黏糊糊地磨蹭和吐出来的舌尖，尽管并非本意，挑逗意味却十足。

香奈乎拨开忍的头发，更加深地侵占着忍，忍搂着香奈乎的背，手指一下深一下浅地抓着香奈乎，感受着忍对自己的依赖，香奈乎就只想没完没了地和忍亲热。

香奈乎的吻很温柔，现在却是热情居多，她看着忍那像是蒙着化不开的水汽的眸子，转而吻上自己总是依靠着的，忍的肩窝。

她很喜欢这里，喜欢这里柔软的弧度和令人舒适的温度，喜欢每次靠上去都可以闻到的忍身上淡淡的香味，香奈乎感觉到忍的手在锁骨处推阻，可她的姐姐一向都是纵容她这么做的。

略带疑惑地抬起头来，忍带着生硬的语气说不要，和忍平日温柔的语调截然不同。

香奈乎并不再强求，抱住忍的腰，唇附在忍的后颈上试探性的磨蹭，忍仍在抓着自己的手臂，却并非刚才的推开之意。

香奈乎抚慰着忍的腺体，刚刚还颇为有存在感的情潮涌动缓下来，转而像是海边细浪一样轻轻拍打着忍的身体，大概很快便会归于平静。

香奈乎也扶着忍转过来，哄孩子似的拍打着忍纤细的后背，忍被香奈乎带着搂在怀里，倚在香奈乎的肩窝里时，忍发觉自己在意的居然是自己有没有过界。

姐妹的边界被模糊了太久，再想要确认便困难了，忍躲在香奈乎的肩窝里一下下喘息着，唯剩下一阵痛苦。

香奈乎对她是那么的温柔眷恋，而自己却在利用被香奈乎所信任的姐姐身份满足私心，这样的自己，还能算是个合格的姐姐吗？

“忍，别害怕，我陪着你”。

香奈乎轻拍着忍的后背，用下巴蹭着忍的头顶，忍不可置信地看向香奈乎的唇似乎是质疑自己是否听错。

“…你刚刚”。

香奈乎小小的私心被点明，她也红了脸，说自己也想偶尔这么喊喊忍。

“姐姐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不这样了”。

香奈乎转而摸着忍的脸颊，像是在给忍道歉。

忍却艰难地握住香奈乎的手，不知为何痛苦而突兀地说自己是香奈乎的姐姐，积蓄着的泪水恰好滑落，晕染在香奈乎的睡衣。

她是姐姐，是栗花落香奈乎的姐姐。

“睡吧，香奈乎，我累了”。

忍把手缩回被子里，倚在香奈乎的怀里眉头却紧紧蹙起，香奈乎不知所措地看着忍，不知道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姐姐，你不开心…”。

“嗯…”。

忍没有并没否认，那只会显得欲盖弥彰。

“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些，我们现在休息可以吗？”。

香奈乎觉得自己莫名涌上一阵哭泣的冲动，她牵着忍的手，却迟迟不肯说好。

一切忍耐着的焦躁，无声的哭泣尽数被折射在香奈乎的身上，她不明白忍的纠结，却共情了忍一切的说不出的苦楚。

意识到香奈乎在流泪的时候，忍摸着香奈乎的脸颊，一阵无言。

“我心里有一份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爱，我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爱意，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忍向来是不爱藏匿自己想法的人，可对于自己最爱的人，却不得不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而造就的裂缝，一寸寸地割裂忍的心口。

“为什么不说，姐姐爱的是谁？我会叫那个人爱上你的，只要你想要，没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姐姐，你看着我，你告诉我啊！”。

“就是知道香奈乎会这幅反应，我才不告诉你的…”。

忍心里的疼痛微微消解了一些，但忍更不愿意看到本属于自己的痛楚转移给了香奈乎。

“更何况，香奈乎又有什么办法叫那个人爱上我呢？我不要被胁迫得来的爱，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为了自己去做这种下作事，答应我不要说出去就够了…拜托你”。

香奈乎看着近乎向自己哀求的忍，同样痛苦地闭上眼睛，说好。

忍很少这样放低姿态请求，一想到是为他人，香奈乎心里除了自己无法做到什么的酸楚以外，竟然多了一份因妒恨而导致的胀痛，嫉妒那个人可以如此轻易地牵动自己姐姐的心，又憎恨那个让姐姐只能单恋而不能表达的人。

少女的心事是那么地明显，为什么自己没有及时发觉呢？是因为觉得忍在自己身边就一定会幸福的自大吗？

可为什么不能是我呢？姐姐。

香奈乎近乎疯狂地想到。

她不会比那个人差的，她甚至可以更加体贴地照顾姐姐，为忍未来的事业做出贡献，她的体质很特殊，她不觉得那个人会那么巧地同她一样，如果那个人是她的话，她绝不会要姐姐哭泣和忍耐的。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过界后，香奈乎一下子愣住了，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姐姐生出这种心思来，但比起自己生出这种不伦的心，她更害怕自己不过是为将最爱的姐姐独占，而想出来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只是介意忍走向没有自己的幸福，便想用这种方式圈住忍，好和忍永远在一块。

倘若自己有这样腌臜心思对待忍的话，她就再也没有立场去爱忍了。

心事重重地入眠只会招致噩梦不断，忍看着香奈乎，说是不是分房睡比较好。

“香奈乎也不是小孩子，需要自己的空间，我们就回到以前那样会不会比较好？”。

香奈乎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说好。

其实早该如此了，一开始住进来是为抚慰忍因为自己失调的身体情况，忍早就恢复正常了，反而是自己住在这里讨个没趣。

“我会收拾好东西的，也可以搬出去但是…”。

香奈乎艰难地顿了顿，说忍随时可以来找她。

“什么事需要我都可以，不要不告诉我，双面镜姐姐留着吧，找我很方便的”。

香奈乎木讷地收拾着自己留在这里的洗漱用品，生硬地说道。

“我不是要赶香奈乎走…我只是”。

忍抓着香奈乎的手，却发觉香奈乎的手心浸透冷汗，冰冷地陌生。

划清界限，不再越界对彼此都很好。

“只要姐姐还需要我就好…”。

香奈乎失神地嘟囔着，却没回应忍的抓握。

稍稍后撤一步后，香奈乎的手便从忍的抓握里抽离出来了。

不过我这么软弱，就算姐姐不再需要我了…也是情理之中呢。

香奈乎在内心自嘲，收拾自己物品的动作却慢了，她看着忍的浴室，摆放整齐的两套洗漱用品，被挂在一块两块柔软的浴巾，以及弥漫在空气里的沐浴液的香味，还是那么整齐而熟悉，香奈乎再次准备收拾，忍却拉住香奈乎的手说，这些留在这里也很好。

“我可以给你买一样的一套放在你的房间，这些留在这里，如果香奈乎还要…”。

香奈乎却摇了摇头，说自己要带走。

“…招得人误会也对姐姐的名声不好，以后就普通地相处吧，这不是姐姐的期望吗？”。

香奈乎平静地看着忍，那不带一丝一毫质疑意味的反问句，却把忍的心扎出了无数个孔洞。

忍抿紧唇，只觉口中干涩无比，对啊，这不是她的意思吗？她这么无数次地暗示，时不时地对两人关系忧心，对香奈乎若即若离的态度，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她为什么不说好，她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顺势当一个好姐姐，就此放香奈乎离开。

“…我完全不明白姐姐的意思！”。

香奈乎重重放下自己的东西，很用力地抓住站在门外的忍的手。

“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吗？姐姐已经讨厌我了吗？不要什么都不说！直接了当地告诉我啊！我没有姐姐，真的会活不下去的，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香奈乎的泪水噼噼啪啪地砸到地面上，她无措地大哭着，毫不顾及形象地用袖子擦拭眼泪，一切的不理解和因为忍反复不已的心情在此刻爆发，忍看着哭红了脸，呼吸不畅的香奈乎，赶忙伸出手去抱住她。

然后才发觉，自己渴望与香奈乎坦白的心有多么强烈，她极力咽下，却发现已经做不到了。

“我爱你香奈乎，我特别特别爱你，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要让你离开我的身边，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病态的关系会不会对你有影响，我想和你分开一段时间，我们会不会回到从前那样”。

忍也哽咽起来，本来清丽的嗓音带上哭腔。

“我已经没办法从这种关系里控制自己了，我只能和香奈乎物理地拉开距离，期望这样我才能正常点，不把你带上错误的路”。

香奈乎的听力因为哭泣而微微下降，但她很快发觉忍也在哭，耳边的湿润要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手掌下意识地开始摩挲忍的背。

“我知道这不应该是香奈乎需要经历的事，香奈乎对我很好，我也很庆幸香奈乎是我的妹妹，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贪欲…我太不成熟了”。

香奈乎看着忍同样哭红了的双眼，说忍该早告诉自己的。

“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姐姐，你受到苦痛，我怎么会…平安无事呢？如果姐姐肯早点说出口，我们就不必这么纠结了吧？”。

香奈乎说话很是不畅，因为那场抑制不住的哭泣，她间歇性地抽气，可偏偏那么倔强地要把话说完。

忍看着香奈乎依旧红润的眼眶，紫色的瞳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真的不明白，香奈乎为什么总是如此包容，她真的可以用自己这样不安分的心继续和香奈乎相处吗？

“而且，我也有责任，我明明察觉到了…不正常，但是因为期待姐姐可以更加依赖自己而闭口不提了，我对姐姐也有自己的…私心，我想要姐姐只做我一个人的姐姐，也不希望任何人分走你对我的爱和关注…”。

香奈乎紧紧抱住忍的肩，袒露着自己的罪恶，即使现在依旧带着占有的意味，可她从前却从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

她想要忍。

不是和以往那种，期望忍向自己这边多加注一份关爱，或者忍因为妹妹的身份破例为她制作的点心，她想要的是忍一整个的心。

“我爱你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无论如何，我都想和姐姐在一起，我不想和姐姐分开”。

不该有的情欲是在一天天的相处中生出而后被满足的，她们不过是心照不宣地咬下禁果，却又像浑然不知般的和彼此分享而已。

“我不会和香奈乎分开的，我就算是再傻，我也不会把香奈乎拱手相让，香奈乎是上天给我的宝物…谁也抢不走”。

香奈乎哭唧唧却又傻兮兮地靠着忍肩，说自己才不要走。

“我要呆在忍姐姐的身边，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就是忍姐姐了”。

忍抱着香奈乎的背，说好。

香奈乎同意了把自己的洗漱用品留在忍这边，再住最后一夜，等明天东西送到了，香奈乎再搬回去。

香奈乎被忍久违地抱在怀里休息的时候，感到一阵轻松，她嗅闻着忍身上的香味，眷恋地用脸颊磨蹭着忍的肩窝。

“…顽皮”。

忍嘟喃着对香奈乎的抱怨，手却还是温柔而认真地梳理着香奈乎的头发，是不是两个人靠在一块，就会更加温暖呢？

忍如此想着，一边感受着香奈乎像个手炉一般温暖的体温，很滚烫，很炽热的温度。

“我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我抱着姐姐睡，姐姐也很暖和吧？”。

“香奈乎别把自己说得跟个取暖犬一样好不好？虽然我比起御寒魔咒更喜欢和香奈乎靠在一块取暖就是了”。

香奈乎凑在忍的肩窝里笑，忍慢慢把原本梳理香奈乎头发的手收回来，低下头和香奈乎额头相贴说，自己会当一个好姐姐的。

“忍姐姐已经是最好的姐姐了，不要太过为难自己…”。

香奈乎的笑容里不含杂质，纯真无邪。

“香奈乎都长这么大了，都已经可以保护我了呢，我很开心”。

忍再次揉乱香奈乎的发丝，把香奈乎紧紧抱在怀里，忍身上是家的味道，香奈乎不由地想到，那是她一生永不放弃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