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条/新内森】【天降娇妻???】

第20章 FT彩外传1

EP20【天降娇妻???】少主彩外传1


FUTA设定预警!

此章全龄向。


这是天降娇妻的楠田彩的外传。她...是个扶她少女。咳,总之,这个设定如果觉得你觉得不可接受也可以当这个外传不存在,反正我就是想写扶她少女的堕落史(不对

前情提要:

十四岁的彩突然觉醒,长出了那个东西,但是平时从来没用过,也没觉得特别不方便,在姐姐惠海生日的那天,姐妹数年后特意相聚,想要度过一个难得相聚的生日,这原本该是个美好而亲情的生日。结果少女发现自己向来无感的那里对姐姐产生了欲望,顿时感觉到了不洁,觉得自己背叛了姐姐,背叛了亲情,仓皇而逃。

时间线的时候,彩才十四岁半,在犯罪的边缘试探...老板娘...三十九岁半....请不要代入自己!!!

能接受的话,我们开始吧...

======以下正文===========

北国的冬日,太阳总是落得特别快,还不到四点金色的阳光便悄然暗淡下来,阴暗的云层如雾气一般笼罩着阳光消失的部分,一场太阳雨悄然降临在薄野的街面。

正在自己的店里做准备工作的老板娘听到拍打在窗户上淅沥的雨声,虽然雨势不大,却将北国的寒凉一瞬间灌了进来,她走到窗户边想关紧窗户,日落的方向橙色的薄暮边际挂着一弯朦胧的彩虹,便站在窗口多看了一会。

“太阳雨后又是彩虹吗,真够稀有的,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街角有个宝くじ亭,听说这期的奖池都累积到七亿了。

老板娘无谓地感叹了一声,随即被窗口溜进来的冷风激得一阵寒颤,连忙把卷到手肘边的衬衫袖口放下来。

就像给了身体暗示一般,身体变得温暖的瞬间,脑中的弦也悄然松懈下来,一旦停下了劳作就不想继续动弹。

想要不劳而获。

人类就是这样懒惰的动物呢...

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买下位于札幌薄野这家小酒馆花尽了老板娘积攒多年的积蓄,虽然小到只有自己独力支撑,但好歹从风俗业毕业,也算是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把往年脱去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不努力不行。

预定每个月的今天交保护费,所以今天老板娘到店来得比平时早,然而习惯了午夜狂欢的生物钟却不依不饶。

为了振奋精神,老板娘随手拿过柜台上的mild seven,修剪整齐的手指慵懒地拈起一支叼在唇上,整了整白色衬衫与西装马甲,随手把门背的风衣披到身上,顺手摸到了口袋里的打火机。

“还是去买一张彩券吧...”

出门便感觉到寒风如现实一般冷酷地打在头上,老板娘没有去宝くじ亭而是裹紧了风衣躲进店门口转角的吸烟处,拢起手掌小心打火点燃了烟,任那阵虚无的热气卷着薄荷烟特有的凉意沁入肺部。

又是一阵寒战。

好冷啊...

虽说早就过了银杏季,但薄野街头的银杏树还是不肯退却一片倔强的金棕色,枝头小灯笼一般的成熟的银杏,偶尔会砸到行人脑袋上。

白果啊,虽然已经过了季节,但冬天吃暖暖的茶碗蒸不错呢...加盐烤做成下酒菜也不错...

快要圣诞节了,比起姜饼人和火鸡,心情上,还是想吃茶碗蒸和螃蟹锅。

偶尔,就是想做一点不合时宜的事情。

也没关系吧。

一边抽着烟,老板娘想着各种无意义的事情,视线也漫无目的地扫过街面。

还没到下班时间,冬日的街面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经过雨水洗礼的柏油路看上去比平时更加干净,甚至如镜面一般清澈地倒映着深蓝的天幕,街面两边银杏树似乎恢复了金黄灿烂,平时热闹欢腾的薄野此刻散发着西方水彩画一般安静的清洁感。

完全不是平时那个粗俗,闹腾,醉醺醺的不夜城薄野,这完全不薄野。

老板娘想着,目光随意地落到离自己最近的人身上。

和银杏叶一般闪耀的金棕色长发柔顺服帖地披在单薄的肩背上,划在自己身上刺骨的寒风,落到不到两米远的少女身上却如温暖的南风吹拂过一样,只是在发梢柔柔地扬起一点优雅的幅度。

少女站得笔直,但这并没有让她显得更有气势,纸片一般纤薄的身子,让少女看上去如柳树枝条一般,看上去笔挺,却是一缕春风也能随之摇曳的纤弱。夜色一般鸦蓝的水手服有点短,若有若无地露出腰际一线瓷白的肌肤。纤细的大腿也裸露在外面。

是高中生吗?这是哪个学校的制服来着。老板娘并没有仔细思考这件事,目光只是牢牢抓住对方不放。她不是本地人,也没有孩子,附近有哪些高中这种事,尚不在她的知识范围内。冬季制服这么单薄吗,看上去好冷。

脑内突然灵光一闪,最近薄野多了很多cosplay主题的夜总会,似乎引进了东京秋叶原的那套,女仆喫茶?制服play?晚上总是能看到街上穿着各种制服的女仆发传单。

她可是银座拼搏过的女人,堵上银座的尊严,也不能输给秋叶原。

一旦用业内人士的眼光来看待,老板娘的目光不觉带上几分审视,陡然锐利起来。

少女望着夕阳落下的方向,微微仰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喉咙,让人无端地生起了掠夺心。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微微外突的犬齿,黏腻地咽下那份突如其来想要撕咬的兽欲。

少女却似乎全然察觉不到这样灼热的视线,如同一尊大理石雕塑一般优美而安静。连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胸脯也似乎见不到起伏。

少女侧颜优美秀丽,下颌精致流畅鼻梁高耸,娇嫩的唇角陷在颊边柔软的酒窝里,明明没有在笑,却似乎含着笑意一般糯糯的可爱。拥有这样的气质和容貌,理所当然是个美少女。

但这份美丽,就如她在小樽欣赏到的玻璃容器一般脆弱和易碎。那柳枝一样纤细的脖颈,腰肢,肩背,脚踝,就算是她这样的女人似乎也能轻易折断。这样的女孩子,不应该放在街道上,而是应该如同那些昂贵美丽的玻璃器皿一起被五色绚烂的灯光照射着,放在铺满丝绸绒布的精美橱窗里。她无可避免地想到了,纸醉金迷的银座,璀璨的水晶射灯透过香槟塔四溅的香甜酒液,迷幻而荡漾着女性易逝的青春与艳丽。她毫无罪恶感地将少女的身影置身其中,仿佛如此才足以衬托这份易碎的娇艳。

夜幕降临,包裹着少女深蓝色衣料似乎要融入这片夜空一般渐渐晦涩不明。她望着她就像空中随时会消失的彩色肥皂泡一般感到了淡淡的哀愁。安静的少女就像拥有魔力一般,把整个薄野都拖进了深蓝色虚幻的梦境。

太过安静了。

少女是真实存在的人类吗?我在做梦?

老板娘指尖突然一痛,她下意识松开手指,愣愣低头看着脚边燃尽的烟蒂,烧去十厘米长度的时间突然被夺走一般恍惚。

她将烫得发疼的指尖凑到冰凉的耳垂上捏了捏,月华初上,两边的路灯似乎一瞬间亮了起来,对面大厦挂着巨大的朝日啤酒广告牌,金黄色的酒液盛着奶油般细腻的泡沫在灯光下闪动着诱人的醉意,缀满霓虹灯的摩天轮如同精密的齿轮缓缓转动,好似打破了时间的结界,带动着她熟悉的世界随之转动。空气重新流通,寒风凛冽,她抱着吹得透凉的身子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再重新看向少女,似乎也没有刚才那种被吸入虚幻的恍惚感。

秀美可爱的少女,如垂在枝头的樱桃一般娇艳动人,近在咫尺。

她听到了自己喉咙发出平静的声音。

“嗳,你在看什么?”

少女安静地转过脸来,猫一般金棕色的眼眸含着些许温润的潮湿,湿漉漉的目光看着她心头微微一揪。

像被朦胧的雾霭所包围,空气中都弥漫着湿润的哀愁。

仔细一看,却不是眼泪。

少女看了她一会,又回过头去,半晌才指了指太阳落下的方向。

“刚才下雨了。”

少女的声音也和她的胸腔一样,如冰封的湖面,没有一点起伏。

“嗯,下了太阳雨,还出了彩虹。”

原来刚刚是在看彩虹吗?

老板娘顺着她的手望去,却发现不只是眼眸,包裹少女的衣料也被雨水濡染,布料大抵已经湿透了才变成鸦色的深蓝。

顿时觉得这个少女脑袋大概有点不正常,明明自己店门口就有屋檐也不知道躲躲雨,这样的天气,还不要冻成冰块。

各人自扫门前雪,少女就在自己店门口,她有义务要扫一扫。

“嗳,要进来喝点东西吗,你看上去要冻坏了。”

少女无言地看了她一会,顺从地跟着她进了店门。

进门的时候,老板娘随手把风衣挂在门背的衣架上,露出清爽规整的衬衫与马甲,少女目光扫过对方身上酒保制服,越过收留自己的温柔女性柔美的身姿,落在吧台后面墙面各色的酒瓶上。

咖啡机暖机需要时间,老板娘直接从水台接了杯温水递给少女,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惊讶对方的手指跟冰块一样冷,少女也在接触到并不算热的杯壁时露出了被烫到的表情。

“呀,你都要变成冰块了...”

老板娘赶紧拿过自己的风衣罩在少女身上,又拿了条干毛巾递给她擦拭身体,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少女接过毛巾,轻声道过谢,这才放下了手边的什么东西,碰触到地板发出了清脆的磕碰声,少女双手捧起毛巾罩在头上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咖啡机锅炉烧好,老板娘泡了杯热巧克力,端过去的时候,才看见少女身边安放的细长物体。

棍状物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温驯地靠在少女身旁,黝黑黯淡的颜色散发着古旧的气息,全然不起眼。

武士刀?道具?果然是cosplay吗?

总觉得有点可惜,却又确信般找到了同道中人的亲近感。这样美丽的少女,若是在银座,定然会成为妈妈桑掌中的明珠吧。

“不能仗着年轻就恣意妄为哦,这种天气淋雨的话,一定会感冒的。”

少女像穴居小动物一般缩在米色风衣里,脑袋顶着洁白的毛巾,如藏在白无垢下的新娘,阴影下的眼眸闪动着湿漉漉的幽光。

“抱歉,谢谢...”

老板娘随意地摆了摆手。

“我又不是你的妈妈,不用向我道歉。现在是打工时间?我还是建议你先回家换套衣服。”

少女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独自在外面淋了雨却不想回家,这份狼狈与自暴自弃的忧郁,只有少女这样的年纪做出来才会感觉美丽。

那瘦弱的身影,似乎也和记忆中抛弃自尊跨入银座的青涩背影重合了。光这样想着,就对眼前的美少女生起了怜惜。

作为过来人,老板娘完全没有询问的兴趣,只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楼上就有钟点制的酒店,有干燥机服务。可以开个房间把衣服弄干。”

在薄野,这种钟点酒店几乎遍布了每栋大楼的深处,廉价,便利的自助式酒店,用途不言自明。

老板娘并没有对少女刻意说明,而少女似乎也不需要她的解释。

冷白的手指攥着湿漉漉的袖口,好像进入温暖的房子里才感觉到了寒冷一般瑟瑟发抖,娇嫩柔软的嘴唇相互倾轧着抿了又抿,羞耻地嗫嚅着轻声说道。

“我没带钱...”

这台词也很熟悉呢。

老板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耐人寻味地打量着少女,大概少女已经经历过了吧……

是大腿毛茸茸的wild型,还是西装革履的道貌岸然型,还是头发稀疏却不服输的老年人,还是肚子圆滚滚的格子衣宅男,光是幻想着或壮硕或肥腻的身体压在纤细娇弱的少女身上,就感到腹部燃起了一丝嫉妒的火苗。

“那我帮你付吧。”

少女猛地抬起头来,湿润的目光却含着飘忽的游移望着她。

“为什么...?”

老板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薄野的女人也是有尊严的,谁没有过落魄的时候呢,能互相帮助的时候,就伸一把手,如此而已。何况...”

兴味的目光扫过少女优美可爱的面容。

“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落魄的草鸡就会飞上枝头成为金凤凰。”

少女湿漉漉的金棕色眼眸看着对方,还来不及回应对方的善意,秀丽的面容突然眉头一揪露出受伤的表情,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少女索瑟的模样着实可怜,老板娘伸手过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大腿。

“只是一千円而已,不用在意,不会叫你打工来还的。”

少女却像被烫伤一般猛地往后一缩,裹在风衣里的身体抱住自己的腹部几乎蜷成了一个球形。

“诶?你怎么了...”

以为对方身体哪里有病痛,老板娘凑到近前察看,却被少女一把握住,将她的手紧紧按在了自己大腿上。原本冰块一样的手指,好像被火焰烤化了一样,水珠从融化的冰壁上滚落,温润潮湿的肌肤亲昵地贴住了她的掌心。

少女抬起头,如温泉上的雾气一般湿润的眼眸迷离却迫切地望着她,原本毫无人气的柔软胸腔剧烈起伏,那蜷缩的身体颤抖着,却无意识依赖地靠了过来。

“啊啦...”

老板娘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索瑟,突然反应过来,原本放在少女大腿上的手,指尖微微往腿根的部位悄悄磨蹭了一下。

好烫...和冰凉的肌肤完全不一样的热意从少女的腿根部传了过来。

少女颤抖得更厉害了...握着她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却又全然不是拒绝的姿态。

....

老板娘低头看着少女困窘的羞怯面容,却还是被无名的欲望驱遣着从洁白的毛巾下探出头仰视着她,天鹅一般纤细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下,近乎透明的皮肤下纤细的血管清晰地鼓动着,过分瘦弱而微微突起的喉咙干渴地滑动了一下,倾吐着潮热的气息,夹杂着少女软糯的体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下腹隐约燃烧的妒火,似乎悄然换了颜色。

她清了清嗓子,那在银座混迹过的业务用嗓音悄然渗入魅惑的性感尾音,压低了,轻声问她。

“酒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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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位于札幌市中心的一个街区,可以说是东京往北最大的不夜城,充斥着大量的吃喝玩乐和风俗店,薄野是日本三大红灯区之一。地位堪比东京的歌舞伎町。

文中的老板娘这样的地方捡到了湿漉漉的少女,还把对方当做援交少女= =

老板娘的身世在文中略略一笔带过,她是东京人,曾经在银座风俗店出道,不过并没有做到头牌女帝那种程度,所以在积攒到一笔不大不小的钱之后,并没有能在银座生存下去,而是选择远走北海道,洗白自己在薄野买了一家小酒吧当小老板。她没有再做风俗女,不过出身、事业轨迹和思维方式还是属于那个阶层,自然地把出现在薄野街头的JK少女当做了夜店打工的援交少女。

老板娘因为是比歌舞伎町更为高级的银座出身,那算是日本风俗业界的顶点了,身上还是带着银座女人特有的自尊心。因此体会到了别样的生存哲学吧。属于银座女人的一本道。在碰到落魄地像曾经的自己一样的少女,就充满道义的伸手相帮了。这也算是同一个阶层的女性的自怜吧。如果有接触过歌舞伎町啊银座啊,风俗业的题材,应该会体会到这种底层女性求存的自尊吧。(生活很肮脏,但你们这些用钱买我的肉体道貌岸然的人更肮脏。)

Mild Seven,2013年改成了MEVIUS,出了很多爆爆珠款女烟。薄荷味不是一般的凉。

宝くじ,日本卖彩票的小亭子,嗯,就是卖彩票的。

我还挺喜欢薄野的,没有东京歌舞伎町那么多游客,也不像银座那么高端精致,拒人千里之外,带着点属于北国的粗犷质感。夜晚去逛逛的话还挺有趣的。北海道尤其是札幌那边的黑道比东京来得多,像这样的红灯区基本上属于黑道的管辖范围内呢,维持治安也是这些人在做,(警察也有啦),会相应的收取保护费。(薄野街头有很多无料案内所,那个是用来给你介绍风俗店的,额,你是单纯的旅游的话,不要走进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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