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条/新内森】【天降娇妻???】

第43章 内森番外,奉献于你的初次相逢 下篇

内森番外,奉献于你的初次相逢 下篇 番外完结


彩醒来时,已近日暮,金色的夕阳从窗外海面投射进来,在天花板上描绘着奇幻而迷离的线条。

三森穿着客房提供的白色睡衣,正坐在镜子前给自己上妆。

刚刚用蒸汽蒸完的肌肤润泽含光,如啫喱一般柔软剔透,鼻尖沁着一点高光,五官线条精致流畅,素颜也丝毫不减颜色。只是唇色稍显苍白,专注盯着镜子的目光便带了些许审视的冷漠。

三森拿起眉笔顺着眉骨的走向描画出柳叶般的眉线,五官像变魔术一般立刻鲜活立体起来,她眉弓稍高,有如山峦,更带了股英气,好似高岭盛开的雪莲。

彩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赤裸裸的目光投诸在镜中,丝毫不掩饰其中的热切,三森从镜中与她对视了一眼,挑了挑眉,更显骄矜,她不笑时,当真是极傲慢的。

“你好漂亮。”

三森面上一红,沁上了些许粉红。

“别看,我还没画好呢。”

彩耸了耸肩。

“你画了和没画差不多啊。”

“还没睡醒吗,画了当然不一样。”

彩挨了骂,反倒笑眯眯地逗她。

“哪里不一样,我看着都一样。”

那桃花瓣的眼眸嗔怒地瞪了她一眼。

“直男。”

彩慢吞吞地蹭到床尾,掰过她的肩膀,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秀美的面容。

纤细的手指在化妆盒上轻巧地滑过,取了一管口红。

花瓣般的膏体顺着唇线描过,原本略显苍白的嘴唇便染上了娇艳的粉色,柔润的嘴唇看上去软糯糯的,彩着迷地伸手去抚那啫喱一般柔软的嘴唇,指腹便蹭了薄薄一层粉红,她将指尖放进嘴里吮了吮。

“都一样漂亮。”

在镜中清冷的眼神,此刻湿漉漉地好似濡染了朝露,柔软地望着她,桃花形状的眼眸娇艳含春。

高岭之上,一朝冰消,春暖花开。

猫一般的眼瞳闪烁着狡黠的光辉,慵懒眯起。

“三森大小姐今天好凶哦,在紧张?”

三森愣了下,转过去看了看镜子,唇上娇艳的山茶花色点亮了如雪的肌肤,犹如画龙点睛,使得白皙的面容瞬间有了艳色。直男好歹还算有眼光,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放松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真的在紧张,不由得有些好笑,看着镜中背对着自己换衣服的少女,背部纤细雪白,肩胛处隐约有几道鲜红的抓痕,三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为什么要紧张?”

彩随手拿过衣架的衬衫,衬衫包裹住纤细的身体,整齐的折线在主人的随意穿着下微微有些变形,彩却并不在意这点,随手捞起一根领带往脖子上系,一边戏谑地调侃着她。

“毕竟是第一次接受对手的投降?嗯,又是一个第一次呢...”

萦绕话语间的暧昧暗示,三森自然心知肚明,羞红了脸颊的同时,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么坏心眼。”

熨烫的折线在三森的手指下变得驯服笔挺,她弯下腰去,双手抚过纤细的腰身,听到头顶陡然变重的呼吸,发顶也被冰凉的手掌轻轻按住,三森轻轻捏了下她的腰。

“老实点。”

灵巧的手指轻轻夹住衬衫下摆两端,紧贴住少女的腰身将多余的布料向后折叠妥帖地收进西装裤里,又替她解开那条蹂躏得有些扭曲发皱的领带,从衣柜里挑了一条银色的真丝领带替她系上。

彩却不领情,冰凉的手指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来回抚摸着暖热的肌肤,潮湿的吐息不时骚扰着三森的脖子。

三森毫不手软,利落地打好领带结,捏住领结,用力扯了扯领带,一下子将蠢蠢欲动的欲望苗头压了下去。

“呃,勒脖子。”

彩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老老实实收回作乱的手,额头告饶般蹭了蹭三森的脸颊。

三森微微放松一下领带,继而又替她抚平衣领。

“也不是非戴领带不可,你以前不是穿裙子吗?好像之后都没看你穿过。”

“你更喜欢西装吧,喜欢帅气的类型,薰那种?”

慵懒的金眸闪烁着淘气的笑意,轻声轻气地逗弄着她,换来一个恼怒的瞪视。

“再拿薰前辈开玩笑我可要生气了,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呀,要是觉得西装不舒服,就换裙子好了。”

彩呵呵地笑起来,随意一扯便将勒住脖子的细领带扯开,双手扶着三森的肩膀,将她转过身站在梳妆台前。

冷白的手指挑开睡衣的纽扣,轻拂过温暖的胸膛,厚实的衣料垂坠落地,优美的胴体在镜中展露无遗,微凉的嘴唇在圆润的肩头落下如雾气的轻吻。

“今天的主角是你,我想穿和你相配的。”

等三森回过头时,她却早已背过身专注在手机上。

她总是这样。

面对她时百般柔情,等她想要回应时,她已然别开了目光。

这三周她们从素不相识到形影不离,她成了她的盟友,导师,入幕之宾。她手把手教她看局势,替她准备资金,为她组建交易团,操盘手,会计师,律师团,做空,杠杆,对冲,一系列陌生的概念推动着她,将她投入波澜汹涌的金钱游戏。

“会计师那边的结果出来了,北川商船市值蒸发了差不多百分之二十五,九百亿啊,北川君现在大概在哭吧。”

金发少女看完邮件,晃了晃手机,轻松的神态仿佛口中说的只是事不关己的数字。

三森静静地看着她,短短三周交易日,四十亿资金连续做空,居然撬动了日经百分之五的指数,几千亿的资金在操盘手手中汇聚成无形的浪潮,连续十个大跌,整个股市也随之狂泻出盘,将北川商船逼入了金钱的泥沼中。

这这里面,不知有多少散户的血汗,也随之付诸流水。

尽管彩已经放缓了收割的脚步,让散户得以空仓逃脱,不至于尸横遍野,但持有固定股份的北川家,却逃不开这阵当头的棒喝。

家族企业的悲哀便在于此吧。

三森再度将目光投诸在金发少女身上。

楠田家将整个札幌交易所和银行看得死死的,没有一家银行敢贷款给北川家度过危机,而北川家前往东京寻求盟友的帮助,企图通过大人物的庇护摆脱楠田家的围追堵截,而这条道路也被政界关白三森家堵得死死的。在北川家交易所被抵押的价值九百亿的股份便尽数流到了她们的手中。

她到底多久前在布这个局呢。

“准备好了?走吧,让他们哭。”

金发少主看她已经穿戴整齐,朝她伸出手。

三森拉着她的手,从首饰盒里取过一支手表替她戴上,小指伸进皮质表带和手腕之间,细心调到不影响手腕活动的宽度。

“送你的。”

彩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银色的方形表盘简洁优雅,表盘虽然镶嵌了一圈碎钻,却并不惹眼,昭示主人不俗的品位同时也细心地照顾了低调的要求。

“为什么送表给我?”

“生日礼物?你明天就走了,等你从美国回来,生日已经过了,提前送比晚送好。另外...”

三森捉着她的手,嘴唇在那冷白的手指留下樱花般的痕迹。

“下次伸手碰别的女人,看到这只表,就会想起我。”

彩反手一拉,将柔软温暖的躯体拉进怀中,低头吻住在心头撩拨了许久的柔唇。

“すず要我吗?要我只想着你吗?”

柔情缱绻之际,三森却暗暗警醒自己。

不,感情不能强求,神乐薰忧郁的背影尚在眼前,她不可心急,越是心动,越不能心急。

她抽出一张纸巾将少女唇上晕开的唇彩擦拭干净,替她涂上比山茶花更为艳丽的玫瑰红,好冲淡些少女周身的清冷。

“我不要强取豪夺来的,要心甘情愿奉上的。”

彩微笑起来,娇艳的嘴唇在如雪的肌肤上,如雪地凛然怒放的红梅,在金色的朝阳下熠熠生辉。

“不愧是三森大小姐。”


“当朋友好过当敌人,不是吗,我们本该成为亲密的盟友。”

北川透诚恳地看着三森,企图提醒她原本三森家应该联合的对象。

可此时的三森大小姐,又岂是当初来那个北海道相亲的三森大小姐,她正襟危坐,不过坐在那里细细品着茶,慢慢地喝,把人耐心磨得发了毛,心头摸不着底,这才端起名门千金骄矜的笑容,慢悠悠地开口。

“北川さん言重了,我们当然是朋友,否则我又怎么会应北川家的邀约,坐在同一张桌上。”

“三森さん好不容易来一趟北海道,我们本该隆重招待,若是有所怠慢,导致有什么误会,如今我们都坐在这里,不如尽释前嫌,重新合作。您手中持有的股份,就当做正式入股,三森さん觉得如何?”

三森手中持有的股份价值九百亿,这支和平的橄榄枝,并不便宜。

三森却没什么感觉,对不缺钱的人来说,这些钱不过是口头上的数字。她担忧的是另一件事。

北川家盘踞北海道上百年,根深蒂固,股市的起伏虽然伤了企业的元气,却不可能动摇实业的根基。只要给他喘息之机,就能恢复过来。

家族企业也是有家族企业的优点的。

运势总有起伏,和一个百年企业结下仇怨,逼到穷途末路。或许在什么时候,一时不慎,落得鱼死网破。

这不是她想要的。

把人逼上绝路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三森的风格。

北川的父亲突然出声说道。

“三森さん,北川家素来尊重三森家的地位,我们两家更没有必要留下仇怨。除了你现在持有的部分,只要你能平稳放出渡市,我们还会拱手送上百分之五的原始股,算作三森家在北川家的入股协议,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了,一荣共荣,一损俱损,北川家败落,对三森家也没有好处,握手言和吧。”

他虽是对着三森说,目光却落在坐在三森背后,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怀中长刀的楠田彩。

三森自然也感觉到其中的违和,作为一个家族的族长,一个实业上市企业的掌舵人,区区九百亿日元,便压垮了他。他的谦恭和拘谨都相当得不正常。他的恐惧令他肢体僵硬,而他甚至无力掩饰。

彩说得对,这不是一场谈判,仅仅是一次受降。

再为难下去,就太难看了。

三森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柔和矜持的语句春风化雨地化解着僵硬的气氛。

“北川叔叔,三森家原本就要扶持传统实业,我尊重你的家族和经营奋斗的成就,三森家是来寻求友谊,绝不是要为难你们。”

“不。”

彩站起身来,长刀鬼切顺着主人的动作,拄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声音慵懒而清甜,却有将空气凝结的震慑力。

金色的眼瞳凝视着北川家的大家长北川宗一郎,轻声地重复,“不”。

北川透一下子跳起来,指着彩的鼻子。

“楠田!你到底想怎么样!”

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

彩微微皱起眉头,长刀刀鞘在地面拖动发出瘆人的金属摩擦声,听得人脊背发麻。

“北川,你要是管不好儿子,我来替你管。”

三森注视着金发少女纤细的背影,衬衫挺括的衣料紧贴着身体的线条,让她看上去像纸片一样单薄,这样纤细的人儿,却将名为恐惧的寒风带了进来,满场噤若寒蝉。

“退下,像什么样子。”

北川宗一郎低喝了他一声,站起来朝楠田微微躬身。

“抱歉,让您看到了犬子不成器的样子。”

彩无聊地摆了摆手。

“北川さん你毕竟是长辈,怎么好意思让你用敬语。都是老相识,你儿子什么样子,我们都清楚得很。”

北川宗一郎拳头握了又放,面上却还得维持冷静。

“北川家素来敬重您的祖父,不知有什么得罪之处,让楠田少主如此动怒,甚至联合三森家来打击我们呢。”

“被打了还要问个为什么?你们的求知欲真是旺盛呢。”

金发少主无趣地撇了撇嘴,随意靠坐在桌子上,手指甚至无聊地抠弄起腕上的表带。

眼看谈判再度滑落谷底,三森轻轻盖住她的手。

“彩,别这样。”

柔软的温度软化了少女的桀骜,彩的手指在她掌心细细挠了挠,转头看向北川宗一郎。

“北川,看清楚,你面前站的是谁。看清楚你们要跪下求饶的人是谁。”

“你!”

按住躁动发怒的儿子,北川宗一郎也是面色阴沉。

“楠田少主,困兽犹斗,无路可逃的老鼠也会反咬猫,您真的想玉石俱焚吗?你的祖父会允许...”

话未说完,长刀铛地拄落地面,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不仅是你儿子不懂事,连你这个当父亲的也搞不清楚状况啊。你在意的那些钱,在这张桌子上和我谈的条件,不过是张纸罢了,你所依靠的家族,你的事业,在我眼里不过是纸扎的灯笼。看在你我两家是旧相识的份上,才照你的游戏规则来,金钱游戏尚且玩不过我,也配提玉石俱焚?”

嗜血的刀锋缓缓出鞘,在华美的水晶灯下闪烁着冰蓝色幽光,娇艳的红唇勾起弧度如刀锋般锋利。

“而我楠田家信刀与血,立刀与血。我才当家,就遇到你这种不服我的人,想来如你这样不识好歹的,还有许多,既然你如此有心,我便拿你试我的刀。让那些和我作对的人看看,这北海道是谁做主。”

空旷的宴会厅一瞬间涌入无数黑衣壮汉,他们将每一个出入口都团团围住,各个神色不善,手皆是隐在身后握住手枪,等候首领的命令。

在场之人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年轻的少女,是日本黑道的执牛耳者,是雄踞北海道的霸主,正如她所说,楠田家走到如今,不是金钱的游戏,而是踏着无数人的尸体铺就的王座。

此刻游荡在海上的游轮,只是一座远离法律与公正的孤岛。就算尸体沉入海湾,也不会掀起丝毫波澜。

眼见长刀就要出鞘,三森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连忙去握她的手。

“彩!不要。”

那金色眼眸转过来,娇媚的唇角仍挂着点点笑意,却全然不是平日笑眯眯逗弄她的慵懒与调皮,那是她从未见识过,却绝不会错认的,杀意。

三森咽了口唾沫,柔声劝道。

“北川家已经吃过亏,日后绝不敢再犯。你要惩治北川,无非是杀鸡儆猴,让那些不服你的人见识你的实力。他们若是看到你毫不容赦,仇恨与恐惧只会让他们更团结,你们根基都在北海道,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蚂蚁多了也会咬死象,让他们看到你的实力,也看到你的仁慈,只要有后路可选,他们便绝不敢与你为敌。”

三森双手握住她的手,将刀锋慢慢压了下去。

北川宗一郎也深深弓下身子,鞠躬道歉。

“少主,北川家对您绝无不敬,日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请收回刀剑吧。”

“父亲!”

北川透冲上来扶父亲,目光仇恨地瞪着金发少主。

“今天的屈辱我定会还你。”

却被父亲拉得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孩子不懂事,请原谅他吧。”

长刀归鞘,一场血光之灾就此消弭。

金发少主放下刀,伸出右手按了按北川爸爸的肩膀。

“你这儿子娇养太过,眼高手低,在薄野买春都会惹祸。他若有你一半有自知之明,你又何苦落到如此屈辱的地步。你终有百年之日,而你的家族未必能安泰百年。好好教导,莫等日后懊悔后继无人。”

北川爸爸恭身应是,这才明白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小暴君,薄野是她自小掌管的地方,自然不容人放肆。然而只是这种小恩怨,便动辄企业的存亡,着实令人胆寒。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股份,明日那些抵押的股份就会回到你们公司账上,足够你度过这次危机了。”

彩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轻飘飘地说道,轻轻牵过三森的手。

“这都是看在三森大小姐的面子上。她这样为你求情,北川さん不该有所表示吗?这艘船我看就挺不错的。”

如此峰回路转,纵是是北川也难掩惊异之色,他是商人,心头的算盘早已啪啪响起,这次做空套出股份若是变现利润超过六百亿,而这艘宸星号,造价不过一亿美金,折算成日元不过一百亿,这笔账彩不可能算不清楚,心头也明白他这是被彻底放过了。

在这位小暴君眼里,钱财当真不过是张纸,是玩弄人心的数字游戏,她和她的祖父不一样,她和自己也不一样,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世代更替,新的秩序要建立了,这位小暴君会对所有不服从的人举起刀刃。而她比她的祖父还要聪明,还要残暴。

万幸她身边,还有一个仁慈之人,能不为她的锋芒所伤,能作她的刀鞘。

他心悦诚服地朝三森低下头去。

“感谢三森大小姐的帮助,律师就在这里,我这就签署转让文件。”


三森从宴会厅脱身在套房找到人时,金发少主正半倚在床头,手中还拿着一瓶香槟,笑眯眯地问她。

“要庆祝一下吗?”

那笑容太过温柔,褪去朱红唇色的嘴唇软糯可爱,颊边浅浅的酒窝幼稚而甜美,三森不觉一阵恍惚,仿佛刚刚那个杀伐无赦的黑道少主,和眼前的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要送船给我?这笔股份至少价值九百亿,你拿来存银行吃利息也比买这艘船划算啊。”

“是生日礼物。我们在船上度过的时光比钱宝贵,我可忍受不了还有别人住在这里玷污美好的回忆。”

彩摇了摇手中的香槟,嘭地一声开启木塞,金黄色的气泡酒带着清甜的蜜桃香气盈满酒杯,那金色的眼眸亦盈满了如水的温柔。

“可是我生日过了...”

“那就当做明年的礼物好了。”

玻璃酒杯清脆地而甜蜜地碰在一起,彩执起她的手,在她指间落下一个轻吻。

“希望明年三森大小姐仍然如此站在我身边。”

败了。

她看着神乐薰为感情付出的样子,看着她黯然退场。她不想成为神乐薰,但爱情的漩涡,犹如靠近黑洞的恒星,轻易地被吸引,被吞噬,无可容赦。

真爱不能被计较。不能挖空心思算计,不能攀比谁付出更多,不能欲擒故纵低买高卖。

她没想到,命运转了一个弯,她爱上了同样的人,用同样的方式。所有陷入爱情的人,最终都变成了神乐薰。

等彩从美国回来时,就告白吧。

最后是怎么喝完那瓶香槟的,三森不记得了,只记得情动深处,那双注视着她,控制着她,夺取着她的眸中,金色的情欲几乎将她燃尽,水变成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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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森送给少主的是香奈儿BOY · FRIEND系列H4472腕表,方形表盘,18K白金,八角形画框一般的外框镶了一圈钻,看上去十分简洁干练,却也十分的低调优雅。是给常穿西装的商务女性准备的,黑色的表带是香奈儿向小黑裙致敬的设计,和三森初遇少主时的小黑裙的记忆如出一辙。发售价两万欧。对两人来说并不是太名贵的礼物,送出去也不会给对方产生负担,算是为对方考虑,挑选得非常上心的礼物。而且,它叫boyfriend,所以三森才对彩说了那些饱含占有欲的话,动的小心机一点也不比神乐薰少。

而少主送了三森一条船x(有钱人套路真多)

这篇的时间线紧接着【楠条】天降娇妻??FT彩外传7 ,三森永远也想不到,她下定决心等彩从美国回来就告白,等来的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彩。

文中三森有一次被少主非常轻佻地问到要不要交往,但三森犹豫了,三森这么做当然没错,但如果抓住那次机会提起交往的话,或许就不会出现外传7篇里那个纵情声色,喝得醉醺醺稀里糊涂和新田上床的少主。

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有些人注定会错过。而三森不会知道,她那年错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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