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标题

《2.2》

「那麼，具體來說該怎麼做？」

麗奈、久美子、葉月和小綠四人，坐在校園的一角，一邊吃午飯，一邊討論學園祭的安排。

想起來，雖然一年級時和麗奈有不少交流，但四人坐在一起吃飯還是第一次。久美子大多是和葉月和小綠一起，不然則和班裡其他還算相熟的同學一起，而麗奈則總是孤身一人。

「銅管樂的表演多是五重奏，而我們只有四人，而且川島同學還是玩低音大提琴的，到底應該怎樣安排啊？」

麗奈一坐下便提出質問，繼而拿起她在飯堂買的抄麵麵包，大大口咬下去。

「這一方面啊…就不能讓小綠一起玩大號的部分嗎？」

「這樣就會有兩個大號的部分吧？加藤同學你可是大號手啊。」麗奈挑了下眉，對葉月的提議不感興趣。「再說，通常五重奏也需要一支長號、一支圓號甚或多一支小號吧？我們班裡沒有其他吹奏樂部的成員，更枉論懂管樂的人了。」

「其實綠已經想過了。」小綠自信滿滿地緊握拳頭。「我可以和葉月分擔大號和長號的部分，而久美子則可以負責圓號吧？反正上低音號的音域也和圓號差不多。」

「誒？我要吹圓號的部分？」

「不行不行。」麗奈一面沒好氣地反對。「雖然川島同學和加藤同學的確可以一起玩大號和長號的部分，但要上低音號來演繹圓號也太勉強了吧？先不說音色始終有分別的問題，圓號有些音是頗高的，而且有很多主旋律的部份，很講究演奏者的技巧。現在的久美子還未到達那種境界。」

「…能力不足還真是抱歉了。」

麗奈無視久美子漫不經心的抱怨，繼續她的質詢。「而且這樣的話不就要花時間編樂譜嗎？練習的時間已經不會多了，還要花多餘的時間於編樂譜方面嗎？」

四人當中音樂資歷最淺的葉月顯然被麗奈的氣勢嚇到了。小綠的提議她早已聽過，本來就是為了遷就作為新手的她的，但在麗奈直率的話面前她不敢再亂說話。她向久美子求援，不過小綠搶先回應了她的疑問。

「沒問題的！要編樂譜的話，可以交給我！之前在聖女的時候便學過如何處理其他樂器的部份。」

「但這還是缺少了圓號或多一支小號吧？不然的話，音色還是會不夠豐富，演奏出來的曲子也不會動聽。」

「那…從吹奏樂部裡找個人來幫手能不能啊？比如說…」

葉月剛打算開口便停住了。久美子忽然想起了當日在快餐店所目擊的情景。她還沒有機會問麗奈到底她和一年生的圓號手折木友樹是什麼關係。是戀人嗎？還是普通的音樂交流？葉月和小綠看來也想起了這件事，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麗奈。

「找外人來的話就不能算是我們班的活動了吧？」麗奈沒有注意到葉月奇怪的目光。

「的確…」

「啊！」

小綠的一聲驚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雖然找其他班的學生好像不太好，但沒有說過不能找學生以外的人啊。」

葉月和久美子互相對望，不理解小綠的話的含意。麗奈低頭思考了一回，忽爾明白了她的話。

「川島同學，你是指…」

小綠滿有信心地點頭，胸有成竹地說出了她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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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挺有趣的嗎？」

久美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雙眼盯著坐在教員室內、氣定神閒的瀧昇，然後回想了小綠之前的提意。

「我聽圓號部的人說過了，雖然瀧老師以前主要是玩長號的，但也懂圓號，而且他在女生中很受歡迎，有他在的話一定能吸引女生來光顧我們班的咖啡廳！」

那些女生只不過是被瀧的外表騙到吧？經歷過瀧的魔鬼訓練的人都不會這樣想，久美子心想。不過，除此之外，她的確沒有想過瀧會一口答應。

「如果我沒有弄錯你們意思的話，就是高坂同學和加藤同學會和平時一樣負責小號和大號，川島同學你會編樂譜，和加藤同學分擔大號的部份，而黃前同學則會以上低音號奏出一般五重奏中的長號的部份吧？」

「沒錯！我們班就只是缺了一個圓號手，如果瀧老師你願意加入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久美子稍稍望向麗奈，她的表情和平時一樣，在瀧面前沒有任何異樣。

「我非常樂意啊，聽上去也是個好機會啊，畢竟能讓你們嘗試一下五重奏的表演是怎麼一回事也會是很好的經驗。再說，能和學生一起表演，老師也是相當期待啊。」

葉月和小綠露出雀躍的表情，和久美子及麗奈板起了的面孔相映成趣。教員室內的其他人似乎亦對他們的話題感到興趣，偷偷地留意著他們的對話。

「不過作為吹奏樂部的顧問也得提醒一句，參加學園祭對你們來說是難得的體驗，但也得花時間為縣大賽作準備啊，兩週後便是選拔了。」

瀧之後交代了叫她們先回去看看有什麼樂曲她們希望演奏，然後再和他商量一番。在定好歌曲後，他亦叫了麗奈幫忙編樂譜，好讓小綠的工作量不會太大。「這也對你的將來有幫助啊。」本來不太願意的麗奈，在瀧的這句話後便立刻答應了。雖然久美子不太明白，但因為好像是和麗奈父親有關的事，她便不方便過問。小綠也注意到麗奈這奇怪的反應，不過瀧接著和她討論有關編曲的工作，她便暫時擱置問她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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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作為一個(前)圓號手，我是強加圓號的部份入文的 {:2_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