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6-6 23:21 编辑

寫個甜文換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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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Family Is For

那是在Vivio住到新家去、某天夜裡發生的事。

六課結束後，和なのは媽媽、Fate媽媽一起生活的日子並沒改變，直到一個月前，Fate媽媽被派遣隨艦任務。Vivio不太清楚那是什麼意思，但是不喜歡好多天都見不到Fate媽媽。

なのは媽媽說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工作，還說：“我們能做的，就是用笑容祝福Fate媽媽平安順利。”

Vivio問那跟なのは媽媽的工作一樣重要嗎？なのは媽媽點了頭，於是Vivio又問：“比なのは媽媽和Vivio更重要嗎？”

なのは媽媽沉默了一會兒。

“Vivio，”然後，媽媽用著至今回想起，仍會使Vivio胸口發疼的口吻，這麼解釋：“我們總對重要的人做出保證，誓言會在身邊守護他們，但往往當事情發生時，我們都在別處守護其他人──Vivio知道為什麼嗎？”

Vivio想起半年多前的事，六課被襲，可怕的博士和兇惡的眼鏡大姊姊……。那時，媽媽們也不在Vivio身邊，不管Vivio怎麼哭喊，媽媽們都沒回來。

“因為這是媽媽們的工作？”

“對了一半。” なのは媽媽把Vivio抱起來，讓她坐在大腿，媽媽微笑的面容是Vivio最喜歡的模樣，在藍空中飛翔的蒼色瞳，會變得像是紫羅蘭，神秘卻溫柔。“在媽媽們心中，有著跟Vivio一樣重要的人，因為擁有這樣的感情，所以無法眼睜睜看其他人受苦，這是當我們理解手中力量後，決心走上的路。”

──即使有時候──

媽媽眼中沉澱了Vivio無法明白的情緒。

有時候，那也是使自己背負痛苦的路。

“但最後，我們都會回家。”なのは媽媽又笑了，那抹情緒留在眼底，沒有消失。“Fate媽媽最想看的，就是我們的笑容。Vivio能夠堅強起來，給Fate媽媽祝福嗎？”

“……嗯。”Vivio點頭，臉埋在淡香頸間，小小手臂環抱媽媽的後頸。她還是不喜歡Fate媽媽要離開好多天這件事，也依然弄不懂なのは媽媽說的那些話，但她至少知道一點。“Vivio會記得笑著祝福，因為Vivio不想讓Fate媽媽擔心。”

“好孩子。”被摸摸頭了，但Vivio聽得出來，那道聲音裡隱藏不住的落寞。

──之後，來到這一夜。

Vivio夜裡醒來了，發現媽媽不在床舖，她又尿急，便抱著兔兔布偶爬下床。

走在廊上時，看到客廳門口亮著燈光，但還沒踏前一步，就聽到なのは媽媽的呼喚：“Fateちゃん……”

微弱嗓音，彷彿深陷痛苦的呻吟。Vivio以前在六課宿舍，很晚很晚的時候，偶爾也聽過なのは媽媽在浴室裡發出這樣的聲音。

而那通常都有Fate媽媽在。

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以為媽媽被欺負了，或是受傷了，有點睡迷糊的Vivio趕緊拿起Raising Heart和Bardiche衝進浴室，勇敢地想要解救なのは媽媽，結果卻看到浴缸裡一陣水花噴灑，水滴浸濕長髮的兩位媽媽從交疊姿勢飛速分開，一眨眼就端坐在兩側，一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使她們臉頰的暈紅，重喘的胸脯，都顯得格外突兀。

Vivio後來被Fate媽媽哄著上床睡覺，なのは媽媽則脹紅臉坐在沙發，無言地把臉埋在膝蓋裡，看起來非常沮喪。

Raising Heart偷偷跟她說，下次學會忽略那種聲音。

但這是你的Master，Vivio不解地反問：“沒關係嗎？”

閃著光輝的紅玉當時回答：“I am speaking on behalf of Master.”

就連Bardiche也說：“Next time, please pretend to be asleep, my Lady.”

Vivio仍然不懂兩個人工智能魔導儀的戰略計策，但它們是伴隨媽媽們十多年最信賴的夥伴，採納它們的臨戰建議應該不會有錯。

無論如何，聽到なのは媽媽發出這種聲音，一定表示Fate媽媽回來了。

興沖沖的Vivio啪搭啪搭跑了起來，衝往客廳，卻被眼前那幕止住腳步，下意識躲在門口牆壁旁。

媽媽們又是跟那次在浴室一樣的姿勢。

なのは媽媽躺在沙發，長髮散落椅背，栗紅色髮絲在光線中透著瑰麗淡光，Fate媽媽則伏臥在なのは媽媽身上，金色的髮繞過腰際，強調著那不知原由、現在皺巴巴地非常可憐的黑色制服。

Fate媽媽的裙子丟在門邊，正好被Vivio的兔兔拖鞋踩著，她的膝蓋壓住なのは媽媽的雙腿位置，是怕會掉下沙發嗎？Fate媽媽呢喃著要なのは媽媽再把腿張開一些，なのは媽媽小聲唸了幾句，聽不清楚是什麼，但遵從了Fate媽媽的要求稍微挪開雙腿，Fate媽媽的手便順勢撩起睡衣下擺，使なのは媽媽幾乎露出全部的大腿肌膚。

「嗯──」在なのは媽媽雙腿間的Fate媽媽，用力地動了腰身，那推進動作引起沙發彈簧的聲響，也勾起なのは媽媽脆弱的喘音。「Fateちゃん……不行、突然這麼──」

「我好想妳，なのは……」Fate媽媽吻著なのは媽媽的唇角，並含住她的耳垂，Fate媽媽有著平日Vivio從沒聽過的闇啞嗓音。

「但是──………嗯………──」

なのは媽媽仰高了頭，腰身弓起，當Fate媽媽的唇移到鈕扣大開的胸前，Vivio聽到在空中訓練學生總是英氣勃勃的なのは媽媽，再次發出小動物似的吟鳴。

明明說著不行，卻一點也沒反抗，攬抱Fate媽媽頸項的雙手，與言語矛盾、彷彿正歡迎對方的親近，還任由Fate媽媽另一隻手繞往後方，托起她的臀部。

老師說，女孩子那些部位是不能隨便被他人碰觸的，平時Vivio也沒見過別人這麼對待なのは媽媽，可是なのは媽媽看起來完全沒有生氣，與Fate媽媽一起迎合擺動的下身，說明了她的允許，甚至急迫。

「Fateちゃん──不要、這麼快──」

近似請求的口吻，那位倍受景仰、歷戰威名遠播次元世界的高町教導官，卻無力抵抗而被壓在身下。

「……なのは、已經一個月了，我……」Fate媽媽像是道歉般吻了なのは媽媽，但她的手更是使力抬起なのは媽媽的臀，能看到亢奮血管浮現在比常人白皙的肌膚上。「……妳不想我嗎？」

本來就不該提供兩個大人橫躺的沙發，隨著兩位媽媽的熱切互動，明顯地已不太有空間，所以なのは媽媽的雙腿緊緊勾繞Fate媽媽的腰際。

沙發彈動時的聲響，比先前規律的上下振動更快速，變得有些吵雜。而なのは媽媽和Fate媽媽極力忍耐的某種聲音，某種讓人心口酥癢的音調，也越來越清晰尖銳。

「呣……Fateちゃん、為什麼總問些壞心眼的問題……」なのは媽媽輕聲抱怨，但聽起來根本是撒嬌，就像想被寵愛的貓咪，不自覺用臉頰摩挲金色鬢髮。「明明說不要的，還是進來了……不是正在なのは裡面嗎……Fateちゃん怎麼還不明白呢……」

Vivio瞪大了眼，難以置信，也不懂“裡面”到底在哪裡，なのは媽媽身體很小，裝不下Fate媽媽吧？！

「抱歉，因為なのは一直說不要……」Fate媽媽淺淺地笑著。「我知道妳明早還有工作，但……」

「不是工作的緣故。」なのは媽媽的臉龐點綴紅澤，與燈光下亮紅色的髮絲相得益彰，晨日裡那麼清高潔白的形象，如今卻像株只在夜裡悄悄盛開的艷色玫瑰。「只是……好久沒見了，突然就……很不好意思呢……」

Fate媽媽訝異地眨了眨眼，莞爾一笑。「原來なのは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會害臊？」

「當然了！」なのは媽媽做出鬼臉，吐出小小舌尖。「才不像Fateちゃん那麼好色，都不會覺得──唔……嗯…………」

なのは媽媽的舌尖被Fate媽媽含入嘴裡。

兩人的唇再次相合，話語不被需要了，身體與身體的親密成為唯一答案。

Vivio這下子連嘴巴都張得合不攏。

從沒見過這樣的なのは媽媽。

在她心中，在無數學生和同僚眼中，なのは媽媽的凜然和威勢，是謙虛言行或笑臉盈盈也遮蓋不了的氣度。

她當然知道なのは媽媽在Fate媽媽面前是不同的，可是她不知道，なのは媽媽在Fate媽媽“身下”竟是這麼不同。

Vivo背靠牆壁，不再偷看客廳內光景。

胸口跳得很快，是因為做了偷窺的壞事嗎？還是因為耳邊傳來的那兩道低低嚶吟呢？

這就是Raising Heart和Bardiche都要她學會忽視或裝睡的理由？

なのは媽媽既然跟Fate媽媽在一起，那就不要緊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有問題的，這點Vivio十分確信，但那樣的媽媽們還是與平時太不同了，總覺得不放心就這麼走開。

──希望她們不會掉下沙發。

Vivio聽著似乎悶在某種東西裡、卻仍抑止不了高揚的呻吟聲，幫兩位媽媽祈禱能避開這種悲劇，因為跌落沙發的話，屁股會很痛。

──而且我真的好想上廁所。

她抱緊兔兔布偶，漲痛腹部提醒自己半夜醒來的原因，但要前進廁所必須越過客廳門口，兩位S+ Class的善戰魔導師肯定會看穿她的進攻路線。

該……該怎麼辦呢？Vivio夾緊雙腿，咬住下唇，安慰自己再忍耐一會兒就好。

終於。

在一陣與那些嗯啊嚶嚀不同、格外激昂的悶哼響起後，客廳內除了兩道喘息，便不再有其他聲音。

Vivio好奇地探出頭，繼續偷看沙發上的兩位媽媽。

Fate媽媽的上身還穿著制服，但鈕扣已經被扯壞好幾顆，能清楚看到內衣紋路，還有那牛乳似的滑白肌膚，飽滿豐柔的胸部。

記得在很小的時候，好像是剛開始叫なのは媽媽、Fate媽媽為媽媽的那時，Vivio有次跟Fate媽媽一起洗澡，楞楞地盯著那對雪白渾圓的柔軟，腦中聯想起某種很甜很好吃、白白軟軟的食物，所以當Fate媽媽抱她走出浴缸，Vivio就克制不住咬下去了。

Fate媽媽當時捂住胸口，驚愕地看著Vivio，在一旁穿衣的なのは媽媽發現後，也瞠目結舌地注視她們許久，之後なのは媽媽很嚴肅地警告Vivio，不可以那樣子“傷害”Fate媽媽。

“Vivio咬得比妳更用力……” なのは媽媽教育孩子時，Fate媽媽在旁邊揉著胸部，一邊用不可思議的口吻拋出不何時宜的評語，得到なのは媽媽一個讓她瞬間住口的瞪視。

Vivio還在回想小時候這件過往，沙發上的Fate媽媽就有了動作，她一手撐著自己的重量，額頭與なのは媽媽依偎，一手撫摸微濕的栗紅色髮絲。

看不到Fate媽媽懷裡的なのは媽媽是何表情，但Vivio很清楚此時媽媽的心情。因為自己也時常這樣被Fate媽媽抱著，被她帶繭卻溫暖的掌心撫順頭髮，Fate媽媽非常非常會摸頭，每次都讓Vivio感到很舒服、很想沉沉睡去。

「……妳受傷了。」なのは媽媽的頭稍微移動，手肘撐起上身，睡衣落在臂膀，露出嬌嫩瑩滑的肩頭。

她吻著Fate媽媽的肩胛，Vivio瞇起眼睛想看個仔細，總算看到Fate媽媽那裡有好大一片的青紫，以及一條很長的傷疤。

「一個禮拜前的事了，只是小刮傷而已。」Fate媽媽的語氣柔和，微啞模糊，是想要睡覺的聲音。

なのは媽媽親吻那條傷疤，一次又一次，沿著刺痛的長度、一眼心疼的痕跡，像是用吻與唇正在治療Fate媽媽。

「我會好好照顧妳，Fateちゃん。」なのは媽媽擁抱黑色身影，讓自己也融入漆黑中，讓自己屬於這片空間、屬於這個總是不知道該愛惜身體的人。

Vivio覺得有點難過。

なのは媽媽的聲音讓她難過。

Fate媽媽應該知道的，Vivio不平地想，Fate媽媽應該知道なのは媽媽最不想看她受傷，應該知道那些割裂她身體的傷口，全會變成なのは媽媽心底的烙痕。

「我知道。」Fate媽媽微笑地說，抱緊看起來突然感覺很小的なのは媽媽。「なのは總是照顧著我，謝謝妳。」

「嗯……」悶在臂膀中，稚氣年幼的應答。

Fate媽媽包容下全部，包括那忽然變得很幼小、很不安的なのは媽媽。

細長臂膀蘊含著莫大的守護力量。

於是Vivio發覺了。

Fate媽媽回家了，なのは媽媽也回家了。

なのは媽媽照顧著Fate媽媽。

Fate媽媽也照顧著なのは媽媽。

──但我還是得上廁所。

Vivio深吸一口氣，抱著兔兔布偶，死命往前衝。

等衝到廁所門前，卻沒有被兩位Ace魔導師發現，真幸運！

……雖然之後還要再挑戰一次運氣。

＊＊＊

那晚Vivio一個人回自己房間睡覺。

早晨起床，她刷牙洗臉後走下樓梯，已經能聽到なのは媽媽在廚房裡忙碌的聲音。

「早安，媽媽～～」

「早安，Vivio。」

穿著藍白色相間的制服、深藍短裙的高町教導官，她的一天從套上圍裙、幫家人準備營養的早餐開始。

暫時把平底鍋的火熄滅，媽媽蹲在Vivio面前，溫和地說：「Fate媽媽昨晚回家了，Vivio能幫媽媽去叫醒她嗎？」

「好！」

領受任務的Vivio隊員，氣勢雄雄進攻樓上主臥室。

打開門後，看到金色的頭包在棉被裡，是愛賴床的Fate媽媽。

「Fate媽媽～～」Vivio跳了起來，像顆衝擊力十足的人型飛彈，但當她要飛降在毫無防備的受害者身上時，全身忽然閃著淡金色的魔法光輝。

慢慢地，被金**力光包圍的Vivio，往下漂浮落入Fate媽媽懷中。

她跟那雙鮮紅色的眼睛相視。Vivio雖然被なのは媽媽收養，但每次一家出遊，別人從外表上總會以為Fate媽媽才是Vivio的真正媽媽。

雖然長相無法跟なのは媽媽相似而遺憾，但能被說跟Fate媽媽長得像，Vivio還是非常高興的。

Fate媽媽一手抱著Vivio，一手伸出食指，像地球電視演的魔法師朝天空畫一圈，包圍Vivio的金色淡光就消失了。

「偷襲失敗了呢，Vivio隊員。」

「哎嘿嘿嘿，下次我會加油的，執務官閣下！」

Fate媽媽苦笑地拍拍Vivio的頭，把她抱下床，Vivio這時才發現Fate媽媽仍穿著執務官制服的襯衫，可能昨晚“照顧”完なのは媽媽就累得沒法換睡衣了。

「早安，なのは。」

「早安，Fateちゃん。」

完成叫醒Fate媽媽的任務，迎來久違的三人坐在一起吃飯，Vivio開心地享受這份家庭時光，一邊聽著Fate媽媽從其他世界帶回來的新奇故事。

等用完早餐，なのは媽媽要上班了，Vivio也得上學，Fate媽媽說餐盤由她來洗就好，還答應今天要帶Vivio一起走去車站。

「下午我可以請假回來。」なのは媽媽說這句話時，Fate媽媽正拿起教導官的制服外套，為她俐落地套上。「能先去超市一趟，買Fateちゃん愛吃的東西。」

「なのは，今晚我們出去用餐吧。」

「又看上哪家餐廳的甜點嗎？」

「是啊。」Fate媽媽為なのは媽媽穿好外套後，兩手輕拍她的肩膀，平順著沒有褶皺的制服。

Vivio凝望Fate媽媽的側臉，看到那微笑的模樣，以及充滿驕傲的眼神。

「很久沒見到なのは穿教導官制服了，真懷念。」Fate媽媽溫柔地說，語氣輕和仰慕。

なのは媽媽紅起臉，抬手搔搔臉頰，呢哈哈哈地笑了笑，說：「Fateちゃん真奇怪呢。」

「很奇怪嗎？」

「嗯，很奇怪。」明明就很高興的なのは媽媽，雙手別在身後，抬頭吻了Fate媽媽頰邊。「我走了，Fateちゃん。」

然後，她屈膝摸摸Vivio的頭道別。

「路上小心，なのは媽媽～～」

「我會的。」

那雙蒼色眼底，在Fate媽媽參與不知名的長期任務時，總是縈繞其中的情緒，今日一掃而空。

なのは媽媽離開後，Vivio握住Fate媽媽的手。

「Fate媽媽……」

「嗯？」

「Vivio也是，很懷念Fate媽媽穿制服的樣子哦。」

──正因為心中有重要的人，才會選擇這條路──

なのは媽媽那時說的話，Vivio漸漸能體會了。

儘管這條路也會帶給自己痛苦和寂寞。

儘管，這條路可能在最危及之時，使自己無法陪伴家人身旁。

但是，背負這一切負面影響，依然為彼此帶給世界的貢獻、為這雙能幫助無數人的手而驕傲，她們才會成為一家人。

不是藉由血緣，而是這顆笑著迎接對方回家的心，才把她們三人緊緊聯繫一起。

Vivio為兩位媽媽選擇的路，感到深深的自豪。

「──總覺得，不過一個月沒見，Vivio好像又長大了呢。」Fate媽媽笑了，牽著小手，一起步出高町家門口。

「從現在開始，Vivio還會很快很快長大哦，Fate媽媽絕對會嚇一大跳的！」

「是嗎？那我就期待您的成長囉，小聖王陛下。」

Vivio嘿嘿地笑著。她不喜歡別人用這稱呼，但Fate媽媽是特例，因為Fate媽媽用這種方式讓她明白，唯有接受自己的出身，才能抬頭挺胸接納他人。

她是古貝爾卡聖王的複製人。

擁有跟一般小孩不同的誕生方式。

與這兩位非凡出眾的媽媽一起生活，想必也不會有太過正常的日子吧。

但無論這雙手的力量會帶領她前往何種道路，Vivio都知道，她們會照顧著彼此，並為彼此而驕傲。

這就是家人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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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這兩個媽媽對孩子的性教育有很不好的影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