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8-3 04:34 编辑
What Dreams May Come(下)
五分鐘後,包裹浴巾的Fate從浴間走出,原本散落地板的制服已被折好放在椅中,而剛才表現地有些壞心眼的伴侶坐於床緣,布偶狗靜靜靠在腿上。
なのは正凝視從布偶狗項鍊中發現的手鍊,以及寫有幾句情話的紙條。
她終於看到了!Fate很開心地走到面前,語帶期待:「Fateちゃん二世送的禮物,喜歡嗎?」
なのは抬頭望來,石板藍瞳底閃爍柔潤淚光,Fate愛憐地伸出右手,掌心摩挲那張微笑容顏。她想讓她高興,想讓她能暫時忘記過去等待自己回家的孤單,但並不想惹她掉淚。
「……我很喜歡。」輕闔眼簾,偏頭靠向Fate的手,彷彿是隻被主人愛撫的貓咪。「Fateちゃん二世很會討女孩子歡心,就像把它送給我的那個人。」
「なのは,我──」臉頰暈紅,Fate知道現在模樣並非交流深層想法的好時機,但錯過這時再提起的話,一定有什麼心情、有什麼樣的感受,會是不一樣的,不再相同。「對不起,在妳難以入睡的那些夜裡,我不能陪在妳身邊。我想……從今以後,也還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我希望妳能知道──」
──我一直都想著妳。
Fate彎下腰,吻落在已滴落一顆淚珠的眼角,用唇瓣接受心愛女性的所有感情。
在不同的世界,遇到不同的人們,容納過悲傷、看過無數笑容後。
只有妳在的地方,才是鼓舞我飛翔的方向。
每當握住妳的手,就讓我覺得,無論什麼都辦得到。
所以分離的寂寞,分開的長久日子,都是因為想著妳,我才能夠忍受。
「Fateちゃん……」那道最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美妙音節,使なのは含淚抱緊Fate,額頭枕著她裸露的肩。「妳總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管說什麼都比不上被贈予的這顆真心。
Fate微微一笑,拍拍なのは的頭。「我只要妳別再掉淚,不然我要把Fateちゃん二世關在衣櫥裡,處罰它居然送妳會流淚的禮物。」
「不准這麼做!」なのは笑著拍了她的手臂,Fate則趁機又親她一次,唇瓣親暱分合的短暫時間,なのは呢喃:「我不是為了禮物才哭的,妳懂嗎,Fateちゃん……」
「我懂。」這次的聲音,堅定而清晰。「なのは只會為我哭。」
從9歲那年初見後就沒有改變,這雙眼睛追隨著她,並為她哭紅過許多遍。
或許Fate並非是世上給予なのは最多笑容的人,或許Fate連幫助なのは的次數都輸給長年夥伴的Vita,或許……有許多誓言根本尚未辦到,但她毋庸置疑是使なのは落淚最多次的人。
而Fate並不為此自豪,正好相反,這個事實讓她十分焦慮,她想待なのは更好一點,但分隔遙遠的距離限制了能為她做的事。
「──好了。」拍拍床舖,擦去眼底淚珠的なのは,微笑地說:「妳該躺下了,不然只穿這樣會感冒哦。」
「嗯……好。」
等Fate遵從指示臥躺在床,なのは敏捷地跨跪在背臀上方,解開浴巾後面的結。霎時,在光潔裸背底下,敞開的純白浴巾成為Fate與被單唯一的阻隔。
なのは這個角度,能隱約從身後看到擠壓的胸脯形狀,外廓弧形強調著它們軟滑的真相,而腋下到背部的細緻線條,更襯托那對女性驕傲的雪白圓潤。她看向天花板,數了十秒,才終於能稍微鎮靜心跳的急促。
沒錯。不僅是Fateちゃん,なのは自己也是,相隔較久的重聚,似乎會把感受重新帶回當年的初次親密,明知道不該望著那身美麗的裸裎太久,明明羞澀地都心跳加快了,但渴望親近的心又讓她捨不得轉移視線。
冷靜下來。
なのは一邊告訴自己,一邊攤開掌心,按照順序與規律,按揉著Fate的肩膀。
隨每一次用力和使勁,能聽到伴侶傳來舒服的輕鳴聲,Fateちゃん正閉起眼睛,長長的淡金色睫毛微顫地貼著肌膚,薄金光輝的長髮被撥至另一邊,露出平日少見的耳朵,以及精緻的下巴曲線和頸項。
她看起來這麼高興,這麼可愛。なのは心底盈滿甜暖的情緒,驅使她低下頭,親吻Fate後肩,在耳邊輕語:「妳的肌肉真的很緊繃,Fateちゃん……」
「嗯……」Fate半睜開眼,迷濛紅瞳,宛若醉人醇酒。「在艦上沒有太多與我階級相似的魔導師,訓練的次數比較少,疾風也比以前忙多了。」
「和疾風ちゃん這次的任務進行得如何呢?」輕聲閒聊,なのは的雙手壓按到背脊,大拇指依著圓形按摩最緊的肌肉。
Fate再度呻吟一聲,這次低沉而長鳴,想必なのは發現最讓她困擾的傷處了,隔一段時間都沒有回答,等なのは在按摩途中又吻她背肌一次,Fate才笑著睜開眼,想起她們稍早前的對話。
「任務很順利,關於我們三人在意的那個組織,等疾風回來就會一次性跟なのは說明。」
「妳們有受傷嗎?」
Fate搖頭。「有較為危險的狀況,疾風衝到前線去,用她的廣域型魔法擋住攻擊,但敵人的戰鬥方式相當詭異,我實在不放心,在緊急時候便一把將她抱離戰場……結果是,疾風好幾天都在生我的氣。」
「有敵人?」
「一直都有。」Fate苦笑,微撐起身體,轉頭望向後方的なのは,觀察她雙手壓按腰側的樣子,騎跪姿勢讓她的短裙撩在大腿上方,幾乎只要再一點點不注意,就能看到裙中的底褲。
なのは發現她的目光所在,卻沒意思整理裙擺,只是揚起得意淺笑,調侃她的失禮注視。「……盯著看的Fateちゃん真色呢。」
「啊、抱歉……!」臉紅地把頭轉回枕上,下巴撐住手背,像個剛被老師訓話、變得異常乖巧的老實學生。聽著なのは的輕笑聲,Fate靦腆地繼續說:「我想疾風又犯了努力過頭的老毛病,她是指揮官,卻老對派遣部下去危險前線有罪惡感,我希望能有人不厭其煩地告訴她,她真的已經做得很好了。事實上,即使我們是多年朋友,我也有自信地認為,客觀來說,她是我遇過最好的長官──呀……!な、なのは!」
Fate沉浸在跟疾風有關的話題中,左臀卻忽然被捏了一下,使她紅著臉飛速回頭,發現なのは仍把手停在臀上,回望過來的石板藍雙眼有著不知名情緒。
「怎麼了,Fateちゃん?」微笑的なのは,但不讓人覺得她是真心在笑。
「呃……為、為什麼要按到那裡?」
「這裡──」邊說,邊強調地拍了臀部,なのは笑望那張幾乎要冒出蒸氣的臉蛋。「是人體很重要的肌肉,妳不認為嗎?」
「但、但是……那邊又沒、沒有……拉傷……」
なのは偏頭一笑,甜甜柔柔的笑容,語調驟然轉為極富暗示性、屬於親密時獨有的略啞。「如果我只是單純想碰呢,不可以嗎?」
「……不、不會不可以……」Fate把臉藏在手臂中,模糊回答。
「Fateちゃん──」なのは此時來到耳旁,輕聲說:「不要在我們的床上讚美另一個女人。」
Fate睜大眼睛,望著那張仍保持淺笑的容顏,很難分辨なのは是認真還是開玩笑。但她還是知道該點頭答應:「我、我不會再犯了!」
「乖孩子。」似乎又恢復頑皮心情的なのは,親了Fate臉頰,之後雙手回到尚未做完全程的按摩進度。
有時候……。Fate心底嘆了口氣。即使相識此人的年月比不認識她的時間更久,但有時候,仍會發現實在很難理解なのは的想法。特別是在情人之間吃醋的領域,當疾風那樣這樣地揉著Fate的胸部,なのは總是任由疾風對她妻子的**,甚至偶爾還會嫌兩人太吵鬧了,要她們到旁邊去玩。
然而,當Fate無意識說出哪些話、與人有某些互動時,自己並不覺得那是值得放在心上的大事,なのは卻會一反常態,展露她實際上不太高興的吃醋真實。
Fate不知道其他情侶相處是什麼情況,但她其實……很喜歡看到なのは吃醋的樣子。なのは吃醋時並不會做讓她困擾、有失大方的事,雖然的確會變得有些壞心眼,但她對待Fate的溫柔會更明顯,更多的情愛流露在肢體動作中,在眼神和嗓音交會時,不再經過理智壓抑,就像……現在。
「なのは……」Fate咬緊下唇,但耳畔還是能聽到自己的呻吟聲。
なのは不知何時已結束按摩,雙手改為撫摸大腿,從棉絮似輕柔的力道,緩慢變為更掌控確定的戀人方式,柔軟微熱的唇跟隨劃過肌膚的指尖路徑,當吻在大腿內側留下酥麻印記時,Fate再也忍受不住,撐起上半身回頭看她。
「我──……」清了清喉嚨,說出回家後、第一眼看到這名女性,就最想做的事。「──我也想撫摸妳,なのは。」
「既然如此……」
伴侶櫻唇那抹溫媚的笑,吸引得她腦袋一片空白。
跪在床舖,跨於Fate的雙腿外側,微撩短裙露出膚質緊緻的大腿、粉色精妙的膝蓋,挺直背的なのは抬起左手,解開胸前白色的蝴蝶結,緞帶在她漂亮的手指纏綿不休,滑下細緻白皙的手腕。
Fate從未見過比這個更充滿感官與情慾的畫面。
「……為什麼不趕快過來,把我變成妳的?」
這句話無疑是理智線崩解的最強武器。Fate迅速調整坐姿,將なのは抱入懷裡,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筆直有力的雙腿勾環腰際。
「對不起、なのは。」她吻著粉嫩的肩胛處,左手已堪稱蠻橫地覆在胸脯,右手則放在戀人臀上,牢固穩著對方身體。「打從第一眼見到這件衣服,我就……很想弄皺它,想要……撕碎它──」
對不起。原諒我。Fate隔著衣料親吻なのは的胸部,一邊喃喃道歉,一邊感受透過胸口傳來的心跳。
「Fateちゃん──嗯……」なのは的喘息,近似無辜青澀的少女被壞蛋蹂躪,兩手深陷金色的髮,低啞回答:「我不在乎妳要怎麼對我,妳想怎麼做都可以……但、但是──」
冷抽口氣,被輕咬脹痛的頂端,下身有熟悉掌心正用使人瘋狂的速度摩挲著,なのは仍努力把話交代完。
因為這是最重要的。這是她最在意的事。
「──但是、小心一點,不要再拉傷妳的背,好嗎?」
「好……」咕噥著回答,聲音悶在胸裡,意外可愛。「なのは、稍微粗魯點,可以嗎?」
なのは這次沒給她確切回應,只是抬起Fate的頭,將自己的唇送上,腰肢隨著裙底探索撫觸的手,輕微地上下擺動。
既然得到本人行動的認可,就沒有需要擔心的地方了,Fat左手擁緊なのは的腰後,深深地吻著,含住她的舌,逗弄她的牙與唇,在聽到滿意的微弱低鳴後,那隻放在裙內、隔著底褲愛撫敏感處的右手,開始進犯薄薄的一片質料。
越過道德規範和社會枷鎖的阻隔,指尖總算觸及只允許她一人佔領之地,なのは的呻吟隨之高昂。
……比想像中更濕滑。Fate慨然嘆息,持續吻著那雙已紅豔剔透的唇。「放輕鬆點,なのは,放輕鬆。」
低聲安撫,沉柔的音調,Fate知道なのは最喜歡她這麼做,在指尖侵入肉體深處之前,讓她聽到最安心的聲音。
──然後。
「啊……!」
只是放入一根食指,なのは的雙手便抓緊她的肩膀,腰桿顫抖著。
「なのは、好緊呢……」她含住耳垂,驚奇地問:「這一個月來,妳都沒碰過自己嗎?」
無語望來的石板藍雙瞳,眼底有著激動霧氣,なのは已雙頰暈紅,輕輕搖頭。「我不……我只想要妳,Fateちゃん,不要其他人、也不要我自己的……進入那裡……」
幾乎像任性小孩的發言,卻坦率真摯地使Fate動容,暖暖熱流從心底蔓延至眼眶。「なのは,妳是我……最珍貴的禮物。」
所以我也會給妳一切。
只要是妳想要的,我全都願意給妳。
「唔嗯──……Fate、ちゃん……」被Fate坐抱在懷的なのは,打破親吻,再也承受不了刺激,仰頭呼吸空氣,無力阻止下身的韻動,以及逐漸加快、每一次都更深入的飽脹感。「Fateちゃん……!那麼快的話、我會──」
不想結束得這麼快。なのは沒說完的話,Fate卻能清楚地從心中聽到。
「噓……なのは,不要想那麼多。」她拉高露肩的夏裝上衣,輕吻內衣包覆的胸脯,欣賞著從肚子、腰際到腹部使力時出現的線條,刻劃健美亮麗的風韻,武裝隊員的訓練讓なのは擁有比一般女性更出色的身材曲線。「跟著我的手移動,不要想那麼多……放輕鬆,なのは。」
Fate想要先讓她快樂,先讓她獲得被延遲一個月之久的滿足,自己的需要並沒放在心上。
清涼輕便的夏裝已被揉皺,蓮蓬短裙被撩高至臀部,半卸的底褲落在膝上,若此時有人闖進房間,不管是誰都能一眼看清,平時英氣凜凜的高町教導官,現在已被那隻加速探入的手、被低柔魅惑的呢喃、被那個此生唯一的戀人,徹底掌握。
「Fate、ちゃん……──」なのは低下頭,把臉埋入金色髮絲間,卻還是來不及阻止綿長舒緩的鳴嗯。
羞紅臉蛋透著汗珠,下身濕濡地讓人難為情,不敢看向那雙含笑的溫暖紅眸。
Fate親了她的下巴,關心地問:「舒服嗎?」
なのは嗯了一聲,仍是偶爾流露的孩子氣舉動,Fate覺得她真是可愛地讓自己心疼。
接著,等待なのは休息一會兒,呼吸稍微平順,Fate雙手擁住她的腰與背部,將兩人轉過身,讓她仰躺在枕,自己則順勢伏上衣衫凌亂的身軀,垂眸凝望那雙朦朧的蒼色瞳。
Fate微笑了,彎曲紅眸猶如夕陽時分的彩霞,是なのは最喜歡的天空、另一種風景。
「……當妳笑著時,我也會跟著笑。」指尖劃過伴侶揚起的唇。「打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看到妳悲傷的眼神,我便一直想……想讓妳、永遠地笑著。」
但是,永遠畢竟是不存在的幻想。
無論再怎麼為彼此著想,還是有不足的地方,還是會在無意中惹對方難過。
金色利刃割裂空中的瞬間,那名出現的金髮少女,黑色的小小魔導師,不管多少年經過,都會在なのは心中留下疼痛記憶。
「妳已經給了我笑容。」Fate吻著她鼻尖,拾起她的左手,親吻帶繭掌心。「妳是我最好的禮物。」
Fateちゃん總是這麼說,但なのは真的不清楚自己送過她什麼東西,不管是溫柔或勇氣,那些都是Fateちゃん本身就具備的天性,是Fateちゃん自身的優點,跟なのは並無關聯。
「妳給了我友情。」看穿底下女性的疑惑思緒,Fate莞爾笑說:「給了我愛情,最後還給了我一個家──なのは,我知道世上沒人比妳更希望我幸福,而妳甚至親自去完成了,妳給了我幸福。」
なのは羞赧地笑了,Fateちゃん向來知道該怎麼表述心跡,讓她覺得自己是最獨一無二的人。
她們的視線停留在彼此臉上,不久,Fate再次吻了なのは。
從能聽到笑聲、調皮居多的吻,逐漸加強增熱,變成讓雙方都喘息不已的深吻。
「……Vivio什麼時候會回來?」
「她說……放學後要先去朋友家一趟,大概會──嗯……!」
Fate的吻來到腹部,垂落金髮和熾熱吐息搔癢肌膚,なのは下意識弓起腰背。
「大概會?」
「……會、會在晚餐時才回來……」在喘氣中困難地回答。
「是嗎?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Fate顯然相當開心於這個事實,唇瓣得寸進尺地下滑,來到象徵享受情事的濕潤之處。
なのは的左手陷入她的金髮內,能感受到她的頭如何調整角度,在自己雙腿間進犯最脆弱的部位,右手則忍不住放入嘴裡,想抑止過於尖銳高揚的呻吟。
「不可以忍耐,なのは……」在舔舐與舌尖轉動中,Fate的說話聲似乎也挾帶羞人水聲,這只是讓なのは更咬緊手背。
過於刺激的感覺,隨滑入敏感深處的舌,彷彿貫穿全身,なのは的雙腳不自覺縮起,左手想推開那顆不懼尊嚴和髒污、頑固地蟄伏在腿間的金色頭顱,但手腕根本一點力也使不上來。
Fateちゃん親熱時很喜歡這麼做……喜歡對なのは這麼做。
扳開雙腿,一手壓按大腿內側,伏在下方,盡情所好,肆無忌憚。
因為なのは無心也無力阻止這時候的她。
這一定是Fateちゃん最壞心眼的一點。
「……Fateちゃん……已經、なのは已經──」
又要再一次了。なのは咬唇搖頭,她不要這麼快,Fateちゃん明明都還沒──。
「なのは……」Fate忽然離開雙腿間,左手壓在枕上,右手則更是用力,抬起なのは的腿,示意她環著自己的腰。那雙在慾望中燒灼的紅眸,反照出甘願與她一起沉浸其中的戀人。「不要忍耐,看著我。」
なのは按捺下幾乎想掉淚的羞恥心,凝視Fate的眼睛,看到她因滿意而微笑。
「我是唯一一個……」Fate開始移動下身,兩處濕滑終於緊密相繫,共同尋找最適切的速度,歡迎相同的終點。她在なのは頰邊低喘,嗓音黑暗動人。「唯一一個……能在妳上面的人,對嗎?」
「嗯──……Fateちゃん是、唯一……」なのは抬高雙手抱住她,指甲下意識陷入肌膚,腰桿似乎有自己意志,只想跟隨對方強烈的俯衝緊緊相合。「能、在なのは的上面──啊……嗯……」
當床舖彈簧響起嘎嘎晃動聲時,圓翹的臀部已被抬起,不再靠於被單,那雙這麼做的手纖細卻充滿力量,白淨的指尖捏紅了稚嫩雙臀。
但沒有人抱怨。
只有長長短短、重喘急躁的悶哼聲,持續響在這間中斷一個月才迎來熱情的臥房。
***
「我回來──」Vivio打開家門,話都還沒說完,立刻發現玄關處的鞋子,驚喜地在廊上一邊奔跑一邊大叫:「Fate媽媽!Fate媽媽回來了嗎?!」
「我回來了,Vivio。」廚房內,なのは媽媽正在為湯頭調味,Fate媽媽則正好擺完碗筷,輕喊孩子的名字,神情與笑容是相同溫柔。
「Fate媽媽!歡迎回來!」Vivio蹦蹦地三步併作兩步,在稍遠距離就一口氣飛跳到媽媽懷裡。
Fate媽媽輕易地接住她,笑著將女兒抱起。「哇~Vivio又變重了呢。」
「呣、Fate媽媽真過份!Vivio是長大了,又長高兩公分了哦!」Vivio興奮地分享自己的成長,抱著Fate媽媽的頸子,送上一個很大聲的頰邊Kiss。
並沒注意到,當她飛跳進Fate媽媽手臂裡時,なのは媽媽靜靜回頭,投來關心視線,直到Fate媽媽一如往常輕鬆地抱起她,なのは媽媽才心安地回到手邊的調味工作。
「Vivio,先去洗手洗臉吧?」
「嗯!」
Vivio的這個回答方式,讓Fate不由得看向栗紅髮色的背影,寵溺地笑了出聲。
なのは不明所以地轉頭看她,Fate只是把食指放在唇上,口型說“秘密”。
從媽媽懷中像野猴子般滑下的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往浴間,滿臉笑容,期待等會兒的一家人用餐時光。
──Fate執務官在艦上很少夢到家人。
或許,心裡很明白,自己並不需要夢到他們。
因為那樣的夢早已成為現實,發生在每一天的日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