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坐在寬敞的五人座小客車後座，南條搖下車窗不發一語地望著窗外，忙了一下午的楠田靜靜地倚在她肩上閉目養神。「南條さん，那邊左轉對吧?」坐在副駕駛座的店長指著正前方一間小小的拉麵店問「嗯，對。轉彎後再過兩個大路口就到了。」南條稍稍前傾，詳細的將回家的路告訴坐在前座的兩人「咦?要到了?好快...」楠田睜開眼，發現距離抵達南條家只剩下一小段路程，有點不捨的扯著南條衣角「既然這麼依依不捨，楠田さん不如就跟南條さん一起下車好了。」店長抬起頭，從車內的後照鏡看著楠田說「咦?這樣好嗎?小楠沒有先跟伯母報備，沒問題嗎?」雖然很想讓楠田和自己一起回家，但南條害怕會因為自己的任性而造成楠田的困擾「我現在立刻就跟媽媽說。」楠田翻出手機，正準備按下撥號鍵就收到一封自家母親傳來的短訊。「南ちゃん，妳看。」楠田將手機遞到南條面前，讓南條讀完那封訊息「我媽今晚又去朋友家過夜，所以要麻煩南ちゃん收留我了。」闔上手機，楠田開心的牽著南條的手「我知道了，但小楠還是要傳個簡訊跟伯母報平安。」南條伸手摸了摸楠田的頭

車速逐漸慢下來，停在南條家的鐵灰色柵欄前。「對了，南條さん，這個是之後祐也要放在他店裡試賣的新產品，不介意的話，妳們就先嚐嚐吧。」在南條下車前，店長從放在座位底下的白色紙袋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棕色長方形小盒子遞給她「這是...巧克力?」南條看著小盒子上標注的燙金斜體字疑惑的發問「其實我的本業是製作手工巧克力。」原先專注地握著方向盤的藤原在拉起手煞車後轉頭對南條說「別看我家祐也這樣，他可是特地到法國和手工巧克力大師學了一手專業的巧克力製作技術呢。」店長驕傲的用手肘頂了頂身旁的藤原「那我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店長、藤原さん謝謝你們。」南條關上車門後彎腰向兩人揮手道別，並目送著漸漸駛離的車影消失在不遠的轉角處。

「小楠，記得傳簡訊給伯母，說妳到我家了。」南條將後背包和外套扔向客廳的沙發，裝著巧克力的棕色長方盒則被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我知道。」站在一旁倚著門框的楠田低頭按著手機「小楠，妳要先洗澡嗎?忙了一下午應該也累了吧?」換上沾染著油墨的舊襯衫，南條從房間探出頭看著蹲在走廊上逗弄むぎ的楠田「那南ちゃん呢？」「我要先去畫室趕工，不然期末作業會交不出來。」南條走到楠田身旁，遞給她一套預先替她準備好的換洗衣物「那我就先去洗了，南ちゃん不可以趁我洗澡的時候自己先偷吃巧克力喔。」楠田接過南條遞來的衣服，笑著對正要推開畫室大門的南條說「我才不會。」

站在五尺畫架前，南條注視著那幅自己都無法辨別到底完成了多少的畫作，嘆了口氣後拿下畫框，重新換上一面空白畫布。南條坐在黑色滾輪椅上，手中握著松節油，習慣性的搖晃著瓶身並扭開瓶蓋放在畫架旁的矮桌上，盯著眼前的畫布許久，原本握在手中的畫筆又被放回原處。「唉...」「嘆氣會老喔。」楠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嚇得南條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小楠?不是去洗澡了嗎?」南條驚訝的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楠田「我果然還是比較想先吃巧克力。」楠田開心的輕輕搖晃著握在手中的長方形盒子「小楠先吃吧，我整理一下這裡。」南條彎腰撿拾著矮桌旁散落一地的油質顏料，楠田則走到畫室裡唯一的對外窗邊，將裝著巧克力的盒子放在由窗框延伸出的小平臺上，楠田倚著窗框，動作輕柔地掀開盒子的上蓋，六顆排列整齊的巧克力靜靜的躺在盒內的金色塑膠墊上。「我要開動了。」用指尖拿起一顆巧克力放入口中，楠田感受到香濃卻不會過於甜膩的可可味在口中化開，輕咬一口，巧克力的內餡是由一層脆糖包裹著的微辣液體。「小楠，好吃嗎？」「嗯。」彎著腰的南條抬頭看著站在窗邊的楠田，由窗外照進房內的月光正好投射在臉上洋溢著幸福微笑楠田身上。「好美...阿，我知道了。」南條直起身，握著擺在桌上的炭筆流暢地在畫布上打起草稿。「這個好好吃，南ちゃん不吃嗎?」楠田又拿起一顆巧克力，轉頭看著南條「小楠妳吃吧，我突然有靈感了，只是可能要麻煩小楠繼續站在那裡。」在完成了一半的草稿上標示著幾行註記，南條從整理了一半的顏料堆中翻出用來打底的顏色，混入松節油後一層層塗在畫布上。「那我就不客氣了。」楠田指尖捏著的巧克力被迅速放入口中，就連因為接觸到體溫而融化在指腹的痕跡，也被舔舐乾淨。

在完成最底層的深色佈局後，南條專注地用畫筆尾端刻畫出大略的線條和框架，當她再度抬頭看向楠田時，才發現楠田的眼神有點迷濛。「小楠?」放下手中的畫筆，南條疑惑的站起身「南ちゃん，過來。」背倚著靠窗的牆，楠田對著南條勾起食指「怎麼了?」總覺得楠田現在的一舉一動都不太像是原本的她，但南條還是緩緩地走到楠田身旁「小...楠?」南條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楠田一把環住腰。

楠田笑著從盒中拿起一顆巧克力銜在齒間，湊上南條的唇，用舌尖輕柔的將巧克力送入南條的口中。「南ちゃん，好吃嗎?」「嗯。」南條感受著巧克力在嘴裡化開的甜膩，稍稍咀嚼，由內餡流出帶著嗆辣口感的威士忌。「阿，是酒心巧克力。」南條這時才看見楠田微紅的臉頰，原先環著腰的手攀附上南條的後頸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楠田因為酒精作用而逐漸紊亂的氣息在南條耳邊考驗著她的自制力。「南ちゃん，好熱。」「要...幫小楠脫掉嗎?」「嗯。」南條伸手準備替楠田解開Polo衫領口的扣子，卻被楠田抓住手腕。南條不解的看著楠田，竟只換來對方的一句話。「南ちゃん，不准用手。」縮回手並收到背後，南條低頭埋在楠田胸前用脣齒艱難的解著衣領的兩顆扣子。楠田則鬆開環著南條頸項的手，沿著對方的衣角摸索，迅速的鬆開南條襯衫前的整排扣子。「南ちゃん，妳輸了唷。」南條完全敞開的襯衫衣擺垂墜在身體兩側，楠田溫柔地揪著南條的領口，反身將她按在牆上。「小楠，不唔...」『不要在這裡啊…』還來不及說出口，南條就被楠田熱切的吻住。楠田帶著些許酒氣的鼻息迎面而來，溫熱的舌尖靈巧地探入南條口中，一步步掠奪著她的呼吸並剝奪著她的理智。「哈...哈…」楠田鬆開抓著南條衣領的手，稍稍拉開兩人間的距離，雙腿微微顫抖著的南條倚著牆試圖平復自己過於急促的呼吸。「南ちゃん，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如果說還沒的話...小楠會放過我嗎?」「不會。」摘下南條的眼鏡輕抵著她的額頭，楠田毫不費力的讓襯衫沿著南條的肩滑落，細碎的吻落在南條唇邊，垂墜在手腕間的襯衫被楠田一把束起，緊縛著南條的雙臂，吻的熱度由脖頸蔓延至耳際。「吶，南ちゃん。」在南條耳邊低語，楠田感受到對方因為自己的氣息而顫動「不准發出聲音唷。」

溫熱的指尖沿著南條纖細的腰腹向上摸索，楠田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在解開胸前的襯衣扣子時還特意調侃了將臉埋在自己肩上的南條「沒想到南ちゃん竟然還有這種前扣式的內衣。」「小楠...這種害羞的話不要說出來阿。」「南~ちゃん~不是說了不准發出聲音嗎?南ちゃん犯規，所以要加倍懲罰。」楠田彎下腰拾起一塊靜靜躺在畫架旁的防塵布，矇住了南條的眼睛。

楠田再度吻上南條的耳鬢，身上略微粗糙的Polo衫磨蹭著南條，因為看不見眼前事物，使南條變得更加敏感，即便是這樣若有似無的觸碰，也讓她感覺到強烈的刺激。「阿啦，南~ちゃん~真糟糕。我明明什麼都還沒做，這裡竟然就有反應了。」撫上南條胸前的敏感點，楠田用輕佻的語氣在南條耳邊挑逗著「哈…哈…哈…」一波波不斷襲來的慾望，讓南條無助的倚在楠田身上喘息，由下身傳來的渴望使雙腿不安分的相互磨蹭著。「唔...哈...」胸前的挺立突然被一股熱流包覆住，吮咬所帶來的刺激感讓南條差點克制不住湧向喉頭的輕吟。慾望逐漸侵蝕著南條的理智，身體似乎在楠田一步步的誘惑和鼓譟下變得更加飢渴，攀附上股間和雙腿的涼意讓南條知道自己正被楠田迅速地除去下身的最後一道防線。「哈…哈...唔...」「南~ちゃん~想要嗎?」枕在南條胸口，楠田邊用指腹來回摩擦著南條早已泛濫的股間邊問。「哈…哈...」南條努力的撐著發軟的雙腿無力的點了點頭「嗯。」楠田有點搖晃地站起身，一手撐著牆，溫柔又帶點粗暴的將中指頂進南條溼潤的窄道「哼嗯…」由下身傳來的擴張感讓南條忍不住悶哼出聲，她感受到楠田的大腿抵在自己股間，讓埋在體內的指節頂得更深。「南~ちゃん~想叫就叫唷。」楠田用腿帶動埋在南條體內的中指，連帶刺激著外部的敏感帶「嗯...哼...哈...哈…」窒道內被填滿的感覺非但沒有趨走南條的慾望，還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渴求，不自覺的隨著楠田的律動擺動著，讓每一波衝擊都能抵達體內最深處。「啊…哈...啊…小楠...我...」「南~ちゃん~我還沒有說可以唷，繼續動。」楠田的指尖抵著窄道上緣，南條蹭著自己大腿的身體微微打顫，一股由窒道深處逐漸收縮而產生的力道讓楠田知道對方已經快到達極限。「啊…小楠...拜託...哈...我快...不行了...」「嗯，去吧。」「啊...啊…啊...哈...哈...」忍耐許久後終於得到的高潮讓南條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體力彷彿也在那一瞬間被抽乾，逕直倒進楠田懷裡。「小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不要。」「欸?」「我還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