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标题

「南ちゃん要吃嗎?」楠田從微波爐裡拿出熱好的炸肉丸，夾起一顆遞到南條面前「小楠吃就好了」南條搖了搖頭，卻發現眼前舉著筷子的楠田絲毫沒有動搖，便默默張口咬下對方送到眼前的食物「好吃嗎?」楠田放下手中的筷子滿足地看著南條細細咀嚼的樣子「好吃。小楠做的?」「我媽出門前幫我留的宵夜。」南條也拿起筷子餵了楠田一口，看著楠田開心地笑成彎月的雙眼，南條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當兩人正沉浸在享受美食的歡愉氣氛中時，由遠處傳來的陣陣汽車引擎聲讓楠田停下嬉鬧，慌忙地拉著南條跑上樓躲回琴房。

楠田沒有完全關上門，而是蹲在預留的一點縫隙邊仔細地聽著由樓下傳上來的動靜。先是大門被急速推開的碰撞聲，接著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再來是客廳櫃子被打開又關上的撞擊聲。站在楠田身旁的南條背靠著牆，因為緊張而劇烈跳動的心臟不斷衝擊著胸腔。

絕對不能被發現，拜託不要上來。

【砰!】大門被用力地關上後屋內頓時恢復了平靜。

「呼...嚇死我了。應該是我媽有東西忘記拿了。」楠田闔上門，輕拍著自己的胸口。原先緊繃的情緒在看見南條被嚇呆的表情後一掃而空。「哈哈哈，南ちゃん的表情…太有趣了。」「小楠不要笑我啦!」南條撇過頭從楠田的視線內逃離。

好險，沒有被楠田太太發現。

「阿，我該開始練琴了。」明明吃完晚飯後就回到琴房，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碰到琴鍵，甚至連覆著琴鍵的保護蓋都沒有掀開。楠田走到鋼琴前坐在演奏椅上，低頭看著自己擺在演奏椅右側的樂譜無力的笑了笑。「小楠怎麼了?」看見楠田有點無奈的笑容，南條繞到楠田的背後溫柔地環抱住她「演繹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覺，有點擔心。」仰起頭看著南條，楠田細緻的眉間因為煩惱而泛起些許皺摺「小楠想要傳達的是什麼樣的情緒?」「一種甜蜜又能夠令人不自覺陶醉在其中的氛圍。」

「能為我彈一次嗎?」南條撥弄著垂落在楠田前額的幾縷細碎棕髮「為南ちゃん彈?」「恩，不是為了能在期末拿到好成績，也不是為了完成伯母的心願，而是單純的用這雙手為我演奏這首曲子。」南條捧起楠田溫暖的雙手貼在自己冰冷的雙頰上蹭了蹭。

「那…我要開始囉。」楠田轉頭看著面帶微笑坐在自己身旁的南條「這個呢?」南條拿起被楠田擺在一旁的琴譜在她面前晃了晃「背起來了。」

緩緩閉上眼並以指尖輕輕掃過黑白鍵，楠田的腦海中浮現出許多畫面。

第一次在咖啡廳見到南條時她靜靜趴伏在桌面上像隻貓咪般熟睡的樣貌。在音樂學院的琴房前遇見南條時她笑著握上自己伸出的手，用柔和的嗓音告訴自己她的名字和年級。偶爾因為看見她害羞的神情而感到喜悅、因為意識到她的脆弱而心疼、因為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心意而悸動。

吶，妳能感覺到嗎?我的愛。

敲擊出最後一個音符，楠田的雙手懸在空中，伴隨著與南條共同創造出的各種回憶完成了演奏。

「雖然不知道小楠有沒有達到自己的標準，但對我來說，小楠的心意都有好好傳達到了唷。」

【有時候，我們想表達的不過是一種純粹的愛。】

結束練習，楠田牽著南條回到臥房。她從書桌左側的抽屜裡拿出一封有著精緻緞帶的粉藍色信函交給南條。「這個是?」南條疑惑的接過信封，看著信上用工整的字跡寫著『南條愛乃　様』　「音樂系期末成果發表會的邀請函。南ちゃん願意來嗎?」「恩，絕對會去的。」南條張開雙手將楠田擁入懷中。

妳未來的每一個重要時刻，我都想參與。

「南ちゃん」「嗯?」「今晚能留下來嗎?」楠田撒嬌般地蹭著南條的臉，在她耳邊輕聲說「恩。」

緊緊摟著楠田的腰，南條細碎的吻由楠田雪白的側頸逐漸延伸至耳際，略顯急躁的將楠田按倒在雙人床上，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被隨意地扔到一旁。南條趴伏在楠田身上，她溫熱的鼻息在楠田耳邊漸漸地撩撥起對方的情慾。

「小楠，我好想妳。」南條略帶沙啞的低音聲線讓楠田不自覺地加重環抱著對方的力量。壓抑太久的思念與焦慮終在此刻轉化為渴望好好疼惜對方的強烈佔有慾。

無法抗拒地吻上對方帶著熱度的柔軟雙唇，南條輕柔的以舌尖頂開妨礙自己向前探進的障礙物，靈巧的掠奪著對方口中的主控權。

「唔...哈...南ちゃん...哈...」楠田逐漸紊亂的呼吸和迷濛的雙眼似乎更進一步地挑起南條的慾望。俐落地退去楠田上身的衣物和下身的長褲，南條俯下身舔吻著楠田纖細的鎖骨，時而吸吮時而輕咬，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暗紅色印記。「嗯...哼...」被南條的唇齒摩擦著的小範圍傳來微微的刺痛感，但楠田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更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此時此刻正逐漸地被對方攻陷。

南條的舌尖沿著胸口緩慢的向下滑行，刻意略過重點部位直接來到楠田緊緻平坦的腰腹，騰出一隻手勾著底褲邊緣往下拉，退去對方下身的最後一層防備。南條沒有停下舔吻的動作，溫熱的舌順著下腹探向覆著一層細毛的未知地帶。「南ちゃん...等一...下...啊...哈... 」「已經停不下來了唷。」

跪在床邊，南條將楠田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並用雙手固定住，低頭含住埋藏在層層細緻裡微微挺立著的一點鮮紅，舌尖順著紋理溜進窒道，舔拭著略帶鹹腥的液體。

「唔...哈...哈...哼...」南條炙熱的舌在自己下身緩慢的進出，時而勾勒著深處時而描繪著淺緣，每一個動作都讓楠田的身體越發敏感，急切地渴望被南條觸碰和佔有。「南ちゃん...」楠田的指尖竄入南條的髮梢，體內傳來的陣陣刺激讓她忍不住夾起雙腿，身下的南條卻在她快要到達頂峰的前一刻停下了動作。

「小楠，坐上來。」南條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楠田先是彆扭的猶豫了一下，但依舊敵不過已經籠罩全身的慾火。楠田的雙腿分別跨在南條身體兩側，南條調整了一下位置，讓楠田坐下來時自己能正好將中指深深地埋進對方的體內。「嗯...啊...」窄道被填滿的刺激讓楠田一時沒克制住聲音發出了一聲輕吟。

「動吧。」南條扶著楠田的腰小心翼翼地引導著她，讓自己的指尖能順利地在楠田體內進出「哈...哈...哈...嗯...唔...」隨著節奏規律的搖動，楠田覺得自己的下身逐漸氾濫，濕潤的體液沿著南條的指間滑落到她的大腿。好羞恥，但是身體停不下來了。

「啊...南ちゃん...」當楠田沉浸在被填滿的快感中時南條張口含住楠田胸前的挺立，無法預測的輕舔重咬讓楠田近乎崩潰，只能加快扭腰的速度試圖驅趕走體內越來越狂妄的空虛。

「哈...哈...哼...嗯...哈...」「小楠表現得很好喔，給妳一個獎勵。」

南條稍稍抽出埋在楠田體內的中指，騰出一點空間讓無名指也能順利地滑進狹小的窄道內，並配合著楠田的節奏擺動起腰，讓指節能夠完整的沒入對方身體裡。

「哈...哈...啊...哈...」「小楠想叫的話就叫出來，沒關係的唷。」輕輕勾起在楠田窒道內的指尖摸索著對方的敏感點，並加速摩擦那處的頻率和力道，克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由楠田口中傳出。「啊...南ちゃん...啊...啊...南ちゃん...那裡...不可以...啊...」南條的嘴邊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沒有被制止而是更努力的在楠田體內恣意妄為。「南ちゃん...南ちゃん...啊...南ちゃん!!!」感受到對方炙熱的窄道絲毫不留空間地緊緊包覆住自己的手指，南條停下動作，摟住楠田微微顫抖著的身軀，緩緩的從她體內抽出沾滿透明體液的指節。

「好喜歡小楠。」抱著楠田赤裸的身體倒臥在床上，南條輕拍著楠田的背，寵溺的看著她露出滿足的笑容。「南ちゃん是壞人。」抓著南條的衣角，楠田安穩的瑟縮在南條懷裡汲取著對方給予的安全感「可是妳也喜歡我這樣，不是嗎?」「不管怎麼樣只要是南ちゃん我都喜歡。」「我也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小楠我都喜歡。」

【也許從那天起就注定我們屬於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