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ten2413 于 2015-6-15 21:08 编辑

樓主今日興奮的碎碎唸：

終於看到South醬了啊啊啊啊{:4_330:}

充滿著精神真是太好了 這一個禮拜的煎熬一掃而空.........

還看到了小楠客串MV的圖簡直美哭{:4_345:}

如此藥力充足的夜晚怎能不發藥!!!!!!!!!!!!

明天再來回大家的留言~~~~

然後 週末不會再更了 因為!!!!!!!!!!

樓主要養精蓄銳準備衝Lantis台北場啦{:4_354:}

祝福我帶著滿滿的藥力回來再發糖給大家吧{:4_329:}

放文囉!!!!!!!!!(持續亢奮中)

(四)

南條打開小套房的門，把包包隨手擱在一旁，沒有開燈，便把自己摔在床上。

南條愛乃，妳知道妳在幹嘛嗎？她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但妳起碼也是二十幾歲的人了，有沒有一點判斷的能力啊？這樣下去，那孩子會受傷的。

南條用手緊緊摀住臉。

不想傷害任何人，尤其是妳。

楠田亞衣奈今天心情非常不好。

以為跟老師更接近了一些，結果一整天下來，不但沒有得到老師特別的關心，換來的卻是不斷閃避的眼神。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放學後，一如往常地，楠田推開南條辦公室的門。一直以來，兩人之間彷彿有默契，南條從來不會問是誰來了，就任楠田在自己旁邊坐下，楠田說話，她回應，平平淡淡地度過放學後的這段獨處時光。但今天，南條馬上轉過身來。「南……」楠田鼓起勇氣想更適應這個新的稱呼，卻被南條打斷。「回去吧，楠田同學。」南條的口氣很冷淡。「……妳怎麼了？」楠田露出困惑的表情。「發生什麼事了？」「沒有發生什麼事。」南條面無表情，轉回自己的位置前。「昨天我們不是……」「楠田同學每天花那麼多時間在這裡，有在好好唸書嗎？」南條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讓聲音聽起來不要有一絲的動搖。「期中考要到了，楠田同學都準備好了嗎？」「為什麼突然……」楠田對於南條在短短一天之內的變化，感到完全無法理解。「別忘了妳身為學生的本份，楠田同學。」

楠田沒有回應，南條不敢回頭，眉頭都皺在一起。這片死寂蔓延了很長的時間，南條才聽見楠田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好遙遠。

「既然老師這麼說，我明白了。」楠田試圖平靜地回話。「我一定會好好聽老師的話，把期中考考好的。」「那就好。快點回去吧。」南條感覺自己的聲音在發抖。「嗯。」楠田的聲音似乎有點哽咽。「再見，南條老師。」

聽著楠田關上門後，那奔跑的腳步聲，南條不斷調整著呼吸。不能心軟，不能回頭，不能追上去。現在踩下剎車，還來得及。

體育課時間，楠田環抱著雙膝，靜靜地坐在球場邊。新田走了過來，坐在楠田身邊。「小楠最近心情不太好喔。」新田的視線跟著場上飛舞的排球移動著。「有嗎？」楠田的聲音很悶。「雖然不知道小楠發生了什麼事，也許妳不想說。」新田看著楠田，握緊的拳頭搥了搥胸口。「但如果妳想說的時候，我隨時都會挺妳的。」「Emitsun……謝謝妳。」楠田眼眶有點泛淚，靠在新田肩膀上。「妳最好了……不像某人……」「……？」「新田－－」在球場上的同學朝楠田和新田揮了揮手。「下一場換妳們了喔！」「好－－」新田也揮了揮手。「走吧，小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好好發洩出來。」新田站起身，向楠田伸出手，把楠田拉起來。

看著在半空中的排球，楠田舉起右手。南醬是笨蛋……「笨蛋！！」楠田擺動手臂，手掌狠狠朝著球拍過去。

「怎麼辦，流鼻血了……」「……對不起！！」

南條倚在辦公室的窗邊，默默看著球場上的一切。明明這堂上體育課的同時有好幾個班級，明明操場上、球場上有那麼多人，卻一眼就能看見妳。在不用面對妳期待的目光的時候，可以毫無顧忌地注視著妳。是基於什麼原因都不重要，去探究也只是讓自己更動搖而已。對不起，我那麼自私，卻又貪心。小楠。

「時間到，停筆！每排的最後一個同學，把考卷後面收過來－－」楠田渾身脫力地趴在桌上。「終於考完了……」「小楠，有把握嗎？」新田看起來也很疲憊。「算是有吧……」為了讓南條無話可說，也為了想轉移不好的情緒，楠田最近可是拼了命在用功讀書呢。楠田抬頭瞄了一眼正在整理考卷的南條，面無表情。這段時間，兩個人就好像陌生人一樣，就算有什麼班務上的接觸，也沒有多餘的對話。我們，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小楠，等等一起去逛街怎麼樣？」新田把整理好的書包放在腿上。「我……」其實楠田覺得有點累。「走啦，就當是散散心嘛。」「……好吧。」

楠田用吸管攪動著飲料，呆呆地看著杯子裡的冰塊在杯子裡漂浮著。新田坐在對面，靜靜看著楠田的動作。「Emitsun……」楠田有點心不在焉地開口，「怎樣才算是喜歡一個人啊？」「妳是說南條老師嗎？」新田喝了口飲料。「嗯……欸？！」楠田瞬間驚訝地抬起頭。「妳……妳怎麼會……」「……我還不瞭解妳嗎，那麼明顯。」新田嘆了口氣。「而且妳們兩個的氣氛，一看就很奇怪。」「連妳都這樣覺得嗎……」楠田有點失落。「……等等，我沒說我喜歡她啊！」「是、是。」新田聳了聳肩。「……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被討厭了……」楠田摀住臉，這段時間的委屈突然全部湧上來。「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我覺得老師並沒有討厭妳喔。」看著楠田緩緩抬起頭，用困惑的表情看著自己，新田繼續說：「一開始只是覺得小楠怪怪的，就特別注意妳的狀況，結果有次妳被叫上台去解題的時候，無意間瞄到了南條老師。」「……然後？」「她就很認真的看著妳啊，表情很……」新田搔了搔頭，「我不知道耶，總之好像沒看過老師這樣。而且妳放下粉筆的時候，她就馬上把視線移開了。」「……」楠田心裡一片混亂，開心和複雜的情緒交織著。「我覺得，老師或許有她的顧慮吧。」「……為什麼Emitsun好像完全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講的那麼理所當然啊？」「沒什麼好奇怪的吧，感情這種事。」新田攤了攤手，「不過是師生戀嘛，小說裡更奇怪的組合多的是。」「妳到底平常都看些什麼啊……」楠田突然覺得很羞恥，卻忍不住因為『師生戀』這個詞而微微顫抖了起來。「小楠想看的話，我可以借妳喔。」「不必了，謝謝。」楠田嘆了口氣。「所以……我該怎麼辦？這樣真的……可以嗎？」「妳問我的話，我覺得沒什麼可不可以，只是妳自己要想清楚就是了。」新田咬著吸管，「以現在這種關係，如果真的要更進一步，一定會很辛苦，看妳有沒有喜歡她到願意承擔這些問題囉。」「……Emitsun覺得呢？」「我覺得喔……」新田牽過楠田的手握住，眼神發光。「我覺得酷斃了！快點倒追老師吧，我一定會支持妳到底的！」「……真是謝謝妳的支持……」楠田有點無語，腦中卻不斷思考著新田剛剛說的每一句話。

天色漸漸暗了。新田騎著腳踏車，載著楠田往回家的路上。兩人聊著天，一時沒有注意到前頭轉彎的汽車。當新田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用力按下煞車的同時，腳踏車和汽車已經只剩幾公分的距離。

南條在街上狂奔著。

『是楠田亞衣奈跟新田惠海的導師嗎？她們剛剛發生了車禍……』

笨蛋，就不會照顧好自己嗎？妳是不是要把我逼瘋才甘願？

「小楠，對不起……」楠田坐在醫院的椅子上，新田站在一旁，覺得很自責。「沒關係啦，只是擦傷而已。」楠田看了看自己腳上纏的亂七八糟的紗布。「不過這間醫院好隨便……」「要是我有注意就好了，害妳飛出去，我卻一點事都沒有……」新田還是很自責。「不會啦，是因為我在跟妳聊天的關係啊。」好痛。「而且我第一次坐救護車耶，超酷的。」楠田拉著新田的衣袖，擠出了笑容。新田有點沮喪地抬起了頭，卻看見遠遠有一個焦急著東張西望的身影。「……小楠，我去一下廁所。」新田往後退了一步。「好啊，我在這裡等妳。」楠田放開新田的袖子，目送著新田漸漸遠去的背影。

「……小楠。」聽見熟悉的聲音，楠田突然渾身一震，慢慢回過了頭。「南醬……」很本能地這麼回答了。南條喘著氣，被汗沾濕的瀏海貼在額前。「妳一定要讓我擔心嗎？」南條蹲下來，有點心疼地看著楠田的腳。楠田忍不住伸手去撥了撥南條的瀏海。「對不起。」

突然響起了簡訊的聲音，楠田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我先走了，小楠，Fight Dayo！』

「還有什麼事需要處理的嗎？」南條抬頭看著楠田，楠田搖了搖頭。「我們自己沒注意的，也沒有真的撞到對方的車，剛剛也做過筆錄了。」「……那，我送妳回去。」南條站了起來，對楠田伸出手。楠田忍住激動的淚水，把手放在南條的掌心上，讓南條把自己扶起來。「可以走嗎？」南條輕聲問著。「慢慢走就可以。」楠田順從地讓南條牽著自己，一拐一拐地往前走著。

把楠田扶下計程車後，南條身子探進車內把錢付給司機。「對不起，車錢之後再給妳。」楠田伸手從書包裡翻出鑰匙。感覺傷口隱隱作痛，楠田不禁皺起了眉頭。感覺到楠田在隱忍的南條，從楠田手中拿過鑰匙，打開楠田家的門，接著扶著楠田走進一片黑暗的家中。「妳母親不在家嗎？」南條找到了電燈的開關按下，屋內瞬間明亮了起來。「她說今天會比較晚回來。」把楠田扶到沙發上坐著，南條瞄了一眼楠田腳上的紗布。「……醫藥箱在哪？」

南條蹲在楠田面前，小心翼翼地拆下紗布。「完全沒消毒啊……傷口還有砂子是怎樣？」「以後就知道再也不要去那家醫院了。」楠田苦笑著。南條拿出生理食鹽水，抬頭看著楠田有點緊張的表情。「忍耐一下，小楠。」生理食鹽水觸碰到傷口的那一刻，楠田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南條一手拿著棉花棒小心地處理傷口，另一隻手牽住楠田的手，感覺到楠田因疼痛緊繃而使力著，自己也忍不住痛了起來。

把紗布輕輕打上結之後，南條抬著頭看著楠田。楠田的臉上有點紅，用著很複雜的眼神盯著南條。「……傷口記得不要碰到水，我先走了。」南條意識到情況不妙，只想趕快離開現場。在南條站起身時，楠田拉住了她的手。「老師。」「……」「……南醬。」「……我該走了……」「我會錯意了嗎？只有我一個人在煩惱著嗎？」楠田的手指收緊了一些。「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為什麼知道我受傷，妳就那麼著急？」「因為妳是我的學生……」「真的只是因為這樣？」

南條沒辦法回答楠田的任何一個問題。面對妳的時候，我的世界就完全失了序。

「我真的要走了，妳照顧好自己。」南條有點強硬地把楠田抓著自己的手推開，轉身快步往門口走去。「南醬……啊！」楠田急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了兩步，很快就因為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南條聽見碰撞的聲音，回過頭，看見跌坐在地露出痛苦表情的楠田，馬上跑過去將她扶到沙發上坐著。「妳是笨蛋嗎！」南條這段時間所有壓抑著的情緒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為什麼妳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非得讓我為妳的事那麼擔心嗎！」

一向溫柔的南條，從來沒有這樣對自己吼過，甚至連大聲說話都沒有。楠田忍不住哭了出來。

南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為時已晚，楠田已經泣不成聲。南條幾乎就要壓抑不住自己想緊緊擁抱她的衝動。調整了一下情緒，南條在楠田面前蹲了下來。

「我只是……喜歡妳……」楠田的聲音全部糊在一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在意妳的事……等到我發現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妳……」

果然變成無法收拾的局面了。南條伸手拭去楠田的淚水。這是我僅剩能為妳做的事。「小楠沒有喜歡我。」南條柔聲說：「小楠只是對大人的世界有憧憬，才會對我有錯誤的想像。」「不是！」楠田抬起頭，試圖解釋。「我對妳是……」「我不是妳想像的那樣子。」南條帶著微笑，「妳只是一時迷惑了，等妳再長大一點就會明白的。」「為什麼妳就不相信我？」楠田有點氣惱，卻不知道如何反駁。「我沒有不相信妳，我只是不希望妳沒有想清楚，就做了讓自己辛苦的決定，將來感到後悔。」

楠田呆呆地看著南條。明明被拒絕了，可是南條每一句話都在為自己著想。到底是什麼意思？妳究竟在想些什麼？

「別哭了。」南條用姆指擦去楠田臉上剩餘的淚水。楠田愣愣地點了點頭。「……我會好好想過的。」楠田垂下了頭。南條沒有針對這句話回應，只微笑著說：「那我走了，妳要好好照顧自己。」「好，妳回去也要小心。」

南條站起身，稍稍揉了揉楠田的頭髮，才拿起包包離開。

沉溺在妳的溫柔裡，幾乎窒息。現在要我戒掉，會不會太強人所難了？

後記：

1.我不知道小楠會不會打排球(只是覺得高中生會打排球而且我自己喜歡←誰管妳{:4_350:}

至於小楠打排球的樣子如果不知道怎麼想像 請參考附圖

http://www.yamibo.com/forum.php?mod=image&aid=507139&size=300x300&key=f25b7417f4d3d408&nocache=yes&type=fixnone

(對不起我來亂的{:4_353:})

2.車禍梗其實是我大學同學真的發生過的...

只是擦傷卻莫名上了救護車 被送到傳說中站著進去躺著出來的某醫院 然後完全沒洗傷口就直接包起來....

(如果有來自台灣高雄的小夥伴說不定知道 就是傳說中的健仁醫院喔{:4_329:})

3.南條老師好帥{:4_353:} (寫到自己陶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