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ten2413 于 2015-7-5 01:07 编辑

趕在長野修羅場之前出一篇

免得明天過後我啥都不想動了{:4_355:}

如果修羅場把我殺了

這篇就當作結局(O

今天的歌 莫文蔚-IF(youtube) (百度)

歌詞附在後面是老梗了{:4_329:}

修羅場前的夜晚 大家一起吃藥吧~~

(三十五)

南條捧起碗，把最後一口湯一仰而盡。小楠煮的，以後也不知道還吃不吃得到……連一滴都不能浪費了。

南條放下碗，用拳頭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頭。……這種時候，妳還有心情坐在這裡吃麵？妳還能忍受再失去小楠一次嗎？

－－我有更渴望從妳身上得到的東西。小楠想要的東西……小楠內心的願望……

南條閉上眼，覺得有些明白，可是又無法太肯定地說出具體的答案。在南條還理不清個頭緒時，耳邊傳來了收到訊息的聲音。……自己有設定這麼可愛的訊息聲音嗎？接著又是一聲。

南條站起身來，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到沙發邊，楠田的手機正靜靜地躺在桌上，螢幕發出光芒。南條彎腰拿起手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螢幕的光慢慢熄滅，接著伴隨著訊息音又亮了起來。「Emitsun：所以現在呢？妳還在老師家？」

……新田？南條嚥了口口水。照理說是不應該窺探小楠的隱私的，可是楠田很明顯跟新田說了什麼，而這個視窗目前的話題，正圍繞在自己身上。好想知道，小楠跟新田說了什麼，可是一旦點開這個視窗，萬一……南條正在猶豫不決，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南條一時之間手忙腳亂。新田。

要接嗎？可是，不管怎樣，得把手機還給小楠。重點是，自己有很多話想對小楠說，想向她解釋的。南條猶豫了一下，滑開了螢幕，把手機放到耳邊。「小楠！妳還好嗎？有沒有怎樣？老師有沒有欺負妳？」……什麼態度啊，我是會吃了她嗎……「……咳，那個……」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抱歉，我打錯了……」「新田同學！」南條急忙接話，「妳沒打錯，這是小楠的手機沒錯……」「……老師？」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錯愕。「呃，對，我是南條……」「……小楠呢？」新田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嚴肅。「回去了，可是她手機忘了拿。」南條小聲地說。現在的兩人，已經不是老師跟學生的關係，只是兩個同樣關心楠田的人罷了。「妳把她氣走了？」新田想都沒想就回答。「……可以這麼說吧。」真不愧是小楠的朋友，果然很瞭解我們的互動模式……「發生了什麼事？」新田嘆了口氣。「妳也可以不回答，但……如果妳願意的話，也許我能幫上忙。」「我……」「看小楠剛傳來的訊息，妳既然會邀她去妳家，表示妳也還放不下她，不是嗎？」

原來，小楠剛剛看似冷靜的在滑手機，竟然是在跟新田說這些事。她表面上沒說什麼，心裡一定很難受吧？可是，我卻一點都沒有去體諒她的心情。

南條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著。「老師？」新田習慣性的叫了聲。「妳……」「新田同學，我是不是……很笨？」南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出這句話，但說出口後，她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說法可以代換。「……是啊。」新田沒有遲疑太久，就做出了回答。「不但是個笨蛋，還是個渾蛋。要是妳現在站在我面前，我鐵定馬上揍妳一拳。」「……」南條不禁渾身打了個冷戰。「妳都不知道，小楠她……」南條豎起了耳朵，想聽清楚新田說的話，但新田就這樣停了下來。「她……怎麼了？」南條的聲音發顫著。「沒有怎麼了，就是整個人一直為了個渾蛋的一切被牽動著，然後那個渾蛋還真的是個渾蛋。」連聽了三個渾蛋，南條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普通的渾蛋。「新田同學，有小楠現在住的地方的地址嗎？」南條決定忽視新田話語中的諷刺意味。「……我等一下傳訊息過去。」「好，那就麻煩妳了。」南條站起身，拿起外套披在身上。「真的很謝謝妳，新田同學。」「……老師。」「嗯？」南條一手拿著手機，把另一手套進外套裡。「小楠對妳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南條把手機換了一邊拿，將外套整件穿上，把自己的手機扔進背包裡，背上。「老師？」「很抱歉，我沒有辦法回答妳這個問題。」南條套上鞋子。「因為這個答案，我希望她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我先出門，地址就再麻煩妳傳給我了。」南條打開了門。「謝謝妳。」南條說完，掛上了電話。

新田拿著手機，愣愣地看著逐漸暗下來的螢幕。

妳讓小楠流了那麼多眼淚，如果不是小楠非妳不可，我才不想幫妳的忙。不過，剛剛這通電話，這樣聽起來，應該……

新田笑了笑，把手機滑開來，在視窗裡輸入了楠田家的地址。老師，小楠，加油吧。別再錯過了。

南條按著新田給的地址，走到了楠田家的門前。深呼吸了一口氣，南條舉起手按下門鈴。裡面沒有回應。南條有些疑惑，又按了一次，還是沒有回應。……沒有回家嗎？「啊……」南條忍不住摀住了嘴。該不會是發現手機沒拿，又折回去，結果剛好錯過了吧？不管怎樣，碰碰運氣吧。南條把手搭在門把上，試探性地轉動，竟然沒鎖。「小楠？」南條輕輕把門推開，熟悉的，屬於楠田的味道縈繞在空氣之中，讓南條一時有些醉意。房間並不大，大概和自己當年租的地方差不多。畢竟才剛出社會，能有多好的生活品質呢……低頭看了看門邊，楠田剛剛穿的那雙鞋就放在哪裡，所以她應該在家才對。把門鎖上後，南條望向牆邊的床，床邊的櫃子放了兩個啤酒罐。南條走到床邊，把啤酒拿起來搖了搖，其中一個大概還有一半，而且是酒精濃度最低的那種。長大是長大了，酒量卻一點長進都沒有。南條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了微笑。

那個時候，在那個小房間裡，有好多回憶。有甜蜜的，也有爭吵……可是，好懷念。好想念和妳在一起的時候。

南條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南條轉過頭，看到楠田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樣子，一瞬間說不出話來。楠田上半身穿著寬鬆的白襯衫，過長的袖子折了起來，領口開得很低，釦子也只隨意地釦了幾顆。南條嚥了口口水，把視線緩緩向下移動，襯衫下擺的後面，就是楠田纖細而緊實的大腿。「……南醬？」楠田愣了一下，朝南條慢慢走近。「我……在作夢？」「妳、妳……」南條口乾舌燥，往後退了一兩步，就跌坐在床上。「妳為什麼不把衣服穿好啊！」「嗯？」楠田帶著紅暈的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伸手拉開自己的領口，往裡頭看。「對耶……沒穿。」「……」我不是在跟妳說這個，妳不需要自己告訴我新的細節啊！妳這樣要我眼睛往哪看才好！隨著楠田步步逼近，南條本能地爬上了床，越退越後面。「妳、妳別過來……」

當年那個十七歲的小楠，在南條眼中，是個清純可愛的孩子，帶著青春的氣息，令她愛不釋手。但此刻，眼前的這個楠田亞衣奈，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而且是個渾身上下散發著誘惑之氣的女人。當楠田把南條按在身下，跨坐在她身上時，南條覺得自己腦袋已經一片空白。原本在路上想好要對楠田說的話，現在一句都想不起來。南條把頭側到一邊，不敢看楠田現在的樣子，可是身體卻不聽話地起伏了起來。帶著沉重的呼吸節拍，南條用盡理智開了口：「小楠，我有話，想跟妳說……」楠田沒有回話，只是俯下身趴在南條身上，摟住了南條的脖子，身體不安份地在南條身上蹭了起來。「……」這個人醉成這樣，現在跟她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吧。而且，此時此刻，南條的首要任務，是解決眼前的危機。

楠田發燙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上磨蹭著，嘴裡還帶著模糊不清的囈語，南條用手環住了楠田的腰，不斷喘息著。好、好想要，把這麼誘人的小楠，給、給……南條皺起了眉頭，僅存的理智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趁對方酒醉推倒，趁人之危什麼的，絕對不是南條愛乃會做的事。再說，還沒有跟小楠把話說清楚，確認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更不可以這麼做。嗯，沒錯，一定要忍住。

「嗯……南醬……」楠田甜膩的聲音在南條的耳邊響起，帶點撒嬌的意味。「……」可是我快要忍不住了……救命……「妳今天，又來了。」楠田笑出聲來，突然說了這句。「……什麼？」南條沒有反應過來。「妳這樣……常常來找我，會不會很累？」楠田的頭在南條的頸邊蹭了蹭，「可是，醒來之後，妳又要走了……」南條很想空出手來，擦去自己因為心疼而落下的眼淚，但她沒有辦法這麼做。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該做的事，就是緊緊抱住楠田。感覺到自己脖子上一陣微涼，身上的那個人身子微微顫抖著，南條把雙手用盡全力收緊，像是要把對方的靈魂壓進自己身體之中一般。

「等妳醒來，我再也不會走了。」

「嗯……」楠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揉了揉眼睛，把手撐在身下想坐起身，感覺到自己手壓的地方似乎不是床的觸感，還傳來一陣哀嚎。「痛痛痛……」楠田嚇得彈了起身，只見南條皺緊眉頭，揉著自己的身子。「助骨差點又要斷了……」「……」楠田趕忙從南條的身上離開，坐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南條。「現在是……什麼狀況？」「妳昨天，手機沒拿……」南條伸手按住了太陽穴。「剛好新田同學打電話給妳，我就順道問了妳的地址，拿過來還妳……」「……是嗎？」楠田一瞬間，有點失望。就只是來還手機的？「謝謝妳。」「沒什麼啦。」南條笑了笑。除了被人壓在身上很不舒服之外，楠田身上的香味混著酒氣，還有不時發出的夢囈呢喃，身體的每一個移動，都讓南條根本毫無睡意。結果就是，現在頭超痛的。楠田本來想裝作冷淡地趕南條回去，看見南條眉頭緊蹙地一直按著太陽穴，忍不住開口問道：「……又頭痛了？」「有點……」楠田湊近南條，跪在南條身側，伸出兩手在南條的太陽穴輕輕按摩著。南條看了看此刻眼前的景象，楠田身上幾乎沒釦上幾顆釦子的襯衫，讓她決定把眼睛閉上。「小楠，我有話想跟妳說。」南條整理了一下思緒，「妳只要聽就好，不用回答，好嗎？」楠田呆了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一下，不過很快地又繼續按壓著，沒有回話。

這樣應該表示小楠聽見了，也同意了吧。「一直以來，應該算是妳追著我跑吧。雖然我那麼自私，一直想辦法要拒絕妳，妳還是沒有放棄。可是，那並不是因為我不喜歡妳，而是我因為太喜歡妳，想的太多，太多自以為是為妳好的想法，卻沒有去考慮過妳真正的心情。」楠田的動作緩了下來，越來越慢。「我……真的很笨。一直到妳昨天告訴我，我才知道，妳竟然一直都記掛著我。而我……也是一樣的。這些年，我沒有一天忘記妳，應該說是想忘記也忘不了。可是，我狠狠地傷害了妳，我不知道該用什麼立場再去挽回我們之間，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擁有妳，所以我……一直在逃避。」感覺到楠田停下了動作，南條睜開眼，楠田跪坐在自己面前，咬著下唇，眼眶含淚。「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回到從前的。」楠田低下頭，在眼淚奪眶而出前將它抹去。「妳說了這麼多，就是要告訴我，我們回不去了？」楠田顫聲開了口。「楠田同學追著南條老師的時光，是不可能重來的。」南條感覺到楠田起伏著的身子，鼓起了勇氣。「現在，輪到南條愛乃把楠田亞衣奈追回來了。」楠田定住了，緩緩地抬起頭，南條的臉有些泛紅。「當……當然，前提是妳願意……」南條有點慌了。楠田沒有回話，只是把頭靠在南條的肩膀上，伸手靠近南條的手，南條趕緊接過楠田的手牽住。「小楠，搬過來我這邊住吧。」南條的手心有點出汗。「如果不喜歡當老師，不要勉強自己，做妳自己想做的事就好，我都會支持妳。」「……我租約還沒到耶，違約金妳要付嗎？」楠田輕聲說。「嗯，我付。」南條伸手把楠田的肩頭攬住。「妳的未來，我全權負責。」楠田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的未來給妳負責，我不就要吃一輩子泡麵……」「我、我們可以出去吃啊……」南條有點語塞，「不然，那個……」「哪個？」楠田笑得很壞心。「我可以出錢，高薪聘請楠田大廚，偶爾我們也可以吃點家常料理……」「那還不是我要辛苦！」楠田拉開兩人的距離，輕輕搥了南條的肩膀一下。「對不起嘛……」南條揉了揉肩膀，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這筆交易，感覺對我來說很不划算耶。」楠田瞪著南條。「這樣聽起來，我只不過是妳請的傭人嘛……」「不是不是！」南條急忙搖了搖手，「我……」楠田看著垂下頭的南條，等著南條的回應。「……亞衣奈。」南條抬起頭來，望向發愣著的楠田。「我愛妳。」楠田好不容易平息的淚意，如今又全部湧了上來，伴隨著激動的情緒，一滴一滴落了下來。南條起身，把楠田攬在自己懷中，楠田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對不起，這句話，欠了妳七年……」南條仰起頭，淚水還是從眼眶中滑落。「我知道，我讓妳受了很多委屈。虧欠妳的，我會用一輩子來還。」「這可是妳說的……」楠田一邊啜泣，一邊含糊地說著：「妳有膽就再丟下我一次，妳就等著看妳會有什麼下場……」「不會，再也不會了。」南條拼命搖著頭。「我沒辦法忍受再失去妳一次……」

如果要用時間證明愛，那得浪費多少時間？如果生命中曾經出現過那個人，其他人都將成為將就，而我不願意將就。我在原地兜圈子，我在茫茫人海中徬徨無措，是在等待妳的再次出現。當妳出現時，鼓動的心跳聲告訴我，我無法再多浪費一秒鐘，不與妳相依。我再也不願意放開妳的手。

兩個人能夠走在一起，喜歡是假的，愛才是真的。兩個人能夠繼續走下去，愛是假的，珍惜才是真的。

回不去的，就留在那年吧。從今以後，我們一起學著珍惜。 「如果畫能繪出千言萬語為何我無法彩繪出妳的樣子千言萬語無法形容 我所認識的妳如果臉上的表情 可以載滿所有的負荷起航那我該何去何從心中只有妳妳是唯一駐留在我心裡的人當我此生的愛漸漸枯萎妳前來 將愛傾注我心中

如果人可以同時身處兩地 我願與妳同在無論明日 今日 長伴妳左右如果世界停止轉動 慢慢停止盼能陪妳到老 直至世界末日來臨閃爍的星辰逐漸熄滅妳我將比翼雙飛」 “If a picture paints a thousand wordsThen why can't I paint you?The words will never show the you I've cometo knowIf a face could launch a thousand shipsThen where am I to go?There's no one home but youYou're all that's left me tooAnd when my love for life is running dryYou come and pour yourself on me

If a man could be two places at one timeI'd be with youTomorrow and todayBeside you all the wayIf the world should stop revolvingSpinning slowly down to dieI'd spend the end with youAnd when the world was throughThen one by one the stars would all go outAnd you and I would simply fly a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