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ten2413 于 2015-5-20 01:05 编辑

不知不覺又生了一篇廢文的話嘮：

我這幾天一直很認真在想如何報復睫毛

大家都說要開打 可是老師打學生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叫Emi打 不也是連累了小楠重要的人 一樣是ooc

我一邊寫這篇 一邊想著 究竟老師會怎麼做呢

最後結論是 很有可能 就這麼算了吧.................

所以要看睫毛被打只能等番外了(然而這番外遙遙無期{:4_343:})

(還是有人願意提供我紳士的報復法 請私訊我{:4_364:})

對了 她有名字了喔 是跟300的板友們一起想出來的 再稍作了修正讓廣告意味不要那麼重

希望可以彌補大家受傷的心靈{:4_355:}

對了 楠田媽媽的態度是參考當年我出櫃時 我媽說過的話(O)

廢文又一篇囉 哈啦咻{:4_349:} (自暴自棄)

(二十一)

目送楠田母親把楠田接回家後，南條和新田約在附近的咖啡廳裡。往咖啡廳的路上，南條一直在回想著，三個人同時見面時，空氣中那種微妙的氣氛。然而楠田母親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像昨天去拜訪她的時候一樣。

「老師。」南條還在微微發呆著，聽見了呼喚的聲音，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見新田向自己招了招手。「我跟妳約在外面，會不會牽連到妳？」南條拉開新田對面的椅子坐下，小心地環顧了四周。「我沒差，有種來打我。」新田聳了聳肩。「如果比力氣，我有絕對不會輸的自信。」「那我就放心了。」南條笑了出來。「如何，有什麼線索嗎？」「我想先知道，小楠有沒有提到對方有幾個人？」「唔……沒有說得很確切，我也沒有細問。」南條想起楠田失控地陳述這件事的樣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說，好幾個人抓住她……可見抓住她的是兩個人以上，再加上動手的人，至少有三個才對。」「果然沒錯。」新田點了點頭。「對她眼神不友善的人是有一些，但成群結隊的，又一副不良少女樣的，大概就是三年A班那群學姐。」「三年A班……」南條低頭思索著。「嗯，我有她們班的課，一週兩堂。」「打聽了一下，她們是有首領的那種小團體。」新田想到學姐的臉，一陣反胃。「帶頭的是個叫御茶園子的，一個妝超級濃，感覺撞到她就會被她臉上的粉砸死，而且裙子超級短，風塵味超級重的傢伙。」「御茶園子……這名字我有印象。」南條用手摀住臉，「她好像……還滿常寫情書給我的……」「……」「……」「……小楠知道嗎？」「我哪敢讓她知道……」南條的頭越垂越低。「……這樣啊。」新田憋住了笑，原來老師是個妻奴來著……不對，現在不是笑的時候。「老師，妳看一下這個。」新田轉身從包包裡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張紙條，攤開在桌面上。「……警告信？」南條伸手把紙鋪平了些。「嗯，老師那邊應該有很多東西可以拿來確認筆跡用吧？」「謝謝妳，新田同學。」南條把紙條摺起，小心放進包包的夾層裡。「這東西對我幫助很大。」「……所以，老師想好怎麼做了嗎？」新田把臉湊近南條了些，認真地說：「要狠狠揍她們一頓嗎？我可以幫忙，沒問題。」「怎麼可能啊，把妳牽連進來的話，連妳都要受校規處分……」「我不在乎。」新田正色道：「我只知道，小楠受了委屈，我們不能這樣善罷干休。」「以暴制暴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南條這句話說的很心虛，因為連她自己都很想衝上去狠狠打她們一頓……嗯，雖然自己鐵定會打輸。「怎麼想，都還是讓學校用校規處理最恰當，可是她又不願意……」「老師……」看見南條非常苦惱的樣子，新田很想幫忙，可是她知道南條說的每句話都是事實。她們現在，根本就無計可施。「總之，我先確認對象。」南條覺得腦袋快爆炸了。「確認是誰，其它的再想辦法。」

御茶園子。南條翻看了一下學生資料，照片看起來是個不怎麼起眼的女生，跟新田形容的完全不一樣啊。筆跡都對照過了，那麼醜的字，相似度非常高，幾乎可以確認了。聽到敲門聲，南條回過頭說道：「請進。」門被推了開來，一個和新田形容的一模一樣，還帶著一臉嬌羞樣的女生走了進來。「……是御茶同學嗎？」「嗯……」御茶把頭低了下來，身體還微微扭動著。南條心想，要不是問了名字，就算拿著這張照片在學校裡走十圈，也不可能找到這個人……雖然覺得有點反胃，但逢場作戲是南條拿手的。「御茶同學，請坐吧。」南條伸手拉過一張椅子，微笑著說。「謝謝老師。」御茶在南條旁邊坐了下來，伸手拉了拉被改的過短的裙子。「是這樣的，這次學校請我負責三年生升學調查的部分。」南條一邊一本正經地說著，一邊觀察著御茶。「御茶同學有理想的目標學校嗎？」「沒有。」御茶想都沒想就回答了。「升學什麼的根本不重要，留級也沒關係，如果能在學校裡多留一年，就可以多一年看到老師了。」說完還羞澀的笑了。「……這樣不太好吧。」面對這麼赤裸的示愛，南條實在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比較恰當，低頭翻看著資料。「妳的成績不太理想喔，平常有沒有在認真唸書呢？」「老師，妳有收到我寫給妳的信嗎？」御茶完全沒在聽南條說話，只一心沉浸在和南條獨處的氛圍之中，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機會。「……收到了。」南條抬起頭，「我稍微看了一下資料，御茶同學在一年級時曾經有和班上同學起爭執，留下不好的記錄喔。現在還會有人際上的困擾嗎？是不是因此影響到了學業呢？」南條確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御茶一瞬間冷笑了一下。「當然沒有啊。」御茶皮笑肉不笑地說著：「老師怎麼會這麼覺得呢？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是誰跟老師亂講話了？」「沒這回事。」南條也回敬一個虛偽的微笑：「只是有點擔心御茶同學的狀況而已。」「啊，老師這麼擔心我……」御茶的臉紅了起來，舉起了手，做作地整理了一下瀏海。「我好高興喔……」南條的視線移到了御茶的虎口上，伸手抓過御茶的手到眼前看個仔細，讓御茶嚇了一跳。「……」「老師，怎麼了？」御茶沒注意到南條沉下的臉色，自顧自地說：「突然那麼主動……」「怎麼受傷了？」南條很肯定，那是咬痕。「喔……」御茶瞇起眼睛，輕描淡寫地說：「前幾天回家的路上，被一隻瘋狗咬了。」「……這樣啊。」南條深呼吸了一口氣，盡可能輕輕地放下御茶的手，抬起頭笑著說：「以後要小心點啊。」

事情發生的過程，南條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了當時的畫面，但她很快就疼痛到無法再思考。

南條站在楠田家的門口很久，才鼓起勇氣按了門鈴。過沒多久，門打了開來。「老師，妳終於來了。」楠田的母親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欸？」南條呆了一下，才想到要說明來意。「伯母，我是來……」「我知道。」楠田母親把門打開了些。「快進來吧。」「啊，謝謝……」南條有種被這對母女完全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一句多餘的話也說不出來。「抱歉，打擾了……」

就這樣繼續去做自己的事，讓我自己上樓，進小楠的房間？算了，已經放棄思考有關伯母……等等，伯母？……我到底在無意識間，曝露出了什麼啊……南條忍不住把頭撞在楠田的房門上，房間裡傳來一聲驚呼。「幹嘛啦？」聽到楠田的聲音，南條才趕忙打開了門，楠田正趴在床上玩手機，沒有注意來的人是誰。南條伸手把門關上。「小楠。」「南醬！」楠田驚喜地轉過頭，南條快步走上前去，扶住正有點吃力起身的楠田。「小心點啦。」南條話才說一句，就被楠田伸手環住。「妳可以動了？」「本來就也沒有不能動啦，只是剛受傷的時候太痛了。」楠田抬頭對南條笑了笑，「現在好很多了喔，我可是年輕人呢。」「真是可怕的復原力，上次出車禍也沒幾天就好了……」南條皺了皺眉，「如果換作是我的話，鐵定一個禮拜下不了床……」「嘿嘿。」楠田傻笑了一下。

其實，還是很痛啦。只是不想讓妳擔心而已。

「小楠……我們這樣子抱著，等下要是妳母親突然走進來……」「對了，說到這個。」楠田很疑惑地問道：「妳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啊？為什麼她什麼都沒問？」「……」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啊。南條無奈地聳了聳肩。「什麼啦……」「沒問不是很好嗎？」南條摸了摸楠田的頭。「就算問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啊……」「是這樣沒錯啦……」楠田歪頭想了想，馬上就被說服了。「小楠身上，都是藥味。」南條腦中突然浮現，御茶園子虎口上的那個咬痕。「怪我？」楠田使力，吃力地推開南條。「不高興的話，南醬可以回去啊。」「才沒有怪小楠。」南條有點強硬地把楠田的頭按在自己肩窩。「才不要回去。」「喂，我是病人……」楠田有點喘不過氣，「要窒息了啦……」南條這才稍稍鬆了手，楠田忍不住把頭轉向一旁，大口呼吸著。「小楠……」「什麼？」「妳是真的不想計較了？打算就這樣算了？」楠田愣了一下，轉頭對上南條嚴肅的表情。「不是不想計較，其實……我比誰都生氣，比誰都想反擊。」「……那為什麼妳……」「只是如果要因此付出更大的代價，我賭不起。」楠田把額頭抵在南條的肩上，「就只是這樣，妳聽得懂嗎？」「……懂。」南條閉上眼，努力地調整呼吸。

「伯母……」在楠田母親轉頭前，南條發現自己已經太習慣這個稱呼了，連忙又補了一句：「楠田媽媽，我先走了……」「不必那麼客氣。」楠田的母親轉過頭，停了一下。「是說……南條老師。」「是！」突然被加上了姓的正式稱呼，讓南條瞬間整個人站直，誠惶誠恐地等待著對方接下來要說的話。「妳是不是有很多疑問？」「我……」南條一片混亂，在腦海中搜索著適當的回答。「亞衣奈的改變，我不是毫無感覺。」楠田的母親下意識地往樓上看了一眼，「她不是一個擅長藏心事的孩子，妳知道吧？」「我知道……」南條很順地回答後，簡直想抬手打自己一巴掌。「再怎麼說，這麼複雜的狀況，要說我能這麼輕易接受，那是不可能的。」「……」南條垂下了頭。「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就只是希望她快樂，尊重她的決定，再學著調適自己而已。」楠田母親對南條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至少，我感受到她的快樂。」南條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忍不住伸手掩住了臉。「伯母，抱歉……」「我知道妳是個好孩子。」楠田的母親走近南條，從桌邊抽了張衛生紙，塞進南條顫抖的手中。「給我一點時間，在我真正能接受並祝福前，請妳也努力證明給我看。」南條用衛生紙擦去眼角的淚水。「是，我會。」南條帶著鼻音，堅定地說：「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請您不要擔心。」

走出楠田的家門，入秋的時節，天色已經全暗了。南條仰起頭，看著一片漆黑的夜空。有機會的話，帶小楠去一個沒有其它人，沒有光害，可以清楚看得見星星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