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ten2413 于 2015-9-11 07:25 编辑

今天話嘮實在有夠長：

謝謝大家的留言 我都有看{:4_383:}

因為覺得300的多人回覆好麻煩 所以沒有一一回覆很抱歉OTZ 我條列式回幾個...

1.我發現我對北川已經有愛了 他在這兩篇文裡有人性到根本可以當主角...

2.「我看書上寫說，女性在問人問題的時候，心裡都已經有答案了，只是想被確認而已。」

是的 在某本兩性的書上看到的 裡面有很多關於兩性間不同之處 覺得挺有趣的(雖然我是彎的但我喜歡看書ww)

似乎有一系列 作者是 亞倫．皮斯和芭芭拉．皮斯夫婦 有興趣的可以找來看(妳也歪樓太大了吧{:4_350:}

3.感謝空一直在我的樓下面緩和氣氛wwww我每天早上都笑出腹肌

4.我也覺得睫毛有點厲害 其實御茶園不是飲料公司是徵信社才對(X

她應該是家裡有權勢的人 但我還沒很認真設定...再說吧{:4_341:} ←懶人

5.南條桑成為歌手 然後還拿到了公信榜第一名(不是這種展開{:4_354:}

6.再來是最重要的一點

某種意義上 Silent tonight 這篇文章 如果要說開虐 我認為從這章才正式開始。

我該放文了{:4_379:}

(二十三)

沒事的。就算要離開學校，就算不能以小楠導師的身份陪在她身邊，也沒有關係的。只要兩個人相愛就好了。只要彼此相愛著，好好地在一起就好了。

只要是清醒的時刻，這同樣的一段話，南條在心裡默唸了一遍又一遍。

小楠說過的，明天就回學校了。又能天天看見她了。從今以後，新田會保護她，學校會保護她，我也……

「老師。」正要離開學校的南條，思緒突然被打斷，抬起頭，看見了她最不想看見的那個人。南條完全不想理會，往一旁走了幾步，打算繞過對方直接走掉，對方卻也移動了身子，擋在自己身前。南條努力調整了呼吸，開了口：「御茶同學不努力勞動服務，好好打掃學校，卻在這邊擋我的路，有什麼事嗎？」「老師，照片拍得好看嗎？」御茶微笑著說。「……」雖然早就知道這件事是御茶做的，但聽到對方的挑釁，想起自己和楠田因為眼前這個人所受的委屈，南條還是忍不住緊咬下唇，狠狠瞪著御茶。「原本以為留級的話，可以多和老師相處一年的，現在看來，老師似乎會比我還先畢業呢。」御茶歪著頭，裝出很困擾的樣子。「就算我不在這裡，學校也不會容許妳們再欺負她。」南條冷笑一聲，「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差別。」御茶面無表情，沒有接話。南條繞過御茶，這次沒有被阻攔，南條把包包往肩上再掛牢了些，繼續走著自己的路。「老師難道真的以為，妳們不是師生身份後，就能好好在一起了？」南條定住了腳步。「妳真的以為，她對妳是認真的？」「……」南條回過頭，雖然努力地想維持住氣勢，但還是沒有掩飾住那一絲困惑的神情。「如果她真的喜歡妳，為什麼不敢把被欺負的事說出來？為什不敢向別人承認妳們的關係？」「那是因為……」南條忍不住想辯解，卻又被御茶給打斷。「在女校裡，在沒有男生的環境裡，被有中性氣質的南條老師吸引的女生，一大堆不是嗎？」御茶挑了挑眉，「憑什麼妳就認定，她跟其它人不同？」「妳根本不瞭解她！」南條忍不住大聲了起來。「是啊，我是不瞭解她。」御茶把手環抱在胸前，揚起嘴角。「如果我是她，是老師的女朋友，真的那麼喜歡老師，根本不會有那麼大的包容心，眼看著學校裡那麼多女生寫情書給老師，跟老師告白，還能若無其事的樣子。」「不是！」南條這句話說出口時，竟然發現自己的聲音比想像中的還要小很多。「學生時代，誰沒崇拜過老師呢？南條老師自己當學生的時候，沒有過類似的經驗嗎？」御茶走近南條，裝模作樣地用疑惑的口吻說：「那麼，老師覺得那是愛情嗎？」南條沒有再回答御茶的話，掉頭就走，腳步越踩越重。

南條趴在書桌上，連盞桌燈都沒為自己留。最瞭解小楠的人是自己沒錯吧？兩個人有多相愛，最明白的人是自己對吧？可是，為什麼御茶說的每一句話，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耳邊傳來了手機的鈴聲，南條有點無力地抬起頭來，看著發亮的手機螢幕上，顯示著自己最愛的那個人的名字。這是第一次，南條一點都不想接楠田的電話。南條默默地趴下，任鈴聲響著，直到音樂響完兩輪，空氣中再度陷入靜默。隔沒幾秒，鈴聲再度響起，這次南條連頭都沒有抬。鈴聲再度結束後，又不知道隔了多久，這次響起的是訊息的聲音，南條抬起頭來，看著手機螢幕。「再給妳一次機會，再不接電話妳就死定了！」當南條把這句話讀完之後，畫面馬上又被熟悉的名字給取代，南條呆呆地盯著螢幕，感覺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著。在最後關頭，南條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南醬在幹嘛啊！竟敢不接我電話！」楠田的聲音充滿火氣。「沒有啊……」南條把身體的重量全都攤在桌上，「剛剛在洗澡，抱歉……」「喔，原來如此。」楠田稍稍氣消了些。「好吧，這次就原諒妳。」「嗯……」「明天我就會回學校了喔！」楠田聽起來很興奮，「待在家裡超級無聊的，好想快點回學校聽Emitsun講八卦，跟班上同學一起上課……」「小楠不是最討厭上課了嗎？」南條擠出了笑容，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要那麼沒精神。「嘛……以前是啦。」楠田傻笑了一下，「可是想到可以見到老師，就覺得充滿上課的動力了。」「是嗎？」南條笑了笑。

－－想見老師。雖然妳說過，就算我們以不同的身份相遇，妳還是一樣會喜歡我，但真的是如此嗎？如果從今以後，我不是妳的老師了，妳對我還會有一樣的憧憬和愛戀嗎？

「怎麼了？」楠田聽出南條的不對勁。「沒有啊，有點累吧。」南條閉上眼。「是喔，學校很多事要忙？」「嗯，還好啦，就一些雜事要處理而已……」「是喔……」南醬聽起來好像很累呢。楠田有點心疼。「辛苦了，妳身體不好，要多照顧自己，不要太累了。」「嗯，我知道。」聽著楠田的關心，南條心裡覺得暖暖的。「不然這樣好了。」楠田偷笑著，「為了補償老師的辛苦，明天放學後，我就帶著行李去妳家補習好了。」南條忍不住笑了出來。「挑星期五回學校上課，還有這通電話，都是預謀吧？」南條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可愛的孩子。「別講的一副是慰勞我的樣子，要讓妳趕上進度，辛苦的是我。」「難道南醬不想跟我在一起嗎？」楠田哼了一聲，「妳不喜歡這個行程，我可以馬上取消，我很多事要忙的。」雖然隔著電話，看不見對方，但南條腦中還是浮現了楠田鼓起臉鬧脾氣的樣子。「是是是，我馬上整理房間。」南條站起身，摸黑走到房門邊，打開了燈。「這還差不多。」楠田露出了計劃成功的奸笑。

笨蛋。怎麼會去管別人說什麼呢？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楠田亞衣奈的人，不會有錯。

楠田被學姐欺負而受傷的事，在學校早就傳開了。當楠田回到學校上課時，馬上引來班上同學的關心，大家擔憂的神情，令楠田覺得很溫暖。至於那些細節啊，原因之類的，楠田答不出來的問題，也被新田技巧性的糊弄過去了。

又再一次坐在這個座位上，看著講台上的妳。雖然還是有點遙遠，可是，能這樣看著妳，就覺得很幸福了。多希望時間停在這裡，這微妙的平衡，我和妳的默契。

楠田用手撐著下巴，看著南條的背影，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終於又在學校裡看到小楠了。那種感覺，果然還是很令人懷念。

南條在教師辦公室一旁的廁所裡，把手搭上門把，正準備開門時，聽到從外面傳來的對話聲。「妳知道二年B班那個楠田同學嗎？被三年級的欺負的那個。」南條默默把手放了下來。她認的出來，這個聲音是跟自己同辦公室的山田前輩，平常總是非常客氣，還常常送些小零食給自己吃。「誰不知道啊？學校那邊都不知道把我叫去問幾次了。」這個聲音就不是很熟悉了，不過聽聲音的年紀，應該也是老師。「佐藤桑，我跟妳說。」山田放低了音量，「我看啊，這件事是真的。」原來是佐藤，見過幾次面，但南條和對方並沒有什麼說到話的機會。「妳是說……？」「就是楠田同學跟南條桑啊！我跟南條桑同辦公室，我最清楚了。」山田聲音聽起來很有自信。「欸－－？真的假的？」佐藤一副很八卦的樣子，「妳怎麼知道？」「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們兩個有鬼。」山田陰沉的笑聲，和南條平常所認知的和善的樣子完全不同，令她忍不住打了一陣寒顫。「天啊……」佐藤聽起來很驚訝。「同性戀，又是師生戀，這也太……」雖然沒有說出確切的形容詞，但聽佐藤那種鄙視的語調，南條完全可以想像她現在臉上的表情，跟她沒有說出口的那些字眼。「我懂妳要說什麼。」山田一副完全能理解的樣子。「不過啊，像她們這種感情不會長久的。」「喔？怎麼說？」「楠田同學不過就是高中生，哪懂什麼愛不愛的啊？只不過是因為這裡是女校，情竇初開，想談戀愛，週遭又沒有男生罷了。」「也是啦，環境使然嘛，等上了大學，多認識一些男生，自然而然就走回正途了。」「妳也是這麼覺得對吧？」山田笑了笑，「在女校教書那麼多年了，這種一時迷惑的感情，我看得多啦。當初愛得死去活來的女孩們的婚禮，我都不知道參加幾場了。」「山田桑真是好老師，竟然還能收到學生的喜帖呢。」佐藤也笑了。「佐藤桑也要加把勁啊。」山田好像想到什麼，「啊，我得趕緊回辦公室了，下午要上的課，教材還沒備齊呢。」

聽著兩人談笑的聲音漸漸遠去，南條卻已經失去了按下門把的力氣。

走回正途。這句話，在南條腦海中，揮之不去。

南條打開家門，把包包隨手丟在一旁後，做的第一件事，是蹲在書桌前，把放在桌子底下那罐，朋友之前送的紅酒拿出來，開瓶。坐在地上，斜倚在床沿，南條連杯子都沒有拿，直接用喝啤酒的方式，豪邁地對著嘴灌。這種酒本不該是這麼喝的。南條很快就覺得腦袋渾沌，身體發熱了起來。迷迷糊糊地舉起左手，看了看錶。小楠為什麼那麼慢？不是她自己說要來的嗎？後悔了？想清楚了？

在南條腦中充滿負面想法的這刻，門鈴響了。「門沒鎖，自己進來。」南條使勁力氣對門喊著，聲音聽起來就像個醉鬼。門應聲而開，楠田走了進來，一邊順手關上門，一邊露出不解的神情。「南醬，妳怎麼了？」楠田把書包放在南條的包包旁邊，蹲下身稍微把它們移動到靠牆的地方。「小楠為什麼那麼慢？」「呃……」楠田看起來有點心虛。「不想說？」南條瞇起眼睛，把楠田不知所措的表情收進眼裡。「還是不能說？」「不是！」楠田馬上回答：「我對南醬沒有不能說的事。」「所以，妳去哪了？」「……」楠田嘆了口氣。「就上次那個……藤本啦。」「藤本……」南條試圖用有點失去運轉能力的腦袋思索著這個名字，「喔……之前想牽妳手的那個渾蛋？」「……對啦。」楠田其實對於南條居然用這種字眼形容藤本，有點傻眼，但又覺得吃醋的南條也挺可愛的。「他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我的事，在學校外面等我，因為人家是一片好意，我也不知道怎麼打發他，就跟他聊了一下……」「……」見南條沒有回話，楠田有點急了，走近南條，「妳之前叫我跟他講清楚的時候，我就很明白地跟他說過我已經有對象了，之後我們也沒有再聯絡，他剛剛也只是關心了幾句，妳相信我啦……」「我沒有不相信妳。」南條淡淡地說，聲音聽起來沒有情緒。

或許小楠就是要跟那種溫柔貼心的男生，光明正大地走在人來人往的地方，也不會受任何人的歧視，不會被任何人傷害，得到大家的祝福，最後幸福地步入禮堂，這樣對她比較好吧？

南條瞬間竟然興起了這樣的想法。

楠田見南條沒有太大的反應，這才注意到南條旁邊的酒瓶。「這是什麼？」楠田蹲了下來，拿起瓶子看了一下。「紅酒？」「嗯，大人喝的東西。」南條打了個嗝。「跟妳上次買的水果口味的汽水不一樣的東西。」「喂，什麼態度！」楠田瞪了南條一眼，「妳幹嘛不等我來，自己坐在這裡喝酒啊？」「反正都是我喝，等妳來了再喝，或我自己先喝，又沒有差別。」感覺南條似乎心情不太好，八成是因為自己遲到，而且還跟藤本見面的關係。楠田有點自責，一心只想轉移南條的注意力。「南醬。」楠田把臉靠近南條，撒嬌地說：「我也要喝。」「妳確定？」南條笑了。「妳酒量那麼差，這酒味很重喔，妳受得了？」「唔……」楠田有點猶豫了。「不然，先倒在杯子裡，我喝一點點看看，敢喝的話再喝。」不等南條回答，楠田起身走到書桌前，拿起馬克杯，在南條旁邊坐下，把杯子遞給南條。南條接過杯子，把酒倒在杯子裡。楠田見南條往杯子裡倒了一大堆酒，嚇了一跳：「喂，倒太多了啦！我不是說先試喝一點點嗎？」南條沒有回話，放下瓶子，呆呆地盯著杯子裡的紅色液體。「杯子給我啊。」南條抬起頭來，看著一臉疑惑的楠田。「小楠真的要喝？」南條的眼神看起來很迷濛，帶著深不見底的幽黯。「真的啊。」楠田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南條舉起杯子，仰起頭狠狠灌了一口。在楠田開口之前，南條已經捧住楠田的臉，雙唇相碰，把帶有酒香的紅色液體，全都餵進楠田口中。

好像很久沒有後記了：這好像是我的文裡第一次 卡在一個進行中的動作呢{:4_331:}明天就是星期五囉 希望能帶給大家一個愉快的週末 我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