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无标题

本帖最后由 ten2413 于 2015-6-25 19:09 编辑

首先感謝大家給的生日祝福 {:4_383:}真的很開心 這應該是我這輩子收到最多祝福的一天吧{:4_337:}

謝謝你們~~~~~{:4_348:}

然後我在想(本來是打"我發誓" 後來想想算了{:4_343:}) 這應該是最後一集毒藥了....{:4_351:}

該苦盡甘來了吧 兩位!!!!!

今天的歌是中文歌 艾怡良-我不知道愛是什麼(youtube) (QQ音樂)

這個...我找不到B站的連結OTZ 所以放youtube跟QQ的 (B站有男生翻唱的 但我覺得這篇還是放女生版的比較有味道...)

不能聽的話再....再....跪求你們提供非台灣地區聽得到的連結{:4_361:}

歌詞老樣子附在最後面

那麼 放文啦~~

(三十四)

小楠……妳可不可以，留下來？

楠田一時之間，沒有辦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狹小的車內一片寂靜，讓南條皺緊了眉頭，有點後悔自己說了這麼任性的話。「抱歉，我馬上走……」「……南醬。」「……」南條愣愣地抬起頭，望向楠田，楠田眼睛直視著前方，搭在方向盤上的手顫抖地有些厲害。「先……把車門關上。」楠田的聲音既微弱又含糊，聽起來不像是在和南條對話，比較像是在自言自語。南條聽話地把車門推開了些，再使勁關上。「小楠……」南條把背包卸了下來。「找……找地方，停車……」楠田沒有看南條一眼，口中唸唸有辭。「什、什麼地方，可以……」南條愣愣地看著楠田伸手要去轉動鑰匙，劇烈顫抖的手，卻如何也無法順利地把車子發動。南條鼓起勇氣，伸手牽住了楠田的手，楠田先是頓了一下，接著無法控制地伏在方向盤上，抽泣了起來。

楠田的反應，完全出乎南條意料之外。南條有些不知所措，但此刻湧上心頭的，更多的感覺是心疼。她不確定楠田此刻的心情，更精確點說，是兩人分開的這些日子的心情。看著楠田越哭越厲害，南條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或能說些什麼安慰她。那麼多想對妳說的話，一時之間，竟不知從何說起才好。妳此刻無盡的淚水，是因為我嗎……？

「小楠……」南條輕撫著楠田的手背，顫聲說：「我……」楠田緩緩抬起頭來，吸著鼻子。「妳口中所說的留下來，我可以按我所理解的意思去解讀嗎？」楠田把頭轉向南條，望著楠田帶著淚的雙頰，南條只是很本能地伸手替她拭去。「我有預感，我們許的願望一定是一樣的。」南條這句不搭軋的話說出口之後，不只楠田露出驚訝的表情，南條自己也忍不住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預感。當我親手為妳繫上我的心願時，有著妳也許下相同心願的預感。在茫茫人海裡，仍有著與妳再次相遇的預感。

此時此刻，在還未能解釋清楚的曖昧話語之中，有著與妳心靈相通的預感。即便那僅僅只是一種……不完全肯定的，預感。

南條愣愣地看著楠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在楠田的臉頰上，將臉慢慢靠近。楠田輕輕閉上眼，感受南條將唇湊上自己的，顫抖地回應著。

妳的吻依舊那麼輕，微熱的氣息吐在我的鼻尖。妳身上的味道，妳摩娑我嘴唇的節奏，我幾乎不用刻意回憶，就能掌握住。妳小心翼翼地探進，就連略帶侵略都那麼溫柔，深怕一不小心傷害了我。可是，為什麼這樣的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推開？

讓楠田先進了家門後，南條把門關上，上了鎖。似曾相識的既視感，時空推移的蒼涼，讓兩人一時之間無語。環顧了一下四周，楠田淡淡地開了口：「妳現在住的地方，比以前環境要好多了。」「大是大了不少，但亂的程度並沒有改善……」南條搔了搔頭。或許是提及了過去的關係，空氣變得有些混雜黏膩。楠田走了幾步，往廚房探了探頭，逕自走到冰箱前，打了開來，隨即嘆了口氣。「這裡面的東西，不健康的程度也沒有改善。」面對楠田有些埋怨的視線，南條很本能地縮了起來。「抱歉。」「……妳沒有義務，為了妳沒把自己照顧好，向我道歉。」楠田關上冰箱，聲音聽不出情緒。「小楠……」「有機會的話，再幫妳弄點東西帶過來吧。」「欸？」南條愣愣地看著楠田離開廚房，走到書房的門前。「可以進去嗎？」楠田雖然這麼問，但手已經握在門把上了。「啊，可以……」楠田轉開了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南條緩緩移動腳步，跟在楠田後面，走進書房，只見楠田蹲在地上，收拾自己散落的稿紙和揉成一團一團的廢紙。「都沒地方走路了……」楠田嘴裡叨唸著，「是不需要把房間弄得很整齊，但妳也太誇張了吧……」南條看見這個畫面，一時說不出隻言片語。

從一進門開始，妳的每一句叮嚀，為我做的每一件事，是那麼理所當然。好像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我只是出了趟差，妳只是幾天沒來這裡，我們只不過是一陣子沒見面一樣。

南條呆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啊，我來幫忙……」楠田轉過頭，看見南條扶著膝蓋，有些吃力地蹲了下來，愣了一下。「妳的腳怎麼了？」「欸？沒什麼啦……」南條搖了搖手，笑了笑，「前陣子走路不小心摔倒了，還沒有完全好，所以不太靈活……」「沒事吧？怎麼那麼不小心……」楠田盯著南條的腳，一臉擔憂。「沒事沒事，小傷，過陣子就好了。」南條笑著收拾地上的東西。

又說謊了。在妳面前，簡直說謊成性。一開始還會有些心虛，到後來簡直成了下意識反應，臉不紅氣不喘。明明初衷只是想把最好的自己留給妳，到最後我們之間，竟然變成這樣。

入秋的時節，天色暗得越來越早了。南條的家裡，能吃的東西只有泡麵，所幸冰箱空歸空，還有幾顆蛋，楠田煮了麵，打了顆蛋在裡面。「再怎麼樣，煮的也總比泡的好一些。」楠田把麵端到南條面前，「將就點吃吧。」「謝謝……」南條小心地拿起筷子，有些鼻酸。「小楠不吃嗎？」「妳吃吧，我還不餓。」楠田只是拿了手機，在南條對面坐下，在手機上滑動了起來，沒有多看南條一眼。「那……我開動了。」南條垂下頭，挾了麵，唏哩呼嚕地吃了起來。楠田靜靜地聽著南條吃麵，過了沒多久，好像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楠田有些疑惑地抬起頭。「妳……」楠田嘆了口氣，伸手在南條滿是淚的臉上擦拭著，「為什麼要哭啊……」「小楠……」南條的身體起伏著，眼淚不斷地滑落。「妳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楠田突然就收回了手，抽了一張衛生紙，塞在南條手中。「小楠……」「快點吃吧，麵要涼了。」楠田拿起手機，起身離開飯桌，南條呆呆地看著楠田在沙發上坐下的背影，完全摸不著頭緒。南條放下了筷子，拿著手中那張衛生紙擦了眼淚，又抽了一張擦了嘴，才起身走到沙發前，在楠田旁邊坐了下來。

「……幹嘛不繼續吃？不好吃？」楠田把手機放在桌上，平靜地說。「不是。」南條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楠田回過頭，看著南條的眼神非常驚訝，好像在看一個稀有動物。南條不明白楠田眼神中想傳達的意思，一時之間有些不自在。楠田垂下了頭。「我到底該怎麼做……」「……什麼？」楠田的聲音很微弱，南條聽不清楚，本能地把頭湊近了一些。「妳再說一次，我沒聽……」南條還沒說完，已經被楠田伸手按倒在沙發上。「我說！」楠田吼了出來，「我到底該怎麼做，妳才會明白我的心情啊！」「我……」在南條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楠田已經放低身子，在自己的脖子舔吻了起來，手也不安份的伸進衣服中。「等，等等……」並不是不渴望被楠田碰觸，或者應該說，是非常期盼吧。可是南條不想在這種不明不白的狀況下，跟楠田發生關係。南條伸出手要推開楠田，但在她的手剛搭上楠田的肩時，楠田已經停下了動作。楠田把手從南條的衣服裡伸出來，坐了起身，面無表情地把南條的衣服掀起來，讓南條嚇了一大跳。「小……小楠！妳要幹嘛？」「……這是什麼？」「咦？」南條看見楠田伸手，輕輕撫著自己肋骨下方，之前車禍開刀留下來的傷疤，這才明白過來。「妳最好老實跟我說。」楠田的動作很溫柔，語氣卻強硬地不容拒絕。「我現在問的每一句話，妳最好都老實回答。」「……幾年前，出了車禍……」基於不安和心虛，南條的呼吸有些急促。「很嚴重？」「當時是很嚴重……但現在已經沒事了。」「……妳的腳，不是前陣子摔倒弄傷的吧？」楠田的呼吸也沉重了起來。「不是……」「這是妳不繼續當老師的原因嗎？」「有一部分是，但不完全……」

楠田沒有再問問題，只是靜靜地盯著那道傷痕，直到南條打算坐起身之前，才俯身吻了它。「我們……是不是錯過太多彼此的時光了？」楠田輕聲的低語，讓南條忍不住坐起身來，隨手把衣服拉好後，緊緊抱住了楠田。「對不起……」南條把手收得更緊了一些，「小楠，不管什麼事，我、我真的很抱歉……」「……能不能，不要再向我道歉了？」南條可以感覺到，楠田的身子劇烈起伏著。「小楠，我……」「……我想回去了。」楠田低聲說。南條呆了一下，慢慢地鬆開了手，讓楠田離開自己的懷抱。楠田盯著南條，帶著微笑，但那笑容顯然不是基於開心而浮現的。「妳想不想知道，我回家之後，要做些什麼？」「當然……」南條反射性的點了點頭。「備課。」楠田輕聲說。「……」南條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楠田。「妳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當老師？」楠田把臉湊近了南條，南條只是愣愣地盯著楠田。「我、我……」「妳當然不知道。」楠田笑開了。「妳不知道，我被妳丟下有多難受，不知道我多努力想忘記妳，不知道多少個夜晚我因為思念妳而痛哭，不知道我多麼執著想明白妳當時的心情，不知道我已經用我人生最青春的七年，證明我對妳的心意。」楠田笑著笑著，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一連串從楠田口中說出的，令人心碎的真心話，讓南條啞口無言。在試圖再對楠田說些什麼之前，楠田已經站了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往門邊走去。「小楠！」南條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但只敢站在離楠田有一小段距離的地方。「……妳問我，為什麼要對妳那麼好，還能因為什麼？」楠田定住了腳步。「從過去到現在，我所能做的，我都盡力去做了。那麼妳呢？」「……」南條一時語塞，無可反駁。「同樣的，妳不也對我很好嗎？那妳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我……」

當然是因為我愛妳。我想把妳留在身邊。妳為什麼對我好，將心比心想一下就知道答案了。這麼蠢的問題，我竟然問的出口。南條瞬間明白了楠田踏進這扇門後，落下的每一滴眼淚的原因。

「妳對我好，我都知道，當然也很開心。」楠田握緊了拳頭。「可是……我有更渴望從妳身上得到的東西。」「是什麼？」南條急切地想要知道。「……」楠田嘆了口氣，沒有回話，打開門走了出去，關上門，留下南條一個人無措地站在原地。

南條愛乃，妳真蠢。竟然又再一次把小楠弄丟了。

南條呆站了一下，看了看廚房，慢慢地走到飯桌邊，把那碗已經涼了的麵吃下肚。

「坦白來說 我不知道愛是什麼

愛不愛妳？多愛妳？諸如此類的這些話 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所以不要與我交談 不要揣測過頭

如果這些都模糊了 妳的基本認知如果對妳來說 不夠雋永那麼歡迎來到 我的腦中這裡對愛沒有解釋 只有一些細微的撩動

例如我直視妳的眼神 與她不同我走過妳身邊的角度 與她不同我開口跟妳說話的時機 與她不同我用的詞彙艱澀 與她不同

例如我真的在乎 否則不會沉默一如以往面無表情 卻更洶湧還期待 或許是壞了規則 要的太多或許愛是這樣吧 那我不懂

我是獨一無二的 妳懂不懂我的愛是什麼 妳得自己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