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弹AA同人】Nerium indicum Mill 
第13章 Final：你的灯火，照亮我的世界
Final：你的灯火，照亮我的世界
＊＊＊
天边的晚霞静静燃烧着，在落日余晖与残阳光芒的映衬下映射出震撼人心的壮阔与静谧。
新干线抵达茨城县的时候，正好是可以窥视到这份恢弘震撼美景的最后时刻。
少女合上手中书本，从身后的窗口眺望远处天空，沁紫双眸中异光缓缓流转。
走下车站月台，覆盖着天空的晚霞颜色开始变得稀薄，那份静静燃烧着的火光也逐渐消失。
然后随着落在头顶的晶莹雪花，像是迎来世界终焉的预兆般。倒映着城市光辉的阴暗夜空，街道上人们喧嚣的声浪，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
人群涌动的大地渐渐披上一层银霜，在灯火映衬下显得更如梦似幻。
（是从这里开始的么……）
走在这条似曾相似，但与那时却完全不同景象的街道上时，总会有某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曾经被硝烟与火焰给吞噬的这条街道，现在已经是每个角落都反射着光芒的崭新模样了。
虽然被报道为‘被瓦斯爆炸而燃起的大火给不幸波及的无辜小镇’，但那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知情者不多，但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对此却是记忆犹新的。
那天———在硝烟与火焰将视线染成模糊的黑红色，自己身处那份宛如炼狱光景的火海中的那一天。
在这里……她邂逅了自己的灯火（Akari）。
那个名为‘间宫明理’的女孩儿。
（那时候完全被当成敌人了呐。）
对于自己为了得到‘鹰捲’这份秘毒而袭击她的故居，迫使她与亲人、妹妹分散的这份理由无法理解。也顺从那份感情一直敌视着她的明理，想必并不知道自己当初一时允诺下的约定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也没有余力去顾及其他的事情。
“呼……”
看着逐渐变得完全黑暗的地平线，少女吐出一口白气，移动脚步避开喧嚣的街道、远离喧嚣的人潮，朝向一旁细长道路所延伸出的森林迈步走去。
在那之后，她提出要离开自己身边，去成为武侦。
虽说宠物怎样放养都无所谓，但那时，自己心中却很细微地泛起了名为‘不满’的情绪波动。
而且，比起‘不满’，心底还有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感情。
———失落。
那是在女孩儿离开许久之后才察觉到的东西，是从她身上感受到的别样感情。是在只想把她当做宠物尽情调戏、挑逗、然后夺走她全部的同时，对那份看似平淡无奇相处生活的追忆。
（约定的期限是——三年。）
但少女并没有想到，仅仅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自己的耐心就几乎消耗殆尽。
（所以没有继续等下去。）
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是因为那个叫嚣着要超越自己、却又因为对这边的世界一窍不通而时不时跑来窥视自己的女孩儿，在与其共同生活的途中、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日常象征的缘故。
＊＊＊
穿过细长的林间小路，走入被细雪染成一片银色，无论是树叶还是树枝都落满雪花的杉木林间。
虽然是同样的地方，但在不同的季节和时间里，景色想必也是不同的。现在的景色是如此，那么过去看到的众多景色也该是如此——但却在变成那样之后才发现。景色作为映射世界的镜子，随着时光流逝、变化、迁移。即使认识到更多更多的景色，未知的景色也不会减少，没有尽头。
‘在此刻所存在的光景，是独一无二的。’
少女的脚步与视线在道路前方挡住去路的某棵杉木前停下。
那时在这个地方——交错的两人、战斗的理由、碰撞的心愿、滴落的猩红。
以及那时候，自己告诉她的——自己的名字。
“欸~MOMOCO……桃子吗？那么我可以叫你小桃吗？”
＊＊＊
‘啪嗒’的开灯声，震碎了所有安静。
原本空空如也的客厅里多了一个娇小身影。
清澈的浅色苍眸愣愣注视着落地窗前的少女，稚嫩白皙的小脸上带着还未缓过神的呆滞，绑成双马尾的栗色发梢自然微卷，落在纯白无瑕的露肩连衣裙上。
站在光芒四射的客厅中央的女孩儿，如同自己的名字般——是于朝阳绽放、能照亮一切黑夜的美丽灯火。
“A……Kari。”
少女无意识呢喃出眼前人儿的名字
“诶？小桃……小桃你怎么了？没事吧！”
“别过来……”
少女喑哑的低吼让明理不禁停下迈出的脚步。
“诶？”
这是种很奇怪的心绪，明明只是相隔一天的重逢，但她却觉得似乎一切都已时过境迁——
“啧……”
摇了摇头将这种莫名的想法甩开，少女扶墙站直身体，放平语气后朝明理问道：
“怎么回来了，是有什么忘掉的东西么。”
“嗯？嗯。稍微……有两样忘记的，重要东西。”
看着眼前视线若有若无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明理，少女缓缓走过她身边。
“房门没有锁，我想你也不会这么快就忘掉位置。”
虽然自己不记得那个房间里有什么被明理忘记的东西，但既然明理说有，那她也就当做有好了。
“嗯，还……没有忘。”
“那就行了，有什么东西快点去找，拿到之后……唔。”
走人……
突然，被某种力道牵扯着转过身，等到回过神来，剩下的只言片语已经全被堵在了嘴边。
少女微微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踮高脚尖亲吻自己的女孩儿，某种情绪在胸中高涨。
以为已经被自己所放弃的‘占有欲’，像落地生根的花蕊般再次在心底滋生开来。
………啧
少女咬住眼前人儿送上来的唇瓣，反身将其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灼热到甚至是发烫的指尖沿着脖颈曲线一点一点往下，白皙柔荑扯掉连衣裙的肩带，少女的手从明理被撤掉的肩带旁窜入内部，深深一握。
“唔嗯……”
被吞没在舌中的话语变成了意义不明的轻吟，眼前人儿白皙的小脸就像染了酒意般变得潮红，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什么都不做地任凭自己动作。
啃咬的动作变作舔舐，粉舌卷过小口内所有位置。直到用尽肺中最后一丝氧气，少女才放开身下人儿。
银色的水线从两人唇边拉长，直至断裂，满是色气。
“为什么……”
那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嘶哑。
“为什么要这么做，Akari。”
你不是，选择丢下我一个人了么。
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
这样会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
这种事情你比谁都要清楚才对。
为什么……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有忘在这里的，很重要的两样东西。”
明理从地板上坐起身，小手捧住少女的脸，对着那张精致的面容轻语回答道：
“那就是衣音……还有小桃。”
栗色发丝撩过鼻尖，清淡馨香窜入鼻尖勾起与之相似的记忆。
“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才来说这种话很过分，我也知道之前那样的决定一定伤害了小桃。”
明理有些丧气地垂下头。
（Akari……不要搞错了）
（我说过了，那孩子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能让我费心思去照顾的人……间宫明理，只有你一个。）
（如果你说自己没有照顾那孩子的资格，那我就给你一个。）
（嫁给我，Akari。）
每每回想起少女那时的话语，胸口就会很疼很疼。
她发誓要变得比谁都要坚强，但偏偏，她却又比谁都要软弱——如果在现有的关系基础上做出改变，那么自己和小桃之间的相处，会变成什么样呢。
以打破‘朋友’这一关系所建立起的‘恋人’，虽然不知道成功了会如何，但一旦失败……自己和小桃之间的关系，一定会被破坏到无法修复的地步。
她不要那样——不想失去、不要失去、不能失去。
所以她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隐藏、选择用伪装的笑容来掩饰心底的软弱、用看似稳妥的理由，来对自己撒下最大的谎言。
那真的，是太过于自私的事情。
“小桃……讨厌我了么。”
明理注视着眼前的少女，缓缓发问。
“不会。”
回答的话语简洁而又迅速，甚至是理所当然。
“如果能做到的话，我倒也不会像这样了。”
少女低头看着地板，语气晃荡不定。
“为什么？”
“为什么呐……”
少女呢喃着这份疑惑，轻轻浅笑。
“很简单呐，因为……我喜欢你啊，Akari……”
温柔的吻，落在唇边。
“从最初相遇的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一直……”
罂粟般的话语，撩过耳际。
少女将额贴上明理的额。
“比世界上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喜欢你。”
那份话语太过于温柔，那份感情也太过于纯粹。
“本来已经决定不像以前那样自私的，但果然还是做不到。”
午夜梦回抓不住那份温柔浅笑的巨大空洞、视线中失去那份小小身影的茫然无措、餐点总会叫成三人份的莫名其妙。
她讨厌那样的感觉——
“果然……‘为别人考虑’这种事，还是太容易让自己吃亏了……”少女捧着明理的脸：“所以既然你回来了这里，那我稍微自私点也没有关系吧。”
“诶？”
“Akari刚才说过了吧，忘在这里的重要东西，是我和那孩子。”
“诶？唔，是有说过。”
“我可以把那理解为，Akari也喜欢我的意思么。”
“唔，可以……吧。我喜欢小桃，也喜欢衣音。”
“那也就是说……”
少女深邃的眼底异光闪烁。
“我可以把这当做回答么。”
“回答？”
“Akari对我的求婚的回答。”
“诶……哦……诶诶诶？！为什么？！”
“刚才Akari自己说过了吧，喜欢我。”
“那……那不一样！”明理攥紧双手，涨红了小脸反驳：“喜……喜欢小桃和……和答应小桃的求婚才没有任何联系！”
说到底她也还不知道结婚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面对这样的狡辩，少女也只是缓缓压低身体，轻轻抚摸着明理的小脸，修长指尖划过白嫰耳垂。
“好可爱啊，Akari……”
低柔嗓音的呢喃夹杂着喷薄的热气撩过皮肤，只一瞬间就让明理感觉到脸颊的温度直线上升，那直白的赞美，更是让她羞得话不成句。
“什！我、我可爱才和小桃没有关系！小桃刚才喝了酒吧，身上的酒味好难闻，去洗澡啦！”
明理小手用力推搡身上的少女，拼命挣扎。
“有么，啊……大概是有吧。不过没关系吧，呐……”
将身下人儿因紧张而胡乱找出的理由忽视，贴上那纤弱的身子，少女注视着眼前透着粉嫩诱人颜色的脖颈处沁出的晶莹水珠，缓缓伸舌，将其舔去。
“呀！”
脖颈一瞬扫过的酥麻让明理不禁叫出声，而当她意识到少女做了什么的时候，就更整个人羞得说不出话。
“小……小桃！”
“怎么了。”
“不……不准……不准做这……这种事……”
本应理直气壮的声音现在却微如蚊吟，羞耻媚色溢满稚嫩小脸，表情被少女尽收眼底。
她的Akari，原来也有这样色气的一面呐。
“是么，作为未婚妻，这点事是理所当然的吧。”
低柔喑哑的甜美声音带着愉悦的挑逗意味，让明理不明所以。
“什、那是什么啦！未婚……我才不是！才不是呢！而、而且小桃连戒、戒指都没有给我，我才不是小桃的未婚妻！还、还有我才十四岁！小桃你这样做是犯罪！”
明理满脸红晕地嘟嘴瞪视着少女，为求放过真是什么话都要说出来了。
“这样么，但……我已经做了呀，该怎么办呢？”
少女将下巴枕在明理肩上，鼻尖磨蹭圆润耳垂，粉舌变本加厉地舔舐明理细滑的脖颈。
“呀……”
扫过脖颈的灼热让明理感到心悸，黑色直发散在脸颊边，醉人的夹竹桃香撩过鼻间，大脑一片空白。
“我对十四岁的孩子做了过分的事情呐。那么……你是要逮捕我么，间宫武侦？”
“唔……呜呜……小、小桃欺负人……”
软软无力的呼唤催化着热情，小小的挣扎更是加深了少女控制身下人儿的欲望。
“Akari不是说了么，我还没有给你戒指。但那是Akari的错哦，都怪Akari整天在我脑海里跑来跑去，让我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
修长指尖拨开肩边吊带，连衣裙被脱至腹部。
“不过……既然是我最喜欢的Akari的要求，我也不能拒绝。”
樱色唇瓣咬上粉嫩顶端。
“呀啊……”
白皙柔荑扯掉裙摆下的白色底裤，少女将手探入明理双腿之间的位置。
“所以我会给你，给我最喜欢的Akari……比戒指要直白的多的极、乐。”
中指与无名指缓缓抬动——
“呜啊……呀……不要……小桃……”
明理拼命求饶，贝齿紧咬下唇拼命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
“停下……求求你小桃……我……”
好害怕，身体深处有什么在涌动，要爆发出来。
“不停哦~”
细语婉拒着，那堕天使般的笑容。
贝齿轻咬粉嫩顶端，将其蹂躏成各种形状。
“没事的，我会在这里，在你身边。”
白色裙摆遮掩下的手指动作越发剧烈。
“所以展示给我看吧，你的全部……”
“呐，好么，我的Akari？”
不断诱惑着，那恶魔似的低语。
“呜啊……小、小桃……不要……呜嗯嗯嗯……嗯！”
＊＊＊
滴答……滴答……
等到黑色水手服的肩边落满雪花，少女才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去十分钟。
少女不由对此感到些许担忧，虽说约定在这个地方见面，但正确来说，也该是自己去接她们才对。
“好啦，快走啊姐姐。”
“唔……不要啦，衣音不说，为什么连乃乃香都跟来了啊。”
“妹妹过问姐姐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吧。”
“这和你之前讲的话完全是反的啊。”
“诶，是那边那个人么？好了姐姐快走。”
“不要啦……”
循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回过头，映入视线的是整齐穿着的两位女孩儿、以及畏畏缩缩躲在自家妹妹身后，自己都要弄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姐姐的间宫家长女。
“嗯……你就是姐姐提到的‘小桃’吧？你好，我是间宫乃乃香。”
“………”
少女看着眼前整齐穿着、行为举止宛如大和抚子般的女孩儿，沉默不言。
“诶，不会认错人了吧。姐姐你倒是说两句……”
“你……不讨厌我么。”
当乃乃香朝身后的自家姐姐确认时，少女突然问道。
“嗯？不会哦。”
“即使我毁掉了你们的故乡。”
少女平静、冰冷地说出过去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
“那是毫无疑问的事实没错。”摆出礼貌的微笑，乃乃香回应道：“过去也许确实从你那里受到了某些伤害，但我不认为那是非讨厌你不可的理由。虽然失去了故乡，族人也四散各地，不过……大家都平安无事。”
“那样就够了，只要大家都还在，总有一天，会再团聚在一起的。”
那张小脸上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意。
“你还真是个乐观主义者。”
“嗯，有许多人都这样说我。”乃乃香一边回应，一边把躲在自己身后的明理拉到身前。
“抱歉呐，明明姐姐叫我不要跟来的，但……我无论如何都想见见小桃小姐。”
“见我？”
“嗯，虽然像这样的见面还看不出什么。但我想小桃小姐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吧。所以……”
乃乃香推了身前的明理一把。
“这个不才的姐姐，就拜托小桃小姐多多照顾了。”
“………………啊，知道了。”
对于相当认真地将明理托付给自己的乃乃香，少女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带衣音回去了，姐姐也别玩到太晚哦，记得早点回来。”
将自家姐姐推给少女后，乃乃香便牵起身旁衣音的手，沿着原路离开了。
只留下在原地沉默的两人。
“你有个很好的妹妹。”
“那……难道说是在指乃乃香？”
“对，好到我都在思考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诶？为什么？”
“因为明明妹妹那么地大和抚子……”少女看了身旁的人儿一眼。“为什么身为姐姐的你会这么像个笨蛋。”
“啊！好过分！”
明理凑上前露出一副咬人的样子，但随即目光落在了少女的肩上。
那单薄的黑色水手服的肩已经完全打湿，上面落满了积雪。
“小桃你……等很久了？”
“刚到。”
“骗人。”
直率的话语戳穿看似没有任何破绽的谎言，明理伸手拍掉少女肩上积攒的雪花，拉住少女玉石般光滑，却没有什么温度的柔荑。
“对不起……之前在家里花费太多时间了。”
“……猜到了。”
“既然猜到了就不要一直站在这里等啊，至少找个地方避雪啊。手都变得这么冰了。”
明理双手捧住少女的柔荑，不断朝那洁白手掌上呵气。
“抱歉……我只是想，如果离开原地的话，你会不会找不到我。那样……会让你担心。”
那份低语如小锤一般敲击在明理心底，带着最有力的力道抨击心灵最深、最柔软的部分。
“笨蛋小桃。”
这份温柔让人无法抵抗，沉闷地几乎令人窒息……
“仅限这次我不反驳。”
因为确实是无可反驳的事实，不过想想——被她说成是‘笨蛋’，这可能是头一次吧。
“那么就走吧！街道已经变得很热闹了呐。小桃没有见过、体验过的东西，今天要全部玩一遍！”
“我随便看看就好了，之后还要稿子……”
“不~行！小桃整天就只会宅在家里，那样对身心都不好啦。好不容易出来，当然要全力运动一下！”
“单纯是你想玩吧。”
“（吐舌头）嘿嘿~”
“你妹妹会生气的。”
对跑在前方，那满是元气的身影出声提醒，少女也摇摇头迈出脚步，跟上前去。
“快点快点，小桃快点！哇啊，雪积得好深啊，小桃快看快看！”
那份在一片银白中绽开的笑容，温暖地足以融冰化雪。
“Akari……跑慢点，脚下，别摔倒了。”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儿‘啪’一下地栽进雪堆。
“哇啊！噗哈！呜呜，好冰！”
从雪堆里抬起头的明理整个人露出‘—>_<—’的表情
“所以不是说了么……”
把自己那还长不大的恋人从雪地里把扒出来，少女伸手拍去栗色发丝上的细雪。
“……让你注意脚下。”
为防止明理再次摔倒，少女只好牵住她的手。
光之雪花飘舞凋零，细雪之影倒映身前灯火，两人的身影并肩而行。
“呐……小桃……”
突然，明理出声呼唤少女名字。
“为什么，要选我呢。”
“嗯？”
少女偏头看向明理，精致侧颜浸染夏末晴空般的眸。
“我是说……小桃应该找得到远比我优秀得多的恋人，为什么偏偏，要选我这种人呢。
那份声音听起来底气不足，十分的纤弱。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呢。”
“因为……”
知道眼前人儿一定又会说什么丧气话，少女便伸出食指放到那张小嘴上，封住话语。
“必须是你才行。”
陪在我身边的人，得是你才行。
不是你是不行的。
只有你的灯火，才能照亮我的世界。
“是么……诶嘿嘿。”
仿佛窥见少女心中所想般，明理浅浅地绽开笑容。
“谢谢，小桃……最喜欢你啦！”
＊＊＊
那是，一份小小的心愿。
泪水化作祈祷声，回荡在那悠远的苍穹。
曾在那份地狱中叫喊着想要活下去的心愿。
在茫然无助的那段日子里拼命挣扎、努力描绘的未来。
绝望过后，泪水会化作奇迹的灯火（Akari），照亮明天的道路。
她曾在某部童话中读过这样一个故事——
“小孩子的故事全都是充满了悲伤的哦？”
“不过也可以不去在意那种事。”
“因为如果觉得悲伤的话，一直把书翻到最开始的部分就好了。”
“回到一切的开始，那个相遇的地方。”
“嗯，是既定的故事也没关系。我不讨厌那样的。”
“因为那不是‘逃避’这种东西哦，而是现在站在这里的大家都拥有的——回溯的权力。”
她喜欢那个故事，也喜欢那个名为‘Alice’的故事主人公。
嗯，因为她确实还很天真、很幼稚——童话，作为无力之人寄托梦想与愿望的缥缈之物，远没有那么真实。
但她也还是愿意相信那样的童话、想要相信那样的童话。
希望那一次次回溯的时间中，能够迎来Happy End。
也希望……自己能如‘间宫明理’这个名字那样。
成为照亮自己与身边少女未来道路，那仅此唯一的灯火（Akar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