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若 斯 庇 妲

卡萨：“好家伙，原来你竟然是女的。”

若斯庇妲：“……嗯。”

卡萨：“不过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顺眼多了。”

若斯庇妲：“……行。”

卡萨：“不过原来虚无生物也是有弱点的啊。”

若斯庇妲：“嗯。”

卡萨：“若斯芽小姐若斯柚小姐，实在多谢。”

柚&芽：“嗯呐！”

五十八、若斯三姐妹

“等下……喔，你们是兄妹，她们来找你们的另一个……”“不是的。”

伊瓦克扶额，打断了安乔娅。

“……店长你，”安乔娅看着伊瓦克，“不是吧？”

“不是什么？”琳塞走了过来，闻到伊瓦克的情绪不太对劲，她也没心思继续打瞌睡了。

“是的。”伊瓦克移开手，看向店门的方向，“我是她们的姐姐。”

面前长发的男人，虽说看起来，是，带着一股子迷人的气息，但是……那叼着香烟的胡子拉碴的嘴，还有硬朗的下颌线……

“你们一家人有特殊的称呼方式？”安乔娅呆呆的看着伊瓦克。

“不是的，我是个女的。”伊瓦克说。

“……别用这种样子还有这么低沉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啊，喂……”安乔娅只觉得接连遭受了无法理解的事情，一时间都没地方吐槽了。

“喔……发生什么事了啊？”琳塞看着满脸奇怪的安乔娅，还有面色凝重的伊瓦克。

“喔，琳塞，我应该跟你讲过我以前的事情，”伊瓦克深吸一口烟，“还记得吗？”

“记得。”琳塞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的两个妹妹，现在来找我来了。”伊瓦克说。

“！”琳塞不听还好，一听之下，原本还有点惺忪的碧眼立马变得凶气外露，“是坏人嘛！？”

“……啊，是的。”伊瓦克把烟头丢进空间缝，“坏人。”

“等下……都什么跟什么？”这次是安乔娅懵了。

“哈特斯小姐，要解释的话，会费上一大通功夫，”伊瓦克摘下眼镜，放到货架上，“所以说现在不是能够解释这个的时候。”

“哦……但是好歹……”“在此之前先容我问几个问题，哈特斯小姐。”

安乔娅从来没见过伊瓦克如此认真的样子，就算心里非常不解，好歹也清楚了现在不是一般的事情，便也认真了起来。

“你是在哪里见到她们的？”伊瓦克问。

“离这里不远。”安乔娅说。

“刚刚你说，感觉不到她们的魔力流，是吧？”伊瓦克又问。

“嗯。”安乔娅点头。

“淦。”伊瓦克咬牙，“没办法了，哈特斯小姐，请你快离开这里。”

“嗯？”安乔娅一愣。

“还有琳塞也是。”伊瓦克转身，看向琳塞。

“嗯？”琳塞也一愣。

“……这幅躯体会影响我发挥本来的实力，”伊瓦克伸出手，“为了应对她们两个，我待变回原来的样子……接下来估计要发生不安全的事情，所以你们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店长以前的样子！”安乔娅还在发愣，琳塞却一下子叫了起来，满脸的兴奋，“琳塞不要走，要看店长以前的样子！”

“现在不能任性啊，琳塞！”伊瓦克伸手轻敲了一下琳塞的脑门，“快走吧你们两个。”

“要是不走呢？”安乔娅下意识的这么说。

从来没见过这个屑的这种样子——这种竟然有点不成方寸的样子，所以再怎么着也让自己有了一点兴趣。

说起来，那两个虚无生物……强到自己没法想象。

这家伙是她们的姐姐，呃……虽然看着面前这个一米八的“男人”而考虑这个，怎么说也非常的出戏。

“她”既然是那两个虚无生物的姐姐，那么肯定会比她们强。——自己也见识过了这家伙的法术，许多自己都闻所未闻。本来情况下就已经觉得，“伊瓦克”是自己所知的最强，“她”刚才说“这幅躯体会影响我发挥本来的实力”，也就是说……

嚯……这不行啊，这要看看才行啊。

所谓——欣赏大佬的操作是一种享受。

“不走就把你们两个送走。”伊瓦克扶额，伸手，法阵出现，圈住了安乔娅跟琳塞。

“啊别啊店长，我要看若斯庇妲嘛！”琳塞拍着法阵说道。

“真送啊？”安乔娅看着这个没见过的法阵。

“喵喵（代表魔法语言）！”伊瓦克一挥手，琳塞跟安乔娅化成光消失了。——给送到丽丽奈家了。（前文提到过，在丽丽奈住的单元楼那边，有伊瓦克下的隐蔽法阵，所以给送那边了。）

一下子，店里就只剩下了伊瓦克。

“……啊啊啊。”伊瓦克一拍脑门，“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就只是想简单生活罢了啊。”

不变回本来的样子的话，就没办法发挥原本的实力，也就看不到那两个家伙。

伊瓦克长叹一声，双手挥动，下了一层保护法力膜到店内的每个角落，随后——

伊瓦克瞬间化作一团燃烧的灰色火焰——但与往常并不一样。往常，一般都是“伊瓦克”直接变化成虚无生物的样貌，也就是那灰色的火焰，但这次不是。

这次的火焰仿佛是真正的火焰一样——把“伊瓦克”的身躯引燃了。

（因为虚无生物的外表是“仿佛一团燃烧着的灰色火焰”，看似火焰实则温度正常。）

“伊瓦克”在短短两秒内化作了飞灰。

随后，这一团灰色的火焰——开始形变。

聚合，分支，凝固——

“啧。”

好像是一声，又好像是很多声，但同等的悦耳，——十分“深邃”的女音。

“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早点露面呢，一定要等我变回这个样子，把你们揪出来，才算满意吗？”层层叠叠的女音也在慢慢的合为一体，“若斯芽，若斯柚。”

火焰散去，“伊瓦克”站在原地。

修长的双腿，矫健的腰腹，圆润的肩膀前后，长长的黑灰头发披散着——垂到A都不到的胸前。

裸体的。虽然一秒之后，便有一袭魔力幻化出的灰袍笼罩在上——但是那样比例完美的身体（唯一的美中不足是胸部），这一秒钟足够把其烙入眼中了。

外形如此——但，若是安乔娅和琳塞现在在这里，就要被从中散发出的巨大能量直接压晕过去。

“出来吧，还要躲着吗？”“伊瓦克”说着，抬手，一把金色的，样式简单的长刀出现在了手中，“看到你们了。”

“参见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别来无恙。”

温和优雅的声音响起，若斯芽出现在了店门口，向前一步款款跪倒。

“好久不见呀，姐姐大人。”

活力满满的元气声音响起，若斯柚也随之，朝着“伊瓦克”的方向，挨着若斯芽跪倒。

“少来这套。”“伊瓦克”伸手，魔力引动着，拉开不远处柜台的抽屉，一盒烟飞了过来，“伊瓦克”伸手接住，打开，拿出一支，叼在嘴里，用魔力火焰点燃。

“喔，姐姐大人……您还是那么漂亮可爱。”若斯芽一直紧紧盯着“伊瓦克”的脸。

——确实如此。

一对眉毛此刻紧皱着，迎合着剑梢一样锐利的眼睛，纵然带着几分怒容，看起来依旧十分潇洒秀丽。高挺的鼻梁，还有其下——叼着烟的，喔，微笑唇。所以若斯芽会说“可爱”。

前文说过，若斯芽和若斯柚是“一想之美。”所以，身为她们的姐姐的“伊瓦克”，也是如此。

而因为是“姐姐”，所以这份美里边，带上了许多的成熟感，是若斯芽和若斯柚根本不能比的。

“姐姐大人，为什么要那么凶啊，柚更喜欢笑着的姐姐大人哦？”若斯柚笑，说道。

“没事我就把你们送回去了。”“伊瓦克”依旧紧皱着眉，然而，就在这时，若斯芽跟若斯柚双双站了起来。

若斯芽抬手，空气里裂开一道缝隙，她伸手，从中拉出了一串字符：“根据虚无生物总所决议，派遣若斯庇妲的派生体，若斯芽，若斯柚，前去搜捕若斯庇妲，归还虚无生物总所。”

“伊瓦克”，不，是若斯庇妲了。她本来就皱着的秀眉此刻更是几乎要拧成一团，然而，刚要行动，就见——

若斯柚再一抬手，手中赫然也出现了一把跟若斯庇妲手中金色长刀一模一样的刀——凌空一挥——一挥之下，仿佛化作了数十刀，将空中的字符全部切碎。

“……？”若斯庇妲一愣。

那字符自己认识，是虚无生物使用的文字。而刚刚若斯芽扯出的那一串字符，也正是她所念的内容——是虚无生物总所的命令文书。

而若斯芽斩断这些东西也就是说，丢弃命令？

“老不死们让我们来抓姐姐大人，把姐姐大人抓回去然后抽干力量……”若斯芽再一挥手，金刀消失不见，“我们才不要这么做。”

“所以我跟姐姐决定脱离总所啦，以后要跟姐姐大人一起玩！”若斯柚说。

“谁要跟你们一起玩啊！？”若斯庇妲挺刀横在身前，“莫名其妙的……我在这里过得好好的……你们两个该上哪去就上哪去！”

“姐姐大人，我们可是违抗了总所的命令呢，已经没地方去啦！”若斯柚说，“只能留在不害怕那群老不死的姐姐大人身边喽。”

“谁管啊，又不是我要你们这么干的。”若斯庇妲握紧刀柄，“该走就走，爱去哪去哪。”

“会伤心的，姐姐大人老是说这么冷漠的话。”若斯芽笑笑，“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有想过走哦。”

“那我就送你们走。”若斯庇妲眼神一冷。

“反——”“转——”

“？？？”

五十九、①关于一些补充设定和解释说明。

②若斯骨科三姐妹

若斯庇妲，年龄：约一万。

虚无生物是什么呢？

首先，放眼已经拥有一百四十亿年历史的宇宙，以及其间无法计数的天体。

在数不尽的天体之间，是什么？是茫茫暗空。

凭什么？凭什么那中间是“什么都没有”的茫茫暗空？

凭一种，称作“暗物质”的量。

支撑着宇宙的空间的能量，不属于已知的任何物质。

所谓“虚无生物”，便是这群，以暗物质为主要介质，诞生在空间的背面的智慧体。

（请勿吐槽为什么百合文变科普，不说明白的话，若斯庇妲的故事就搞不明白了）

这群虚无生物的使命，便是控制和维持暗物质的稳定——维护着不同的“界”之间的稳定。

在约一万年前的时候，有一个新的虚无生物诞生了，便是若斯庇妲。

若斯庇妲所携带的暗物质能量是所有虚无生物在记忆中——以及继承的先代们的记忆中，都不曾见过的巨额数量。——庞大的能量实在难以想象控制不当而造成的后果。于是，虚无生物总所（也就是虚无生物中最强大的几位所构成的决策者组织）决定，把若斯庇妲体内的暗物质能量抽出，备用。

那么若斯庇妲肯定会死掉。

虚无生物自诞生就有完全成熟的智能，所以若斯庇妲跑了。

这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因为——虚无生物诞生的意义就是维持空间中暗物质的稳定，这种使命一样的东西是在意识深处已经定型的东西，所以若斯庇妲本来不会反抗才对。

但是她就是跑了。

总所派了几个去追，带着暗物质吸收装置。

结果，没追上，但是吸收了若斯庇妲身上将近一半的暗物质能量。

——事实上，单单这个过程，就有两千年之久。——不过对于宇宙尺度来说，这也就是一瞬之事。

（我是不想写这个的，看着图一乐就是）

总所没办法了。因为每个虚无生物都有相应的职责，不能再这么分散职务去追赶若斯庇妲——时间太久的话，空间就会不稳定。所以没办法了，没追。

若斯庇妲就这么在宇宙里流浪了一段时间之后，遇到了一位贤者。

漂流在宇宙里的贤者。

贤者自称伊瓦克·凯托萨，来自叫做“地球”的天体。为什么会出来漂流呢——因为，在两千多年以前，他所在的世界出现了一个灾难——遇到了纵然是把平行宇宙都算上，也概率极小的事件——太阳系对应于空间的那一面，反面的太阳系——好像要撞上。

什么意思呢，这涉及到一个叫做反物质的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要是反面的太阳系跟正面的太阳系碰上，那么就没了，瞬间炸裂。

于是，伊瓦克·凯托萨用了他所有的能量，阻止了这个事情——结果他到最后只剩下了意识体。

没办法，没人知道他拯救了世界，只剩下意识体的他也没办法被地球上生活的人类看到，于是伊瓦克·凯托萨开始游历宇宙。

然后就遇到了若斯庇妲。

伊瓦克·凯托萨一看就知道若斯庇妲是因为暗物质运动中极小概率的错误而诞生的虚无生物，所以拥有极其巨额的暗物质能量——之前导致自己的家园太阳系差点炸掉，正是因为这次运行错误——想来感慨万千。

于是，这种全宇宙概率极低的错折巧合之下都给遇到了——所以伊瓦克·凯托萨决定收若斯庇妲为徒。

然后，伊瓦克·凯托萨就交给了若斯庇妲控制暗物质能量的方法——到最后，伊瓦克·凯托萨的能量消耗殆尽，湮灭了。

意识体一样有能量消耗。只要有运动就会有消耗，而因为他是意识体，无法对空间进行影响，也就不会有能量的置换，所以说他最后只能湮灭。

伊瓦克·凯托萨最终对若斯庇妲说，我把我的样子赐予给你使用的权利，去流浪吧，在各个世界里见证美好。

于是若斯庇妲就开始在各个世界间，星球间游荡。她有时候用自己本来样子，有时候用师父的样子，渐渐的，有了一个命号，便是“虚刃”。

在一百四十年前，早就累了的虚刃不想再继续过游荡的生活了，然后在异界看到了一个差点被魔物吃掉的即将破壳的龙蛋——一时，本来是无所谓的虚刃竟然救下了里边的幼龙——也就是琳塞·安德鲁。

后来，“伊瓦克”跟琳塞就又稍微流浪了几十年，然后去天堂开了个店，之后因为“祝福天使安乔娅失踪时间”，为了躲避风声，来到了现世。

——或许，对比宏大的宇宙，空间，本书的故事显得渺小了一些，或者是架空了一些，但是这也是我要表达的意义。

我们的生命对于宇宙来说，称作“一瞬”都可谓是自大无比，但是——就算是我们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生活，也一样有弥足珍贵，能够在宇宙里留下小小划痕的美好。

所以说，本来游历宇宙的虚刃——“伊瓦克·凯托萨”也好，“若斯庇妲”也好，要来现世开个小店。

这种微小而充实的美好，比起缥缈宏大，令人空旷孤独的宇宙来说，好太多了。

那么话说回来，若斯柚跟若斯芽是谁？

她们就是——当初若斯庇妲被那些追赶她的虚无生物吸走了的暗物质能量所制造出来的。

因为来自于若斯庇妲——她们对于若斯庇妲，拥有很强烈的向往感。

亦是女儿亦是妹妹。

但是若斯庇妲并不想再涉足有关于虚无生物那边的事情，所以对她们非常抗拒——三人曾经也见过面，不欢而散。——次数不少。

视角回到现世的伊瓦克的小店。

（关于设定的补充就到此为止了，以后的伊瓦克，不特殊说明的话，就是所谓的“男版若斯庇妲”）

“反——”“转——”

“？？？”

顷刻之间。

四周的一切——从小店木质的地板格，摆满了杂货的货架，远处的衣物架——到屋外的街道——

空间变更了。

此刻，三人来到了空间的背面。

“你们……竟然还会这个？”若斯庇妲盯着若斯芽和若斯柚。

两人分开刚刚为了发动法术而牵起的手。

“当然啦，要不然总是被姐姐大人打败。”若斯柚眨眨眼。

“就算会这个你们也没办法打败我，这也只是把我们三个转移到空间反面罢了。”若斯庇妲看看周围——若斯芽和若斯柚的能量运转着，四周再慢慢成型。

“是啊，毕竟我们加起来才刚好等于姐姐大人。”若斯芽笑笑。

——实际上，单一个若斯芽，或者若斯柚，就已经能够在所有虚无生物里排上第一了。可见得当初若斯庇妲诞生的时候所携带的暗物质能量之巨——一个若斯芽或是若斯柚，也只是当初的总量的四分之一。

“既然知道……嗯？”若斯庇妲还要说什么，然后意识到了周围形成的是个什么空间。

粉粉嫩嫩的少女闺房。

——墙壁粉粉的，地面粉粉的。还有旁边，尺寸很大的床铺，也是粉粉的。

“？”若斯庇妲呆了，什么意思？

“差不多了，柚。”若斯芽突然和若斯柚说到。

意识到不对劲的若斯庇妲抬手——由于虚无生物同属于暗物质，所以“法术”之类的能量攻击并不起作用，只有来自于外源物质的攻击才能奏效，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用长刀的原因——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移空间步伐就来到了若斯芽和若斯柚的跟前——

“开！”若斯柚和若斯芽齐声喊到。

从她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盒子。

盒子很简单，是那种你想着怎么是简单的盒子，就是那种简单的盒子的盒子。

“什么？！”

若斯庇妲惊异地看着自己的手——手中刀没了！

包括法力幻化的衣服也没了！

——？！

若斯庇妲抬头，对方——若斯柚和若斯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了衣服！

“姐姐大人很疑惑吧……嘿嘿。”若斯芽上上下下看着若斯庇妲的身体，最后定格在若斯庇妲满是惊异的脸上。

“这是我跟姐姐用了很久很久制作出来的东西！”若斯柚笑，抱住了若斯芽，“能够暂时封闭虚无生物身上的暗物质能量！”

“什么？”若斯庇妲大惊。

“如同字面意思。”若斯芽按住环在自己肚子上——正想朝上边游走的若斯柚的手，“也就是说，姐姐大人，我们现在是普通人。”

“然后这个东西，只有我和姐姐知道解开的方法。”若斯柚补充道。

“……那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若斯庇妲回头看了看粉粉的大床，一床蓬松的被子看起来非常舒服。

……不是吧，认真的吗？

想打败我然后……把我雷普？

若斯庇妲咬咬牙。

这两个妹妹……因为互相的组成部分是同源，所以彼此之间有很强烈的依赖感——这些东西对于虚无生物来说本来并不存在的，都是因为自己三人的诞生都十分奇幻，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好歹我当初，化作着师父的外形……为了感受“简单的美好”，所以那具身体的魔力值一直都并不高（就算这么说也高过异界八成人）。以那样的身体游历各种异界，空间，星球……需要体术的时候可根本不少。所以说，就算是纯拼体术，你们两个也不够看的。

“试试看喽，我们等着一天很久啦。”若斯柚松开若斯芽。

“姐姐大人，失礼了……”若斯芽微微欠身，摆好了架势，“实不相瞒，我们两个就是为了这种事情，才来找姐姐大人的。”

“……别小看了，虚刃啊。”若斯庇妲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早就不想说了的名号。

三人在这粉粉房间里开始了战斗！

后话：

（这是同时间的喵居酒屋）

楽雅：“呼喵……怎喵回事，发生什喵事了……为什么刚刚会出现那么大的魔力波？”

（自言自语之中糖糖和小橙进了屋）

糖糖：“狸桜大人，您叫我们？”

小橙：“狸桜大人，怎么回事啊，刚刚有好大的魔力波。”

楽雅：“嗯喵，是伊瓦克那家伙的小店的方向喵，我有点在意发生了什么喵……我们去看一下的说喵。”

糖糖&小橙：“是。”

（到了之后）

楽雅：“……小橙糖糖，你们别过来喵。”

糖糖&小橙：“是。”

楽雅：“听闻有抵达空间背面的法术，原来还真有这种东西喵……嗯喵，喵？稍微注入魔力可以看得到那边发生了什喵……嗯喵……唔？唔？？喵，喵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