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见证历史

——“攻or受？”

言香：“这种事情不是一看就明白的嘛，玉子这种小可爱不用来疼爱，反而让她来动……我可不忍心。”

玉子：“言香姐……！”

言香：“♪~”

……

紗夜：“一般来说的话，肯定是我嘛。”

琴葉：“不，你不是。”

紗夜：“哎哎哎！琴葉酱，这个时候就稍微让我有点面子啦。”

琴葉：“晚上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哼哼，但是没有赢过我的时候呢。”

……

素子：“姆……平时是絵雪亲啦，不过有时候她会害羞到停下来，这个时候就轮到我了。”

絵雪：“呜呜嗯……！！”

素子：“哎嘿嘿，不过怎么样的絵雪亲我都很喜欢啦。”

絵雪：“素子前辈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变得更加能干的——！”

……

安乔娅：“是我。”

丽丽奈：“嗯，受是安乔，攻是我。”

安乔娅：“呜嗯……是那样的。”

丽丽奈：“哎嘿。”

二百零四、不是堕天使就做不到的事

“哇啊啊啊啊，妈妈！妈妈你在说什么啦！！”丽丽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唔，丽丽奈等一下……”虽然安乔娅脸颊的颜色跟丽丽奈的也差不多，但是她好像没丽丽奈那么激动。

“嘛，妈妈就算喜欢恶作剧，也没坏到要窥探女儿的隐私的地步啦。”娜莲奈摸摸下巴，“嗯哼，小天使真不错啊，能明白我什么时候是认真的。”

“唔，因为妈妈突然就说起这个来……根本不可能不想多的吧！”丽丽奈鼓鼓脸颊。

“啊……呜嗯……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安乔娅深呼吸，“刚刚说的堕天使什么的，是有关于这个的吧？”

“嗯。”娜莲奈点点头。

丽丽奈看起来在努力控制表情，看来她也意识到这确实是个认真的事情。

“我本来以为，那天过后你就被天堂除名，堕落成堕天使了，结果还没有。”娜莲奈说道，“不是堕天使的话，小天使啊，你没办法跟丽丽奈做爱。”

——超级直球，但是相应，非常直接快捷地传达了信息。

“什什什？？”安乔娅啪一下就站起来了。

“？”丽丽奈也瞪大了眼睛。

“唔，阿姨，等下，您说的做爱……”安乔娅咬咬嘴唇，忍住害羞，“是……一定要碰过那，那里……才算？”

“不然呢？”娜莲奈看看安乔娅和丽丽奈，“哦，我明白了，普通的亲热……嗯哼，看来做过很多？”

“结果还是在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妈妈！！！”丽丽奈扑过来捂住了娜莲奈的嘴。

“好了好了……嘛，我也是关心关心宝贝女儿跟她的恋人的感情进展嘛，你要让一个疼爱女儿的妈妈完全不管不问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嘛~”娜莲奈摸摸丽丽奈的头，“更何况，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这么可爱，谁能忍住不在意一下她们之间的贴贴进度啦~”

“哼……”丽丽奈扁扁嘴唇。

“那个，所以，阿姨……您刚才说的，被天堂除名……”安乔娅说着，“因为堕天使这种话题在天堂是不允许谈论的，所以我其实也不太明白……”

“就是销毁你这个天使在天堂的档案。从魔法那边来说的话，就是切断你与天堂的联系之类，具体的原理你要让我一个魔族来说，也是说不清楚的。”娜莲奈说，“总之就是天堂那边完全管你了，你才能变成堕天使。”

“啧……怎么会这样呢？”安乔娅皱眉，“那天我的所作所为，还不够天堂销毁我的档案吗？”

“那个，安乔，好像确实。”丽丽奈说，“当时安乔晕过去了，然后，安乔的父亲来了。”

“嗯？”安乔娅一愣，“接着说。”

“然后安乔的父亲就拔出剑指着若斯庇妲小姐说，唔，‘虚刃，还我女儿’。”丽丽奈回忆着，“然后若斯庇妲小姐说了一句‘不还，我徒弟’，就把他，唔……把他打飞了。”

“啊，这样吗？”安乔娅的表情复杂了起来，“唔，如果这样的话，嗯……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现在的状态是‘被最强虚无生物挟持’，而不是‘叛离天堂，与魔族交好’来着啊。”

“喔，情况原来是这么回事。”娜莲奈听完也是恍然大悟。

“唔嗯，我去找老师谈谈。”安乔娅站起身，就要出去。

“不着急，小天使。”娜莲奈拉住安乔娅，“先吃饭。如果是你说的这么回事，那我也要去找她一趟。”

“啊？您找她干什么？”安乔娅问。

“委托她帮忙呀。”娜莲奈看看丽丽奈，“要不然你们没办法再进一步，丽丽奈就没办法变强，也没办法跟你更加相亲相爱……我这个做妈妈的也着急呀。”

“……呜嗯。”安乔娅刚刚褪下红晕的脸颊又重新涨红了，那边的丽丽奈也是如此。

“那个，妈妈，不过为什么安乔不是堕天使就，没办法跟我……呜，跟我那个……来着？”丽丽奈红着脸问，“明明我以前也有对安乔用过梦术，没有出现过什么排斥现象呀？”

“啊，因为你的另一个妈妈是魔界之王啊。”娜莲奈笑叹，“魔王的血脉太强大，让丽丽奈就算没有相应的魔力量，也依然自带有过滤圣属性魔力的能力，而小天使的血脉就是普通的天使吧？而且也没有什么阻挡魔族的魔力一类的东西在身上来着，所以说丽丽奈可以对小天使使用梦术。”

“唔哈……怎么还有这种事。”安乔娅叹了口气，眉间皱起了三道小沟，“嗯……阿姨，我还有一个问题来着……”

“嗯，小天使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娜莲奈点头。

“更进一步……跟普通的亲热，有什么不同吗，一定要是堕天使……不是堕天使就不行？”安乔娅攥紧拳头耐着羞意。

“啊？这个天堂也没教过你们？”娜莲奈眨眨眼，“女孩子的那个地方是蕴藏着很多魔力的啊。”

“哎？？”安乔娅回头看看丽丽奈，丽丽奈已经缩成了一团，“……等下啦，为什么会教啊！”

“在做的时候，魔力会从那里无意识地散发的。”娜莲奈补充道，“而魅魔的话，这种情况就更强烈了。”

“……啧，好吧。”安乔娅深呼吸，尝试冷却热到不行的脑袋，“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娜莲奈的表情像是猜到了安乔娅要说的最后一个问题。

安乔娅深呼吸：“要是不管那些有的没的，直接做的话，会怎么样？”

“安乔！”丽丽奈捶了安乔娅一下。

“嗷嗯……”安乔娅抿着嘴唇，“当然不会那么做的……只是……随口问问。”

“会被腐蚀的。”娜莲奈说，“被腐蚀的地方会像被火烧一样疼，皮肉会焦掉。”

“……好了阿姨别说了！”安乔娅摆手，满脸后怕，“谢谢您今天到这里来！”

“安乔也别说啦！！”丽丽奈从后边捂住了安乔娅的嘴。

“啊……”娜莲奈明了地笑起来，“我明白了……”

午饭。

“所以说现在就只能让小天使成为堕天使才行啊。”卡萨说，“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给她加上很厉害的抗魔族魔力护罩。”娜莲奈咽下菜，“不过很麻烦的，毕竟想让普通天使抵抗住魔王的血脉魔力，这不是简单的事情。”

“……”安乔娅沉默不语，表情看起来有点凝重。

“安乔……若斯庇妲小姐会有办法的吧？”丽丽奈咬咬嘴唇。

“嗯，不过要让天堂销毁我的档案，这种事情……找她真的合适吗，她现在又只有以前的一半魔力。”安乔娅皱着眉，“很麻烦的吧，应该还要去天堂，这样想来还很危险，老师她……”

“这个没关系，我还是很相信虚刃的能力的。”娜莲奈给安乔娅夹肉，“而且，你都已经叫她老师了，自己学生的恋情，做老师的也肯定不可能不管吧？”

“今天您跟我说过的事情她就完全没告诉过我！”安乔娅哭笑不得。

“……她这种家伙，倒也不奇怪。”娜莲奈笑，“而且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是她早就有打算了呢？”

伊瓦克的小店。

客铃响起，芽朝着门口这边打招呼：“欢迎光临……啊，喔！”

芽走了过来：“真是意想不到的客人呢。欢迎各位，魅魔女王殿下，卡萨小姐，还有丽丽奈和小天使~”

“嗯，若斯庇妲小姐呢？”娜莲奈点点头。

“在工作间，你们各位直接进去找她吧。”芽说，“今天一天她就只早上和中午吃饭的时候出来了一下。”

“喔，这样合适吗？”娜莲奈摸摸下巴。

“没事没事，她说有什么事直接叫她就行，”芽摆手，“看殿下几位，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嗯哼，这样啊。”娜莲奈点头。

几人朝里边走去。

“芽小姐，怎么没见到柚小姐跟琳塞姐？”安乔娅随口问道。

“柚在睡午觉呢，琳塞的话，在工作间里陪着妲妲姐呢。”芽说，“这段时间琳塞越发地缠妲妲姐了，我们有时候都有点吃醋呢。”

“啊哈哈……”安乔娅讪笑。

娜莲奈抬手敲了敲工作间的门。

“进来吧。”里边传来若斯庇妲的声音。

于是娜莲奈拉开门，几人走了进去。

——工作间说脏乱倒也还好，但是也称不上整洁。地面以拼接的榻榻米边缘为界，正好分出了一条中轴，一边的地面上堆放着许多没使用的白纸和布料，以及箱子，角落里摆放着一台缝纫机，旁边是一大张堆着各种设计图和布料以及工具的桌子；另一边的地面上则任何杂物都没有，只有若斯庇妲小姐坐在地板上，旁边是正贴在她身上的琳塞。

若斯庇妲盘腿坐在那里，她的腿上放着一把长刀。

一把金色的，样式很简单的长刀。

不过这把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若斯庇妲平时战斗时使用的长刀都是魔力直接形成的，而此时放在她腿上的那把长刀，看起来是一把以物质形态存在的刀。

长刀的刀刃的光泽，带来比正开着的空调还要冷冽的寒意（什），可它闪烁着的光芒明明是灿金色——这让人头一次体会到原来金色也能如此冰凉；幽深的气息自整把刀徐徐散逸出来，有点不能盯着看太久的感觉。

“啊，娜娜阿姨，卡萨阿姨，还有娅娅和奈奈——”琳塞抬起头来，朝着四人招手。

四人跟琳塞回了招呼，但是都站在门口没进去。

……这把刀，就是“虚刃”这个称谓中“刃”字真正的来源，若斯庇妲本来的那把佩刀。

二百零五、委托

“喔，没事的啦。”若斯庇妲掏出烟，丢进嘴里，转过头来，“各位进来吧，没关系。”

“……若斯庇妲小姐，您这是？”娜莲奈的表情和语气都完完全全地认真了，虽说知道面前的家伙肯定不是因为自己几人而拿出了“虚刃”，但是……气氛总有点不对的。

就这么想一想，你去找你朋友，然后一开门呢，你朋友在她房间里地上坐着，腿上放着把刀，你多少也要迷糊一下吧，对不对。

哦，如果你那位朋友是个刀具收藏迷或者是位锻刀师，那么当我没说。（笑）

“我说了没事啦，干嘛这副表情。”若斯庇妲吐烟，“难道我现在又让人感到有压力了嘛，不会吧。”

轻松懒散的声线一下子就把氛围放松了下来，果然若斯庇妲小姐总是能让人安心呢……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

“……哈啊，你又不是闲来没事的时候会把自己的武器拿出来欣赏的那种类型，”娜莲奈失笑，“而且这可是虚刃的刃，泰莲赛缇……突然就见到你跟这把刀同时出现，多少会有点懵的啊。”

“有这么可怕嘛。”若斯庇妲拿起放在旁边的布，擦拭着刀刃，“我很久没用过泰莲塞缇了，按理来说它应该没那么有气势了才对，结果，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呢。”

“好酷啊，这是老师本来使用的武器吗！”安乔娅突然两眼放光地说道，“原来老师您是有实质性的武器的啊，从来没见您用过啊……怎么都没告诉过我呢！”

“啊，要是喜欢的话，嗯……等以后哈特斯小姐有足够的能力掌握它了，我就把它送给你吧。”若斯庇妲笑。

屋里人除了琳塞以外都愣了。

“我大概能够猜到殿下过来是干什么的，不过还是请殿下说来听听吧。”若斯庇妲依旧在擦拭着她的泰莲塞缇。

“噢，就是想委托你办个事。”娜莲奈说，“麻烦你把我的女儿的恋人的天使身份给她销毁掉，让她堕落成为堕天使。”

“……这是正式的委托嘛？”若斯庇妲抬起头。

她露出了一个安乔娅再熟悉不过的表情。

一般来说老师占到了便宜的时候，或是宰人成功的时候，就会露出这个表情来……总之她奸商本性展露的时候，就会是这个表情。

恨不得乐上天的笑。

安乔娅看不下去了，她低下头，伸手扶额。

“是的。”娜莲奈眯了眯眼睛，“若斯庇妲小姐，我问个事行不行。”

“您问。”若斯庇妲现在看起来活脱脱一只大狐狸……反正神态就是很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虚刃大人，您看起来跟小天使关系很好啊，是不是就算没有我这个委托，小天使她自己开口求您帮忙，您也会给办呢？”娜莲奈的声音也变得有点阴阳怪气起来，“就算赚到钱了很开心，当着客人的面就开始乐，也有点不太合适吧？”

丽丽奈也跟着安乔娅一起低下了头，扶额。

总觉得看太久会有点形象崩塌。

在丽丽奈的概念里若斯庇妲的形象是“很可靠的一位前辈”，现在这个形象粉碎中。

大家明白了吧，摆正对别人的印象是多么重要。

辨别正确的若斯庇妲，有助于大家获得快乐。

“啊哈哈哈，那种事情不知道呢，不知道啊，不知道哎。”若斯庇妲乐得都不行了，“不知道魅魔女王殿下愿意为这个委托出多少钱呢？嗯~~为魔界公主的恋情扫除障碍，这可真是件重中之重的事情呢嘿嘿嘿嘿。”

“……嘛，行了行了。”娜莲奈也笑了起来，“你这家伙的性格，找你做过生意的人都有概念……我也不讨价还价，就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对我而言这件事情的概念就是这么重要，所以，我不管你自己的私情如何，单从我的身份出发，该出的钱我不会少给你。”

娜莲奈说着，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张卡：“这张卡里有‘这个数’，而这张卡，你在魔界属于魅魔的区域内，可以在任何银行使用。”

“好！好！！客人真是爽快！”若斯庇妲的眼睛亢奋地大睁着。

琳塞也低下了头，扶额。

“娜莲奈大人，这也太多了！！魅魔一族全族一年的收入也没那么多啊？？”卡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卡萨，这种事情讲究的是规矩。”娜莲奈把卡递给了若斯庇妲，空中随之浮现出一片奇异的魔力构成的文字，表示正在签订契约，“毕竟我是魅魔一族的女王，还是魔界之王的王后，不是虚无之刃这样恶名远扬的奸商。”

“感谢殿下夸奖。”若斯庇妲笑眯眯。

“现在我是你的客户了，我能不能问几个问题？”娜莲奈皱眉。

——若斯庇妲已经盯着那张卡笑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您随便问。”若斯庇妲笑容不改。

“纯论魔力，以及法术的掌控力，你已经强得不成样子了……就算比以前弱了一半。”娜莲奈说着，“嗯，我要问的是，为什么你在保养泰莲塞缇，是近期你要用到它吗……正好就是咱们说的这件事情？”

“是呢。”若斯庇妲乐着点头，“我准备过一段时间要去天堂，去办关于给哈特斯小姐销毁档案的事情，毕竟去天堂不是别的地方……其实老老头不难说话，难的是那帮小老头，所以拿着泰莲，一开始就吓住他们，这样好谈事。”

“……啧，我有点后悔给你钱，你这不是本来就在准备要去吗……”娜莲奈的笑容抖了抖，“等下，我记得你应该没有预知的能力吧。”

“的确如此呢，所以真的十分感谢殿下。”若斯庇妲笑，“嘿嘿嘿嘿嘿嘿。”

“那个，我能插个话嘛？”安乔娅看看两边。

“噢，哈特斯小姐想说什么？”若斯庇妲停住笑声。

“那个……”安乔娅咬咬嘴唇，“谢谢老师这样为我着想，我明明还没有过来找您，您就在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然后，安乔娅转向娜莲奈：“谢谢阿姨，我知道您也不需要我说什么繁杂的话语来感谢您，总之我一定一定会对丽丽奈好的！”

“你这孩子。”娜莲奈笑笑，“其实这些话都不用说的，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绝对是个好孩子呢。”

“哎嘿嘿……”安乔娅挠挠头，然后再次转向若斯庇妲这边，“老师……所以能不能别讹诈娜莲奈阿姨那么多钱？我记得您说过的话，您说很喜欢我和丽丽奈之间的故事，所以会在您能做到的范围内，来维持这个故事的幸福……”

安乔娅顿了顿，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脸颊微微红了起来：“所以说，像是……因为我不是堕天使而导致没办法跟丽丽奈更进一步，这种事情，您肯定是本来就会给我们帮忙的吧……所以再怎么说，拿人家全族一年的收入还多的钱，不太合适吧，老师……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好嘛？”

“嘛……”若斯庇妲又点起一根烟来。

这边娜莲奈跟卡萨都带着“天呐这孩子太懂事了”的表情看着安乔娅。

而也处在事件之中的丽丽奈则是用一种“呜哇，安乔在帮家里省钱！”的表情看着安乔娅。

“老师，您以前是倒卖武器的也好，是做什么雇佣兵的也好……但是现在，您可是我的老师呀。”安乔娅耐住不好意思，“平时对我恶作剧一下什么的……我们两个是这样关系，也就不说了，但是但是，嗯，这好歹也是我恋人的妈妈啊……让喜欢的故事的主人公对自己的印象变得微妙起来，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吧？”

“我败了呢。”若斯庇妲笑了出来，这个笑跟刚才的乐不一样，是一种对晚辈才有的带着点无奈的笑容。

“哇！娅娅好厉害！竟然能让店长把吃下去的钱再吐出来，我从来没见过有这种事情发生！”琳塞鼓起掌来。

“啊，哎嘿嘿，琳塞姐。”安乔娅挠挠头，“因为我也不想老师的形象变差……虽然好像本来就好不到哪去吧。”

“嗨呀。”若斯庇妲伸手摁住了安乔娅的脑袋，揉了揉，“真是新奇的体验呢，哈特斯小姐……哼哼，安乔。”

屋里人都是一愣。

若斯庇妲看向琳塞：“可以么，琳塞，之前就想征求你的同意了。”

“当然可以呀！”琳塞眨眨眼睛，“这样就更亲切了呀，毕竟娅娅是店长的学生，然后，等到之前的那个天使姐姐回来之后，店长就要正式收娅娅作徒弟了呢，再那样叫的话多奇怪呀，九妈妈都是问她的学生们叫昵称的呢。”

“老师，您，我……”安乔娅满脸惊喜。

“琳塞剧透了！”若斯庇妲伸手戳了一下琳塞的额头，“我本来要给安乔一个惊喜来着——”

“呀！呜，店长对不起！”琳塞捂住头。

“退还给你七成。”若斯庇妲把卡递给娜莲奈。

“我们也算是见证历史了。”娜莲奈操作着，笑了笑，“虚刃居然会把到手了的钱再退出来。”

“哎嘿。”若斯庇妲吐了个烟圈，“总之交易愉快，毕竟我的学生都那样说了啊。”

“非常愉快。”娜莲奈很快操作完了卡中余额，然后把卡还给了若斯庇妲，“所以，大概什么时候去办？”

“啊，这个嘛。”若斯庇妲看了看一圈坐着的各位，“嗯……本来不是很想讲这个故事，但是既然是客户……不让你们知道前后关系也不行呢。”

几人都感兴趣地凑近了一些。

“关于琳塞刚刚说的那个天使，她是这次事情的关键。”若斯庇妲说，“这是一百一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什么故事的小可爱们可以去重温一遍“【番外篇】 家人”呐！

后话：

恒辉：“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呜呜呜我总算可以见到大家了呜呜——！”

斗尔撒伊：“这么高兴啊。”

恒辉：“是啊啊啊啊啊！！我在这个破空间里边跟邪神分身战斗了一百一十年啊——！我没有疯真的是奇迹——斗尔前辈谢谢您陪着我呜呜呜呜……”

斗尔撒伊：“毕竟你是我的主人嘛，剑灵理当保全其主的安危。”

恒辉：“！！今天的斗尔前辈居然会这么说话……该不会是邪神对我用了幻术吧！”

斗尔撒伊：“……看来我失败了，小猪爱真的变成猪猪了。”

小猪爱：“没有没有没有！！呜呜是因为斗尔前辈突然就坦率了，把我搞得很不好意思啦！嘿嘿嘿~”

斗尔撒伊：“嘛，因为很快就能出去了，我也很开心啊。”

小猪爱：“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