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大闹天堂（也不算是大闹吧）（下）

安乔娅：“师匠，活太久会不会很无聊啊？”

若斯庇妲：“这个问题要看怎么理解喽。如果寻找不到快乐幸福的话，那就算按照现世人的寿命长度来考虑，这一生也不会有趣吧。”

若斯庇妲：“嗯姆，所以我经常给自己找一些小小的快乐。”

安乔娅：“所以做商人耍心眼的原因就是这个嘛……？”

若斯庇妲：“差不多啦，啊哈~”

丽丽奈：“唔，我的话，只要安乔在身边，就很开心很幸福啦，那些久远的事情现在想了也没什么用嘛。”

安乔娅：“嘿嘿，我也是呢~”

若斯庇妲：“你们这不是很充实嘛，所以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问这种问题喔。”

安乔娅：“就是好奇您以前一个人的时候都干些什么来着。毕竟师匠活了那么久，可如今依然心态很自然……不是都说活太久会失掉人性什么的嘛。”

若斯庇妲：“这个啊，哈哈，我觉得……比起所谓失掉人性，我反而是越来越获得了人性。”

若斯庇妲：“师父让我拥有了系统的神智，九姐姐让我明白了礼节和事理，流浪在各界的经历让我丰富……琳塞让我懂得了家人的意义，芽和柚让我了解了爱情的感觉……嘛。”

若斯庇妲：“至于早些时候，一个人的时候都在干些什么嘛……嗯唔，经常盯着星云之类的就是许多年，然后它也没变，我也没变。”

安乔娅：“哎，听起来明明很无聊。”

丽丽奈：“还很孤单……”

若斯庇妲：“还好啦，因为很美的嘛。”

若斯庇妲：“不过没有阿徊美呢，嘿嘿，阿徊。”

二百四十、走！随为师去大闹一番吧！（中）

“想怎么进去呢，哈特斯小姐？”若斯庇妲摩挲着泰莲塞缇的刀柄，“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可以准备进去了……嗯！跳起来！然后飞进去，轰！落下！哈哈哈！”

离天堂的建筑群已经不远了。

“你想降落在任何地方都行，造成任何程度的破坏也都可以。”若斯庇妲说，“当然，老老头的面子还是要稍微给点的，闹太大了也不是很合适，嗯。”

“虽然我确实想把这个让我不开心的地方拆一拆，不过……为什么师匠也这么兴奋啊？”安乔娅看着忍耐不住笑容的若斯庇妲，有点好奇，“您跟天堂这边……也有什么过节嘛？”

“啊，这个啊。”若斯庇妲扶了扶墨镜，“他们没重视阿徊，嗯……虽说也不全是他们的错误吧，但是就是，很不好，我不是很爽。”

“？”安乔娅没明白，“唔，狄泽徊小姐……她跟天堂有什么关系？”

“喔，也对，我还没说过这个来着……唔，放到哪里了……”若斯庇妲说着，打开储物空间翻找，“嗯……一百一十年前我在乱流区遇到小爱，后来琳塞断角后我决定安稳下来停止流浪生活……”

“嗯，后来师匠和琳塞姐就来天堂了。”安乔娅说，“这个您之前说过，因为当时狄泽徊小姐在天堂嘛。”

“是的。”若斯庇妲翻出一支雪茄，“她当时在这里做老师。”

“啊？”安乔娅愣，“做老师？？”

“教圣歌的。”若斯庇妲点上雪茄，“阿徊什么都会哦。”

“喔……不是天使却能教圣歌，确实厉害……”安乔娅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刚在天堂安顿下来，她就不见了……我跟她一次面都还没见过呢，啧。”若斯庇妲吐烟，“事情很突然……我后来去问过她所在部门的管理层，当时的管理者给的答复的很模糊……大致说她是突然辞职就走了。”

“后来您就一直感觉不到她了吗……？”安乔娅皱起了眉，“不应该啊，天堂对于这些事情的记录一向是很齐全的来着……？”

“对，所以我后来也很疑惑。”若斯庇妲用刀柄蹭了蹭耳朵，“我当时是认为她可能出去旅行寻找素材了，毕竟天堂这个地方也没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再者店铺刚刚安顿下来，所以当时的我没有去找……啧——哎！”

若斯庇妲一脚跺碎了脚下的平面，掉进了水里。因为她用力比较大，半个身子都进去了。

“唔。”安乔娅憋笑。

“所以说，”若斯庇妲从水里出来，用微弱的火魔法烘干裤子，“唉，我真是应该回去给那个我打一顿……啊啊啊，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不赶快去找，还在那开你那裁缝铺呢，*。”

“我明白了，其实这也不完全算是天堂的错，更多还是您……疏忽了吧。”安乔娅说。

“你说得对。”若斯庇妲抽一口雪茄，“嘶……总之我心里很懊恼就对了。”

“所以要拿天堂撒气嗷。”安乔娅笑，“真坏耶，简直就像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开始闹腾的小孩子一样哎。”

“有意见啊。”若斯庇妲喷烟，“你师匠我若斯庇妲就是这样，率性而为，释放自我，不行吗。”

“没有。”安乔娅收起笑容，“很支持。”

两人继续朝前快速地漂着。

就这样又沉默了一阵，突然，安乔娅轻叹了一声：“唔，虽然现在说起这个来不是很合适……但是，如果师匠没有留在天堂，我如今就还是……”

“嘛。”若斯庇妲咬住雪茄，腾出手来，拍了拍安乔娅的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用想那些不开心的如果。”

“唔，所以，总之……很感谢您。”安乔娅看向越来越近的云上城，“如果不是您，我也就没办法逃出天堂，就更别提现在……能和丽丽奈成为恋人了……唔，真的，好多事情都特别感谢您……姆嗯。”

“哈，生活就是这样，充满着许多可能嘛。”若斯庇妲笑，“所以后来选择留在天堂，我也没什么后悔的。嗯，说来，能够在漫长生命中遇到你和海由尔小姐这样可爱的两个小朋友，我也是很高兴的啦。所以喔，我反而也应该感谢你呢，哈特斯小姐。如果不是一时兴起，帮你逃出天堂，我也就不会被你老爸委托，成为你的守护者，也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了呢。”

“姆……”安乔娅扭头，“突然说什么呢。”

“怎么，许你谢我，不许我谢你啊。”若斯庇妲弹弹烟灰，“哈，其实啊，你们也在我对阿徊的感情转变上起到了推进的作用喔……毕竟看着你们这对如此幸福的恋人，任谁都会羡慕的。”

“喔？”心中一下子浮现出了骄傲的感情，安乔娅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哇哎~想不到，原来师匠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态。”

“嗯……”若斯庇妲失笑，“有个可爱的家伙很爱自己……怎么想都是幸福的事情吧。”

“那，祝您早日找到狄泽徊小姐，和她喜结连理呢。”安乔娅笑，“说不定，我以后不仅能跟您学习战斗……还能够和师娘学习唱歌哎。”

“会的。”若斯庇妲点头，“放心吧。”

经过讨论之后，最终两人决定去天堂最大的早间圣光洗礼殿。

现在的时间点，天使们已经接受完圣光洗礼了，正是准备解散的时间。

天堂事务记载——天堂历某年某月某日，「虚无之刃」携反叛天使「安乔娅·哈特斯」，撞碎中心圣光洗礼大殿楼顶，侵入天堂。

“呀——呼。”若斯庇妲坐在殿中心的巨大圣父雕像的头顶上，周围，碎砖碎瓦纷纷落下——她很贴心地为下边躲闪不及的天使们开了魔法盾。

无仇无怨，不伤无辜。虚无之刃虽然一向目中空空，但是是一位原则性很强的坏蛋呢。

“这样好嘛……”安乔娅站在圣父雕像向前伸出的手掌上。

“哦？”若斯庇妲叼着雪茄，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安乔娅。

“哦！”安乔娅顿悟。

我用不着对这个老头的雕像尊敬！我现在是魔界公主的老婆！好不好！

等等为什么下意识地觉得我是老婆……嗯……

“发生什么事了？”……“楼顶怎么塌了了！？”……“等等，圣父雕像上……唔！什么人，如此大胆妄为！”……“哎？那个站在圣父雕像手掌上的也是位天使，她怎么这么不敬……？！”……“啊啊啊啊——我要被砸死了——哎我没事——？”……“快叫卫天使和战天使来，出事了——”

下边乱成了一团。

“作为最主要的圣光洗礼殿，这安保未免太差。”若斯庇妲吐烟，“或者……”

若斯庇妲看向四周，事实上早有负责护卫的天使已然亮出了他们的武器、进入了战斗的形态……但是……

正因为他们是护卫的天使，所以感知力更高——也就能够意识到，这个狂妄地坐在圣父头顶上抽着雪茄的不速之客，与他们有多远的距离。

所谓虫子是不会害怕逼近的人类的，因为它们理解不了。

“不是很排场呢，这个出场，要不然……”若斯庇妲弹弹烟灰，随后把雪茄叼在嘴里，站起了身。

“您要干嘛……？”安乔娅看着若斯庇妲的左手握住了泰莲塞缇的刀柄。

“没事，安乔身上已经有我一早就施加好的防御魔法阵了。”若斯庇妲拔刀。

出鞘刚一寸——就算隔着防御魔法阵，从泰莲塞缇那奇特的金色寒光中，安乔娅依然在一瞬之间产生了幻觉——仿佛身体被切断了一般。

“哎？还不够吗，嗯。”若斯庇妲收刀回鞘，随后朝着安乔娅的方向抬手，“安乔现在是生理期期间，身体比较虚弱……看来防御魔法阵要再强一些才行。”

“唔哈……”虽然想说没事，但是……那感觉的确很不好受，于是安乔娅没吭声。

……那天在师匠家里见到了整把出鞘的泰莲塞缇来着，当时也只是被其中气势震撼到了……可是刚才……只是刚刚出鞘而已，自己就……这就是注入了魔力之后的神级武器吗……

防御魔法阵叠加完成，若斯庇妲重新拔刀。

“啊啊啊？？那家伙要干什么！！”……“喂！入侵者！！你胆敢对圣父无礼！！”

下边有天使注意到了若斯庇妲的动作，意识到她要干什么的天使们惊慌地叫了起来。

“哎呀，拆个雕像而已。”若斯庇妲笑，“怎么就对老老头无礼了嘛，反正他打不过九姐姐，也就不敢拿我怎么样嘛。”

拔刀出鞘。

如同整个洗礼殿中突然爆发了一场海啸——尽管隔了三层防护，安乔娅依旧感到自己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泰莲——”若斯庇妲笑着喊了一声，然后高高举起泰莲塞缇，“塞——缇——”

畅快地喊出了爱刃的名字——然后她反手，朝下一刀，捅进了圣父雕像的脑壳里。

在场所有的天使都感到自己的意识短暂停滞了一下。

只有套着三层防护的安乔娅看清了那一刀。

金色的刀刃上缠裹着灰色的能量……怎么形容那些能量爆发开来的感觉呢？就好像是有人把一场海啸中所有的巨浪整个压缩在了手里，然后扔水球一样地丢了出去——

若斯庇妲用魔力稳定住了安乔娅周围的空间，好让处于能量爆发的中心点边缘位置的她不被震飞出去。

二百四十一、走！随为师去大闹一番吧！（下）

天使们的意识恢复之后——抬头，他们看到了天空。

向四周看去——圣光洗礼殿整个被从中间横着切断了。

整个结构只剩下了一半——一半的楼顶连带着一半的墙壁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呢？

看清了那一刀的安乔娅知道。

那一刀爆发出的巨量的魔力波直接将整个圣光洗礼殿的顶部和一半的墙壁震成了粉尘，随后吹散了去。这个过程发生在一瞬之间。

至于被捅了脑门的圣父雕像——当然是也碎成了粉末，堆成了一堆。

若斯庇妲带着安乔娅降落在地上。

天使们感到了本能的恐惧——来源于“未知”的恐惧。他们意识到，面前这个身着黑色正装，戴着礼帽和墨镜的持刀者……远超他们能够理解的强大。

中心圣光洗礼大殿可是有防护结界保护着的……

“大家好哇。”若斯庇妲收刀回鞘，“看来现在的年轻一代是真的没多少人认识我哎。”

没有天使应声，没有天使敢做出什么动作。

“哎呀。”若斯庇妲扶了扶帽子，“我谁也不会伤害的。这次来只是办点事情，办成了事情就走。”

终于，看上去最强的那位卫天使开了口：“你……啊不，您……是哪位？”

“安乔，如果在乾坤洲，这个时候应该怎么说？”若斯庇妲笑着拍拍安乔娅的肩膀。

“哦？嗯……呔！你要问我的名和姓？那真好比是轰雷贯耳，皓月——当！空！”安乔娅学了一段在霄宇城的戏院里听来的词。

若斯庇妲接着安乔娅的念白，开口唱了一段：“我无父来也无母，混沌宇宙自化生；暗能虚量作我身，若斯庇妲是我名；皆因随性不守矩，又有宝刃随我行；故此人称虚无刃，搅乱寰宇（来）——拨群——星！”

“好！”安乔娅鼓掌。

众天使：“？”（听不懂乾坤洲语）

“嘛。”若斯庇妲抽口雪茄，“突然就有点想玩，不要在意。”

怪异的氛围让许多天使冒汗了。

“重新介绍一下。”若斯庇妲吐烟，“大家好，我是虚无之刃。嗯，介绍完了，谢谢。”

有些天使依然满脸迷惑，而有些天使瞬间惊愕的无以复加。

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大量的魔力波动，并迅速地朝着这边接近——

“怎么搞的，只是高阶卫天使战天使啊。”若斯庇妲叼着雪茄，朝着魔力来的方向说着，“一二三四五六……六个方队？瞧不起谁呢，一个老头都没来吗？”

“六个方队接近千人来着，师匠。”安乔娅说。

“是啊，就是说太少了啊。”若斯庇妲说着，左手握住了刀柄——肉眼可见的能量波动开始朝着鞘中的刀刃汇聚。

安乔娅挠头：“我知道，这种程度对您来说什么也不是，我是在想啊……唔，您要一边控制着不让您的魔力影响到我，一边还要控制着自己的攻击不伤到他们……这会不会有点太麻烦了。”

“喔，你说得对。”若斯庇妲摸摸下巴，“那怎么办嘞？”

“吓他们就行了，不用打他们吧。”安乔娅说。

“好主意。”若斯庇妲松开了刀柄，“不过怎么吓比较好呢？”

“再把刚才那个唱一遍吧！您唱起来也好厉害哎，我还是刚才才知道。”安乔娅说。

“虽然也行，但是这有什么吓人的？”若斯庇妲弹弹烟灰，“他们也听不懂乾坤洲语啊。”

“您把您的魔力贯入歌声不就行了，他们感受到其中巨量的魔力，就知道您是招惹不起的人了嘛。”安乔娅说着，“至于听不懂乾坤洲语也好办，您用天堂语来唱不就行了。”

“这算什么主意啊喂。”若斯庇妲敲了一下安乔娅的脑袋，“用上魔力然后我直接喊不也是一样的效果嘛！你这家伙，想听我唱以后再说啦，用天堂语唱……亏你也想得出来。”

（大家可以搜索一下英语京剧看看，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ww）

“哎嘿。”安乔娅吐吐舌头。

已经能够看到远处的大片金色光点了。

若斯庇妲丢掉雪茄，随后做了个深呼吸。

“我用不用捂耳朵？”安乔娅看着若斯庇妲幅度夸张的深呼吸。

“唔。”若斯庇妲摆手。

随后，她一踏地面，腾空而起，朝着天使方队的方向，张口：

“喵嘞——————”

“哇啊……”让大脑瞬间空白了的震力……安乔娅咬牙皱眉，才勉强站稳。

至于四周那些天使……全都被震晕了。

只见，远处的金色光点停在了那里。片刻之后，他们分散了，从整片变成了散开的状态。

“唔，这是做什么。”若斯庇妲落下来，摸摸自己的脖子，“嗯……咳嗯，好久没有这么干了，一下子没把握好呢。”

“已经足够了……”安乔娅掏掏耳朵。

“我的意思是有点用力过度了。”若斯庇妲说。

“唔。”安乔娅失笑，“确实……这边的都晕过去了。”

远处的光点停了一会，又重新动了起来。

“噢？这个感觉……这才多少是那么回事嘛。”若斯庇妲抱起手臂。

“唔……圣堂天使？”安乔娅看向那些天使的方向——众多光点中，不知何时新增了一些高亮的光点。

“嗯。”若斯庇妲点头，“不过，依然没有老头来，看来还是没意识到我是谁哎。”

“长老……啊不，老头们应该比较忙吧，一时半会没办法直接出现……”安乔娅说着，“或者，他们害怕了，不敢出来。”

“大概率是后者。”若斯庇妲笑，“这种行为很符合那帮迂腐而贪图享乐的老家伙。”

“呵。”若斯庇妲这句尖酸的讽刺听在安乔娅耳中，她只觉得十分舒爽，“对的，只会躲在一帮忠犬的身后，啧啧，什么时候老骨头散架了都说不准呢。”

“换句话说，是我太厉害了呢，哼哼。”若斯庇妲仰头。

“唔，的确。”这句话没得反驳，安乔娅发自内心地点点头，“什么时候能看您认真打上一场呢，肯定超级震撼……今天对您来说更多像是玩吧。”

“嗯就是玩。”若斯庇妲逐渐放肆了——她伸了个懒腰。

伸张着手臂，半眯起了眼睛：“至于认真打……以后有机会再去乾坤洲的话……偶尔九姐姐会来了兴致，我们就打着玩一玩，如果能行的话，让安乔在旁边看看也可以……只是防护措施什么的是个问题……嗯嗯，到时候再说吧。”

“喔……确实。”安乔娅挠挠头。

两个宇宙级强者的“玩一玩”……在“玩一玩”的过程中崩出来的那个余波都是难以概念论之的级别吧……

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天使们的方队接近到了跟前。

他们各个都披挂整齐，举盾握剑，满脸害怕——除了十几位圣堂天使勉强维持着镇定。

若斯庇妲转了个圈，看了一遍密密麻麻的天使们。

一位圣堂天使鼓足勇气，喊道：“虚无之刃！天堂与你并没有什么仇怨，你为什么突然来犯！”

“乐意，不行嘛。”若斯庇妲说。

“你！你，你究竟有什么企图！？”那名天使又问。

“跟你说你也解决不了，不是嘛。”若斯庇妲说，“赶紧，喊你们天堂的老头们都出来，我来是为办事的，昂，赶快办完我就回去了，咱们别耽误彼此的时间，你看好不好。”

“无，无礼！”圣堂天使的大剑上骤然放出灿金色的辉光。

然后，只见若斯庇妲右手大拇指推动了一下泰莲塞缇的护手——泰莲塞缇的刀刃显露了半寸。

那位圣堂天使把大剑收起来了：“你，你你，你别轻举妄动！”

“所以都说了赶紧喊老头们出来。”若斯庇妲摊手，“害怕成这样就别逞能了，我不喜欢吓唬小朋友。”

“嗯噗。”安乔娅笑。

后话：

安乔娅：“所以师匠，都有谁要比完全认真的您更强？”

若斯庇妲：“九姐姐；完全体的魔界之王；天堂的老老头。”

安乔娅：“没有啦？”

若斯庇妲：“阿徊。”

安乔娅：“这也算嘛……”

若斯庇妲：“怎么不算，我无论如何也战胜不了阿徊的啊。”

安乔娅：“唔，这倒也是……”

若斯庇妲：“是吧，虽然单论身体的力气，安乔就足够完全压制海由尔小姐……但是更多时候还是败下阵来呢。”

安乔娅：“嗯姆姆……所以我们才是师徒呢嗯。”

若斯庇妲：“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