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姐姐

妲妲：“阿徊，嗯……我跟你说啊。”

阿徊：“喔？怎么啦？”

妲妲：“前两天听到一首歌，感觉里边有句歌词很契合当初我最想你的那段时间的心境。”

阿徊：“哎？是嘛是嘛！”

妲妲：“而且，嗯……我现在正好就想把这句歌词唱给你。”

阿徊：“喔！好期待！”

妲妲：“咳嗯，那……我唱了啊。”

阿徊：“呜~咕嗯嗯嗯~~”

妲妲：“让……唔，让我再一次拥有你，不……唔，不要让我醉倒在夜里♪”

阿徊：“唔……噗，妲，你的脸好红哦。”

妲妲：“所以……本来就很害羞了，你就别笑了。”

阿徊：“嘿嘿~因为很开心嘛，而且妲又这么可爱，不由自主就想笑啦。”

妲妲：“唔嗯。”

妲妲：“哈啊，原来很不容易啊，给自己爱的人唱情歌什么的……阿徊很了不起呢。”

阿徊：“现在知道啦。”

妲妲：“嗯。”

阿徊：“……嘿。”

妲妲：“怎么又笑了啊。”

阿徊：“因为爱你呀。”

妲妲：“啊……哈哈。”

阿徊：“你看~妲不也一样嘛，因为很开心，不就笑起来了嘛~”

妲妲：“过来这边。”

阿徊：“喔~”

二百二十二、《旅人啊》（下）

来到了酒吧的总控室。

领路的调酒师给坐在仪器后边的那位员工比了一个手势暗语。

大概是小心行事什么的吧……若斯庇妲想着，皱了皱眉。

调酒师行了个礼，离开了。

“客人，请问您有什么事？”负责播放音乐的员工站起身来。意识到面前的这位身上的气势不一般，他的态度不由得立刻谨慎了起来。

“刚才播放的歌曲，为什么要切掉？”若斯庇妲问道，“请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

“啊，您是说刚才的那首《旅人啊》么？”员工的表情有些为难，“是……刚才有一位客人来要求切掉的。”

嗯？记得那首歌原来的名字不是这个，而是比较炽热比较激情的……看来是发行的时候改了。也对，原来的那个……是只对我说的话呢。

不过那些先放到一边，现在是我要给我自己和阿徊讨个说法的时候：“要求切掉？怎么回事？”

“唔，唔……就是，刚才有一位客人来，说刚才那首歌不，不太好，然后要求我切掉。”员工小心翼翼地说道。

“让切你就切了？客人有这个权利？”若斯庇妲问。

“啊，不……一般来说……但，那位客人，是位我们得罪不起的人物，所以……”员工说，“您是，很喜欢刚才那首歌吗？实在是抱歉……但，店里的歌曲都是按照每日歌单随机播放的，切歌也是我按照那位客人的要求办的，这件事中间绝对没有我个人的想法，还请，请您高抬贵手……”

“……我只是来问问怎么一回事，你也不用那么害怕，既然没有你的想法，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若斯庇妲说道，“所以，刚刚那个让你切歌的客人……有没有说刚才那首歌为什么不好？”

“这……”员工的表情更为难了。

“讲。”若斯庇妲说，“既然不是你的意思，你有什么好怕的？”

“您……”员工的脑门上逐渐浮现出大颗的汗珠，“可是，这……”

“我不想浪费时间。”若斯庇妲叹气，“让你说你就快说。我并不是来找你的，但是要是这样的话，或许我就要觉得你在耽误我了。”

“啊！是……是！”员工擦了把汗，随后深呼吸，看起来正在权衡两边的轻重，不算很长的时间过后，他咬了咬牙，“那位客人说……那首歌，太失礼，太……太低俗……跟这种高档酒吧的风格不合……”

员工停下来了。

就在顷刻之间，若斯庇妲的身上腾然升起一股非常明显的，因为愤怒而奔涌着的魔力。

“带我去找这个人。”若斯庇妲深呼吸，“现在马上。”

“这，这……客人，啊，不，大人……那位客人的身份，或，或许您可以不在意，但，我们毕竟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如果说以后那位客人又迁怒于我们……”员工脸上的汗更多了，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身份？”若斯庇妲轻笑，“什么身份？很高吗？”

“这……唔，是***的女儿。”员工说了一个名字，应该是某个界里的领主之类。

“哦？就这样吗？”若斯庇妲没有掩饰自己的轻蔑，“呵，放心吧，迁怒什么的……她不会留下这个胆子的。”

“啊，啊？唔……敢，敢问大人尊姓高名？”员工颤抖着声音。

“Nothpada（虚无之刃）。”若斯庇妲说道。

“就是那边。”远远地，员工指向一处座位，“穿着鹅黄纱裙的那位。”

座位上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若斯庇妲看向了那位领主的女儿。

这位女子面容也称得上姣好，而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散发着一种掺杂了跋扈的贵族优雅气质。

“大人，您……”员工看了看若斯庇妲，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了也没用。

“去忙你的吧。”若斯庇妲说罢，缓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员工思考片刻，随后转身，朝吧台跑去。

“你，你没事吧？”同事凑了过来。

“不是我没不没事的情况……你们，叫安全负责人了吗？！”播放人问调教师们。

“这，这种情况当然要叫了，他们马上就到。”一个调酒师答到。

“……赶快出去，看到他们之后让他们先不要进来！”播放人说道。

调酒师们疑惑。

“不，不是！什么安全负责人来了都不好使了……！”播放人拍吧台，“那，那位客人，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传说中的那个……那个虚刃！！”

“！！？”调酒师们恍然了片刻，随后个个都大惊失色。

“最好的情况是……她把那个不长眼的贵族小姐杀了……”播放人扶着额头，“而我们千万不要再刺激她，那些安全负责人要是攻击她……那后果……唔，店开不成，咱们至少都还活着，对，对吧！”

“店长呢……？”一个调酒师问道。

“店长不是受邀到别的船上去了吗！”有人答道。

众人慌作一团。

少女注意到——这个奇怪的家伙站在那里已经有一会了，这排除了是在找人的可能性——那就无疑问，是奔着自己一行人过来的。

于是她向朋友递了个眼色。

“萝泽菈……那个……你身后。”

“啊？”

穿着鹅黄纱裙的少女疑惑地向后看去。

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位面色愠怒的美貌女人。

萝泽菈刚要开口，两个已经醉意朦胧的，或许是她与朋友的男伴看到了若斯庇妲，先叫了起来。

“喔喔！！真是位大美人哦！！”“有兴趣认识一下嘛这位美女！”

“……”若斯庇妲没动，也没说话，但顷刻之间，只听邦邦两声，这两位男客人就倒在了桌子上——邦邦是他们的头撞到桌面的声音。

“！？”萝泽菈回头看看两个倒在桌上没了动静的男伴，又满脸惊疑地转回来，“你……你谁啊？你想干什么？！”

“可不可以告诉我……”若斯庇妲抬眼，“刚才的那首《旅人啊》，哪里低俗，哪里失礼？”

“什？什么意思啊？！”萝泽菈站起身来，“店员！店员！！”

客人们都注意到了这边，有聪明的客人已经敛声离开了

叫了两声之后，萝泽菈发现视线所及之内一个店员都没看到，只能再次看向这个奇怪的人：“你，你想干嘛？”

“我说的不是通用语吗？”若斯庇妲皱眉，“还是说你要我重复一边？”

“……哪，哪里来的癫疯病，本……本小姐要离开了，给我让开。”萝泽菈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满额的冷汗。

“刚才那首《旅人啊》，哪里低俗，哪里失礼，说。”若斯庇妲抬高了一点声调，相对应地，萝泽菈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压着她，把她压回了座位上。

这股魔力如果不是“压过来”而是“刺过来，”那么现在就能透过萝泽菈那总是趾高气扬地挺着的胸膛——看到后边沙发的颜色。

萝泽菈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是她更愿意相信的是，从小到大众星捧月的自己，不可能会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疯人所害。

“把联络器放下，这样你在余生中还能与你的右手一起度过。”若斯庇妲说道，顺带用魔力压住对面想要逃走的萝泽菈的朋友，“这位小姐不用害怕，我从来不伤及无辜，这两个意识不清醒的东西，我只是让他们昏过去了而已。”

那位少女满脸恐慌地坐了回去。

萝泽菈看着面前的若斯庇妲。伸进背后的背包里的右手紧紧攥着联络器，收也不是，留也不是。

“……或者我应该让你明白一下我是过来干什么的吗？”若斯庇妲伸手，只听哗啦一声——石料桌面被整整齐齐地切成了碎块，铺撒在了地上。

两位男客人顺着倒在了碎块上，体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按摩。

若斯庇妲朝吧台扔出一枚金币。

“你……你……”萝泽菈脸色苍白。

“我只是想要得到我的问题的答案。”若斯庇妲点起一根烟，“耽误时间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你想怎么样……你，你不知道我父亲是谁吗！？”萝泽菈感到一阵恼怒。

所谓恐惧的极致就是愤怒。

“你父亲是谁？你妈没告诉你？”若斯庇妲吐出一口烟来，随后魔力运转——

萝泽菈只觉得一把锋利的刀刃朝着自己砍来——这样的感觉只出现了半秒。

随后，她耳边的发丝齐齐断去了一半。

“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觉得你的耳朵毫无用处了。”若斯庇妲说道。

“……大，大人。”这时，那边的女孩子颤着声音说话了。

“……？”若斯庇妲看向她。

“我……我来告诉您的话……您，您可不可以放我走？”

“可以。”

女孩子松了一大口气，避开萝泽菈惊恐的视线，她说道：“是……刚才那首歌响起来的时候，萝泽菈说，说……这是一首女，女性对女性示爱的歌，而且歌词这么直白，听起来实在是低俗难受……就，就去让店员把歌换掉……”

“……是这样吗？”若斯庇妲看向萝泽菈。

“瑟琳雅，你！！”萝泽菈刚开口，就感到自己的话语被堵在了喉咙。

“看来是这样。小姐，你可以走了。”若斯庇妲说道，瑟琳雅起身就跑。

若斯庇妲弹弹烟灰：“女性对女性的示爱怎么了？坦率地表达自己的爱意怎么了？你可以不喜欢，人人都有喜欢或不喜欢的权利，但是……你不应该随口侮辱……我的爱人为我所写的诗，更不应该……打断我听她的歌。”

“唔！”萝泽菈登时感到一股凉意爬满了自己的后背。

她哪里知道那首歌是这么一回事。只不过是喝得半醉，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势力罢了——但是，实在是错了地方。

“现在，跪下，向她道歉。”若斯庇妲怒声道，“不要让我看到任何的犹豫！”

萝泽菈看了看面前尽是碎石的地面。

于是随后，尖锐的疼痛从头颅的旁边传了过来。

萝泽菈伸手摸向自己的左耳，只摸到满手的湿热。

“啊啊啊——呃！”

“安静。”

若斯庇妲环抱起手臂：“我只想从你那张本身没有任何价值的嘴里听到你的道歉。继续犹豫下去，我保证下一次就是你的舌头，因为没有作用的东西，没有留下去的必要。”

“是……是……”极度的疼痛与恐惧让萝泽菈本能地听从了指挥，她朝着碎石跪下。

“她叫伊霏穆菈·狄泽徊。”若斯庇妲说道。

“是，是……伊霏穆菈·狄泽徊大人，万分抱歉，我对您的诗歌出口不逊，实在对不起……”萝泽菈颤抖着说道。

“就这样吗？”若斯庇妲皱眉。

“啊……我……”恐慌之下，无法正常思考的萝泽菈感到了绝望。在她娇纵的人生中未曾体会过的感情，在此时此刻深深包围了她——

而下一刻，重新燃起了希望。

一队侍卫冲进了酒吧。

若斯庇妲丢掉烟头，再点起一根。

“小姐！我们来迟了！真是大胆，给我离开小姐身边！”看来是侍卫长的人叫道。

若斯庇妲转身：“想死的上前一步，这是告知。”

瞬间，每个侍卫都产生了仿佛有倒塌的山岳向自己砸来的幻觉。

双腿在本能的恐惧之下失去了支撑力，侍卫们纷纷跌倒在地。

“看来是你的朋友叫来的呢。”若斯庇妲回身，“不过，让我感到有点遗憾……如今的人们居然都不认识我的魔力了。”

“您……求您饶命……求您饶命……”

“……我没想着杀你。无知并不是罪孽。”若斯庇妲说道，“而你的无知和傲慢，尤其让我感到可悲。”

“啊……啊，谢，谢谢您不杀之恩，谢谢您……”萝泽菈趴伏在地，不住地说道。

若斯庇妲转身离开。

经过软倒在地的守卫，若斯庇妲走出刚刚被侍卫们撞碎的门，随后叹了口气。

一边站着芽，柚，琳塞，安乔爱。

二百二十三、姐妹

“姐姐大人。”芽上前了一步，想了想，退了回来，也拦住了想上前的柚。

“呜。”琳塞拽着安乔爱的衣角，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若斯庇妲。

“师匠……”安乔爱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稍微行了一礼。

“……我回房间睡觉了。”若斯庇妲轻叹，“芽和柚的话……你们再去开一间吧，这是那张卡，没有密码。”

“喔……”芽接住若斯庇妲递过来的卡。

“妲妲姐……”柚咬咬嘴唇，最终没有动。

若斯庇妲站住了。

“哈……呼。”

一声长叹之后，若斯庇妲慢慢点起了一根烟。

“我之后会好好给你们一个答复……各种事情……很对不起。”

给房门施加了结界，若斯庇妲跌跌撞撞地朝屋里走去。

魔力酒精带来的晕眩感一阵阵地浮现上来。

只要在体内运行一下能量，这一点醉意很快就能消去，但若斯庇妲没有那么做。

“……”

“我热爱你那灰琉璃的眼睛♪”

“不论对视多少次都依旧让我心潮难止♪”

“亲爱的旅人，请带我走吧♪”

“我的歌谣从此只为你而唱♪”

“亲爱的旅人，请带我走吧♪”

“无论去向……无论……”

若斯庇妲倒在地上。

松软的地毯没有带来想要的凉意的刺激，但是吸走了落下的泪珠。

“无论去向……何方♪”

“我都愿在……我……哈啊……”

若斯庇妲蜷缩起来。

“对不起……阿徊……对不起，芽，柚……对不起……”

我还配在你的身旁吗……

我……

第二天。

“妲妲姐——妲妲姐——你听得到吗——妲妲姐——”

“实在没办法了，姐姐跟我一起把这个结界打碎吧。”

“也只能这样了……”

打破结界之后，芽和柚打开了门，然后看到了屋里，在地上睡着的若斯庇妲。

“啊哇……”

芽走过来，把若斯庇妲扶了起来，晃了晃她。

“干什么……”若斯庇妲睁开眼睛。

“怎么能睡在地板上呢，姐姐大人。”芽也皱起了眉，“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澡也不洗一个，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哦。”

“……无所谓。”若斯庇妲别过视线。

“明天就要去见到妲妲姐的姐姐了，妲妲姐要一身酒气嘛，那样不是不太好嘛！”柚走过来。

“……也是。”若斯庇妲失笑，“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是什么时间？”

“午饭时间。”芽说道。

“不吃也可以……”若斯庇妲说，“下结界就是我不想被打扰啊……”

“不，不是的，妲妲姐，我跟姐姐当然知道，但是……唔，船上的人今天早上过来找过你，他们打不开结界，所以去找我们，我们说你昨天很累了，这才拖到中午。”柚说。

“啧。”若斯庇妲皱眉，“找我干什么？”

芽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他们说……要姐姐大人给昨天的事情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一听这个话，若斯庇妲的脸上顿时一片寒意，“我有什么好交代的，呵。”

“他们说，不然的话就只好写状告信寄到龙九大人那里去了。”芽说。

“……让他们寄。”若斯庇妲闭上眼睛，“这次的事情我没有任何错误，九姐姐不会怪我。”

“但是您，在船上那样做……不，不好吧？”柚凑过来。

“我一开始只是去讨说法，若不是那个愚蠢的什么贵族小姐毫无自知，我也不至于伤害她。”若斯庇妲看来是真的对这件事情很生气，顷刻之间声音就又激动了起来，“我有什么错？她好好按照我说的去办，我不会动她！诚恳地道歉就那么难吗？！”

“唔……”芽跟柚一时都沉默无语。

姐姐还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所以写下那首情诗的人……在姐姐心里肯定很重要吧。

“那我们就这样和他们说了，随便寄……？”芽问。

“对。”若斯庇妲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没什么事的话……你们也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着。”

“琳塞也很担心你，妲妲姐。”柚说。

“她……她会明白的……唔，好吧，那你们跟她说，让她今晚过来跟我睡就是了。”若斯庇妲说。

“嗯。”两人应声。

但是没走。

“……”

彼此沉默了一会。

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没说出口。

柚抿着嘴唇，皱着眉，也不做声。

“……”

又是一会的沉默。

“我会给你们一个回答的。”若斯庇妲拿出一根烟，“我会尽快。”

“姐姐大人……还记得几个月前，我们刚刚来到你身边的时候嘛？”芽笑了笑。

“嗯。”若斯庇妲点起烟，抽了一口。

芽笑罢，又轻叹了一声：“那个时候……我们只是想和姐姐大人好好相处……后来的事情呢……唔，可能也是因为，那种向往……因为你一直以来都很抗拒我们，确切来说，是抗拒着代表总所的我们……因为被打跑好多好多次，所以其实我和柚也是有点生气的……”

跟着，柚也说道：“能来到妲妲姐的身边，和妲妲姐好好相处，柚就很开心啦，那些事情……因为妲妲姐一开始反抗那么激烈，实在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了啦……后来，妲妲姐也表示有些喜欢那种舒服……”

“对不起。”若斯庇妲低下了头，“很多时候……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因为活了太久，有些事情想要想起来，想要弄明白……就很不容易，对不起。”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芽晃晃若斯庇妲的手臂。

“唔，我也要。”柚过来抱住若斯庇妲的另一条手臂。

芽看着若斯庇妲的侧脸：“不论姐姐大人做出什么选择，有什么决定……毕竟我和柚是来源于姐姐大人的，想让我们放弃掉姐姐大人是不可能的，我们的本能意识让我们想要接近姐姐大人……”

“嗯，不可能离开姐姐大人！”柚点点头，“只要到最后，姐姐大人还认柚和姐姐是你的妹妹就够啦！”

“唔……”若斯庇妲愣了愣，抬起头。

“至于姐姐大人的那一位……是怎么回事，等姐姐大人愿意告诉我们的时候再说就好。”芽说道。

“唔，想见见呢~！”柚笑。

“……谢谢你们。”若斯庇妲笑着摇摇头，“哈啊，对不起。”

“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才对……要是知道姐姐大人原来心有所属，说什么也不会那样做……”芽歉意地说着，“要是有人碰了我的柚，我说什么也会去把那个人杀掉的……”

“嗯嗯……姐姐大人对不起，姐……唔，那位姐姐大人也对不起。”柚说。

“她比你们小。”若斯庇妲笑，“哈啊……到底来，还是我的问题，一直以来没有好好考虑过跟你们的关系，很久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不，不对，姐姐大人没有错，会抗拒我们都是因为那帮老不死太坏！”柚气呼呼地说。

“……但是没有那帮老不死，也就没有你们……反过来再说，没有你们做的那些事情，也就……没有现在这样，有了更丰富的感情的我。”若斯庇妲扶额。

“既然都有错，又都没错……那，可以和好了嘛？妲妲姐。”芽笑。

“本来也没有吵架啊。”若斯庇妲疑惑。

“是作为姐姐妹妹的和好。”柚说。

“啊，这样啊。”若斯庇妲明了的笑笑，“我知道了……那就……来一个姐姐妹妹的拥抱？”

“已经在抱着了啊。”芽说。

“这是抱着嘛，一人一条手臂，像是要押送我一样。”若斯庇妲笑。

“哎~”

后话：

安乔娅：“说起来，当时在转移器上的时候，师匠是爆发了一次魔力吗？”

若斯庇妲：“是的。”

安乔娅：“不是不太好吗，那样。”

若斯庇妲：“当时……顾不得。”

安乔娅：“嗯？什么顾不得？还能有让您顾不得的情况？”

若斯庇妲：“总之……嗯，对，是那样的。”

安乔娅：“？”

若斯庇妲：“唔。”

龙九：“未儿喝多了就容易耍酒疯，老身见惯了，小娃娃也别问了，再问下去，她要臊得逃走了。”

龙九：“喔，已经逃走了么，哈哈哈，这一点还是老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