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无标题

Meine Braut/谁敢说你不合法

生子梗2【。艾玛走向越来越奇怪了，开头参照了之前看的一篇翻译的同人文，被大家逼婚什么的太萌了233顺便婚礼真心懒得写，估计都能看出上一次写婚礼的影子了，另外怎么感觉写得二傻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娃的样子，眼里果然只有小天使啊orz顺便比起女王x公主还是更喜欢女王x王后呢2333

「女王陛下，您应该明白，作为您的妹妹和情人，公主殿下非婚生子是不合法的。」

「当然，这个我当然清楚。」

Elsa又像以前那样握着双手有一些不知所措了，这件事情根本瞒不住，也许是那晚的交谈被女仆们听见然后传开了，又或者是她陪伴Anna去找学士的时候被人瞧见了。总之议会很快就知道了，因此今天的会议的主要内容好像就是这个。以往她面对那个又矮又胖又慈祥的议长大人总是觉得很亲切，但是今天她觉得格外糟心，一心只想逃出议事厅。

她和Anna的关系早就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并且认可了，可是这种事情非得到议会上讨论吗？这本来只是她的家务事而已！但是对于议会来说，王室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更何况这件关系到女王和公主终生幸福还有王室继承人的事怎么会是小事呢？他们已经想好了万全的办法——议会就是要为女王陛下解决问题的。

「是的，您对此再清楚不过，非婚生子是不对的，而且非婚生的孩子是没有继承权的。」

「是的，这我也知道。」

好头疼，这真是太棘手了，是不是要找个时间把宪法修改一下了？

「所以议会一致认为公主殿下应该及早成婚才对。」

「成婚？」

Elsa简直要怒发冲冠了，不能只因为一个孩子就把Anna随便塞给哪个贵族小子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一定不会让这个孩子有任何出生的可能。

「是的，您们需要一场正常的婚姻，公主殿下需要成为王后来保证这个孩子的合法地位，否则它恐怕会失去合法的继承权。」

「什么？」

「仅仅一场婚姻，您和公主殿下的婚姻。」

事情的发展方向好像不太对劲，但这却是Elsa期待的方向。她有些震惊地双手撑在桌面上迅速地瞥了一眼坐在她两侧所有的大臣们。大家的表情都，怎么说呢，非常明显地透着期待。Elsa有些困惑，的确，大家都知道她和Anna的关系，但是她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成婚的事情。她时常会觉得遗憾，因为没有办法给予Anna除了公主以外的称号，但是现在似乎终于可以了？

「你再说一遍。」

以前从来不敢想的事情眼看就要成真，她必须仔细确认一遍。

「议会认为您和公主需要成婚来确保孩子的合法地位。婚礼当然是越早举办越好，王国也好久没有这么值得庆祝的事情了。」

议长大人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紧张的女王又迅速地归纳了一下刚刚对话的结论。Elsa则是长舒一口气轻轻地往后一靠，这几天来一直伤脑筋的事情居然就这样轻松解决了。

夜晚她推开卧室的门，看见Anna正坐在床上靠着高高的枕头津津有味地看书。这可真稀奇，她还从来都不知道Anna会主动读书。

「你在看什么？」

「童话书呀，就是我们小时候看的那种，我今天都给找出来了。可是我觉得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得复习复习，万一以后要讲给孩子听怎么办？对了，今天的会议还顺利吗？」

Anna有些紧张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朝前一撑，看起来像只等待喂食的小鸟一样，她正一脸期待地望着Elsa。虽然说她们的关系对于所有人来说早就不是秘密，但是现在它被带到了一个很严肃的地方去讨论——议会，所以一直大大咧咧的她都不得不紧张起来了，更何况Elsa还一脸严肃地重重叹了一口气——事态一定非常严重。

「不太顺利。」

「他们为难你了吗？」

「对啊，你知道吗？他们一个个的竟然都强迫我娶你。」

起初那一瞬Anna还为议会对Elsa的逼迫感到非常不安，但是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指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红着脸伸手抓起一个枕头就扔到了姐姐身上，后者则是笑着接住枕头，坐到了她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

「我还以为永远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什么机会？」

「让你合法地站在我身边的机会呀，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愿意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你哪里看出来我不愿意了！」

Elsa抬手先是轻轻揉了揉Anna的头，然后就自然地把手伸到了她的脑后，托着她的头吻了一下自己的现任未婚妻。但是她敏感地觉察到Anna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并且还把手撑在了自己肩上似乎是想要抗拒，于是只好不无遗憾地放开她。

「别担心，我不会碰你，这只是一个亲吻而已。对了，说起来，你有想过名字的事情吗？」

「还没有，说起名字的话，我觉得性别都还未知呢，根本没办法取名字嘛。话又说回来，Elsa是更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当然是女孩，和你一样的女孩，像你一样的小公主。」

「我吗？还是算了，别和我一样比较好。但是我觉得如果是个女孩的话会很像你的，真的。你都不知道，我刚开始真的被学士吓死了，他说我应该会常常呕吐，还会吃不下饭，但是没有，一直都没有，所以它一定好乖好乖，就和你一样那么温柔。嗯，当然学士也被我吓坏了，因为我告诉他我去骑马登山了，所以Kristoff说它一定就像我一样生命力顽强呢，我觉得这个优点还不错。」

Elsa不可抑制地笑出声，伸手替Anna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像你或者是像我都好。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千万注意别再那么莽莽撞撞的了，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呃，也就前两周。我有点头晕，还以为是着凉了，所以去找了学士，然后他告诉我的。」

「嗯，所以你又告诉了Kristoff，但是却没有让我第一个知道？」

「我那是——我那是怕你一时间不能接受啊，我总得找个朋友倾诉一下才行嘛。我也——我也很想告诉你的，每天晚上我都想着要不干脆老实交代算了，但是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来。我都快要憋死了，而且还得一直躲着你——你知道的，学士说我们不可以——」

Anna很着急地摆着手辩解，虽然她也的确觉得这种事情明明应该第一时间告诉Elsa才对，但是她当时脑子里真的和一团乱麻一样，觉得告诉谁都好就是不能让Elsa知道才对。

「你该对我更有信心一点，我很惊讶你说你以为我不想要这个孩子，甚至说我还要伤害它，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不可靠吗？」

「我错了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会胡思乱想，万一你一个人又跑到北山去了我要怎么办才好？嗯，不说这个了，我还想问一下，关于婚礼的事情。」

「我都还没有想好，毕竟按现在这个样子来看，我们连披风都没办法交换了。」

两个人都忍不住一同笑出了声，毕竟王室之间通婚是常态，但是像她们这样的倒是不多见——来自同一个家族，甚至于还是姐妹，交换绣有家徽的披风显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了。

「我想，只要一个简单的婚礼就可以了。」

Anna提议。她并不在意婚礼的规模大小，毕竟这种时候只要对象是Elsa的话，什么排场都可以不必考虑了呀。

「不，别这样想，不要说我不会同意，议会也不会答应的。」

「天啊，那得——那得早一些才行了，我有点担心我会穿不上礼服了。」

「当然会早一些的，至于具体的事情，我再想想。」

Elsa觉得既然她们身份特殊，那么便没有办法照着常理来举行婚礼了，至少披风得换掉了。所以她翻阅了一些书籍之后去找了王宫里的工匠而不是裁缝，订做了指环而并非披风。至于礼服，得稍微宽松一些才行，总不能让Anna太难受——裁缝竟然也异常地体恤女王。

「陛下，我已经仔细观察过公主殿下了，早就为她做好了礼服，您要瞧瞧吗？」

这下Elsa更能确定是因为女仆听见了她们的交谈所以事情才暴露的——整个城堡里的仆人都早就知道了。但是不得不说她对礼服很满意，是依着平时Anna喜欢的样式做的，至于她自己的，她在看过父亲的礼服之后果断要求裁缝替自己缝制了一套男装。

婚礼盛大的场面就如同女王的加冕日一样，城堡开放；路边的柱子上都悬挂着印有番红花还有女王和公主头像剪影的旗帜；到处在演奏欢快的音乐；王城里人头攒动，Arendelle的国民和不远万里前来观看的人们都想要一睹女王和公主的风采——不，很快就是女王和王后了。

依旧在那一座教堂里，贵族们纷纷就坐，向女王投去羡慕和崇敬的目光，还有的人时不时地回头想看看还未现身的公主。Elsa穿着正装站在神父身边，紧张不安地看着门外。尽管她们在一起亲密地生活了许久，Anna无论什么样的姿态她都一清二楚，但是穿着结婚礼服的样子还是她平生第一次看见，所以她都不敢眨眼，生怕会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因为先王早就去世，Elsa特地安排了Kai来担任父亲这个角色。毕竟Kai是与她们关系最亲近，最有资历，对王室也最忠心耿耿的长辈了。他也穿上了礼服，用他那戴着白手套的手牵起了小公主向女王走去。

的确，今天的Anna很美，礼服完美地贴合了她的身材，也很衬她的肤色和发色。而且她那个样子看起来还挺严肃正经的，完全和平时的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判若两人。

而Anna不得不说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Elsa，不是说神情——她那种紧张不安的神情Anna早就见过一万遍——是衣服。她从没见过Elsa穿着男装的模样，那件衣服和父亲以前穿过的礼服像极了，如果非要对比一下的话，Elsa比父亲还要英气一百倍。Anna在心里默默恳求父亲的原谅。

因为分了心，在踏上阶梯的一刹那她磕了一下，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朝前倾倒。众人都发出了惊呼——毕竟这场婚礼举行是有它的理由的。

Elsa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地抱住了Anna。她早就看出Anna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分神了，也早就料到莽莽撞撞的她还很有可能会跌到。拜托，她能不能上点心，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这可是她们两个人的婚礼啊！

Kai及时松了手，权当是自己完成了任务把公主交到了女王手里，然后就退下了。Anna倚着Elsa赶紧站直了身体，紧接着台下就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这可是我们的婚礼诶。」

「我没有不专心——是你太好看了我才——」

「嘘，我们该念誓词了，希望你没有忘记才好。」

可是Anna实在要说——那个誓词那么长，而她现在那么紧张，不忘记怎么可能？

「我在此请你成为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情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地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听得目瞪口呆，感人是非常感人，但是Anna听过之后还觉得非常焦虑，她真的不太记得誓词了——Elsa说得太快太流畅了，她也没来得及复习一下。

「我在此请你——请你成为我——我生命中的伴侣——和——和我唯一的爱人——」

Anna顿住了，Elsa也僵住了——她居然连结婚誓词都能忘记！她到底在想什么？女王只好无声地用口型提示公主接下来的誓词，并且默默地祈祷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我将珍惜我们的——情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地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万幸的是Anna看着Elsa的提示慢慢地就想起来了后面的誓词，于是就说得非常流畅了，终于让Elsa松了一口气。

「下面请双方请交换戒指。」

大家本来都很好奇，女王和公主交换披风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样奇怪的场面，没想到贴心的女王竟然把披风换成了戒指。Anna此前并不知道Elsa的这个打算，有些不知所措。旁边的男仆递上了摆放着戒指的天鹅绒垫子，Elsa拾起其中一枚戒指，捉起Anna的右手，把它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照我一样做。」

Anna在Elsa的小声提示下赶紧拿起了那枚剩下的戒指也戴在了Elsa右手的无名指上。Elsa的手总是凉凉的，所以Anna最喜欢在夏天握着她的手，于是现在她竟然也就这么一直握着没有松手。

「松手！」

「哦哦哦，我忘记了——」

Elsa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的话，她晚上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Anna——为了惩罚她今天的心不在焉。

「现在，女王可以亲吻王后了。」

那就这样惩罚她一下吧。Elsa一手环住Anna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肩膀，略略低下头给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一个吻，一个绵延持久的吻。Anna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头晕，Elsa以前的吻都是非常轻柔的，即使是在那种时候，所以说她现在究竟是有多生气？

「在此，在上帝的见证之下，我宣布这两颗灵魂，结为一体，直到永远。」

台下又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女王万岁！」

「王后万岁！」

「现在大家可以去广场上了。」

教堂里的人纷纷有序地离开到广场上参加露天的盛宴去了，只留下了女王和公主在教堂里——不，现在该叫王后了。

Anna揉了揉额角感觉这还回响在耳边的欢呼和掌声让自己觉得更加头晕了。结婚可真累——她以前怎么会有和人一见面就要结婚的念头啊？如果不是Elsa一直那么体贴周到，她今天可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Elsa扶着Anna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她还有些困惑，Anna怎么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太累了？晚上的舞会你如果不想的话可以不出席的。」

「我怎么可能会不想出席舞会！我还想和你一起跳舞的！」

「我想还是算了吧，不要反驳，就这样决定了。你现在不应该太劳累，下次我会和你一起跳舞的，你已经是我的王后了，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很多。但是你今天真的是一点都不在状态，我想是因为孩子的缘故，你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好吧，不过你会怪我吗？我——我看得出你很生气。我今天的表现的确很差劲，摔了一跤不说，还忘记了结婚誓词——但是相信我，我真的背了很久的——我——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新娘？」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还是在期待着Elsa会让她宽心，说出一些安慰她的话，可惜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

「的确，你应该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新娘了。」

Anna失落地低下头，紧紧地抓着Elsa的衣襟。

「可是听着，我的王后，我想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