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zen】各种脑洞小短篇

第36章 无标题

Der Säugling/你这个骗子



生子梗4。终于生了orz顺便之前那个we know better的mad真是看得萌哭QAQ顺便卤煮真的只知道羊水破了这个名词233印象里好像破了之后也不会马上生otz其他我就开始瞎编了2333名字就是太阳的意思→_→因为觉得小天使就是小太阳嘛,所以给娃取名就是这个意思好噜!



偶尔挤出时间闲暇无事的时候Elsa会和Anna一起布置婴儿房,本来Elsa是想着自己来做这些事情就好,那么到时候她还可以给Anna一个惊喜。但是她忘了,她如果既不在书房也不在议事厅更不在卧室里的话,那总是担心女王随时就会消失不见的王后一定会就算把整座城堡都倒过来也要把她找到的,所以现在的场景就变成了她们两个一起布置婴儿房。


「Elsa,我觉得婴儿床应该不用那么大吧。」


Anna托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地观察,眼前的婴儿床样式其实挺普通的,除了床头的雪花雕饰以外其他地方看起来都非常朴素,只是觉得稍微有点大了。


「我也不清楚尺寸,这是工匠照着你小时候用的那只做的新的。」


Elsa对于这个床还挺满意的,她顺手揽过妻子的肩膀,又伸手摸了摸婴儿床。


「咦,我的婴儿床居然一直都还留着吗?那你的呢?」


「其实我们用的是同一个啦。」


「那为什么不直接就用以前的那一个啊?」


女王都还不知道她的王后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节俭了,连一个婴儿床都想要反复利用的。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表示疑惑不解。


「为什么非要用以前的那个呢?」


「那样的话——那个婴儿床就是我们一家三口都用过的了啊,很有纪念意义啊!」


「那还是算了,那个床只要我们两个用过就好了。孩子的话要用新的床才可以啊。」


「你这是——你还说我和小孩子争风吃醋!你自己还不是!」


Elsa笑着点了一下Anna的鼻尖,手轻轻覆上了后者隆起的腹部。


「我就是吃醋,那是我和你独有的东西,我不想它被任何人改变,即使是我们的孩子也不可以。」


她都还能清楚地回忆起自己三岁的时候趴在Anna的小婴儿床边看着妹妹的样子。那个时候Anna才刚刚出生,躺在她曾经睡过的婴儿床里冲着她傻笑,还伸出手想要抓她的手指。她指尖轻轻一颤就变出了一个小雪球在Anna眼前飞舞,惹得她那初生的妹妹一阵傻笑,那咯咯的笑声让当时年幼的Elsa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了。


不久之后,时隔十九年王室将再一次迎来新的成员,那个幸运的孩子很快就会像当年的Anna一样躺在这个新的小小的婴儿床里,而这一回不会再是她一个人在床边孤单地看着了,还会有她的王后和她一起。


Anna因为Elsa的表白有些害羞地转过了头,突然注意到了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些散落的木板,她指着那些木头兴奋地看着Elsa。


「Elsa!那个是不是小木马!」


「是啊,我让工匠做的,但是我还没开始拼。」


「可是为什么不用我们以前的那一只?」


「不行,那也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可以用的。更何况我记得它早就被你弄坏了吧?」


「好像还真是,我记得是被我拆掉了然后掉了一块——不知道是被我丢到哪里去了,反正就是拼不回去了。」


「那都要怪你自己啊,总是丢三落四的。」


「没关系没关系!这次我可以拼,我还会拼的!」


「你坐着就好了,我来拼。」


Elsa赶紧按住了Anna的肩膀生怕她要亲自上阵,不敢让她乱动。


「可是你真的会吗?」


Anna的担心是有根据的,她小时候把小木马拆过不知道多少遍,就算是闭上眼睛都能把它拼回来然后爬上去。但是Elsa就不一样了,她从来就没干过这么粗暴对待自己玩具的事情。除了魔法以外,Anna觉得Elsa的动手能力非常堪忧。


果然,Elsa对着那一堆木头简直毫无头绪,这个东西也没有图纸可以给她看。她当时的想法就是把小木马做成可拆卸的那种,自己拼装起来的话会比较显得有诚意嘛,但是她根本就忘了自己又不是Anna,根本不会拼啊。


「这样的啦,Elsa,你把那块最大的木头先拿出来,嗯,然后那边那块,插到它上面的那个缺口里。」


Anna坐在后面开始指挥Elsa,既然不能乱动那就不乱动好啦,她就算不用碰着那些零件都能把木马拼起来的。于是Elsa也干脆不顾形象直接坐在地上开始拼装那只小木马了。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看起来的确很简单啊,难怪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


「再简单没有我你也拼不出来啦!」


Elsa微笑着不打算再辩驳,就让Anna逞一回威风好了。


「Elsa!你看这些小衣服,好可爱!」


「嗯,我让裁缝新做的,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见它们被穿起来的样子啊。」


「还有布偶?」


「嗯,不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这总是需要的啊。」


「嗯,你考虑得好周到!」


婴儿房的布置其实还是挺简单的,毕竟她们都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新生命究竟会是一个小公主还是小王子,干脆就先按着一般的样子布置一下,因为就算等到孩子出生以后也是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为此伤脑筋的。


「Elsa!你要不要来感受一下!它在动!」


「怎么——怎么感受?」


Anna急忙握着Elsa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的确,她感受到了孩子在动,她甚至感觉自己是碰到了它的手,于是她又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一下Anna的肚子。


「希望你不要和你妈咪一样喜欢胡闹,也别和她一样莽莽撞撞的。」


「我才没有喜欢胡闹呢!而且我——我哪有莽莽撞撞的!」


「某人是不是忘记了她想和只见了一面的人结婚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也忘记了你任性地丢掉整个国家逃跑的事情了?」


Elsa闻言捉住了Anna的手腕装出了一副不满的神情玩味地看着她。


「我那还不都是因为你!」


「那我也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啊——好啦,怪我,都是我不对。我们——嗯,我们不该在孩子面前吵架的。」


「喔,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可以把这个定义为吵架,在我看来这根本就吵不起来啊,因为你根本就不占理。」


当然啦,Anna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那件事她的错的确很大,所以她只好凑上去抱住了偶尔也会有点小脾气的女王,用实际行动来安抚她。


近来的夜晚Anna总是睡不好觉,常常会突然醒过来,怎么调整睡姿都不舒服,然后就会惊醒一向浅眠的Elsa,而Elsa也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好言安抚,最后任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学士嘱咐她两人最好还是分床睡,她只试过一次就觉得实在还是放心不下,Anna半夜一个人醒过来没个人安慰一下的话那太糟糕了,更何况她这几个月以来的确一直都老老实实的,没有碰过Anna呢。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特地到隔壁房间里去办公,准备当晚就睡在那里不打扰Anna,而Anna本来也已经同意了。大半夜的按理说这个时候嗜睡的Anna应该早就已经进入梦乡了,可是她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笃笃——笃笃。」


这是她们两个曾经约定的敲门暗号,Elsa只要一听就知道这是Anna但是却不知道她此刻来敲门的原因。于是只好疑惑地起身开门,没想到看见了Anna站在门外穿着单薄的睡裙抱着枕头正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她那副样子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因为年纪的缘故被迫和父母分开睡觉的小孩子似的委屈。


「Anna?你怎么还没有睡?」


这还是大冬天的她居然只穿了一条睡裙就跑出来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Elsa,没有你我睡不着啊。」


Anna揉着眼睛很无辜地回答。所以Elsa还能怎么办呢,她只好伸出双手把自家王后揽进怀里,陪着她回房间睡觉去了。


自新婚那晚以来两个人都再也没有提过生孩子时候的会有多痛这样的事情,但是今天晚上这个话题变成了睡前讨论的中心。


「Elsa,我觉得时间是不是快到了?它最近都没有以前那么乖了,总是动来动去的。」


「嗯,我想也许就在这几天了吧,我会尽量抽时间陪着你的,别担心。」


Anna还是有点不安地捏着Elsa的手。


「你到时候也会陪着我吗?我是说就在我身边陪着我。」


「当然,当然,我肯定要陪着你。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因我而起的。」


「我——我还是有点担心——这会比我从树上摔下来那次还疼吗?」


这个问题可真难回答,毕竟Elsa又不知道从树上摔下来折断腿有多痛。虽然回想起当年Anna出生时的场景她就知道肯定会很疼,还不是一般的疼,但是她又不想吓到她现在格外敏感的小王后。


「不会的,相信我。学士不是说过,如果孩子很乖的话就一点都不疼了吗。」


「嗯,我相信你。」


「嗯,那就好,什么都别怕。睡吧。」


Elsa轻轻拍着Anna的肩膀,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安抚她。她也很紧张,当然不如Anna紧张——她觉得自己都捕捉到了Anna语气里一丝颤抖。她都不知道她那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王后居然有一天会恐惧疼痛到这样的地步。


不得不说Elsa最近挺忙,因为她除了有Anna要陪伴以外还要办公,国事又不会因为Anna而突然变少一些,她也很头疼,生怕自己不在Anna身边,她就会有些什么奇怪的想法冒出来。学士早就知会过她了,她觉得这没准就是产前忧郁,所以她让那两个女仆更加盯紧了Anna。


「陛下,今天的议题是——」


「笃笃笃!」


女王和一众大臣刚刚才坐稳,议长的话甚至都没有说完外面就响起了非常急促的敲门声,要不是这和Anna平时敲门的习惯不一样,Elsa会以为这真的就是她。毕竟全国上下胆子大到敢在女王开会的时候来敲门的也只有以前的公主,现在的王后了。


Elsa摇了摇头示意议长继续说下去,除了Anna以外,外面无论是谁在敲门应该都会马上被卫兵制止的。


「笃笃笃!」


居然还在敲,Elsa真的有点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门。」


是Anna的贴身女仆,她正站在门外局促不安地看着女王。Elsa一看到她就知道是Anna出事了,无比后悔自己刚刚怎么没有早点下令开门。


「陛下,殿下她——」


「我知道了。诸位,实在抱歉,我想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了。议长大人,今天请你代我主持会议和处理政务。」


「乐意效劳,我衷心希望王后母子平安。」


Elsa冲着众人微微颔首然后快步离开了议事厅。


「Anna怎么样?学士到了吗?他怎么说?」


此刻女王陛下正提着裙子大步地走在走廊上,女仆则是跟着她一路小跑。


「到了,学士说殿下是羊水破了。」


因为担心Anna分娩的时候身边可能只有自己,所以Elsa已经详细地询问过了学士这整个流程,对此她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该死的,羊水怎么会突然破了?她做了什么?」


「殿下真的什么也没做!」


到底是怎么回事Elsa也不想追究了,她只想早点看见Anna。从议事厅到卧室的路感觉从来都没有那么长过,她甚至觉得这路途比从城堡跑到北山还要遥远。


「Anna!」


房间外已经有好几个仆人在待命了,Elsa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进去,没有遭到任何阻拦,想当年她的父亲都不能进产房的,在这一点上突然觉得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啊。她赶紧坐到床边握住Anna冰凉的手。从没见过这种阵势的Anna显然被吓得不轻,明明手心都是汗,脸色都变得苍白,但是居然还反过来安慰起Elsa。


「嗯,Elsa,你别紧张,我——我还好,它还——它还挺乖的。」


「嗯,我知道,等会才——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的,什么都别怕。」


「好。」


不过Anna实在是要说,羊水破了的时候她都没感觉,要不是因为女仆的提醒她恐怕还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还以为这样之后孩子就会老老实实地出来了,显然不是。女仆来来回回地忙碌,准备着热水和毛巾,Elsa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只好抓着Anna的手不放,安静地等待。突然感觉手上的力道变大了,Elsa立刻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大概这下是真的要开始了。


「嘶——」


「该你别紧张了,深呼吸。」


「殿下,你要放松,深呼吸然后用力。」


「嗯——我尽量——」


Elsa和Anna都是经过学士的手被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她们都格外信任老学士,Anna已经尽力在照着他的嘱咐做了。而且因为疼痛她还出了一头的汗,脸色更加苍白,Elsa从来没见过这样的Anna,这一幕简直可以和她在自己眼前变成冰雕的那一刹那相比,全都格外让她揪心,所以她不由地把Anna的手握得更紧。


「抱歉抱歉,Anna,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样了。你要是觉得实在太痛了现在可以骂我。」


「我——你骗我——疼死了!比摔断腿那次——嘶——还要——还要疼一百倍好吗!」


Anna觉得这简直已经不能用摔断腿来比较了,而是比那次被冰箭打中还要疼一百倍才对。但是这件事——她们两个都有责任,光怪谁都不对,她没办法指责Elsa,更何况她还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Elsa一直看着Anna不敢松懈,即使手被她捏得生疼也不敢抽走。


「放松,用力就好了,你不会有事的,要是有什么事我就跑去北山一辈子也不回来了。」


「你——你敢!」


「我不敢,所以你也要好好的。」


紧张的气氛终于被婴儿的啼哭声打破。学士赶紧剪断脐带把孩子抱起来轻轻拍打,然后交给女仆裹了起来。可惜女王陛下现在眼里只有王后,她们还不敢把孩子递上去。Anna筋疲力尽地靠着枕头,而Elsa则是低头亲吻着她的手背。


「抱歉,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么痛苦了。」


「你每次——这么许诺都——没能实现。」


Anna讲话的底气都不足了,显然是因为没了力气的缘故。Elsa有点尴尬,因为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转移话题才好,这个时候一回头才想起了孩子。女仆赶紧顺势把孩子递给女王。


那是个女孩,个头小小的,很可爱,隐约能看出她的发色和Elsa是一样的,而且也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虽然一张小脸还皱巴巴的,但是非常红润,看起来特别健康。这是Elsa第一次抱一个小婴儿,而且这还是她自己的孩子,她都不敢乱动,生怕把她摔了或者是弄哭了。她有些僵硬地把孩子抱到Anna面前,Anna伸手接过低头亲吻着孩子的脸。


这是她们两个都期盼已久的家庭成员,她们的小公主。Elsa看着Anna突然就觉得她看起来不太一样了,不再像是以前那个莽莽撞撞的小公主了,嗯,具体哪里不一样Elsa一时之间还说不上来,不过这应该是好的不一样才对。


「给她取个名字吧?」


Anna抬头看向坐在她身边的Elsa。


「你有想过什么好的名字吗?」


Anna老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叫Sonne吧。是太阳的意思呢。无论是你还是她都好,都是我生命里的太阳,是我的阳光,你觉得怎么样?」


「嗯,Sonne,你以后就叫Sonne了呢!」


望着被Anna抱在怀里的孩子,Elsa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红润的小脸蛋,这个举动惹得Anna笑出了声。


「你干吗啊?」


「我就确认一下嘛,这感觉像一场梦似的,好不真实。」


「才不是梦。如果是梦,那你也太幸运了,我就从来没做到过这么好的梦。而且,为什么我在梦里都要经受这种痛苦啊?」


Elsa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尖。


「我说过了,以后不会让你再这么痛苦了。不管是什么形式的痛苦都好,让它们统统远离你。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觉得你小时候孤单吗?」


「嗯?什么意思?」


「我是指在我搬出去之后。」


「当然!当然孤单啊,都没有人陪我玩了。」


「所以我觉得没办法让Sonne一个人成长啊,她也该有个妹妹才对,在那之后我再履行我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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