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火之歌AU】[ヒスユミ] 尤希的維斯特洛日記

第38章 CH3-15 妹妹(希斯特利亞)

Chapter 3 龍的新娘


章節 3-15 妹妹 (The little sister)


POV 希斯特利亞˙雷斯



席娜女神像的被投石機擊垮之後,全席娜城最高的建築就是白堡了。


希斯特利亞帶著『始祖』,穿梭在戰後的席娜城。為什麼要帶上『始祖』?這劍雖為瓦雷利亞鋼所鑄,卻能刺不能砍,又笨重異常,論防身連匕首都比不上。但是希斯特利亞仍然帶上了它;因為某種她自己也不慎明瞭的直覺。


破損的房屋間,有許多孩子哭啼,然而已經沒有人手持武器了。士兵們混做一塊,雷斯的士兵、貴族的士兵、甚至是守夜人,都合作清磚著理瓦。希斯特利亞看見三名守夜人合作搬開了一根倒下了的梁柱,把一名修士給拉了出來。


戰爭結束了。


這是三十年來北境最大的內戰,死者眾多,傷者成千上萬,而且現在乃是入冬前的秋季。史塔克家族的箴言乃是「凜冬將至」,然而冬天前的存糧全被徵收作為軍用糧草,這個冬天對人民來說可不好過。


說起來,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當初,為了保護尤彌爾,希斯特利亞被迫配合了總司令的計畫,造假了自己的身分,舉起叛旗。自己的決定造成了這場戰爭,如果尤彌爾知道了會怎麼想?


叛徒的血、逆臣的血、人民的血、孩子的血,都已經留得太多太多。希斯特利亞不再去想自己背上的罪責。我還活著,尤彌爾也還活著,這就是事實。只有還活著的人,才能回想起因為這些愚行而犧牲的可憐人們;死者把意義託付給了生者,而生者必須堅強的活下去。


這就是……對抗這個殘酷世界的唯一方法。


因此,希斯特利亞必須找到她,然後問清楚才行。


必須問清楚,她的所作所為究竟為的是什麼。



※※※※※※※


白堡高五十尺,而希斯特利亞抵達了頂端的房間。要說為什麼知道那個人在這裡,只能夠說是直覺。


她推開了門。


然後見到了那個人。


「……妳在這裡。」希斯特利亞說道。


「希斯特利亞。」


弗利妲˙雷斯就坐在窗邊。她身穿純白的連身長裙,一旁的火爐劈啪作響。她身上有些許擦傷,看起來不礙事,其黑髮烏黑而秀麗,垂至腰際一如流淌千年的星河,令希斯特利亞心神一凜。


在不久之前,希斯特利亞會以為自己跟姊姊從沒有見過。但是在取回記憶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喝杯茶嗎,希斯特利亞?」


「欸?」希斯特利亞困惑。



※※※※※



「希斯特利亞長大了好多呢。」弗利妲說道,一面替希斯特利亞倒茶。「不過妳還沒成年,不能喝酒呢,就先用茶代替吧。」


「是、是的。」其實酒什麼的,早就喝過了,被尤彌爾灌的……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這到底是什麼情形?為什麼姊姊……弗利妲˙雷斯會幫我倒茶?不對,為什麼在這種緊要關頭,我會跟她在這裡喝茶啊?


「幾年不見,妳就已經長得像個天使了。」弗利妲在希斯特利亞對面坐下,拖著下巴,一臉陶醉地說。「希斯特利亞真是可愛啊。」


「什……」希斯特利亞猛地一驚,連忙灌了口茶,才冷靜下來。「等……」


「喝完了是嗎?那就換個杯子吧。」弗利妲忽然站起,將希斯特利亞用過的杯子收了起來。換上新的。


「那個杯子……」


「我處理就好。」


「可是……」


「放心交給姐姐吧。希斯特利亞用過的杯子,我絕對不會拿來做什麼壞事的。」


「妳的口水流下來了……」


「是、是嗎?」弗利妲趕緊用袖子擦去了嘴角的口水。然而她的笑容依舊不變,杯子仍被她收了起來。希斯特利亞逼自己不要去想那個杯子會受到何種待遇。


「可以的話,姐姐我還真想看看妳的婚禮。」弗利妲替希斯特利亞重新斟滿茶水。「穿著婚紗禮服的希斯特利亞……」她的口水又留下來了。


「那、那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講到這個份上,就連希斯特利亞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麼會是鬧劇呢?我的夢想就是在希斯特利亞結婚的時候,將妳親手交給妳的伴侶。」弗利妲一臉無奈的樣子,「可惜最後這個好處被黎德家的小女孩拿走了。」


「就說了那場婚禮不過是場鬧劇……」況且石頭男才不是自己的伴侶呢,希斯特利亞暗忖。現在想來,國王陛下也不是。那場婚禮有效嗎?姑且不論新郎是替身,新娘本人也被洗了腦。一場充斥謊言的婚禮,天上諸神會認同嗎?


黎德家的小女孩……指的大概是珍妮吧。國王既然回來了,珍妮大概會繼續當國王陛下的侍女?希斯特利亞不知道,這等人事安排一直都是大貴族們各方角力之下才能定奪。


「就算是鬧劇,也是場婚禮。」弗利妲說道,「妹妹的婚禮,做姊姊的沒能參加。該說聲抱歉呢。」


「姊姊,這沒什麼好道歉的啦……」


弗利妲神色陡然一變。她猛然站起,「妳說什麼?」


希斯特利亞不知道姐姐為何忽然發作起來。「我說這沒什麼好道歉的……」


「不是這句,」弗利妲說,「前面妳說了什麼?」


「……姊姊?」


「再一次。」


「姊姊?」


「嗚啊!」弗利妲忽然摀住臉,「感謝招待,希斯特利亞,感謝妳的招待!」


希斯特利亞看著眼前的人,心裡充滿困惑。然而弗利妲還沒完,「我可以……再要求多一點嗎?」她說著,「妳能叫我姊姊大人嗎?」


「姊姊……大人?」


「嗚啊啊啊啊啊啊!」弗利妲整個人轉了過去。一瞬間希斯特利亞似乎看到有紅色的東西從姐姐的鼻孔流了下來。


「希斯特利亞叫我姊姊,叫我姊姊大人啊……」弗利妲呢喃道。


「姊姊……鼻血……」


「嗚啊!又來一次!」弗利妲取出手巾摀鼻,「多少年沒有聽到了啊……自從希斯特利亞把我忘了之後,就沒聽到過了呢。」


「我把姊姊妳忘了。」希斯特利亞猛地想起此行的目的。沒錯,現在不是看姐姐流鼻血的時候,「姊姊,我需要妳回答我,」她趕緊追問,「為什麼妳要刪除我的記憶,姊姊?到底為什麼,姊姊?」


「等一下等一下,太多姊姊了,我會受不了……」


「為什麼妳要讓我忘記呢?」希斯特利亞問道,「我全都想起來了。小的時候,妳明明會來找我陪我念故事書,教我讀書寫字。為什麼妳要讓我忘記這些——」





「妳怎麼想起來的?」


弗利妲的語氣忽然一變,令希斯特利亞感到一陣寒意。


她回想,「我碰了魚樑木,還有烏鴉……」一隻不斷跟自己說話、鍾情玉米的烏鴉,「是一隻擁有三隻眼睛的烏鴉。他叫我回想,然後……」


弗利妲嘆了口氣,「果然是那傢伙嗎?那就沒有辦法了……操縱記憶,她比我更加擅長呢。」


「妳認識她?烏鴉先生?」


「一段孽緣而已。」弗利妲說道,「這不重要,希斯特利亞。或許妳不明白,但是有時候無知反而是一種幸福。對妳來說,失去記憶才是唯一的活路。」


「我不明白。」希斯特利亞說。


「只要父親還在世,雷斯家就注定容不下妳。記得我、跟我有所牽扯,只會讓妳遭殃。」弗利妲靜靜地說著,「就好像肯尼做的那樣。只要妳與雷斯家仍有所牽扯,同樣的事情就會在妳身上不斷上演。」


希斯特利亞一片茫然。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搞清楚肯尼為什麼要抓走自己。「但是……」她說,「也不能這樣子就……」她心緒紊亂,卻猛然想起了那一個風雨交織的晚上。


希斯特利亞抽出了『始祖』。扭曲的瓦雷利亞鋼劍在希斯特利亞的手中變成白色,宛若龍焰流轉其中。


弗利妲瞧了過來,「『始祖』……」


「是姊姊把這把劍交給古立夏醫師的,對吧?」希斯特利亞質問。「這也都是故意的嗎?」


弗利妲的神色有些變化,彷彿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那是因為妳病了……我事後才知道,妳得的是灰鱗病,而父親根本不願意派出學士替妳療傷。對父親來說,妳死了比活著好。」弗利妲嘆了口氣,「我沒有選擇,只能求助葉卡醫師。他相當厲害,居然能夠把妳治好。」她無奈一笑,「說起來,妳真正的救命恩人或許是古立夏˙葉卡呢。」


「而這把劍則被妳交給了他。」


「烏利叔叔教誨我們,對於有恩之人必須報以恩情。」弗利妲說。「葉卡醫生救了妳,所以我將始祖贈與他。」


希斯特利亞不解,「一個私生女妹妹會比家族的族劍更重要嗎?」她問道,心中一片混亂。


「或許是吧。我也不知道。」弗利妲淡淡一笑,「或許……所有人都是某些事物的奴隸呢。」


於是希斯特利亞明白了。眼前同父異母的姐姐,儘管從小照顧著自己、甚至把『始祖』交了出去當成醫藥費,卻為了保護自己而奪去了自己的記憶。所以,在遇見尤彌爾之前,希斯特利亞本以為從沒人對自己表達過善意,但其實自己的讀書寫字正是弗利妲所教,只是自己忘記了而已。


她發現自己有些不高興,然後她想起了尤彌爾。


尤彌爾也跟弗利妲一樣,處處替希斯特利亞著想卻什麼也不說。被野人抓住的那一次,尤彌爾甚至打算犧牲自己讓希斯特利亞逃走。這何嘗不是一種殘忍?為什麼這些好人都那麼死腦筋呢?


然而她又記起了自己荒謬的行徑。自己為了保護尤彌爾而配合了札克雷的計畫,卻什麼也沒跟尤彌爾說。啊……原來如此。尤彌爾、弗利妲、希斯特利亞自己……其實我們都沒有什麼不同,通通都有想要保護的人,也通通都是笨蛋。


是啊……通通都是笨蛋。


「那田鼠村那一次呢?」希斯特利亞發問,「在田鼠村,姊姊妳不只刪除了我的記憶,甚至還植入了虛假的記憶。」她回憶那段可笑的虛偽記憶,「妳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讓我覺得自己是烏利叔叔的女兒?為什麼要讓我……讓我以為自己是席納城的正統繼承人?」


弗利妲看著希斯特利亞。「是啊,為什麼呢?」


「妳又要說這是為了保護我嗎?這說不過去吧?」希斯特利亞質問,「札克雷的行為是謀反,捲入其中只會……」引火自焚。她沒能說完。


弗利妲盯著希斯特利亞許久,方才答道:「妳還是個孩子;妳不會明白的。」


「說不定我會明白。」


弗利妲眼神有些恍惚。她幽幽地嘆了口氣,「謀反……不過是後世所下的簡單定義。當兩個大人物都決心致對方於死地,領主與平民都必須做出選擇,並且為此付出代價。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就是命運,」弗利妲說道,「札克雷固然是謀反者,但是父親的暴政也是事實。他們的行動非我所能干涉;不管如何,戰爭一定會爆發。」


希斯特利亞只能同意,「可是……」


「可是誰獲勝,妳才能活下來?」弗利妲解釋,「想想吧,希斯特利亞。就算我不竄改妳的記憶,一旦父親獲勝,他就會除掉札克雷。一旦札克雷消失,妳沒死的事實就會暴露,然後肯尼會前往長城,在夜裡割開妳的喉嚨,就樣他對妳母親做的那樣。」


「但是如果札克雷贏了,一切都將不同。」弗利妲說,「妳會成為王后,得到席娜城。」


希斯特利亞一片茫然,「我從來就不想要席納城。」


「如果沒有席納城,妳就必須待在長城。」弗利妲說道,「守夜人曾經是高貴的戰士,但那樣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現在的守夜人滿是惡人,還必須對抗野人,除此冰雪與嚴寒一樣不少。」她靜靜地說著,「讓我來選的話,比起長城,我更希望妳待在這裡。」


「這樣的話,妳呢?」希斯特利亞問道,「席納城本該是妳的……雷斯家會怎麼樣?」


「父親或許會被殺死,這是他必須還的債。母親、烏爾克林、佛羅里安他們會被軟禁,之後被許配給親近札克雷的小貴族吧。」她說,「而我將會死去……妳將會繼承我。就像我繼承烏利叔叔那樣。」


「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了保護我?」希斯特利亞困惑地說,她不明白為什麼姐姐要為自己做這麼多、為什麼姐姐不惜讓家族崩解也要一手促成今天的局面。「我是妳的妹妹,但是烏爾克林爵士——姐姐妳還有許多弟弟妹妹不是嗎?」


希斯特利亞發問:「為什麼是我?」她看著眼前曾經親近卻已遠離之人,「我不明白。」希斯特利亞說道,「過去妳犧牲了家族的族劍救了我,而這一次妳打算犧牲整個家族、甚至是許多百姓的生命……」她想到那些在戰亂中死去的人們,還有重傷的尤彌爾,心如刀割。「為什麼是我,姊姊?」


「妳為什麼要屈服於札克雷,希斯特利亞?」弗利妲忽然發問。


「我?」希斯特利亞遲疑,「那是因為妳修改了我的——」


「不對。早在我第二次修改妳的記憶前,妳就已經屈服於札克雷了。為了保護某個人。」弗利妲說。


希斯特利亞瞪大雙眼,「姊姊,妳——」


「我可以看見妳的記憶,正如同我可以修改它。」弗利妲的眼神冷若冰霜,「所以說,希斯特利亞,一千個無辜人民的性命,還有那個叫尤彌爾的傢伙的性命,妳會選擇哪一邊?」


希斯特利亞想要說出答案,卻發現自己啞口無言。她竟然不知道答案,甚至她發現自己竟有那麼一刻要脫口尤彌爾的名字。擺在天秤另一邊的可是一千條無辜的人命啊!可是……尤彌爾……


「妳的遲疑已經說明了答案。」弗利妲摸了摸希斯特利亞的頭,「這並不奇怪。自古以來,我們的血液中便流淌著瘋狂;雷斯家的人總是為了重要的人不擇手段。」她疲憊地坐下,「希斯特利亞,對妳來說,那個尤彌爾是什麼?」


「疑?」希斯特利亞沒料到會背如此詰問,「尤彌爾是、尤彌爾是……」她發現自己的心緒亂成一團,只好立刻轉移話題,「我呢,姊姊?」她直面弗利妲,「對妳來說,我又是什麼?」


「……我不知道。」


「欸?」


「就好像妳無法用言語闡明妳對那傢伙的感情,我也難以說明我所看見的妳到底是什麼樣子。即使我擁有先祖們的記憶,感情依然令人盲目。」弗利妲說道,「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反正,妳很快就會繼承我、看到這些記憶。到那個時候,妳就從海洋般的記憶中尋找答案吧。我的記憶也會在裡面的。」


又來了。記憶、繼承,希斯特利亞有聽沒有懂。


「妳在說什麼?繼承?先祖們的記憶?」


「這是雷斯家族的天賦。」弗利妲道,「或者說是詛咒。無論如何,這是我們一族的命運。九千年來一路傳承、不曾改變。」


「妳在說什麼?」希斯特利亞被搞得暈頭轉向,「雷斯家族到底傳承著什麼?難道不只是『始祖』嗎?」


「雷斯家族傳承著這個世界的秘密。」弗利妲˙雷斯靜靜地說著,語氣宛如說床邊故事的老奶奶,在說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童話一般,「九條星河,起於遠東而終於南方。星河即是道路……」


「……所有的星河都將交會於相同的座標,那是初始,也是終結。」希斯特利亞不自覺地接完下半段話。她有些困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記得的。


「妳果然記得。」弗利妲笑著說,「記得這句話,就好像能讓『始祖』變色一樣,都是雷斯血脈的證明,」她說著,「妳能夠成為像我這樣的人。」


希斯特利亞全部亂掉了。「世界的秘密是什麼?難道雷斯家不是一般的貴族嗎?」


「雷斯家只不過是比其他人知道一點更多的記憶而已。」弗利妲說道,一臉疲憊,「沒錯,只是一點點……一點點記憶而已。」


看著弗利妲,希斯特利亞猛然想起尤彌爾。尤彌爾也是這樣,知道得太多,說得又太少,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都藏在心底,到最後把自己壓垮。


「姐姐,告訴我,雷斯家到底是什麼?」希斯特利亞追問。


弗利妲看著妹妹,悠悠嘆了口氣。


「妳知道『始祖』是我們的族劍,也知道它是由瓦雷利亞鋼鍛造而成。」弗利妲說著,「但是妳不知道,『始祖』之所以為『始祖』,是因為它是這個世上第一把瓦雷利亞鋼劍。打從『始祖』成形,它便屬於雷斯家族了。」


「第一把瓦雷利亞鋼劍……」希斯特利亞有些意外,看著手上的劍。這把劍來自瓦雷利亞,古老的神話帝國,然而如果雷斯家族與此劍同壽,那就代表———


「雷斯家族曾經是瓦雷利亞的龍王[註1]。」


弗利妲望向希斯特利亞。


「我們的血統比坦格利安家族[註2]更加悠久,我們的族劍比『黑火』更加古老,我們的巨龍比『黑死神貝勒里恩』[註3]更加巨大,我們曾帶領族人將厄斯索斯[註4]化為煉獄。」她說道,「雷斯家族是世界的根,也是無可赦免的罪人。我們……是龍的新娘。」


------------------------------------TBC


[註1]瓦雷利亞的龍王(Dragonlords of Valyrian Freehold):瓦雷利亞人本是東大陸厄斯索斯上的游牧民族,後來他們發現並馴服了龍,摧毀敵人,統治了大半個厄斯索斯,建立輝煌的瓦雷利亞自由堡壘。擁有龍的瓦雷利亞貴族會自稱「龍王」,鼎盛時期,數百個大小不一的龍王家族控制著不等數量的魔龍,而又有四十個左右的大家族位於自由堡壘權力核心,彼此爭鬥。


[註2]坦格利安家族(House Targaryen)與黑火(Blackfyre):坦格利安家族是瓦雷利亞的龍王家族之一,被認為是唯一從『末日浩劫』倖存的龍王家族。坦格利安家族擁有瓦雷利亞鋼劍『黑火』,駕馭著包含貝勒里恩在內的諸多巨龍。在末日浩劫摧毀瓦雷利亞文明之後,坦格利安家族持龍西進,征服西大陸維斯特洛,統治三百餘年,並隨著最後的龍女王『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的死去而消亡。


[註3]黑死神『貝勒里恩』(Balerion, the Black Dread):貝勒里恩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一頭黑色巨龍,存活長達兩百年。坦格利安家族兵進維斯特洛時期,貝勒里恩是龍王家族最強大的龍,它嘴巴大得出奇、牙齒如利劍,可一口吞下整隻野牛甚至是長毛象。它吐出的火焰如它的鱗片一般漆黑如夜,而雙翼的陰影足可遮住繁華市鎮。


[註4]厄斯索斯(Essos):厄斯索斯俗稱東大陸,與西大陸維斯特洛隔狹海(Narrow sea)相望,面積約略等同歐亞大陸。厄斯索斯大陸被瓦雷利亞統治數千年,直到末日浩劫降臨、瓦雷利亞崩解,留下巨大的權力真空,厄斯索斯上隨即興起來千百個不同的政權分庭抗禮,持續至今。

作者留言

作者Murmur:

姊妹家庭倫理劇上半章
下半章待續
本質來說,這章算是對希斯特利亞的心理挑戰
很久以前提過了,弗利妲是個超級妹控
那個杯子會別留下來@#%然後%%$$#之後##@$$
自然是免不了的

弗利妲的許多行動都是(自以為)對希斯特利亞好
為此弗利妲曾經交出族劍『始祖』,而現在她打算把整個雷斯家族給犧牲掉
只能說雷斯家族的人都有點瘋狂的成分在血液裡
但是其實希斯特利亞也不惶多讓
正如弗利妲所說,就算沒有洗腦,希斯特利亞仍然會為了保護尤彌爾而加入到札克雷的計畫裡挑起戰爭
讓尤彌爾陷入危險VS將平民百姓扯入戰爭
這是希斯特利亞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說來好笑,跟原作正在上演的艾倫滅世VS不滅世似乎也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呢

下一章就是說故事時間了
雷斯家族來頭不小,非常不小,就跟巨人原作裡的弗利茲家一樣
雷斯家族的歷史將被(部分)揭露
希斯特利亞也必須做出最後的抉擇:到底是要當攻還是當受呢(大誤)
先說一下,我是希斯特利亞攻尤彌爾受的支持者,但攻受可逆XDDD

感謝大家的支持!
希望可以看到大家的留言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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