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灼热

我真的咬下去了，真没想到，我居然没能控制住自己，都怪殷璃太可爱了，都是她的错。

居然真的跟她做了这种事，哈哈，好幸福，感觉幸福都快要溢出来。

我真的可以跟她做这样的事吗？我居然真的可以这样待在她的身边，太棒了，太棒了。

光是回想刚才的情景就感觉要去了。

都怪她的那张脸，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令人发指。充满着破碎感，却又透露着坚韧。光是让人看到就会让人邪念发作，让人无法控制自己。

我将和殷璃一同拿回来的，我借给她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始按钮，洗衣机便开始运作起来。

我走进洗手间。殷璃已经回去了。

家里再次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头昏昏的。

我缓缓将衣服悉数脱去。我的下面已经一塌糊涂了。

我缓缓瘫坐在地上，再也无法忍受欲望带来的灼热。

我打开淋浴喷头，让水流冲洗我的污秽。

第二天的黎明按时到来。

今天的课还是要上的。

在教室里跟几个不算熟的朋友简单打了招呼后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上课。

“沐雨，你昨天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跟着11班那个人跑了。”

某个我的朋友开口问道。

“啊，没有啊，昨天那个女生找我有事而已。后面我身体不舒服就请假回家了。”

我笑着打着哈哈。真希望她们不要多问。

“说起来，那个女生还真是跟传闻一模一样，甚至比传闻还要好看啊。”

那是当然的，而我，现在甚至是她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不过我还是不希望其他人对她有太多的了解，她只能是我的。

“不过啊，真是可惜啊，听说她老是被霸凌呢。好像昨天就是被塞垃圾桶里了，身上才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

“沐雨？”

“啊，怎么了。”

“没事，就是看你表情有点难看。”

“哈哈，没有没有。说得是呢，真是太可惜了。”

殷璃，在忍耐一会儿吧，等你彻底离不开我了，我就让那些渣滓滚开。让任何人都无法插足我们之间。

“林沐雨。”

班主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正在叫我。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为了昨天我早退的事。但我心里一点后悔都没有。要不是早退，哪有机会和殷璃单独待在一起，做那些……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

光是回想昨天殷璃那隐忍的表情和她肌肤的触感，身体深处就涌起一股燥热。

我站起身，跟着班主任走向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老师在，然后，我看到了殷璃。

她正被她自己的班主任训斥着。

“沐雨啊，身体不舒服要早点跟老师说，下次可不能先斩后奏了，知道吗？”

班主任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嗯，谢谢老师关心，我身体已经好多了。”我扬起脸，露出最惯常的、阳光又乖巧的笑容，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老师似乎想说什么，把我拉近了一点，压低声音补充道：“听说你昨天跟11班那个……纠缠在一起了？她没对你做什么吧？要是有什么，一定要跟老师说哦。”她眼神里带着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没事的，老师。”我回答得飞快，只想快点离开这无聊的问话。

班主任还在犹豫，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老师也不是说11班那些孩子不好……只是…太乱了。老师也管不了他们，只能尽量提醒你们离他们远点。”

“嗯，我知道了。”这些废话我早就听腻了。末尾班级的混乱，全校谁不知道？但那又怎样？这丝毫不能阻止我想要把殷璃牢牢抓在手心里的念头。

“咚！”

旁边猛地传来一声巨响，桌子被狠狠捶了一下。

殷璃面前的老师显然气疯了，声音拔得老高，唾沫横飞地辱骂着：“……简直不知羞耻！屡教不改！废物！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啊？说话啊！哑巴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那吼声，而是因为殷璃。

她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桩。那张堪称艺术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那双总是吸引我的眼睛。此刻，那双眼睛，就像森林深处无人问津的死水潭，美丽得惊心动魄，却又空洞得令人窒息。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脆弱得像下一秒就要碎裂的琉璃。

“真美啊……”

我好像不小心把心里话漏出来了，声音很轻。还好，旁边的班主任正皱着眉头看那边，似乎没听见。这种破碎又隐忍的样子……太美味了。真想看她更痛苦一点，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映出我的影子，看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呜咽……光是想象，指尖就兴奋得微微发麻。

“老师，我可以走了吗？”我赶紧出声，压下心底翻涌的阴暗念头。虽然很想再多看一会儿殷璃被训斥的样子，但快上课了。昨天为了“照顾”殷璃已经落下了不少课，今天得补回来一点。

“嗯，去吧。”班主任挥挥手。

我转身走出办公室的门，这才注意到门外不知何时围了好些学生，正伸着脖子往办公室里偷瞄，窃窃私语。

“哇，那个女生……好漂亮啊……”

“是啊是啊，像人偶一样精致！”

“是11班的吧？”

“啊？11班的？那也太可惜了……”

“听说还被欺负得很惨呢？”

“啧啧啧，可怜……”

不用听也知道他们在看谁。是殷璃。这群嗡嗡作响的苍蝇！

一股冰冷的恶意瞬间冲上头顶，像毒蛇一样缠绕住心脏。他们凭什么？一群低劣的虫豸，也配用那种眼神议论她？也配说她可怜？真想……真想把他们碍事的眼睛都挖掉，让他们永远闭嘴！滚开！都给我滚开！她只该被我看到！只该属于我一个人！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勉强压住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暴虐冲动。

“喂！你们！看什么呢？赶紧回去上课！”班主任的声音及时响起，带着威严驱散了门口的人群。

“啊！老师！”

“你也快回去吧。”班主任转向我，语气缓和下来。

“嗯。”我轻声应着，脸上重新挂起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那群碍眼的家伙被赶走，心里翻腾的恶意才稍稍平息了一些。走廊恢复了安静，但那份想把殷璃彻底藏起来的占有欲，却在我心底无声地、疯狂地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