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前略中略以及后略

前情提要:

在中午帮忙删减了课本剧的内容，把前面复杂的爱恨情仇一笔概括在短短的介绍里。

在已经没什么人的食堂吃着饭，我从方沐那里知道了阿圆为什么傻乎乎地生了病。

虽然生病不能称作一种行为，但是把自己置于这样的位置却是可以选择的。

听上去或许过于残酷了，但我认为人可以选择把自己放于何种位置上，容易被欺负的位置，容易成为中心的位置，容易变得脆弱的位置。

所以假如习惯了倒地后一蹶不振，那就会跌到比地面更低的位置去。

阿圆的拒绝和不去拒绝的部分都过于强硬了，以至于成为了维持生活的惯性，即使是一厢情愿，我也想帮她。

不过我的原则，她的原则，如今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人在面临巨大的官能刺激时就是如此软弱。

假如要从悬崖上坠落地面，看着地面不断地迫近，风和尘土的气味灌进鼻子的时候，头脑里难道还能思考过去吗？

如今我的心跳正剧烈地、失重般地跳动着，大概是因为地面正冲着我的脑袋靠近。

不，仔细一看的话，还有印着小熊的图案。

正是如此，重新接管了身体的我意识到了此刻发生的一切——来自阿圆腰部肌肤赤裸的灼热触感。

我正揽住了她的腰，以一种不太舒适的向前倾靠，面对面地看着彼此。

比起拥抱，更接近某种扑抱，甚至让我困惑起来，自己在前一秒以什么样的心情，做出了什么样的动作。

我一如既往的策略是循循善诱，加上一点不容置疑的要求。

假如这样慌了神，难得的机会就会在沉默中逐渐流逝。

我慢悠悠地抚着阿圆的腰，把自己再拉近了一些，她少见地完全沉默着，像是不久前的那半句话已经完全耗尽了她的能量。

我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

“阿圆是因为看见了我的胸部，开始起了色色的想法吧。”

首先倒打一耙，我把我的想法擅自安在阿圆的头上，怀中的阿圆却一个激灵，面带羞容地挪开视线。

感受着怀中的热度，几乎到达了将要蒸发的程度，接触着阿圆的皮肤也好像被灼伤似的发烫。

从她的腰往上滑，我拢住她的后脑，手插进她的发丝，感受着令人快慰的凉爽。

“...我是病人呐。”

阿圆前言不搭后语地喃喃说道。

无罪声明？辩解？还是在驱赶我？亦或是某种单纯的事实陈诉？

“可以的，阿圆想做什么都可以，无论阿圆是想触碰我，还是想做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的。”

没法完全解读阿圆的想法，我仅仅是将自己的愿望加之于上。

我希望能不再孤单，有人热闹地陪伴着，所以我也就陪在阿圆身边。

我希望能得到阿圆不需要理由的爱，能直言地听见这样无需证明的事实，所以我也对阿圆如此倾诉着。

我希望能够触碰阿圆，从角落，到深处，因此我也就对她不分理由地敞开怀抱。

这其中包含着自私吗？又是否对阿圆意味着幸福呢？

没来得及思考这样的问题，感受到了阿圆温热的气息，她仔细地贴近了我的胸前，仿佛要把胸部揉拢般的气势托住了靠近腋下处的外围。

“...这个。”

“嗯，是前扣式的。”

看出她表情之中的困惑，我给她解释起内衣的款式来。

“这个...学生是能穿这个的吗？”

她的表情活像是拉开书包的拉链时发现了自动步枪。

“又不是什么违禁品...”

“唔...”

阿圆正面端详着，手指揉陷进胸前，让我感觉身体中什么东西一阵地膨胀起来。

几度升起了把阿圆推开，然后把大脑塞进冰水里泡上一通的想法。

最终我还是以毒攻毒，翻起阿圆的内衣，也学着她的样子，揉捏起面前那小巧的，也曾见过的，属于阿圆身体的一部分。

仅仅靠着触感，能感觉到阿圆兴奋了起来，身体的温度像是正要将我融化。

这般少儿不宜的场景是可以出现的吗？

假如闭上眼，下一秒说不定就是我和阿圆并排横躺在床上、沙发上、或是不知哪里的沙滩上。

为了不错过这几乎让人疑心会立刻消失的场景，我死死睁开着眼睛，将阿圆的身体、呼吸、体温，几乎这一切的部分尽数捕捉于眼中。

阿圆笨拙地模仿着曾经在我家时所见的动作，用指腹刮擦过已经挺硬的乳尖，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比起快感，更多是想让人笑出声的痒痒的感觉，但想到这是阿圆的所为，难以压抑的某种振奋感让我呼吸也粗糙了几分。

俯身，不待阿圆的反应，轻咬在阿圆乳晕的边缘，舌尖滑过。

听见了一声难以置信的轻叹，相比平时的阿圆要高出几度。

阿圆往后缩了缩身子，脸上也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随后才逐渐浮现起羞愧。

“...我稍微，有点痛。”

“阿圆你大概还能继续发育呢。”

像是急匆匆地想要略过这个话题一样，阿圆紧接着缩起头来，快要埋到自己的胸前似的。

再这样下去的话，大概会变成小学门口的新式爆丸玩具，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阿圆反倒继续说道。

“...余弦你，那个...有喝过吗？母乳...之类的什么的...”

“有哦。据说这样会让小孩子的免疫力更好一点。”

曾经我父母的争吵环节中，似乎也包含过这样的部分，关于人的奶水和父亲的强迫，这样的话题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我是喝奶粉长大的。脑海里似乎已经记不起来了...像是妈妈那时候的样子...”

“阿圆要来喝我的吗？我很欢迎的哦～”

“别说这种下流的话啊。而且也不可能会有的吧。”

明明手还放在别人的胸上，随心所欲地揉着特大号脂肪的家伙，却要大呼别人下流。

为什么可以做下流的事，却不能说这样的话呢？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事实胜于雄辩吧。

立刻顿悟了这一道理的我，伸手轻轻向前探去，指尖戳在阿圆肚脐上方不远的位置，如同拨动水面，慢慢向下划去。

“...那个...我稍微...”

动作没有停下，阿圆仍然挣扎纠结着，即使空气中弥漫着热切的情欲，似乎对要对我说出口还是有点困难。

“...刚刚...我稍微有点，尿出来了一点点...所以...”

所以我来帮你清理吧——

当然下流到这种程度的话我也是说不出口的，只能向阿圆匆匆离去的身影投去一个慈母般的眼神。

好歹穿上衣服再去吧，不要像公园里的大叔一样。

听见水龙头的声音哗啦啦的响个不停，阿圆好像一进去就没有出来的意思。

攥紧手中阿圆的睡衣，不自觉地联想到世界各地常有的故事:

美丽的女性留下的衣物或是随身的物品，以此要求其留下，或是寻觅踪迹。

这件衣服内曾填充着阿圆的形体，灌注过她的体温，即使是如此短暂的不见踪影，捧着这衣服时仍感觉稍稍地充实起来。

一股汗的味道，混杂着阿圆常用的洗发水的香气。

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却能让我毫无疑问地确信这是来自阿圆身上的味道。

清晰地感受着体内闷热胀痛的情感，随着心脏的跳动一起拍击着。

自己就算做点什么，作为提前的预备，也算不上什么罪无可赦的事情吧。

就在我抱起阿圆的睡衣，卷成一团，此时才看见阿圆从厨房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水龙头的水声没停，以至于我完全没发现她的脚步何时出现又何时停下。

“衣服，大概是不能吃的...”

我红着脸把手中的衣服递给阿圆。

“这种事情，就算是我也知道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