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无标题

三十八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お客様

女儿闪电当上OL一事给当妈的林小沐带来了莫大的激励，当晚她就将开店的事情提上到议事日程。

不过同样是开店，林小沐可比姚心语要省事很多。不用联系货源因为卖的是劳动力，也不用四处找房子门面干脆就是自己家，更不用忍受官僚主义带来的漫长审核流程还有臃肿官员的**。要做的只是入侵几个有名的城市论坛贴上广告，再弄上个个人主页，就算是开始试营业。不过在网站的员工介绍上出了麻烦，CEO林小沐和COO林小柯的标准拍得照一模一样，就连发色的差别都被照相店的廉价数码相机给拍没了，普通人点进来一看不以为是蒙人的才怪呢。小木电话给董事会成员兼江湖老前辈的依璐维取经，结果被一顿臭骂：就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网上不能放真实照片！不能写真实性别！女生不能单独和男性网友见面！叭啦叭啦……把小木训得灰头土脸，不过至少，问题迎刃而解。

挂上Shieldbearer（御盾侍卫）事务所COO的牌牌，从这天开始林小沐就是传说中的个体户了！

虽然做的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也拿不到政府的创业补贴，甚至连到底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但这些挡不住她的敬业精神。昨晚一直在忙着往各大论坛上贴广告，直到小柯生气才肯去睡，今天又是一大早鸡还没叫就爬起来打扫卫生，发财的欲望令人叹为观止。

没了身边人小柯也睡不踏实，身为COO（被强迫的）干脆也起来帮着干活。小柯遗传了小木的起床低血压，半梦半醒地拎着水桶，结果三晃两晃水桶翻了，清水洒了一地，木地板在清晨的阳光下闪亮着点点光斑。小木尖叫，小柯梦醒了，面对自己闯下的货呜呜地求小木原谅，小木说没事，小柯不依不饶，二人你来我往好生热闹。

孩子们的吵闹声激活了熟睡中的母亲，林雅文找件小木穿旧的短袖衫套上，抓抓肚子迷里迷糊地往外走。

“干嘛呢，一大早的感情就这么好啊……”

小木抬头一看，妈妈正睡眼朦胧地依在二楼的栏杆上，大惊失色，“妈！危险！离栏杆远点！”

整栋房子年久失修，护栏里面说不定都被蛀空了，小木实在是怕妈妈一个不注意摔下来，扇扇翅膀飞上二楼，小柯也站到正下方伸手等着以防不测。

“欸呦万一栏杆垮了多危险，您这是给我找事情做呢？”

“讨厌，人家哪有那么重！”林雅文噘着嘴抗议。

小木拉着妈妈的胳膊往后面拽，可林雅文驴脾气上来了索性往地上一坐，小木越使劲儿她越抱着栏杆不放，眼看着几根木头就要撑不住了，小木灵机一动往妈妈身上一贴，威逼不成改色诱。

“妈，才六点半啊再去睡会儿吧，多睡觉养皮肤，我陪您，乖……”

细声细语换来成效斐然，林雅文慢慢耷下俩爪子，跟护栏分了手。小木给楼下小柯一个手势，送妈妈进了睡房。

老旧的木质地板防渗差，泼在面上的水很快就漏到了下面，留下一大片印记，空气中全是腐木特有的味道。小柯拿来红外线把地板一点一点地烘干，来回这么一折腾，白起那么早了。

小木把林雅文哄进梦想，揉揉被压得发麻的胳膊，轻轻带上门下楼做饭。

这天还是小柯正式踏入社会的日子，本人什么都没说希望能平静度过，不过早餐多了一个荷包蛋，想必还不止如此，怕是早就传遍了。小木妈妈的用心小柯当然是感激的，只是不想将自己特殊化了，可她不知道在每一个母亲的心里孩子都是最最特殊的。

早饭后小柯想跟文妈妈通报一下房子的事情，不巧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声。小柯觉得事情古怪，昨晚才放出消息今天大清早就有生意这是哪门子的天上掉馅饼啊。可小木闻到了票子的味道认定发财机会来了，立刻给小柯一个眼神，说时迟，那时快，小柯同学迅速地，豪不犹豫地把还搁在茶几上的红外线扔到沙发背后。

“哐啷。”

红外线摔散架。

小柯看着小木，眼里是无尽的忧伤。小木顾不得去安慰她的少女情怀，推她去把饭桌上还光着大腿的妈妈送回房间，自己亲自开门接客。

车挺高级（4.6L 凯迪拉克SLS 2007），小木认定这家是爆发户，这回要发了。

只见车上下来一身高七英尺的墨镜猛男，猛男绕道后面，低三下四地打开后排车门。一条雪白的小腿跨了出来，那小腿就像天然玉石一样圆润柔和，美得小木盯着直看。不过大自然是公平的，没有把美好的事物都集中在一处。小木看到女人脸的时候，大失所望。姐姐们妩媚妖娆，妈妈不折腾的时候也能沉鱼落雁，小木还没见过有人长得这么四平八稳方方正正，若不是那枚很别致的胸针，搁人堆里绝对找不出来。

女人修养十分到家，一脚能踩出水的地板她没说什么，咸了吧唧可能有某人泪腺分泌物的茶水她也没说什么，即便是看到了双胞胎，也表现的见怪不怪。

这位先天不足后天努力型的女人来找黑暗的公正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被坏蛋给打了，小木当即义愤填膺。然后女人又说对方手段及其残忍，虽然积极反抗，儿子最后还是落得个重度伤残，至于自己想要抱孙子是不再可能了。小柯在后面应景地咂嘴，小木瞪她一眼。女人又接着絮叨，奈何家里条件有限，加上丈夫常年病痛卧床不起，儿子的手术费实在酬不出来，只想找出那个狠心的人，不图报复，只要能讨回儿子的救“根”钱就足够了。女人说着情绪开始激动，西服猛男给她递了手绢。小柯心想把你那污染环境的车卖了别说救“根”钱，把你儿子变成女儿的钱都够了。

小木问了句废话，“这种事为什么不报警呢？”

女人立马就一副对阶级矛盾苦大仇深的样子说什么家里穷又没背景那帮警察根本不予理会……啪啦啪啦……

小木被这个母亲的悲惨遭遇煽动得热血沸腾，胸中充满怒火，可在看了女人提供的监控录像之后，心里立马凉了半截儿。

这时候林雅文从楼上下来。

“诶呀有客人呀……”林雅文朝女人笑笑，把小木搂到胸前，“小女新店开张，还请多多关照。”

打招呼没错，行礼也没错（来者的岁数看上去比林雅文要大），可一看妈妈的衣服小木和小柯都傻了眼。

林雅文基本上仍旧是清凉打扮，只多穿了条水兰色的贴身短裤，上身还是小木的旧汗衫，内衣的轮廓隐隐约约，弯腰行礼时春光大泄……小木当场就傻了眼，好在小柯比较冷静，迅速找来自己能包住尾巴的长风衣给妈妈披上。

女人没有过多的惊讶，得体地回了礼，寒暄了几句什么夫人年轻漂亮女儿英雄年少之类的话，林雅文喜上眉梢。

女儿们都为妈妈尴尬不已，林雅文竟还和陌生女子聊开了，小木实在受不了妈妈的脱线举动，一个眼色，小柯心领神会，笑脸盈盈地往林雅文面前一横，“妈，早餐我给您热热。”

气质女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再次表达了对双胞胎的喜爱之后借口公务迅速离去。

送走人生第一个客户后，小木板着脸回屋，重重地往沙发上一坐，林雅文笑眯眯地来到小木身边坐下。小木还在生别扭气，不过原因已经不再是妈妈的出格举动损害了自己“公司”的形象，而是她自己的占有欲在作怪。

小木一生为有这样的妈妈和姐姐而骄傲，从她第一次看到她们在聚光灯下璀璨夺目，意识到整天围着自己转的啰嗦迂腐女人原来这么优异的那天起，占有欲就开始满满扩散。一般看到她们站在不认识的男人女人间谈笑风生小木就会火冒三丈，想到她们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居家一面小木的心飞上云霄。加上林雅文和林叶没有及时进行心理疏导，小木的占有欲最后发展到认定这两个漂亮的女人必须只属于自己的地步。而维维姐儿和姐姐在一起没问题那是因为她也已经把依璐维鲜红的长发和喷火的身材划定为了自己的领土，同样妈妈的事业和财富外人尽管可以嫉妒得去死，可作为女人的妈妈只能是自己的东西，只要在家，想脱光光都可以，但在外人面前，丁点儿不能给看了去！今天漂亮妈妈穿短打的样子竟然还被男人看到，小木觉得真是亏大了！

小木用报纸当住脸，装着关心天下大事不看对面这个“出轨”的女人。林雅文找来圆珠笔在报纸上戳了两个圆洞，对上女儿的眼睛。可极为不巧的是正好毁了报上水清舞的照片，可怜的水清舞就这么成了无头尸，小木扑哧笑了出来，又赶忙板起脸，透过圆洞丢给妈妈一个白眼儿，翻了张报把圆洞盖上了。

不远处一直在观赏两位妈妈跌宕起伏感情大戏的小柯摇摇头，提示文妈妈改用怀柔政策，林雅文觉得装嫩自己还比较在行，于是嗲声嗲气，“小木……”

“哼！”

“丫头……”

“哼！”

“诶嘿，女儿……”

小木的身体颤抖了以下，“……哼……”

“老板娘！”

三个字一出，一边厨房里刷碗的小柯爆发出清脆的笑声，小木一激动把报纸完美地撕成两半，“谁、谁是老板娘了！？！？”

小木历史上赌气和林雅文单方面冷战的最长记录是3小时27分，这个纪录还是因为期间林雅文不在家，不然的话，半小时内小木铁定缴械投降。小木多次跟自己分析：女人这种生物千年来改变了无数王朝的命运，自己区区一个小丫头斗不过自己的妈妈也没什么丢人的。

林雅文显然很是满意女儿的反应，不慌不忙地折好被腰斩的晨报，小柯也洗好了碗站在一边。

“这个女人来者不善。”

“恩，十有八九的黑社会。”小柯插嘴

“算了吧，黑社会咱们可招惹不起。”

林雅文脸上挂着笑劝女儿放弃，可小木不退缩，民间纠纷她有绝对胜利的把握，而且这第一仗要是打都不敢打直接投降，后遗症可不是说着玩的，所谓开门红就是这个道理。

“哈哈你们都说招惹不起了咱这生意也推不掉了不是？”小木坐起来，拿来手表给妈妈看，接着警铃一样地叫起来,“您想糊弄到什么时候呀，九点了都！快去上班！”

“诶……诶……咱再商量商量吧，你们两个人我不放心……”

“错了！我们是一个人，一心同体！再说还有维姐呢，少废话，您赶快为人民服务去！”

小木和小柯把林雅文一前一后围在中间，这个穿衣那个递鞋，再涂上唇彩梳好头发，一路上双重警备护送去了领事馆。

当晚下班，依璐维殷情地先送林雅文回家，虽然一路上林叶和她母上一直在后座你侬我依让她十分酸黄瓜，不过坐在后排的林叶给了她一种新鲜感，她决定等会儿回去找出礼服穿上，用车把式的身份要好好服侍一下这位娇贵的千金大小姐，而此时的林叶也是在想这件事情。

不过好事儿没能办成，到家后小木黑着脸不让依璐维走。依璐维以为自己刚才的猥琐想法流露在了脸上，吓得手脚冰凉。

小木走上台阶，留给依璐维侧脸，“维维姐儿你进来一下。”

小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对喜欢的人她都会先动手再说话，或者直接哼哼着拉别人的衣服，像个小动物。如果说成熟的代价是亲人之间有了距离感，那林叶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小柯上厕所，林雅文上楼换衣服也不在场。小木不给依璐维喘气的时间，上来嘴巴一张：“维维姐儿你是不是把人给打了？”

质问的语气里带着对依璐维的失望，小木觉得自己是被骗了，她一直以为维维姐儿是那种铁汉柔情，现代社会仅有的正义，甚至连依璐维姣好的身材小木都羡慕不已，把她视为偶像和闺蜜，哪怕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想把姐姐托付给她终身。可是没想到她竟然随随便便就打人，这样和地痞流氓，恶棍警察有什么两样！再怎么受到陷害被侮辱也不能迁怒到别人身上，英雄不该是挑战强权为人间带来和平才对的吗？

当然小木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客户提供的监控录像断章取义，拍的全是依璐维打人的镜头；画面也很昏暗，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最关键的是小木被女客户爱子护犊的母性打动，一心急着找出凶手还人家说法。

林叶看了监控录像，脸上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几天你晚上不老实在家待着就干这个去了？”

小木把遥控器往依璐维面前一搁，“人家都拿着证据找上门来了，我说您下手也太狠了……维维姐儿？维维姐儿？”

林叶拿手在依璐维面前晃晃，没啥反应，看来是受了相当大的打击暂时封闭了大脑。林叶豪不同情，反而拍手叫好，心想你就自己反省去吧，才新婚之夜你就敢让人家独守空房，自己倒在外面建功立业还当真要江山不要美人啊？真该让法院判你个无性婚姻以后一个人柏拉图去吧！

小柯加入讨论，林雅文也换好衣服下来，客厅里的情况她一目了然。

“你们又欺负小维了？你们姐三儿都这没出息的样，竟我们欺负老实人。”林雅文走到依璐维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小维别怕，阿姨为你撑腰！”

“以前觉得是喜欢维维姐儿的，现在……您自己看吧。”小木不依不饶，年轻人血气旺不容易冷静，这点小木自己也清楚，和姐姐真是没得比啊，可事情一来，她还是忍不住愤世嫉俗。尽管是小木只是就事论事，可人心谁不是肉长的？依璐维痛苦万分，紧紧抓着林叶的手。

“维维姐儿在外面跟人打架把人弄伤了。”小柯补充。

林雅文站到四个人中间，挺直了腰，难得有了一家之主的样子。

“我认识她比你们都早，我不相信小维是作出这种事情的人，还有……”林雅文冲林叶一抬下巴，“你怎么也跟着瞎闹？”

“妈！”小木气得跺脚，“录像在那，您自己看！”

林雅文拿着遥控器，欣赏了依璐维出入无人的精彩摔角表演。

“这是你吗小维？”

依璐维吃力地点点头。

“她们不问原因，你也不解释，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要一直被她们误会？”

依璐维不吭声，她这种只要被人误会都要据理力争的人是视荣誉为生命，而现在误会她的是林小沐，正是她发誓不论如何也要保护的干妹妹击中了她的罩门。

小木被这么一说才意识到是自己得理不饶人的坏毛病又出来了，看着耷拉着脑袋依璐维，那么阳光的一个人因为自己现在消沉着，小木罪恶感一下子爆发，呜呜哭了起来。

原告和被告都歇了菜，小柯抱着哭哭啼啼的小木，角色的反转让她过足了瘾，于是小柯也暂时离开讨论。

林叶觉得给依璐维的惩罚够了，出面解释，“上星期五晚上，有个小朋友声称要去地下竞技场磨练一下自己的意志，当然我知道她其实是想挣钱，君子也爱财，不谈。可这小朋友哪里知道地下竞技场的真相呢？那种地方门票收入都是摆摆样子，真正的利润是背后的赌场，而庄家为了利润操纵比赛是家常便饭，什么在选手的饭盒里下毒啦，拳套里装铁钉啦都是人尽皆知，没背景的愣头青进去基本上是非死即残。”

林叶摸摸依璐维的背，“我们的大英雄呢，当然不会让她的小心肝儿去那种地方啦，可她人好嘴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就把那些地下竞技场全毁了，这样一来，某人自然就不可能受伤了啊。”

小木一听，哭得老凶了。不过她这样倒也让依璐维看着心疼，“小木你别哭了，你又没错，事业就是要有这种客观公正的态度，我打人这是事实啊。”

小木抽了抽，哇哇改成了呜呜，光是维维姐儿受委屈的样子就够动情的了，何况让她受委屈的是自己，明明收到人家那么多照顾……小木觉得自己不是人。

依璐维认识到自己是林小沐细雨绵绵的主要原因，只有自己先找回状态，才能说服别人。她拿开林叶的手，朝前挪挪屁股，用指甲敲敲桌面。小木微微抬头，跟着依璐维开始严厉批评她。

“哭啥哭，这点小事情就想不开到了战场上友军误伤那是三天两头的事，你还保卫国家，早不得投河自尽了啊！哦～我知道了，你退伍了是吧？你自由了是吧？想怎么堕落就怎么堕落了是吧？命苦怪政府，点背怨社会了是吧？没这个话林小沐我告诉你！只要你在部队呆过一天就别想再做回被子弟兵保护的人民了，就是收破烂军人的荣誉也不能丢！以后只许流血，不许流泪！”

小木揉揉眼睛，“可我们本来也不是军队啊。”

知道顶嘴，说明小丫头有了精神，依璐维把真正严重的事情摆上台面儿。

“小木你听好了，事情大原委大概就是你姐姐说的那么回事，怪我头脑简单凡事暴力解决。”

林叶悄悄嘀咕了一句：“So hot.”

依璐维离她一尺远。

“不过你这个客户可是有些来头。她是市里面蒂罗尔黑手党家族的妻子，他们的组织在这个城市里比较有代表性，虽然规模不大但历史悠久，老头子还有些良心，不卖毒品和小孩，他们最大的优势是在议会里有后台，得以有恃无恐。

不过奇怪的是一般我的事，无论那个组织都会忍气吞声。今天来找你的这个人叫菲奥娜，和在下不是很熟但也决不可能认不出我来。她拿着我的照片来找你，是看着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开了事务所。

最近治安好转，你见过的那些我的朋友们也牢骚安静得不适应。这里面的真正原因是领事官林雅文女士，你的母亲。”

小木目瞪口呆。

幕后出面解释，“过奖了小维，我只是联络人，奉命行事而已啦～共和国和皇后六号之间打算回复贸易，共和国现在是寸土必争，轻舞……杰米农（共和国首都）需要在皇后六号上和联邦分庭抗礼，巴萨尔也需要共和国为他撑腰扬眉吐气。我们这边提出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人员安全问题。”

依璐维接着说，“所以李宏，李局长开始严厉打击犯罪，各大家族都受到了重创，而你在这个时候开家事务所，除暴安良也好劫富济贫也好反正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买卖。既然你敢顶风作案，说明你后台强大，菲奥娜无非就是想看看你的后台是谁以后有备无患。不过我看最终她是想联合某个强大的组织在李总管的扫荡之下争取一线生机。”

小木听得是呵欠连天，靠回忆那女人美丽的小腿来撑起精神。

“有一点我要乘澄清，比人还不至于落魄到踹人下体的程度，她儿子是二次伤害致的残。”

林雅文和小柯偷笑。

“好了我也不废话了，找时间我和她见个面。今早是她一个人来的？”

小木一竖手指，“还有个男的。”

“保镖？”

“是了吧。”